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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澜也认识到错误了,这次媳妇的灾难就因为他多嘴,可这话也不完全对,委屈的为自己辩解:「也没有什么都说。」
姜常喜黑脸,还敢辩解:「你还要说什么?」你还委屈?
周澜瞧着媳妇脸色不对,立刻就改正道:「什么都不说了。」
心说,先生嘴巴也是太快,这点事怎么就心里装不下了,还为此特意罚写弟子。以后什么都不同先生说了。
那能行吗,这不是赌气吗?姜常喜瞪一眼男人:「该说的还得说。」
周澜也不好意思问媳妇,到底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毕竟自己好歹也是个爷们。这样问的话,太丢男人的脸面了。
叹口气,认识到了,自己有点夫纲不振。
不过媳妇那边还有肚子优势呢,人家母子二人,自己一个人,气馁一些不丢人。没看到媳妇还扶着肚子生气呢吗?
周进士很快就把自己安慰好了。
姜常喜脸色依然不好看,看着周澜面无表情的甩出来一句:「我同先生掉水里面你先救谁?」
周澜抽抽嘴角,这糟心的问题呀,终于砸在他头上了。
小舅子动不动就用这个问题折腾他,周澜早就在心里演练过无数遍了,若是媳妇有一天这样问他,他要怎么回答。
他要怎么让媳妇相信,他对媳妇的感情是独一无二的。可唯独没有想到,媳妇问的是,同
先生在一起比较。
原谅他没能举一反三,这放在一起比较的两个人,他提前没有预想过。
姜常喜自认,这样的问题当真没有为难周澜的,毕竟问的也不是我同你娘掉水里面你救谁?
结果,周澜竟然被问住了。这需要考虑吗?感觉太糟糕了。姜常喜非常的恼怒。
然后周澜就被姜常喜给轰出来了。显然表现不太好。
周澜拍着门,还不敢大声,怕丫头们听到,没有面子,小声同屋里媳妇打招呼:「不是,我没有认真考虑,不需要考虑的,我就是没想到,你竟然这样问。真的。」
真的假的不重要了,姜常喜非常愤怒,他们母子二人竟然比不过先生在周澜心里的分量。这需要考虑吗?
所以孕妇当真是很情绪化的。这点考虑的时间都不给。
周澜就觉得对不起媳妇这些日子陪着自己风里来雨里去,共同上班工作的情谊。
媳妇怀着孩子呢,需要休息,不让周澜敲门,周澜也不敢敲了。
周澜败犬一样的过去找小舅子借住一宿,可惜小舅子院门都没有开。
人家常乐隔着大门说了,这个时候还出来敲门,肯定你招惹常喜不痛快了,常喜不痛快,那就是我不痛快,我不找你麻烦就不错了。我才不会收留你呢,好好检讨吧你。
周澜心说,原来同自己那么好,都是作假的,关键时候小舅子还是站在她姐那边的。
就不该给小舅子一个人一个院子,就该让小舅子依然跟着先生一起读书,不然他哪来这样的机会轰人。
小舅子不收留他,大半夜的,只能郁闷的去找先生了。
从科举过后,自家大弟子就没在找他老人家夜里一起苦读过。所以看到过来的大弟子,先生有点不太适应。
先生都差异,询问大弟子:「你这是想要继续努力苦读了?」
若是大弟子有此意的话,先生准备给大弟子开个书单出来了。作为先生,他还是很负责任的。支持大弟子在学识一道上,勤学苦读,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学海无涯吗。
结果大弟子叹口气,非常郁闷的端起先生的酒杯开喝了。这调调不对呀,不像来读书的。
先生看不得大弟子如此落寞,大半夜的,打扰先生不为读书,这就有点可恨:「有话就说。」
媳妇不让说,尤其是不能同先生乱说。然后又喝了一口,再次一个叹气。
先生黑脸了,思索一番:「你不是过来给你媳妇求情的吧。」
第661章 瞎折腾
周澜郁闷的很,先生怎么能这样像他呢:「若是的话,您能答应吗?」
先生瞧着大弟子,恨不得踹人,出息呢,冷哼:「做梦。」
周澜脸色也不好看,他就有点不服气的,看吧,先生对他这个弟子这样没有情面,媳妇怎么能质疑他的选择吗?
周澜幽怨的开口:「您对弟子这点情面都没有,常喜竟然询问她同您一块掉水里,弟子先救谁?」
言语里面都是委屈,这就是不会有的第二个选择。
先生眨眨眼,然后笑了,先生的智商多高呀,大弟子若是回答的顺了女弟子的心意,就不会出现在这了。
所以先生心里别提多安慰了。这大弟子还是孝顺的。肯定是没有选择救女弟子。
虽然有个盼着自己掉水里的女弟子,可好歹还有大弟子为了他连媳妇都不顾呢。
先生言语温和的劝着大弟子:「你也是实诚,哄一哄媳妇又能如何,先生还能同一个女娘计较。再说了,先生学游水,不同他们女娘一样文弱。」
当然了礼教上来说,这两人一块掉水里,事情很复杂的,不过先生被小弟子成天这么嘀嘀咕咕的,已经习以为常了。
周澜听到先生的话,郁闷得很:「弟子哪里不想哄,是没有机会回答,回答慢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媳妇不太讲道理,考虑都不让考虑的。周澜在同先生进行一场男人同男人的对话。周澜心说,也就作为男人能理解他这份心酸了。
好半天,先生听懂了,合着我老人家掉水里,你们都不需要考虑直接放弃的,逆徒呀。
先生黑着脸,合着先生我就不配你们考虑一下就要被放弃呗。天地君亲师,「媳妇」都没有排再里面的,结果呢,教出来的都是什么忤逆东西。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免去了。
本来以为就一个逆徒,原来是一堆逆徒。拉着周澜:「可怜见的」
周澜委屈的跟着先生的步伐,你看到底是男人理解男人,先生都可怜他了。周澜认为在先生这里找到了共鸣。
还想在说两句呢,结果先生一推,一送,然后周澜就被先生赶出来了。
先生关门的时候还说了一句:「哼,活该。先生我会水,用不着你们救。逆徒。」
这几个字对于先生来说,说的太没有水平了。
周澜才在心里做过评价,就认识到了,自己似乎不太受欢迎,无处可去了呢。
而且先生不太讲究,套话之后,竟然翻脸了,说好了男人理解男人呢?
或许媳妇说对,先生性子越来越孤寡了,追其原因,先生身边差个人呀。
周澜在考虑这要是去找顺风随风凑合凑合,明日怕是就要被人嗤笑的。
当然了,现在也未必不被嗤笑。毕竟从内院倒外院,他这一遭折腾,下人们都看到了。
最后周澜竟然是在老丈人那边找到安慰的。而且还不敢说,自己到底怎么委屈了,媳妇忌讳他出去乱说。
是姜三老爷看着姑爷身上冷,给姑爷灌了热酒之后,姑爷才委屈巴巴的说了几句。
就回答的慢了一点,不是考虑,就是真的没想到,竟然是用先生做比较,就被赶出来了。
姜三老爷心说以后还是少让姑爷出去喝酒,真说实话呀。
姜三夫人听的那个心疼呀,可怜的姑爷,糟的这份罪呦,自家女娘太霸道了:「太过分了。」
跟着人家姜三夫人神来一笔:「话说,为什么是先生做比较呢,为什么不是娘,娘难道没有可比性吗。」
然后姜三夫人黑着脸,愤愤不平的:「明日我就去问问她,我不如先生吗」
周澜感觉要
遭,自己好像把矛盾给激化了。迷茫的看着老丈母娘,为什么会是这样,这不是正常发展的路线。
姜三老爷还是理智的,不能坑姑爷:「别闹,让姑爷休息吧,累了一天了。」
姜三夫人自己去休息了,留下醉酒的姑爷同老爷进行男人与男人的谈话沟通。
就剩下爷俩的时候,人家姜三老爷就说了:「常喜性子急,也是怀孕闹的,你看原来的时候,多温柔的女娘,对吧。」
这话周澜是认可的,点点头,老丈人原来也知道,现在的常喜不太温柔。
姜三老爷那边就说了:「女人怀孕不容易,身体不舒服,心情还受影响。不然常喜的心智,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周澜识相的说道:「常喜为小婿受苦了。小婿会对他们母子好的,这事是小婿准备的不够充分,没有考虑周全」
姜三老爷:「你们少年夫妻,好好过日子,互相理解就成,为彼此受苦那不是应该的吗。哪有谁对,谁不对一说。」
你看,说来说去,人家闺女就特别的辛苦。当然了人家也不光是这样护着闺女的。
哄好了姑爷,跟着就说了:「都是爹不好,把常喜养的娇惯了些。心里不舒服,以后就找爹来,爹回头就批评她。」
言外之意,夫妻别生气,尤其是不能惹我闺女不高兴。
跟着还给姑爷塞了银票:「拿着,同僚出去喝茶的时候,手里可不能没有银子,不够花,爹这里还有。」
人家姜三老爷这一套组合拳下来,基本上就把姑爷拿下了。
周澜第二日一大早就跑去外面给姜常喜买喜欢吃的小吃去了。手里有银子,就是大方。
大贵心说,府上吃什么没有呀,看看大爷殷勤的。难道是瞧不上自己的手艺了。
人家大贵就在想了,我得加强业务水平了。一个时刻进步的员工,就是这样时刻的激励自己的。
好在姜常喜就如同姜三老爷说的一样,当真是怀孕影响的情绪化。
第二天早起,昨天的事情基本上都忘记了,当然了正事没忘,比如给先生寻一位师娘。
至于说呕气什么的,对不住,她觉得她问不出来那么没有水准的话。她用的着同别人比吗?笑话。
看到媳妇是过了无痕的大气模样,想了大半夜,准备同媳妇表白的周澜,就觉得自己白瞎折腾了,算了,只当是没这回事吧。
不过还是慎重的同姜常喜说道,你在我心里比谁都重要。
第662章 嘴硬的
哎呦,好久没有听到这样的情话了,原来周侍读也知情解意的。
弄得姜常喜可不好意思了,这人可真是的,大白天的乱撩人做什么。
羞答答的对着周澜飞了个眉眼。说真的,周澜有点蒙,主要是短短时间内,这态度变化有点大。
媳妇娇羞的就像是忘记了,昨日把夫君赶出去半夜一样,这难道就是孕期妇人独有的特色?
周澜觉得特别委屈,自己这算是让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了吧。
问题,自家夫人也不是时常如此,只是偶尔发作一次,还让人找不到规律,很是有点提心吊胆。
周澜终于意识到,媳妇不太好伺候了,这怀孕原来如此折腾人。
好处就是,第二日,周侍读荷包里面有银子,可以请同僚喝茶了。这个很难得的呢。
付探花郎都挤兑周澜两句:「啊,周侍读荷包竟然有银子?可真是难得。」
人家周澜不紧不慢,不急不躁的挑眉扫一眼过去,然后轻慢的开口:「没有办法,我一个已经成婚了的郎君,万事都有夫人打点,带银子出门都不知道有何用途。」
这话连边上的老翰林都听不下去了,没想到,周侍读年纪轻轻,竟然是个嘴硬的。
这话他老人家都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这位周侍读竟然说的如此面不改色,佩服,佩服呀。长江后浪推前浪,突然感觉自己年岁真的大了。只能看着年轻人们折腾了。
所以人家老翰林边上,暗搓搓的看热闹。
付探花郎掂量着周澜的荷包,嗤之以鼻,当真是会给自己着脸面:「今日,竟然还是委屈了周侍读,亲自带着荷包。」
周澜昂着下巴颏子:「下人有些许私事,求到头上了,不得已,今日只能自己揣着荷包。」
付探花郎用那种你就吹吧的眼神注视着周侍读:「是不是,周贤弟还要帮着下人瞒着府上弟妹,省的弟妹治罪下仆,照顾贤弟不周呀?」
周澜竟然恬不知耻的点点头:「我想说的,探花郎竟然都知道了,看来探花郎府上也有如此贤妻?」
探花郎黑脸,我又没有内眷你能不知道吗?故意挤兑我呢:「不敢,没有周贤弟这般贤惠的内人呀。」
两个人嘲讽模式开启,一时间竟然难分上下。
老翰林们感叹,年轻人精力可真是旺盛。这笑话看的好。没白围观。
榜眼瞧瞧自己的荷包,偷偷往袖子里面藏了点,以后还是少亮出来的好,谁知道,这里面还有门道呀。
所以别看都是翰林院的新人,人家榜眼平常从来不往同科面前凑,一来自己面老,二来,还是面老。
打心眼里不想给这两人当陪衬。
还有老翰林过来安慰榜眼:「别看他们年轻,等下一届的三甲来了,他们就过气了。都同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