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千年老妖怪!”陆曼桃笑得倒在盛如月的身上,“阿月,我不和你争了。要听规则吗?”
盛如月点了点头:“要的。”
陆曼桃拿出牌来,抽了三张做示范,“最简单的玩法,比大小。”
“每个人呢,抽三张牌,牌的大小按照2最大,3最小,依次往后直到A,没有小王和大王。这两张不算数。”
“听懂了吗?”
盛如月瞪了一眼陆曼桃:“我不是猪,我当然听得懂,这规则这么简单。”
刚说完这话,盛如月又转头问叶沉谨,“叶秘书,你听懂了吗?”
叶沉谨无奈:“小姐,我在你眼里是笨蛋对吗?”
盛如月赶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叶沉谨逗她:“那你是什么意思?”
陆曼桃简直看不下去他俩这样,“行了行了啊,别打情骂俏了啊。”
盛如月解释,“我们只是在正常沟通。”
正常两个字被她咬得极重。
陆曼桃懒得理她的辩解,“玩不玩?一个字。”
“玩!”
盛如月开了口,料叶沉谨也不会拒绝。
陆曼桃把手里的牌抽来抽去发出声音,一摞一摞换着位置,边弄边说,“牌最小的人要接受最大的人提出的惩罚,真心话或者大冒险,不愿意就罚酒一杯。”
盛如月想了想,“这听起来就是国王游戏呀。”
陆曼桃点头:“我称之为三人版国王游戏!”
她洗了牌,手一推,五十二张扑克牌都在桌面上摊开来。陆曼桃一看就是经常在场子里玩着混的人,现在摆出了一个请的姿势,看起来倒是专业无比。
再加上她今天的穿搭,看起来有那么点赌场女荷官的意思。
盛如月有点激动,她心中是有几个问题想要问叶沉谨,现在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问清楚。
她抽了一张牌,偷偷摸摸地凑到眼前看了一眼。就这么一眼,她脸上的表情就垮了。
她是个一贯在脸上藏不住事情的人。
叶沉谨刚把牌拿在手中,看见她的样子,就知道她拿到了什么。
果然,一摊开,盛如月抽了个三。
陆曼桃的牌最大,她贱笑着看着盛如月,朝着她伸出磨爪,“盛如月,你这下落在我手里吧!”
盛如月颇有几分英勇就义的姿态,“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
陆曼桃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奇怪,盛如月顿觉不好。果然,这个女人伸出手,往她的胸口去了。
“让姑奶奶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C罩杯的快乐!”
盛如月差点喷口水。
她面红耳赤,都不敢回头去看叶沉谨的表情,挡着陆曼桃的手推辞,“陆曼桃!你疯啦!”
陆曼桃不以为然,“我又不是没摸过?”
叶沉谨摸摸转过身去,声音冷静:“我不看,你们随意。”
女人,真是想不到啊。
对美女的执念竟然能够到这种地步,玩得这么疯。
等盛如月放下衣服的时候,她的脸上红得都快要滴血了。
陆曼桃舒服了,又重开一局。
盛如月想一雪前耻,抽牌之前疯狂搓了搓自己的手掌心,把自己的掌心搓热了,就这还嫌不够。她还双手合十默默念了一堆有的没的,向上天祈祷。深呼吸以后,往牌上一抽,拿起来一看,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去。
一个K。
大牌!
盛如月得意无比,可没得意三秒钟,整张脸就垮了下来。
凭什么?
盛如月想不通,“怎么会这样呀!”
陆曼桃拿了A。
而叶沉谨,手里一张红桃2。
盛如月认命了。
她视死如归:“说吧,叶沉谨,你想要我做什么?”
叶沉谨看着她紧闭的眼睛和颤抖的睫毛,想笑,忍住了。他端着脸,“弹个额头?”
盛如月暗道不好,她赶紧睁开眼看着叶沉谨,一脸要杀要剐随你便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是有几分怂的。
“可以,但是你不要太重。”
叶沉谨挑了挑右眉:“嗯哼。”
“我知道平日里我对你可能有点凶,但是叶沉谨,我们可不能私报公仇,可不能下死手,我、我怕疼——”
话还没说完,叶沉谨的手就碰上来了。
盛如月以为叶沉谨听了她的话,会轻柔无比地随意把这件事给应付过去,可没想到,她脑门是实实在在挨了一遭,嫩白的肌肤一下就红了起来,盛如月疼得眼泪水都飙了下来。
“叶沉谨!”她咬牙切齿地说。
叶沉谨放下手,透着几分故意:“小姐,你在期待什么?我做事很认真的。”
“不会放水。”
叶沉谨的反应激起了盛如月的斗志。
她想要洗牌,却怎么也洗不好。叶沉谨从她手里拿过牌。
看他洗牌是一种享受,扑克牌在他的手里仿佛有生命力,弯曲,穿插,然后像一本书一样打开又合拢。
叶沉谨发牌,一人一张。
盛如月紧张无比,拿起那张牌,看到那个数字,她就笑了。
红桃二。
这下好了。
不管谁抽到什么,她都是赢家。
这一把,她一定要一雪前耻!
第20章
在盛如月的期待中; 国王游戏开奖了。
叶沉谨和陆曼桃的牌都比她小,最让她觉得开心的事,叶沉谨居然拿了一个最小的黑桃3。
她可是一个红桃2诶!
一看这牌; 盛如月脸上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眉毛轻挑,朝着叶沉谨讲话; 声音都带着独属于胜利者的轻快。
“来吧,叶秘书,接受惩罚吧。”
叶沉谨满脸无奈:“小姐,你说。”
盛如月嘿嘿一笑; 她一低头瞅着满桌子的酒杯; 还有各式各样的酒水饮料; 心生一计。
“我这个其实很好说话; 也很温柔的,更不记仇。”
她才不会惦记着刚刚被弹红; 现在还有点发疼的脑门呢!
盛如月拿过来一个干净的酒杯,然后管也不管,随手拿起桌面上的酒,五花八门的; 啥东西都往杯子里兑。她的动作看起来是有那么一点调酒师的专业感; 可她往杯子里倒的东西,那就真真是叫人不敢苟同了。
陆曼桃还在一边拱火:“我说阿月; 你这过分了啊。”
喝酒的人都知道; 那酒混着喝,是最容易喝醉出事的。
盛如月下颌一抬:“哪里过分了?”
“反正我们叶秘书是从来不会喝醉; 也不会失态的; 对不对?”盛如月眼神里带着几分挑衅; “这只是一个小惩罚而已。”
叶沉谨看着她这一副狐狸尾巴快要翘到天上去的样子,也不生气,顺着她的话说:“嗯,小姐说的都对。”
有了叶沉谨这个接受惩罚的人的肯定,盛如月就有底气多了。她朝着陆陆曼桃得意地扭了扭肩膀,小眼神里分分明明写着,看吧,我就知道。
陆曼桃努努嘴,身子往后一靠,搭在沙发上就当看戏。
随便吧。
既然她家叶秘书愿意宠着她,那她这个做朋友的也没什么二话好说。左右不能是盛如月受委屈就对了。
没一会,叶沉谨的面前出现了一杯颜色诡异的酒。
盛如月十分兴奋地介绍:“这就是我、盛如月自己研发创造的一种新的鸡尾酒!深海炸…弹!”她高兴地自我鼓掌,给自己捧场,“来!大家掌声欢迎!”
叶沉谨瞅着她这样,头一偏,问看戏的陆曼桃:“她之前喝了多少?”
陆曼桃耸耸肩:“没看住,不知道多少。”
盛如月哼了一声,伸手捧着叶沉谨的脸,要让他看向自己:“不准你们两个背着我说悄悄话。”她的如玉葱指凑在叶沉谨的唇边,“不可以噢,叶秘书要看着我才行。”
叶沉谨的心跳还来不及暂停,那一杯跟魔药似的酒就被怼到了他的面前。
“喝!”盛如月豪情万丈地说,“叶沉谨!给我干了它!”
这他妈就不是人能干掉的东西啊。陆曼桃看着这玩意儿就觉得害怕。要是今天叶沉谨把这一杯酒喝了,她从此以后就佩服他是个男人。
叶沉谨望着盛如月的灼灼目光,又看了眼这酒杯。
“你确定吗?”
盛如月认真点头,“确定!”
“接受惩罚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噢!”
她都这样说了,叶沉谨能怎么办呢?他举杯,抬手,好看的下颚显露无疑,手中的酒杯凑到薄唇边,唇轻启,他就真一口闷了。
陆曼桃还么见过这么听话的男人。
盛如月让他一口干掉,他就真的干掉。
叶沉谨咕咚喝完,面色不变,只是稍稍蹙眉。这酒的味道多少是有点不好受了。
盛如月认真看着他的表情,凑到他的脸前,打量着他,小声地问:“没事吧?”
“没事。”叶沉谨的声音很平静,“来,继续。”
盛如月嘟嘟嘴,转头对着陆曼桃说,“你看吧,我就知道。他就是做什么都这样呀,面不改色,游刃有余。曼桃,要是一会你赢了,你一定要想个很厉害的惩罚。”
叶沉谨头一回见这么明目张胆,当着他的面算计他的人。
盛如月算是头一个。
他勾了勾嘴角,问她:“你不想赢吗?”
盛如月理所当然地抬头:“想啊,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不想赢吧?”她看着叶沉谨,认真又好奇地问,“叶秘书,你难道不想赢吗?”
叶沉谨嗯了一声,回:“我想。”
“看吧!”盛如月就知道,“大家都想赢,所以呢,我不可能每次都赢。”
叶沉谨望着她:“为什么呢?”
屋内的灯光下,盛如月的脸红红的,这一些淡淡的红给她添了几分娇俏,叫她看起来更让人心动了。
盛如月被叶沉谨看得有点慌,“你看我干嘛呀?”她不高兴地说,“洗牌洗牌!”
这小孩玩上头了。
叶沉谨听话地拿起牌,重新洗了起来。
盛如月喜欢看他洗牌,这是一件很让人觉得赏心悦目的事情。
叶沉谨负责发牌,盛如月看了一眼自己的牌,暗道不好。
她拿了一个5。
好小的一张牌啊!
完咯完咯!
又要输咯!
开牌的时候,盛如月的眼睛都闭紧了,担心不已。
陆曼桃一看牌,惊了,“我去,盛如月,你运气太好了吧!”
“啊?”
盛如月睁开眼,发现她居然赢了。她一张五,叶沉谨一张五,陆曼桃。。。。。拿了最小的三。
陆曼桃把这牌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我说叶沉谨,你能不能把牌洗顺啊?”
这三四五连着,又不是打斗地主,有必要吗?
这打斗地主三四五也发不出去呀!
盛如月想不出来该怎么折磨自己的朋友,把这个权利转交给了叶沉谨。
叶沉谨出了个很简单的让陆曼桃学狗叫的惩罚,把陆曼桃气得不行。
她觉得叶沉谨这一定是报复!
“再来一局!”陆曼桃就不信了。
她就不能翻盘了?
盛如月也摩拳擦掌,期待自己的好运气继续。
这一次开牌,她拿了一个A,又是最大的。
陆曼桃最小。
她不乐意了。
牌往桌子上一丢,不高兴地说:“叶沉谨,你玩老千作弊吧?”
盛如月乐呵呵地说:“曼桃,你想多了,叶沉谨说他从来不放水的呢。而且,他就算做老千,怎么可能让我一直赢呢?”
陆曼桃翻了个白眼,正好她手机铃声响了,她拿起来,接了个电话。
电话那边是个不太好惹的人。
盛如月凑到陆曼桃的手机边,把她电话里的内容都听了个干净。
对方说:“陆小姐,你把我们这的头牌都带出去了,又给赶回来了,这事,你得给我一个交代吧。”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像狐狸。
陆曼桃本来懒得跟他打交道,可是眼下,她更不想坐在这里看这对狗男女不自觉地秀恩爱。她一口应了对方的意思,“知道了,贺少。”
“你要找我算账,我马上就到。”
她挂了电话。
盛如月好奇地问:“曼桃,谁呀?”
陆曼桃一边收拾包一边回答:“贺少,你小时候应该见过的。他跟我说他认识你。”
盛如月绞尽脑汁想了想,哎呀一拍大脑,想起来了。
“那小胖子是吗?”
陆曼桃一听,乐呵了,“你说他小时候是个胖子啊?”
盛如月对于陆曼桃的突然高兴有点摸不着头脑,却还是乖乖回答自己朋友的问题:“对呀。他还挺可爱的,圆墩墩的,下次带我去见他?”
“可别了。”陆曼桃勾了下盛如月的下巴,“他啊,就是一条吃人不吐骨头的狐狸。带你见了他,阿月,我怕你家狗咬我呀。”
盛如月一把拉住叶秘书的手腕,像小孩一样瞪着陆曼桃:“曼桃,不准你再说我家叶秘书是狗。”
陆曼桃哈哈大笑起来,“我可没说啊,你说的。”
她在盛如月的眉心一点,跟她道别,然后拎着包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