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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常喜过来就看到爷三玩疯了,周澜那边一手拎着一条帕子,同时陪着两个孩子拔河呢。
孩子们高兴了了,就是有点费爹,周澜额头都冒汗了。可见两个孩子的力气真的不小。
周澜看到姜常喜过来,赶紧把帕子收起来了,不玩了:“你说,要是他们两个再大一些,我是不是就要换个游戏玩了。”
姜常喜给周澜擦汗:“你这是让着他们,怕他们伤了自己。不然哪至于如此,再说了以后你可以教他们读书。”
不然就周澜这样的,能陪着孩子做什么呀,姜常喜那是光说前半句,后半句都是默默吐槽的。
周澜看看自家媳妇,媳妇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他的长项从来不是这里。
就听姜常喜那边说了:“他们不听话,就每天多给讲一些,多布置一些课业。到时候好好的收拾他们。”
周澜下意识的把两个孩子挡在身后,多大的仇呀,怎么能这么坑孩子呢:“倒也不至于。”
姜常喜翻个白眼,这还没怎么着呢,当爹的就护上了。所以以后孩子们的师傅还得从外面聘请回来,当爹的怕是指望不上。
所以姜常喜就想了,以后但凡周澜说关于孩子的问题,她还是别开口的好。人家防着自己同后妈一样。
她何苦做这个里外不是人的猪八戒。
两个孩子大了,力气更大,看到爹娘,一人扑一个,姜常喜还好,周澜若是不注意,能被扑个趔趄。
两口子闲话的时间都没有,陪着孩子们一块鸡同鸭讲,反正孩子高兴就成。
把孩子哄回屋后,小夫妻才能说说话,姜常喜:“关于随风顺风两个,你有没有什么打算?”
跟在他们身边的人,年岁都差不多要成家立业了,姜常喜向来奉行,什么年岁做什么事。不然容易生是非。
他们当主子的都有家业了,身边的人也不能差了,该安顿就得安顿。
周澜知道自己护不住随风,可也没想到这么严重:“还请夫人酌情,随风虽然不该乱收别人的帖子,可到底是在我身边这么久了。”
不怪周澜这么想,这前后的事情联系一下,随风就是要被问责的,哪有好事等着他,常喜性子再好,也不会这般优待他,还要为他打算以后。
姜常喜就觉得这锅背的有点冤枉,她还什么都没做呢,怎么一个个就觉得她是个坏人,要把随风怎么样是的:“夫君,可是平日我不通情理吗?”
周澜都被姜常喜问蒙了:“没有,没有,随风这么做,本就不对,夫人如何责罚都是应当的,为夫没有别的意思,夫人大气,通情达理,这是任谁都要承认的。”
跟着:“为夫更是要感谢常喜为我操持内院,外院,让我心无挂牵的当差。有劳夫人。”
姜常喜心说,一堆废话,还不是认定了我要收拾随风吗:“那为何,夫君出口就是这等言语,料定我要将随风如何一般。”真就是不明白了,她就那么不徇私情吗。
周澜脸色通红,他似乎误会了夫人的意思:“主要是随风这事做的不靠谱。咱们夫妻一体,万事都是有商有量的,他没长眼睛怎么滴,还是我对夫人不够尊敬,竟然让他以为为夫会接受那些帖子?”
人家周澜说的,那真是,比姜常喜还生气呢,句句都是随风没眼力见,没瞧出来他周澜对夫人的敬重。
姜常喜让周澜两句话哄的找不到北了,认识如此到位,她还用说什么呀?
口气立刻就变了,温柔似水的:“刚才我还觉得,我在夫君心里不如两个孩子,夫君如今的心思都在孩子身上,可现在我知道了,夫君心里都是我,孩子在我后面呢。”
周澜都没敢点头,其实夫人还是有点误会在里面的,只能说夫人同孩子在伯仲之间。
若是非要计较,肯定孩子在前面一点点的,他周澜那是连言语上都不愿意委屈两个孩子一点点。
(本章完)
第885章 人情冷暖
这么好的气氛,也不好同常喜分说这个,人家周大人只是含糊道:“孩子小,为夫才多照看些,相信常喜也是这般,咱们对孩子们的心,都是一样一样的。”
姜常喜还能不知道周澜吗?她也就是懒得计较,她若是同孩子计较,实在是不成熟的体现,为了气氛都没让周澜开口,怕说出来孩子比她重要,败兴。
姜常喜笑眯眯的说道:“我不同孩子争,夫君放心。”
周澜松口气,他可是亲爹,觉得自己刚才若是点头,就是对不起两个孩子对他的信任,亏得夫人大气,这个话题终于可以继续下去了。
自从他爹没了,他娘改嫁了,周澜就觉得全世界就剩下他孤单单的一个人,叔叔,舅舅,随着爹爹没了,叔叔原来是争家产的,娘改嫁了,舅舅原来是娘的兄长。
所以周澜认识到自己是孑然一身。
这两个孩子是他血缘的牵绊,可以说从他爹死了之后,常喜给了他光,孩子给他的是血脉的延续,那是命。
常喜肯定很重要,可孩子的意义同样不一样,让他觉得不是孤单一人了。
所以这俩个孩子对于周澜来说,比姜常喜以为的还要重。
毕竟当初人家周大人憋着劲儿要生孩子,在孩子们身上还给予了不一样的任务,那就是打败小舅子在夫人心里的位置。人家爷仨绑在一起同小舅子PK分量的。
这是姜常喜能比的吗,人家爷三那是一伙的。
姜常喜没让周澜纠结太久,随口说道:“随风,顺风年纪不小了,大贵他们我都安置了,陪着夫君这么久的他们,夫君可是有什么想法?”
没别的意思,作为当家主母,这都是她要安排的,周澜的人,自然要征求一下周澜的意见。
姜常喜:“若是夫君没有其他的打算,他们也到了婚配的年纪,配了丫头,会不会随便了些。”
周澜就知道,自家夫人原来是这个意思,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夫人作为主母,自然要为府里的大男大女安排。
周澜还是会说话的,立刻哄人:“夫人身边的丫头,给他们都是便宜他们了。”
先把姜常喜捧了一下,然后人家说重点:“不过就同夫人说的,他们陪在我身边这么久了,总要问问他们的意思。夫人做事那般大气,为夫不能给夫人扯后腿。”
姜常喜听明白了,人家有安排,不会随便配丫头。还说的那么好听,男人的嘴,果然是骗人的鬼。
姜常喜就那么看着周澜,那眼神也是真的绝了。
弄得周澜很不自在:“夫人这是何意,可是为夫说的哪里不对。”
姜常喜:“哪里都对,周大人说话严谨,口才不得了。不过,夫君,差事上够辛苦了,回府还是放松些,咱们夫妻夜话,不用这般辗转迂回。”
弄得周澜这个不好意思,想想刚才的话,在看看夫人,有点头皮发麻。自家夫人不吃这一套。
周澜再开口就直白多了:“随风、顺风在我身边都是读过书的,虽然不能科考,可离了府里立足不成问题的。爹没的时候,亏得这两个在我身边。情谊到底不一般的。还请夫人费心。”
姜常喜:“从小到大的情谊吗,夫君为了他们费些心思也是应该的。咱们夫妻之间,夫君不用如此客气。见外。”
周澜:“商队那块顺风是打理过的,我本是想着,放了他们的身契,让顺风打理商队,随风守个摊子什么的。不过看到常喜安置大贵他们之后,我还是问问他们两个自己的意思。不过别管他们如何想的,成家这块,都要夫人费心,你我夫妻不见外。可夫人确实辛苦。”
姜常喜:“咱们夫妻,应该的。他们的亲事,未来,问过他们自己的意思,也好,人各有志,总要他们自己喜欢才好。若是愿意做个富家翁,也为他们置办庄子。”
有这么一位内当家在,他周澜可真是幸运,躬身行礼:“让夫人费心了。”
姜常喜赶紧回礼:“夫君同我见外了,分内之事。”你看,说道最后,这些虚礼,夫妻之间也不能少。
周澜,可不敢这么说,虽说是他来安置,可银子都是夫人的。
周澜如今对自己那点俸禄心里还是有数的,也不能后悔把手里的私产交给夫人,毕竟这样他能更好的专心差事,可这时候到底有点气虚就是了。
周澜在想着以后还是攒点私房好。至于,随风,顺风吗,夫妻二人交涉过之后,周澜就真的不管了。这是对夫人的信任。
姜常喜先把挑出来的人,送到顺风、随风身边,让两个人带上一段日子,熟悉熟悉,平日伺候周澜的流程。
别管怎么说,怎么安置,周澜身边的事情,不能耽误的。
余下的没多说,让顺风、随风多考虑一段时间,左右年前能定下来的。
两个人比周澜都心大,同夫人相处的久,知道自家夫人的脾气,秉性,知道夫人不会亏待他们的。
大利那边,被付老夫人请到府上,这次在付府,同上次不同,这次那可是准夫人待遇。
从看门的到老管家,对待大利姑娘的态度都变了。殷勤的让大利自己都不适应。
不用别人说,大利自己就感触良多,难怪人人都要力争上游呢。这准当家夫人的待遇就是不一样。
大利同付老夫人当真是不接心的,有什么说什么:“上次我来的时候,以为府上就已经很不错了,如今才知道,原来还能更好。”
身边陪着的老管家听的头皮都冒汗了,这可不是夸奖,分明是讽刺,未来夫人这是不高兴了。
老管家都想好了,回头就把人给聚集起来,问问,上次夫人过来,是不是友人怠慢过夫人。
付老夫人这个没心眼的,竟然跟着点头:“人情冷暖,这个我也是深有体会,我儿科考前后,那变化才是快呢。”
就差同大利说一说,他们母子当年的处境,以及后来的前后变化了。
老管家心说,老夫人您不好这么说的。至少要分清楚立场,这时候合该合力哄住未来夫人才对。
话说自家老夫人什么时候靠谱过,当真指望不上的。
大利跟着点点头:“说谁不是,我们跟着夫人这些年,也是见识过这些的。所以倒也是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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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6章 自寻烦恼
人家大利也没有讽刺的意思,人家那是就事论事。自家大人那也是一路从保定府乡下走过来的,什么人情世故没见识过。所以这算是见怪不怪了。
婆媳二人,一句一句的关于这些年的人情冷暖,那边发表见解,当真是句句见真章,半点没考虑过她们这些下人的心情。
不过谁都知道未来夫人虽然心眼不多,可实力足够,所以没人敢招惹未来夫人,更不敢大意。
人家说什么,她们就听着,夫人没心眼有力气也足够震慑她们的。
然后人家婆媳唠着嗑,特别和谐的去了内院。
那气氛好的,让丫头婆子们,都明白一件事,以后老夫人,少夫人之间,她们就没有乱说话的余地。
至于同大利姑娘已经有了名分,定了亲的探花郎,都没能让人大利姑娘多看一眼。
若不是礼仪上的那么一个简短,侧身礼,怕是要当他如无物呢。
下人们多有眼色呀,大人都被如此无视了,何况他们这些下人。所以对着大利姑娘越发的客气,恭敬。
探花郎瞧见大利姑娘对他的态度,很是闹心,怎么感觉还不如没定亲的时候亲近呢?
现在连坐在一块吃顿饭怕是都难了。再看看自家亲娘,一点帮着儿子制造机会的意思都没有,光顾的自己拉着大利姑娘说的痛快了。探花郎对付老夫人都意见了。
虽然说付老夫人有些没心少肺,到底还是心疼儿子的,同大利姑娘说说话,心里踏实了,就给了儿子同未婚妻说话的机会。也省的儿子总是挤眉弄眼的,都没眼看了。
探花郎拉着内院的门,形象全无,礼数也顾不上了:“大利姑娘。”
大利侧身,行礼,扫一眼这样无礼的付大人,心说,这付府的规矩差远了:“付大人。”两个人生疏的打招呼。
探花郎一时间不知道同大利姑娘说点什么,可内院就要关门了,他还需要抓紧时间:“大利姑娘庚帖上是齐氏。”
人家探花郎想了,生疏不要紧,他们可以先从彼此的称呼上开始改变。
大利开口就把探花郎的美好想象给炸了:“我小门小户出来的女郎,不比氏族女郎,底蕴久远,祖上可追上几百年。这姓氏也不过是祖上随着主家的时候,主家给的。本来姓氏早已无可追究。”
探花郎还是听出来点东西的,定亲与否,似乎没让大利姑娘对他有何区别。
认真说,区别还是有的,就是大利古奶给你同他更生疏了,说话都带刺了。
探花郎立刻表态:“大利姑娘自谦了,大利姑娘身负如此血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