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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正的如意算盘打的甚好,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抬手就要示意侍卫把祁跃拿下。
却没想到就在这时,两只雪白纤细如同刚出水嫩藕般的玉臂缓缓伸出,如柔荑般的纤纤玉手暧昧的环住了祁跃的脖颈,娇柔媚人的女声在站满男人的房间里格外突兀,
“王爷,这些人是谁,属下好怕啊”
只见一直被祁跃护在怀里的那个女人动了动,一张白皙精致的脸从祁跃的肩膀下露了出来,两腮微微发红,眉眼含情,带着成年女人独有的韵味,根本不是祁正嘴里的“幼女”该有的模样。
祁莫寒看清祁跃怀里的女人之后,瞳孔紧缩,“林知”
林知衣衫凌乱所以仍旧保持着被祁跃抱着的姿势,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祁莫寒,又扫了一眼他身边的祁正,轻笑着道了声,“原来是宗亲王爷,突然这么一群人闯了进来,属下还以为是谋财害命的强盗呢”
祁正明显没想到原本安排好的十几岁女孩怎么换成了另一个成熟的女人,看着那精致的脸似乎有些眼熟,便询问道,“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林知嗤笑一声,“这还用说吗?属下是静安王爷的贴身侍卫,自然要跟在静安王爷左右,为其分忧解难了”
祁正这才发现自己辛辛苦苦布的局竟然不知何时出了差错,没有按照所预想的方向发展,心中自然警铃大响,为了掩盖住自己的心虚,声音也变得越发严肃了起来,“分忧解难?还负责在床上分忧解难吗”
“皇叔,”从一开始就一直未开口的祁跃突然开口冷冷的打断祁正的话,“可否让众人退下,让我们二人稍作整理。”
固然是询问的话,却带着不可违抗的威严之意。
祁正也发现了祁跃眼中的寒光,怔了证,挥手带着手下退出房间。
祁莫寒见此,也带着自己刚刚带领来的一杆人退出房间。
见众人离开房间,祁跃紧紧搂着林知的手臂总算放了下来。
这件房间废弃已久,两人先是再地上滚了好一会儿,又在炕上滚了一会儿此时身上都满是尘土,两人从炕上下来,理了理凌乱的衣衫,凑合着把脏了的外衫穿好,两人还不忘了默契的对望了一眼,但祁跃很快就把目光撇开,固然春药解了,但是记忆还在,他清楚的记得刚刚自己是多么迫切热烈的想要得到眼前这个女人想着两人在炕上热吻纠缠的一幕幕,神态就明显变得有些不自然。
林知上下打量着满身是灰头发上也沾着杂草的祁跃,难得能看到总是一丝不苟的男人这么狼狈的模样,竟然觉得格外好笑。
两人穿戴好了之后便一前一后的出了屋子,外面仍旧围着一群人。
见祁跃和林知一出来,祁正就上前一副责备的神情,“跃儿,你身为皇家子嗣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与你的贴身侍卫私通?这可十分有损皇族的颜面啊”
林知看着宗亲王刚刚还一口咬定祁跃幼女,如今见事情有变就立马就决口的样子,心中便冷笑不止,分明就是他趁机给祁跃下了春药,然后把他和掳来的女孩关在一个房间,然后见时机成熟突然闯进,创造出一副捉奸在床的场面。
只是这祁正越不想要提,她就越不如他的愿,故意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宗亲王,您刚刚不是说有个女孩被带人掳进了这废庙了吗?人命关天啊,宗亲王您一心为百姓的安危着想,更应该快点派人去寻找,省的辜负了那命农妇的委托啊”
林知这样说,原本就打着帮农妇寻找被掳女儿的宗亲王也不好置之不理,只能吩咐手下去附近寻找。
祁莫寒那好看的眸子看了眼林知,又看了看她身边的祁跃,便对一旁的宗亲王道,“天色已晚,皇叔,既然没有什么大事,那我先告退了,我们改日在叙。”
说罢挥挥手便带着手下的侍卫转身离去。
“那宗亲王,下官也告辞了”和祁莫寒一同前来的邵太师的大儿子也对着祁正行了个礼转身离开。
“皇叔,那跃儿也先告退,今日之事跃儿他日自然会向父皇请罪,也望您能尽快找到那被掳的幼女。”
说罢,祁跃看也不看祁正一眼,转身带着林知和自己的手下出了废庙。
祁跃一行人骑马往回走的路上,就见太师府的大儿子邵秋正在半路上等着祁跃,见祁跃走进,连忙俯身行礼,“王爷,下官失职,望王爷降罪。”
祁跃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邵秋,浓眉微皱,“今日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太师身边的心腹会和祁正串通一气,以太师的名义来找本王去废庙商议要事?”
邵秋仍旧保持着跪拜的姿势,额间冷汗滑过,“爹爹奉圣上之命秘密去了杭州微服私访,并未在府中,静安王府的侍卫来报之后,属下便立马派人寻找那名传话的下人,才发现他和他的家人早已经人去楼空,那下人跟在我爹身边十多年,怕是宗亲王早就设好了圈套,怕王爷您警惕不会轻易上当所以才刻意找了爹爹的心腹威逼利诱让那人动了邪念,串通一气陷害王爷”
“属下失职,没有管好下人,差点毁了王爷大业,求王爷责罚!”
祁跃居高临下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邵秋,薄唇轻启,“罢了,这次也不全怪你,也是本王掉以轻心,误中了奸计,但也从中看出了祁正的野心,今日为时已晚,待到太师回来我们再作商议。”
邵秋俯身谢恩。
第57章 欲藿散
回去的路上,祁跃一直沉默不语,似乎在思量着什么,林知看祁跃面容严肃,也不敢上前打扰,便骑马乖乖跟在他身后。
直到快要到达静安王府,祁跃这才向林知招了招手,林知连忙策马上前。
祁跃转头看她,“今日之事你是怎么发现的破绽?”
林知抓着缰绳,看着路过的帝都夜色,“说来也巧,前些时日邵府的小姐误会我和祁莫寒有一腿,来找我挑衅,话语间透露出邵太师被派去杭州微服私访不在府中,今日见你匆忙驾马而去,细问才得知竟然是太师约你郊外见面,太师分明身在杭州又怎能突然出现在郊外,所以这事定然不对劲”
顿了顿,林知转头看着祁跃,面露疑惑之色,“只是王爷武功高强为何会误中春药,还被反关在房间里?”
祁跃仍旧面无表情,“那药是世间罕见的欲藿散,这药很是古怪,无色无味,平日混在吃食里不容察觉,身体摄入药效之后,也不会立刻发挥药效,只有在点燃闻到它的味道之后才能诱发体内药效,但那种味道和寺庙里拜佛用的香火味道很像,我怕是早在之前吃食里就被混入了那种淫药,在进入废庙的时候因为欲藿散的味道和香火的味道很像所以也没有及时发觉”
祁跃一边这样说,眼中寒光闪起,“等到进了最后的房间药效正好发挥这其中时间掐算的非常准确,想来那人也是蓄谋已久”
林知理解的点了点头,但还是忍不住皱眉,“好歹你们也是叔侄关系,那宗亲王怎能这般算计你?幼女这种罪行虽说罪不当诛,但一旦发生却最容易落人口舌,也最容易败坏名声,如若这件事情发生了,不但皇上会对你失望透顶,怕是整个昌岩国的老百姓也会把你骂的狗血喷头所谓人言可畏,到时候你还有何颜面在这昌岩国继续待下去?这宗亲王怎能这般狠毒,一点都不顾及你们叔侄之情”
就见祁跃冷笑一声,“皇室之中亲情一向是最不可靠的,那些人眼中便只有权力和金钱,又怎会念及一点点亲情祁正的手段我了解,他那么费尽心思布好的局,定然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我过”
祁跃说的话果真不假,一行人刚回到静安王府,便有宫中的太监前来传话,说是皇上召见祁跃和林知二人。
刚刚折腾了这么久,如今已经是亥时了,这个时辰皇上这么紧急的召见,定然是听说了什么,看样子祁跃刚刚的话还真是说对了。
两人连忙换了一身干净的衣物,又简单的梳洗一番便匆匆忙忙的上了进宫的马车。
要说这种情况下林知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那可是皇上啊,可没有祁跃那么好脾气,随便一句话就能要人的命,转头看了眼身边面容沉静的祁跃,林知犹犹豫豫的开口道,“这次进宫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祁跃也同样扭头看着林知,目光深沉,“这个时辰父皇召见,想必是祁正在他面前搬弄是非了,放心,父皇精明的很,就是因为他精明所以才急召我们入宫,不会只听信祁正一人之言。”
林知心中还是惴惴不安,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摸上一直挂在她腰间的荷包,掀开马车的窗帘,对在马车旁边陪同的太监招呼道,“这位公公劳烦过来一下”
那公公走近,他是皇帝身边的太监,虽然在皇帝身边跟哈巴狗似的,但在外人面前可都不是一般拽横,“在下行秦,林侍卫有何事请教?”虽然嘴上一副客气的语调,但是言语中都是满满的傲慢。
林知赔着笑,把头整个都伸出了马车外,“这位秦公公,劳烦您可不可以帮林知送一件东西给白内侍”
秦公公一双小眼爱搭不理的眺了眼林知,扯着尖细的嗓子,“林侍卫不是小人不帮您办事,只是小人身负皇命把你们接送到陛下面前,可容不得半点闪失”
林知继续好脾气的笑着,怀里掏来掏去,掏出那张之前祁跃给的,自己一直舍不得花的那张千两银票,递给秦公公,“公公,时间紧迫,还望公公行个方便”
秦公公见了银票眼前一亮,一开始坚决的表情立马变得松动了不少,见没人注意连忙把银票收进怀里,“这那好吧林侍卫是要送什么给内侍大人?”
林知连忙把那荷包递给秦公公,“劳烦公公了”
秦公公接过荷包,掂量了掂量只感觉里面有些分量,“林侍卫是知道的,这关于内侍大人的一切皇上可都是十分重视的内侍大人的行宫里不管是吃的还是用的都不容得半分马虎”
林知怎能听不出秦公公话中的意思,笑着开口道,“就是一件饰品,是之前内侍大人赠予我的,我发现这饰品实在贵重便想要趁着这次来皇宫归还给内侍大人公公如若担心,打开看一下也无妨”
秦公公得到林知的同意,便打开了那荷包,见里面躺着一个通体翠绿的扳指,掏出来看清那扳指的样貌之后,差点惊得没拿住。
这秦公公侍奉皇上多年,自然认得皇上这随身之物,也知道皇上将这扳指送给了白若杨,这扳指虽然是个小物件,但却意义重大,白若杨却将它转送给了林知,那可见林知在白若杨的心中非同一般,哪还敢怠慢,立马变了张小脸,“林侍卫,这么贵重的东西您放心让小人去送也是对小人的新任,小人这就去给内侍大人送过去”
林知知道这秦公公看出了这扳指的由来,量他也没有胆子私吞,便跟他道了声谢,就见秦公公跟一同前来代领的公公打了声招呼,就一路小跑向皇宫的另一个方向跑去了。
第58章 面圣
林知把马车的窗帘放下,重新坐回马车里,转头就看到祁跃此时正转头看她,薄唇轻启,“你和那太监再私下商讨什么?”
林知摇头笑了笑,以祁跃对白若杨的反感程度,可定然不能让她知道自己要求助白若杨,“没事,我这不是担心嘛,就跟那公公打听了一下皇上的性格,可是那公公压根不正经八里说话”
祁跃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林知,便转头不再看她,也不再说话。
很快两人到了御书房,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富丽堂皇的书房。
偌大的御书房当中放着一张偌大的花梨大理石书桌,穿着金黄色宽袍的皇帝正坐其中,而刚刚还在废庙相见的祁正和几个官员也正立在一旁。
皇帝正襟危坐,脸上是看不出的神情,祁跃和林知进屋之后欺身跪下,
“儿臣拜见父王,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林知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皇帝威严的声音响起。
祁跃和林知连忙起身。
“跃儿,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帝居高临下的看了眼起身的祁跃,声音带着一丝严肃,“为何朕听你皇叔说你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和你手下私通做尽伤风败俗之事?”
祁跃抬头看着皇帝,不卑不亢,他深知父皇是怎样性格的人,与其否认推托还不如直接承认,还能给父皇留一个敢作敢当的印象,
“父皇我和林知是真心相待,并非私通。”
“跃儿,皇叔知道你现在年轻气盛,喜欢玩乐尝鲜,但是你也已经不是十几岁孩子了,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难道还需要你父皇你亲自教你吗?你父皇天天处理国家大事已经万份操劳,你怎就不能为他省省心,皇子在荒郊野外堂而皇之的和身边的侍卫苟合,这要是传出去皇家的脸面都被你给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