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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念舞挺翘的鼻子哼了哼气,看她老子笨笨的还没理解她的意思,发脾气的小嘴混着口水吐了帝九君一脸的泡泡,“噗……噗……”
帝九君:“……”
这时,离墨染见两父女玩的欢脱,不由趁机抓紧脚底抹油开溜,岂料才踏出一步,就听某人阴测测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你要去哪里?挖了本座的墙角,还没付出代价你着急想去哪,要不要本座送你一程,恩?”
离墨染:“……”
有这么“无能”的男人吗?在自己娘子那里受了气,居然拿他这么个无辜的人撒气?
“很好,不愧是风君舞一手调教的人,胆子一如既往的好,现在本座就用事实来告诉你本座是不是无能的男人!”帝九君奢靡的眉目一挑,转瞬就近将小念舞塞给了一个太监手中,随后很是优雅的挽起衣袖,朝离墨染走去。
半个时辰后,大殿内传出离墨染极其凄惨的叫声:“帝九君!你就是个白眼狼!”
大殿外的御花园,风君舞听到离墨染的惨叫,不由握住杯盏的手一顿,眸中飞快闪过一缕好笑的流光,心里暗想,那个白眼狼的帝九君也会生气知道迁怒旁人吗?
眸光一动,思起离墨染要求一件可知起死回生扇的事,纤细似玉的手点了一下杯盏中的水波,食指一弹,玄光顿时铺开三尺镜面大小,只见里面的景色快速闪掠,有的地方勃发紫光,有的山脉仙雾缭绕,有的河流波光潋滟,搜索一阵还是没找到一件能让离墨染驾驭,并且能克制起死回生扇的神兵。
蓦地,经过玄光术催化的镜面居然诡异的快速变得不清晰起来,接着模糊的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看清辽阔的山脉轮廓,见状风君舞眉目一凛,手提的力量开始被抽空了!
每当这种时候,都是身体力量被偷功散经过咒语转接回到风云谷的阵法当中,而她的实力也开始有倒退的迹象……
拂袖一挥,风君舞再度皱眉收了玄光术,再次回神就见不知何时抱着女儿的帝九君站在花园一角,正戏谑望着她,看其模样明显是在取笑她。
在还没想好该怎么处理“帝九君”前,风君舞秉持无视政策,起身,抬腿,换个地方休息,省的看见那一大一小闹眼睛,被漠视的帝九君:“……”
如此不咸不淡,称不上欢脱,但也说不上沉闷的一天过去。
第二天,堂堂女皇的寝殿房门被离宰相以下犯上的踹开了,只见一个大好的骨媚清绝的俊美公子,顶着一张媲美破相青肿的脸,用一副快哭的嗓音,蹲在床榻边,抓着风君舞的手道:“主子,墨染求你理理姑爷,成么?”
“我没心情。”饶是她再不像个女人,哪怕没了情绪的感知,她还没傻到看不出帝九君故意亲近那个草原公主。还有,他凭什么以为她给他生了念舞和思君,在他忘记她、嫌弃她、讨厌她以后,她就能“海纳百川”的不计较?
没错,她就是故意不理那只傲娇妖孽的,明知道他这次来态度和以往不同,但她就要冷他几天,让他尝尝那种滋味好不好受,省的他一天到晚老是翘起狐狸尾巴拽上天,以为自己长得俊美,又是个会飞、会放火的狗屁神仙就了不起!
“主子,你和姑爷有仇,可墨染没有跟你可没有,你再这么晾着他墨染可扛不住了。”
岂料,离墨染刚哭诉一半,忽然感觉一股危险气息靠近,转瞬惊慌失措的猛然回头,就见昨天虐了他一晚上的帝九君抱着女儿懒魅靠在门上,离墨染嘴角抽搐了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正抓着风君舞的手,顿时有种小命休矣的错觉。
“墨染,你似乎对属于本座的人,本座的所有物似乎格外的热衷?”
离墨染:“……”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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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妖神出场,虐你没商量!
又是一番折腾,乒乒乓乓的物品毁坏声,俊美宰相的哀嚎声为新成立的帝诺国的早晨拉开了序幕,热闹而欢腾。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这边某只妖孽虐的“歼夫”心情暴爽,那边女皇清冷无双,慢条斯理换上朝服上朝去也。
走了几步,二人偏巧挡住了出口,铁血无情的女皇还倍儿给某人面子的说道:“麻烦你让让。”
帝九君:“……”
离墨染:“……”
越过表情僵硬的二人,风君舞顺手接过被帝九君塞进宫女怀中的女儿,转瞬步伐淡定从容的走出了寝宫,直奔金銮殿。一路上,女儿甜腻腻的给娘亲一个大大的笑容。
粉扑扑的笑脸,比花娇嫩,比太阳花奔放,比帝九君顺眼,风君舞顿时被取悦了,不吝啬的亲了亲念舞的小脸颊,就听软糯的咯咯笑声伴随女皇愉悦的步伐飞起。
自从建国以来,风君舞给众人的印象一向严谨刻板,今日看她抱着小公主坐上金銮宝座,众朝臣纷纷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稀罕,自从在风君舞给皇子公主立下的试炼规矩,朝臣们一直以为她的心和她的人一样冷。
如今看她母女这般亲昵的模样,众人不由觉得风君舞多了一丝属于人的气息,所以在处理各种政务问题时,气氛比之往常多了些温馨的感觉。
“启奏女皇,关于丰州的旱灾臣等无能,还望女皇示下。”
说起丰州的连年不降雨颗粒无收,考察民情回来的大臣脸上皆是一副愁容,那一幕幕骨瘦如柴的百姓,还有为了一口吃的卖儿卖女的惨况,叫这些生活富足的大臣于心不忍。
太平盛世百姓最怕什么?当然是天灾人祸。
风君舞闻言沉吟少许,她一边搂着女儿,一边暗自催动道术,却发现她施展还好,一催动力量居然比之前流失的还快,这意味着她不能日行万里到达丰州,也无法施展降雨术。
几不可闻的皱了一下眉,她夺下青箫国改国号帝诺,虽说得到百姓的拥戴,但原青箫皇室千百年遗留下来的力量与财富,若是在她修为倒退的情况下反扑,一个弄不好事情会糟的无法想象。
不过……,她不处理的话,又如何安人心呢?
低头望着此刻也眨巴水汪汪漂亮眼眸看她的女儿,她风君舞的女儿日后自然要做人上人,当娘的若是不留几个像样的嫁妆给她,又怎么对得起她?
“女皇?”
“恩。”淡淡应了一声,风君舞淡漠的抬起头,声音清越而沉稳:“这事稍后我会选择一个合适的人去处理,到时你们自然会有分晓。”
“处理?”询问的朝臣满头雾水的模样,他身姿恭敬弯了弯,“女皇,丰州有百万百姓,大部分的城池的田地已经旱死,如何解决?如何能在短期间内解百姓饥饿之灾祸?”
“如果连一个饥饿问题你们都解决不了,那你觉得朕要你们何用?梯田的运作朕已经教了你们,临靠丰州的其他城镇都有储备粮食,如果你们连开仓放粮如此简单的做法都不懂,那么以后你们也不用活着浪费粮食,朕会把该给你的俸禄留给有用的人,因为你们饱读诗书生来是给人增添问题,而不是解决问题!”
不疾不徐的训斥一通,那位大臣顿时被训的老脸通红,正心想着今儿女皇语气还算和善,没像往日般严厉。岂料,他正暗自庆幸时,就见金銮殿内的夺魂影卫凛然出列,二话不费拔刀一挥,血顿时喷洒而出!
咕噜噜,那位发问的朝臣头颅在地上滚了又滚,把白玉的地面渲染的妖艳无比,却透着彻骨的森寒,那股令人肝胆俱裂的恐惧被血喷溅一身的大臣,尤为清晰。
“你们记住,在帝诺国的朝堂上,这里不是你们谋得争上位的舞台,不是你们力争上游谋得权利和特权的地方,更不是朕给你们耍心机的平台!”
冷情的嗓音声不大,却荡出了让所有人都能听到的音度,高坐之上冷艳绝代的女子,眉目尽显霸气,只听她冷冷的说:“这里是为整个帝诺所有疆域百姓解决问题的地方,朕给了你们的月俸是常人十年的花用,放眼风云大陆又有哪国君主给了你们如此优待?所以,我风君舞不接受,一个人在我这里拿走良田千顷后,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女皇这事你怎么看,女皇这灾情你看该怎么办!”
顿了顿,风君舞犀利冷冽的目光扫视众人一圈后,冷傲的眼捕捉到众人脸上极力压制的不满和对于她滥杀无辜的发指,而她只是狂傲一笑:“没错,我风君舞就是这般独/裁,喜欢下属服从,讨厌谁跟我说一个不字,但我风君舞有嚣张的本钱,而你们却没有。
你们给我记住,做我风君舞的人,可以有任何缺点,只要你让我觉得有用,就是割让半壁江山给你坐都没问题。但是,如果只是仗着自己博学多才,却拿着我的给的俸禄在这里倚老卖老,那么我告诉你,这里将会成为一个专门屠宰不自量力之人的屠宰场。
好了,今天我说的话你们都回去好好想一想,你们站在金銮殿里究竟是为了什么,或者该说能活着站在金銮殿,而没被我连坐屠光整个家族者,你们身上究竟是哪点吸引了风君舞而手下留情。”
声落,风君舞拂袖下堂,就那么抱着几个月大的女儿走下台阶,一步步走出,路过那颗头颅,还极为冷酷的踩了过去,力道十足,瞬间变成肉泥,而她的表情却是极为淡漠。
只见她抱着不哭不闹的女儿,似笑非笑的教导:“念舞看见没有,一个成功的上位者,未必是个仁慈的人,但是一定要优待自己的下属,但重要的是,他们必须有值得你重金下聘的才能。还有,下属跟你耍心机不要紧,重要的是他给出了解决问题的方法,不然再有才能不为你所用,就都要杀个干净,省的为他人所用,成为日后大患!”
语毕,那狂妄至极的傲然倩影,已然走出了金銮殿,徒留这些大臣相互对视,陷入沉思。
踏出金銮殿,外面的阳光格外的灿烂,风君舞就那么随兴而为的举起小念舞往上丢,然后又抱住再丢出去,而小念舞却发出清脆的笑声,好似很喜欢她娘亲这般和她戏耍。
风徐徐,温暖的光晒的人昏昏欲睡,玩了一会儿,小念舞就发蔫的犯困揪了揪娘亲的衣袖,风君舞眉梢一扬:“玩够了?”
“咿咿呀呀。”小家伙似模似样的点头,吐着口水泡泡在娘亲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肉呼呼的小手搂着她的脖颈找周公去玩了。见此,风君舞无奈摇了摇头,低声道:“还这么小,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知道帝九君在皇宫,风君舞虽然疑惑他为什么总在有她的地方出现,但她不打算开口询问,只是在这座她还未熟悉的宫殿抱着女儿闲逛,思绪也跟着飞远。
红墙绿瓦,位高权重,据说这里是无数女子拼命上位的地方,而最终目标却是为了爬上一个男人的床,抛弃了尊严与荣辱,只为在这里好好的活下去,而不会因为貌美而被害死。
而她,如今成了这里最高统治者,却看不到这些传说中的场景,可境遇却和这些后宫女人差不多,她也是为了一个男人变成这般,可是他似乎总是不明白。
走了不知多久,腿和手臂微微有些酸,此处正是一处碧波悠悠的荷塘,荷香随风而来,莫名让人有几许困意,风君舞旋即脚下轻点,悠然凝立在水波之上。
衣袖轻轻一抚,荷莲碧叶霎时靠拢,形成了一张花床,她旋即慵懒躺于之上,晒着妩媚的阳光,搂着怀里嘟起小嘴睡得酣甜的女儿一同入梦。
“恩,舒服,总能好好睡上一觉,昨晚妖孽闹腾的还厉害,吵的人一晚都没睡好……”
穹霄殿,某只妖孽和破了相的宰相静坐着,从早晨等到上午没见人,派了宫女去金銮殿才知道今天冰块女皇又宰了人,两人深知风君舞的实力到也没在意,直到傍晚还不见人,终于两人坐不住了!
腾的一声,离墨染站了起来,声音阴寒质问御林军:“什么叫没看见女皇,她抱着公主又能去哪?再说,公主还是几个月大的孩子,这个时辰也应该饿了正哭闹,你们怎么可能找不到女皇!”
御林军:“……”离宰相,您说的到轻巧,女皇的武功早就已臻化境,根本就脱离了常人的范围,她若是觉得皇宫太闷出去找乐子,我们谁能察觉?
御林军在心里腹诽,不过面上也不敢造次,毕竟这位离宰相也不是吃素的,当初宫变时就这位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杀的最凶,宰的最狠,别看他平时笑米米的,浑身透着噬骨的酥媚,活似一副不被人压不舒服的样子,可是发起狠来也不和女皇的冷酷差多少。
“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给本相去找!”
见御林军还杵着在那,离墨染不悦的低喝,旋即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