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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正在跟祁越汇报,林知一听那太监寻到了人,一刻也不敢耽误,带着下人就去了祁越的书房。
第167章 蛇蝎毒妇
如今正在跟祁越汇报,林知一听那太监寻到了人,一刻也不敢耽误,带着下人就去了祁越的书房。
进去之后就见白宸夙坐在太师椅上,而祁越正背着手站在那些官员面前听他们汇报,面色深沉。
林知简单的行了个礼,就向白宸夙走去,下人连忙给她搬了一个椅子,让她挨着白宸夙坐下。
“听闻那太监确定是谁了?”林知低声询问白宸夙。
白宸夙微微一笑,“刚刚官员来报说是,确定了那人是苏玥菡宫里的人,别人到也罢,这苏玥菡可是祁越的心头肉,所以官员不敢乱自作主张,特来寻求祁越意见。”
“怪不得他脸色难看成这样”
林知颇有兴趣的看着祁越越发黑沉的脸,原本以为是出水芙蓉,却没想到是蛇蝎毒妇,这祁越心中此时的感觉,光是想想就觉得解气。
只见祁越似乎仍旧不敢相信是苏玥菡的人搞的鬼,静默一晌,森冷对那前来禀告的官员道,
“你确定那人当真是菡儿宫中的下人?会不会是有人故意陷害?就像他们陷害匈奴一样?你身为朝廷重官,如若有半点不实,冤枉了他人,我定不饶你!”
林知听闻祁越这样说,心中不由冷笑,都这个时候了,他竟然还选择相信苏玥菡,可见这个女人在他心中是怎样的圣母形象。
那官员的身子明显一颤,浑身瑟瑟不已。
白宸夙忽然柔和一笑,对那官员道,
“大人既然能来禀告,那想必定然不是空口白话,你且把这几日调查的证据一一乘上,如若证实,那妄想要我妻子性命的人是谁,我定然重重有赏,”
说话间祁越看了眼祁越,特意道,“当然,祁帝是明君,定然不会不分是非对错胡乱怪罪与人,你且放心大胆的说吧。”
祁越也有些不耐烦,冷冷的看着官员,“你还不赶紧从事到来!”
官员已经紧张的满头大汗,此时真的是进退两难,谁不知菡妃在祁越心中的地位,怀疑了她宫里的太监,就等于是怀疑她本人,难怪祁越会发如此大的火。
嗓子发哑,官员咽了口唾沫,想着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今天就豁出去了,颤颤道,
“皇上,宸帝,宸后,事关重要,小人断然不敢有半分假话,小人命人筛选出那日出入宫中的所有太监名单,然后按照那药铺老板的叙述又筛选出十名,然后命画师连夜画出他们的画像,让药铺老板辨认,虽然那日那人蒙面,但是眉眼还是可以依稀认出,在十个画像之中唯独认出这一人的画像,定然不是巧合啊”
“再者,小人又派人去狩猎场搜查证据,在宸后行刺的附近找到了一个被掩埋的包袱,里面是七套下人的衣物,那衣物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线索,但是经过小人对那衣物仔细的翻查,在那其中的一件衣物上发现了一朵桂花的花瓣”
祁越静静的听着官员解说,凝声道,
“如今是秋季,桂花多的是,这又怎能证明这些人是菡儿宫中的人指示的?”
那官员狠命叩了两下头道,
“皇上,要是其他的桂花花瓣小人定然不敢乱说,但是那桂花花瓣白中偏紫,是罕见的紫玉桂花,咱们整个昌岩国只有一株,就在那菡妃娘娘所住的清韵宫里啊”
祁跃面色大变,目光凝滞不动,盯着刘畚道:“你若有半句假话”
那官员连连磕头道,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啊,小人知道皇上和菡妃娘娘的感情,断然不敢乱讲,结合这些线索表明,那些凶手定然是进过清韵宫内部的,而那太监经过药铺老板证实也确实是清韵宫的太监小人是万万不敢污蔑菡妃娘娘,但是种种迹象所以还希望皇上能下令小人去清韵宫将那太监捉拿回来,待细细询问之后才有定夺”
林知不自觉的抬头,与祁跃对视一眼,见他的脸色隐隐发青,便慢声道,
“林知知晓皇上护妻心切,但是现在事实摆在面前,祁帝也自然要给我们一个交代不是?我和宸帝也自然觉得菡妃娘娘不是做这种恶毒之事的人,想必定然另有隐情,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把那太监捉拿归案,审问清楚缘由,好还菡妃娘娘一个公道呀要不然这传出去,还以为菡妃娘娘其实是外表假装清纯善良,但骨子里恶毒阴狠的坏女人呢”
就在这时,一直坐在椅子上从未开口的白宸夙也懒懒笑了一声,但眼中却带着冷意,“宸帝舍不得惊动菡妃,知儿是我的王后,那我又何尝舍得我的知儿白白遭受那样的磨难,宸帝如若舍不得、,那就由我来代劳好了,把那太监好好的请回来,让他从头到尾说个清楚。”
祁跃看了白宸夙一眼,目光又在林知的脸上逗留了几转,这才生硬的开口下令道,“去清韵宫把那太监给朕带回来,朕要亲自审问!”
官员领命,不敢耽误,利索的带着侍卫一同前去苏玥菡的清韵宫把那太监带回审问。
林知和白宸夙对视一眼,互相会意,只要那太监被带回来,那苏玥菡基本上就等于玩完了,谋害领国王后的罪名可是不小,查实真相之后,定然不会让她有好果子吃。
昨天忘记更新啦,今天特意补上,今天还会再来两更
第168章 上吊自杀
却没想到没过多久,就有侍卫匆匆来报,“皇上不好了,那名太监在自己的房间里上吊自杀了。”
林知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看了白宸夙一眼,想着这苏玥菡之前的种种,只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
见祁越抬脚出了门,林知和白宸夙也连忙跟上。
稍过片刻,一行人就到了苏玥菡所住的清韵宫。
祁越刚迈进宫门,就见一个白衣飘飘的倩影扑了上来,苏玥菡脸色惨白,一双绝美的眸子红通通的,满是恐惧,哆哆嗦嗦的伏在祁越怀里,“皇上,您可来了菡儿好怕”
话未说完,一行热泪滚滚落下。
苏玥菡身为菡妃,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颇得祁越的宠爱,在后宫,她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今日她却打扮得并不华丽,只身穿一件纯白色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莲花,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的一排蓝色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随意札着流苏髪,发际斜插芙蓉暖玉步摇,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娇艳若滴,愈发楚楚可怜。
祁越明显很吃这一套,见苏玥菡这幅模样,眼中带着心疼,
“菡儿莫怕,有朕在这里呢”
苏玥菡无辜的瞪着眼睛,含着泪水,软软的伏在祁越怀里,
“皇上,刚刚有官员忽然进来,说要捉拿菡儿宫中的太监,菡儿不知缘由,但想来必然事关重要,便由着官员去捉拿,结果听闻那官员去了那太监的房间,竟然发现那太监死了,真是吓坏菡儿了”
林知心中一阵厌恶,却未表现出半分异样来,笑了一声,冷冷的道,
“菡妃娘娘,如今可不是撒娇的时候,你宫里可是死人了啊,你这样拽着皇上,可是耽误了我们,难不成你还想让他死了的太监在你宫中多吊上几日?”
苏玥菡被林知这样一说,脸上似乎更白了几分,惶恐的看着祁越,似乎很害怕的样子。
林知懒得在理这种情况下还你侬我侬的两人,抬脚前去,让官员带路进了那死去太监的房间里。
官员来报的时候林知特意让他回去通知,不准让他们动现场的任何东西,所以房间中,那死去的太监仍旧挂在房梁之上。
绳子紧紧的缠着脖子,面部扭曲,嘴巴的张开,舌头伸出来,脸色青白,眼睛上翻到几乎全是眼白,模样尤为可怖。
林知当了那么多年的警察,之前也多少见过尸体,所以冲击并不算很大,到是白宸夙,看着房屋里那可怕的景象,脸色难看至极。
安抚完苏玥菡的白宸夙也随后赶到,看着房间里的景象,眼中的神色渐渐暗沉下去。
见林知要上前,连忙伸手拉住她,
“死尸阴气重,务要上前”
林知回头看着祁越阴暗的脸色,笑了笑,“祁帝是认错人了吧,我是林知可不是您的菡儿,可没那么娇弱。”
说着挣开祁越的手,走上前,职业本能,让她开始观察案发现场,并询问道,
“这死者的姓名,年龄,在清韵宫的职位?”
一旁站着的小太监战战兢兢的道,
“回娘娘,这死者名叫陈鉴,今年二十八岁,是清韵宫的内侍太监”
林知仔细观察了现场,发现并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又转头看到房门被撞坏的木锁,
“你们来的时候,这屋子是反锁的?”
立在一旁的官员连忙道,“回禀娘娘,我们来的时候房门确实是反锁的,当时屋子里隐约有些动静,我们叫门无果便撞开了房门,就看到这陈鉴已经自杀了”
林知又不动声色的查看了房间里的窗户及各种细节,又让人把死了的尸体搬下来平放在地上。
检查了他脖颈上的勒痕,又检查了他的指甲和鞋子。
尸体尚有温度,看来是刚死不久,身上衣衫整洁,没有打斗的痕迹,脖颈上的勒痕也只有一处,屋子里又是从内反锁,看来确实是自杀没错。
就在这时,一阵风突然从门口吹过,原本被放在桌子上的几张纸散落到地上,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有侍卫上前一一拾起,看了眼纸张上的内容后,连忙递给主办此事的官员。
那官员细细看来,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原来如此,皇上这太监陈鉴果然就是犯人之一,皇上宸帝请看,这是陈鉴之前的来往信件是和匈奴的通信,这信件里写着匈奴以他的家人做要挟,让他在内部里应外合,联合谋杀宸后娘娘,这样看来,这就全部都联系上了,为何这些人的箭羽上是匈奴常用的箭羽,为何这些人衣服中有清韵宫的桂花花瓣,这陈鉴果然是畏罪自杀。”
祁越抬手接过,简单的看了一眼信件,
“这样看来,便是真相大白了。”
林知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突然冷笑一声,“真是好一个畏罪自杀”
这苏玥菡还真是让她意外,没想到她竟然为了保全自己竟然让自己的手下生生自杀,制造出一副畏罪自杀的假象,落实匈奴行刺的实施。
看来这个女人远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有心计,还要阴险毒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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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贼心虚
事已至此继续呆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价值,祁越名人把那陈鉴抬走之后,便出了房间。
原本以为不管怎样这次也能让苏玥菡现形,却没想到幕后主使没有抓到就算了,竟然被她摆了一道,林知不免有些丧气。
刚走出房间,就看到苏玥菡眼泪盈盈的站在不远处,见祁越出来就迎了上去。
“皇上,菡儿听说了陈鉴的事,真的是这样吗?他真的和匈奴联合想要谋害宸后吗?菡儿管教下人无方,竟然惹此大祸,求皇上责罚”
眼中泪珠于睫,将落未落,这样含泪的情态任谁都会心生怜爱,更何况是祁越。
就见祁越抬手揽住苏玥菡的肩膀,亲手抹去她腮上的泪珠,一副心疼的模样,
“菡儿,错不在你,清韵宫上下几十个下人,你又怎能一一管教的过来?更何况这陈鉴也是可怜之人,被匈奴威胁所以才不得不和匈奴联合”
“皇上虽然这样说,但是菡儿仍旧觉得自己有罪,如若菡儿提前知晓定然会禀告皇上,如今害得宸后差点遇险,皇上也因此负伤在身,菡儿真是好生内疚”
祁越看着眼前哭的梨花带雨的美人,目光温柔,
“菡儿无需内疚,朕又不怪罪于你”
林知冷冷的看着这幅景象,看来祁越这是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料,嘴角不由轻佻,冷笑出声,
“这清韵宫也真是独特,仅仅是一个内侍太监竟然可以随意出入皇宫,而且还可以把那么多人找进戒备森严的皇家猎场,菡妃娘娘,你这给陈鉴权利也太大了吧”
苏玥菡一听林知这样质问她,便又抽泣起来,可怜兮兮的用手帕擦着泪珠,
“陈鉴是清韵宫的内侍,平时颇为勤快,人也老实,所以我才放心与他,把我的令牌交给他保管,也经常命他出宫置办日常物品,却没想到他竟然做出这样的错事”
“我记得昌岩国后宫的规定,奉命置办主子物品的宫女太监不准单独出宫吧,最少也要两人结伴,就是要杜绝这种个人私自干坏事或者私自逃跑的事情发生。”
苏玥菡一时被林知堵得哑口无言,虽然满目泪水,但看着林知的眼神却闪过一丝阴狠,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