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好一粒暴躁情种-第3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和舒怡维分手是好几年之后了,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他不会再去打扰沈何启的生活,更何况那时他也早已习惯生活里再也没有一个暴躁好战的肌肉光头。

    “渣渣,对不起。”

    对不起让你承受那些。

    对不起最终站在伤害你的人那一边。

    对不起后来一直没有找你。

    更对不起,那时没有喜欢你。

    沈何启只说:“为什么道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声音并没带什么情绪,可是因为她刚哭过,鼻音还没来得及消下去,听是带了点哭腔的。

    金铮仍是不放心,摸摸她的脸是一片干燥,之前的泪痕也已经干了,可是他心里却并没有就此安心,下巴蹭蹭她的头顶:“听不懂就算了,我也希望你是真的听不懂。”

    “听不懂。”沈何启固执地又重复了一遍,推开他想躺回去。

    金铮把她捞回来:“听不懂就听不懂,不提了。这些年过得好不好,怎么瘦成这样。”

    沈何启不说话,张嘴咬了他脖子,手从他衣服下摆开始,顺着结实的腹肌一路上摸,直到感受到依附着的那具身体因着她的举动变得僵硬,她才说:“这么晚了,我不想和你叙旧。”

    孤男寡女,深更半夜,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

    金铮只不过沉默了大概两秒钟,她已经变脸了:“那你滚,我要睡觉了。”

    “渣渣,我们先说清楚,你明天一早起来把我当什么?炮友、一夜情对象,还是什么?”

    知道金铮是怕她起来就翻脸不认人,沈何启发出一声诡异的笑声。

    金铮有不祥的预感。

    果然:

    “还当什么,当儿子呗,谁让你爸爸永远是你爸爸。”

    金铮气得笑出来:“你再给我好好想想正确答案,你要是这种身份我可硬不起来。”

    外头传来一阵怯生生的敲门声,其实几分钟之前已经响过一次了,那一次更轻,金铮见没有多余的动静以为是自个听岔了,就没去理会。

    这一次他确定自己没听错。

    在沈何启脸上啄了一口,金铮把她松开,起身去开门。

    走出房门又走了几步,一路走到套房门口,沉声问道:“谁?”

    “老板,是我。”

    是阿标的声音。

    这蠢阿标,金铮黑着脸开了门。

    “老板,我错了我错了,不该在这个时候打扰你。”门一开,阿标就自觉地向他讨饶,头也没敢抬,但是低着头看到他的裤子完好,就壮着胆子一路上看了上去,看到他一身的衣冠楚楚,以为自个没坏了好事,便松了口气,朝他亮了亮手里的东西,“老板,我的手机跟你的换错了。”

    一个颜色的手机,方才打游戏那会客厅一团乱,而且是金铮先拿错了手机回房间的,阿标忙着给他和沈何启腾地方,急急忙忙拿了自己的东西就撤,回了房间发现手机换错了又踌躇着上来,先轻轻敲了敲门,没动静又默默站了好久,心理活动可以说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天人交战,趴在门上听了半天动静什么也没听到,才又壮着胆子敲了第二次。

    阿标觉得自己从头到尾很无辜,但是还是被他家老板瞪了一眼。他眼看着金铮走回了沈何启的卧室,卧室里头传来女人问的“谁啊”。

    老板娘的声音又变成了娇滴滴的奶音了,明明只是一句“谁啊”,却愣是让人浮想联翩。

    不多久金铮拿着个手机出来,丢给阿标:“赶紧滚。”

    金铮正要关门,阿标伸手去挡:“老板老板。”

    “又干嘛!?”

    “你的手机。”阿标忙把金铮的手机递进去。

    金铮劈手夺过,没好气:“滚,别再来。”

    *

    金铮再回卧室,床头灯开着,沈何启没在床上了,站在行李旁,手里拿了个小罐子,右手无名指正在嘴唇上细细涂抹。

    睡裙是黑色丝质的,垂坠感很强,附在纤细的骨架上,裙摆盖到到大腿一半的位置,裙下的腿白得晃眼,能勾人心。

    他走近,从她手里拿走那唇膏罐子扣在桌上,搂了她的腰往床的方向带,嘴里亲亵地问:“为什么擦唇膏?不亲了么?”

    沈何启伸手没够上,急起来:“盖子还没盖上,让我先盖上。”

    他不理她,拿了袖子来擦她嘴上的唇膏。

    “卧槽渣渣几何,你干什么?先让我盖上不然会干掉的,很贵的。”

    “一个唇膏,能多贵啊?”床边已到,金铮把人压下去,“你要多少,我赔你多少。”

    第51章

    金铮半梦半醒间的朦胧在一旁扰民的两下翻身后化为灰烬,随着床垫陷下去的动静,他怀里一空。他眯开眼,晨曦已经隐隐透过厚实的窗帘洒进室内,给整个房间蒙上一层薄薄的灰色。

    沈何启挣脱了他的怀抱,此刻在距离他半米开外的地方趴着,脸朝着他的方向,头发在脸上散乱着。她在睡前不顾他的劝说,固执地又把那个被眼泪浸得半湿的眼罩翻了个面戴上了。

    ——“这么湿漉漉的你不难受吗?”

    ——“没有眼罩我睡不着,再说了说不定待会我的乌龟又来梦里找我,我还得哭下半场。”她的话总是半真半假,真话透着不正经,假话又说得振振有词。反正金铮一点也不相信她这铁石心肠能为小时候一只乌龟哭成这样。

    他挪过去,把女人柔软的身体重新搂回怀里。

    四肢缠绕的温存姿势,交换着鼻息。

    沈何启被吵醒,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干嘛啊……”

    金铮去亲她的嘴角,诱哄道:“抱着你睡。”

    回应他的是沈何启绵长平稳的呼吸,也不知道她听见了没有。

    安生了不过一两分钟,沈何启又开始挣扎,金铮这次抱得很紧而且他还清醒着,没让她挣开。她开始拳打脚踢,嘴里语无伦次:“松开,手臂,手拿开,热死我了。”

    原先那件吊带扯坏了不能再穿,她换了套长袖长裤的睡服,虽说衣服厚还盖着被子又抱在一块,只是空调开得很低,金铮没觉得热,他摸进她的睡衣,果然她背上一片爽滑,并没有汗意:“幻觉而已,你不热。”

    沈何启咒骂一声,头往下一缩,整个人拱成一团,脱离了金铮原先枕在她脖子下的手。

    这下金铮有点反应过来了,她不喜欢枕枕头,也无法忍受脖子和脑袋下垫任何东西。说热大概是因为懒,毕竟热字少。

    于是最后的睡姿是金铮把人抱到自己身上了,正是她喜欢的睡法——趴着,下巴搁在他肩上,额角又垂在床上,脑袋半倒挂。

    一室静谧安详。

    她是消停了,呼吸撒在他颈边肩膀处,热热地、痒痒地。金铮也闭上眼睛重新酝酿睡意,片刻之前的抵死缠绵一幕又一幕,开始在脑海里席卷重来。

    原本明明没打算把进度拉得这么快,毕竟他与她有太多的事情没有说清楚,但是她似乎很排斥说起那些,不是装聋作哑就是顾左右而言他,唯一有兴趣的交流只剩身体之间的,半是勾、引半是怂恿,别谈有丝毫的矜持和羞涩。

    美色当前,他也没有这么坐怀不乱的定力,干柴烈火一切都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他们甚至连措施都没有做。

    情到深处的时候金铮没忘记去床头柜翻套子,才刚用牙撕开包装,沈何启一把夺过就往床外扔了出去,被情、欲浸得喑哑娇媚的嗓音,字里行间全是挑衅:“敢不敢不戴?”

    “别闹渣渣,万一中枪。”他说着又朝床头柜伸出手去。

    沈何启一脚踹上他的胸口:“那你滚,不做了。”

    这个时候喊停跟满清十大酷刑有什么区别,金铮瞧了她半晌,捏着她的下巴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俯下身去:“这个时候你说不做就不做?你把当我什么。”

    她张着嘴有几秒钟的失声,平静了呼吸开口把问题抛回给他:“啊?那中枪怎么办?”

    甩手掌柜问得还挺煞有其事的,他差点都要相信这不是她提出来的了。金铮又好气又好笑,故意激她:“打掉。”

    意料之内地暴怒了。

    手上传来剧痛,金铮忍了半天也不见她松口,另一只手去撬她的牙:“还咬?让不让我去比赛了,你这是打算明天代替我上阵?渣渣将军重出江湖替父从军。”

    究竟是替父,还是替夫,他的音调说得很不清晰。

    她咬的力道不减,反而更甚。

    “好了好了,怎么可能打,八抬大轿抬回家。”

    手上的咬合终于一松,痛感沿着神经末梢丝丝蔓延开来,金铮一摸,齿痕极深,湿漉漉的不知是口水还是血。

    金铮扳着沈何启的脸左右端详着。

    沈何启很凶地瞪回去:“看什么看?”

    再凶的目光在这个时候也逃不过媚眼如丝的命,金铮眼神越发暗沉:“渣渣,我怎么想象不出来你当妈妈的样子。”

    “因为我当的是爸爸。”

    “……我就不该给你说话的机会。”

    *

    沈何启睡眠质量很差,再累再困也睡不了多久,又极度浅眠,到了早上金铮拿了手机发微信,手机那头不过回了两句,那两声震动就把她给吵醒了。

    她捧紧了他的脖子转了两下头,又不动了,金铮以为她睡着了,于是给阿标回信息:过会再上来。

    结果刚发完,她就开口说话了:“几点了?”

    “九点。”

    “他们什么时候来啊?”无论昨天战绩多辉煌,毕竟是临时组的队根基不稳,赛前还是需要最后巩固一下的。

    “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闻言沈何启把眼罩推上额头去,撑起身子去看他,一双眼乍一见光眯了起来:“等什么?”

    有了肌肤之亲,连带着对视的眼神都带了些不同,越发黏腻和心照不宣。

    “明知故问。”金铮笑话她一句,手在她腰间掐上一把,没有多余的赘肉,薄薄的一把:“想吃什么?让酒店送上来。”

    “不想吃,昨天晚上吃撑着了。”

    昨天一场兵荒马乱的情/事过后,她顾不得忌糖和控制卡路里吃了两块蛋糕,多年的自律下胃口早已不同当年,第二块蛋糕都没吃完已经腻得直犯恶心,没吃完的一扬手塞给他。

    金铮笑起来,暧昧又隐晦,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怎么会撑着,昨天晚上吃的不是应该越吃越饿吗?”

    *

    浴室来哗啦啦的流水声,沈何启坐在化妆镜前,仔仔细细给脸层层叠叠地上护肤品。

    一通熬夜之后脸色并不好,略有些水肿,难掩倦色。同样都是熬夜,浴室里那个神清气爽,像吸饱了精气。

    事后他把她抱去洗了澡的,她没有早上起来再洗一次的习惯,刷了牙洗了脸就把卧室的使用权给他了。

    不多久外头传来敲门声,沈何启开了房门朝外叫了一声“进”,叫完又把房门关上了。

    阿标有房卡,只是不敢直接进来,听到首肯这才探头探脑地带着人一起迈了进来。

    客厅空无一人,卧室门紧闭,所有人都很有眼见,虽然挤眉弄眼,但都是老老实实等着。

    除了爱琴海。

    一边问着“军军还没起床吗?”一边走到卧室门口来,也不客气,直接就去按门把手。

    门锁着。

    又推了两下后门从里被打开了,金铮披了件灰色的浴袍站在门口,脖子和敞露的胸前全是水渍,还带着几点形状可疑的红点。

    色气满满。

    爱琴海骂了声“卧槽”就要把头伸进房间里去看沈何启,被金铮给半道拦截了:“童话,非礼勿视。”

    沈何启虽然穿着长袖长裤,可是睡衣里头没有内衣。

    “真是禽兽啊!我纯洁的军军就被你这么给糟蹋了。”

    沈何启一听就不乐意了:“爱琴海你骂谁呢?”

    客厅所有偷听墙角的人,还包括金铮,全部都以为她是在反驳那句骂金铮的禽兽。

    结果下半句话:

    “你才纯洁,你最纯洁,你到八十岁都还纯洁着。”

    金铮无奈,不顾爱琴海的叫唤把门关了,走到沈何启身后,把手里毛巾丢到一边,在她身后坐下让她身体置身自己两腿间,双手密密地抱住她的腰,看她从一个银色瓶子里挤了三泵,在脸上细细按压完,又挤了两泵去涂脖子。

    几千块的美白精华涂在脖子上她也不手软,和李姝杰一起过夜让李姝杰看到她这么浪费,就跟她说微博上到处都传日本某牌的美白精华用来涂脖子很不错,沈何启冷笑,一句话把李姝杰堵死了:“有用你倒是有本事拿它涂脸啊。”

    金铮看着,好奇道:“脖子怎么也要?”

    沈何启动作一滞,在镜中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