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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痕迹的从男人的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然后拿着男人脱下来的厚重盔甲就走出了房门。
宋予安望着嫣儿走出去的嫣然背影,只露出少年般纯真的笑。
嫣儿喜欢干净,不喜欢他刚从军营回来时,风尘仆仆的样子去碰她。
外面寒风呼啸,屋内却是一片温暖,宋予安清洗完身体之后,就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到了厨房拿出嫣儿为他留的阳春面就吃了起来,刚拿起放在炉子中温着的酒要喝,就忽而想起明日一早他就要回军营,喝酒的话,怕会误了时辰。
而且嫣儿似乎不太喜欢他满身的酒味。
三下两口吃完之后,宋予安就回了房,嫣儿给他留了一盏微弱的烛灯,借着烛光床上隐隐约约的躺着一道身影,似乎睡着了。
“嫣儿?”掀开被子躺到被窝中的宋予安伸手就将旁边的嫣儿抱在了怀中,在她耳边亲昵的唤了一声,烛光下他的眉目深隽而又英挺,丝丝的放着柔情。
“这么快就睡着了?”宋予安见怀中的女子没有反应,一副熟睡的模样,就在她耳边低喃着,火。热的气息直喷洒在炎儿那张秋水伊人的面容上。
“别……予安,你刚回来,一定累了,快歇息吧!”怀中的女子睁开一双明媚,伸手轻推了一下面前的宋予安,语气柔和。
“我温在炉子上的酒,你没喝吗?”怀中的人墨轻撒,露出的一小截脖颈,白皙而又柔嫩,那一副天生柔婉的嗓音听在宋予安的耳中更是动人、诱惑。
第541章 究竟有什么关系
第541章 究竟有什么关系
“明日就要回军营了,新来了一批弓箭手要训,就不喝了。”宋予安擢取了嫣儿的红唇,低喃着说着,从口中喷洒出来的热气越来越炽热。
“那……就赶快休息吧,别在累着了。”嫣儿寻了一个空,再次伸出手轻推了一下宋予安,说着还将被宋予安扯开的衣襟给重新拉好。
“没事。”宋予安却是不以为意,乌黑如墨的眉眼里极有着铁骨却也有着无限柔情:“我今日难得回来一趟,估计下次再回来,就是年后了。”
嫣儿听到宋予安这么说,那推着宋予安的小手自是慢慢的没了力道。
在宋予安情到最浓处的时候,摸到了嫣儿的脚踝,原本是想踹在怀中的。
结果却是摸到脚踝上好似戴了一个什么物件,似是想到了什么,想要从宋予安的手中抽出。
宋予安却是越的好奇了,掀开被子来看,只是一根红绳栓在脚踝上而已。
“怎么了?予安?”嫣儿轻喘着,望着宋予安刚毅流畅的棱角。
“顾嫣儿,你什么意思?”霎时间宋予安就从床上站了起来,一双寒眸,冷厉的看着床上雪肤花容的嫣儿。
“你已经被我赎出来了,你为什么还要在脚踝上戴这根红绳,你把我当什么了?难道你一直都把我当成你的客人?”
所谓下海系红绳,从良断青丝。
一般卖身于青楼的女子,为了保留一丝颜面,都会在自己的腰间或者脚踝上系上一根红绳,接待客人时虽然褪去身上衣服,但还系着一根红绳,不至于一丝。不挂,红绳就代表着她们最后的衣服。
结果顾嫣儿却一直都在脚踝处系着这根红绳,这让宋予安从未有过的怒意。
“还是……你一直都在接客?”紧接着一声愤怒的怒吼声再次传来。
“没有,予安,我不知道……”床上的顾嫣儿一下就慌了,连忙坐起身解释道:“我不知道有这回儿事,我不知道被你赎出来之后是要剪掉这根红绳的,我真的不知道,我现在就剪掉它,你不要生气。”
不知道?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青楼女子由来已久的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她们卖身的时候这根红绳是她们最后的尊严,一旦从良了,第一时间就是把这跟红绳给剪掉……
可是这么久了,她却一直都留着!
“刷”的一下千就从桌上睁开了眼睛,眸底还带着从梦中醒来的那种怒意和痛苦。
他一心一意喜欢,对待的女人,却一直都示他为一个她的一个客人,从未将他当成她的丈夫看待过。
这种感觉,恐怕比被自己的女人背叛还要的痛楚吧。
然而紧接着就是顾嫣儿脚上的那根红绳,一开始他也是不知道的,一直到后来无意间接触了才现,青楼里的女子都会在脚上系上一根红绳。
但是他在月安楼待了那么久,他好像从来没有在月影的脚上看到过这根红绳,除非她是系在了腰上。
想到这千幽寂的瞳孔
瞬间就变得冰寒透彻。
封后大典之后,皇上果然就大赦了天下,而月安楼里的一些姑娘自然都得到了大赦的机会,只是因为旨意还没有那么快的传达下来,所以这月安楼里的姑娘都还没走。
“这位爷,皇上大赦了天下,月安楼里的姑娘都不接客了!”此时的月安楼紧闭着,而且还是这么晚。
刚被惊醒的老鸨一下就将夺门而进的千给拦住了。
“我要找月影姑娘。”
“这位官爷,不行啊,这月影姑娘已经被人接走了啊!”老鸨跟在千的身后,连忙说道。
“被谁接走了?”千转过身看着老鸨。
“以前月影姑娘认识的一位客人,好像在朝中当着什么官,”老鸨也不知道那是谁家的公子,只得给千比划着:“皇上一宣布大赦天下,那位客人就派人将月影姑娘给接走了。”
“接到哪儿去了?”千想了一下,立刻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老鸨摇摇头。
“那位客人长什么样你记得吗?”千再次问道。
“这日有些久了,还是一开始月影姑娘来月安楼的时候,那位客人来过几次,这次来接的时候只是派了人来,不过好像是一位侍郎家的公子。”老鸨一下想了起来。
“那个侍郎?”兵部侍郎有好几个侍郎。
“这我真的不知道了。”老鸨颇为为难的说着。
千又看了一眼面前的老鸨,冷峻的眉眼轻挑了一下,随即就走了出去。
老鸨看到千的身影消失之后,脸上的一脸谄笑立刻就消失了,随之那双只有钱的眼睛中却是闪过一抹晦暗的精光。
这个月影既然会画林绘锦的画,就说明这个人肯定和林绘锦有关系。
之前林绘锦手中有易容液,找一个人易容成月影的样子很简单。
但是这一切都只是他目前的猜测,他绝不相信这世上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这其中肯定有着什么联系。
千在档案所翻找了一夜,自从主子坐上皇位以来,朝廷内的官员生了大部分的调动和裁减,并没有什么头绪。
千就只得回到了皇宫的住所,看着桌上的那两幅画,满眼都是沉思……
林绘锦将刚做好的紫薯汤圆让不言一碗送到御书房一碗则送到歌儿那个小馋猫那里。
不一会儿桂嬷嬷就禀报说千月侍卫来了。
林绘锦正倚在美人榻上,看着六宫的流水账目,这马上就要过冬了,自然要交代底下的各宫各院各所置办些过冬的东西。
“他怎么来了?”林绘锦有些奇怪,明明前些日子云辞说不让千来未央宫的,并且要是有什么事情,直接让身边的吴明跑一趟就是了。
或许这个人是月也说不定,还有几个月细雨就要生了,说不定月是因为细雨来的。
“让他进来吧。”
第542章 只是画着玩儿
第542章 只是画着玩儿
然而林绘锦想多了,光是看那眼神,和那身上散出来的冰冷气质就也知道是千。
上次月来见她时,尽管同样的身材和面容,但是却没有这种生人忽近的气势,对她格外的客气。
“不知道皇上那边有什么吩咐?”林绘锦端庄优雅的坐着,一副母仪天下的气势,弯弯的眉眼含着温和的笑,但是笑容中已然有了距离,俨然不似当初那般亲切了。
“是属下有事要请教皇后娘娘。”千双手抱拳,身姿委婉,看似恭敬,但是姿态却像是一棵在风雨前不会弯着的青竹。
千这一话,不由的让林绘锦紧张起来,千难不成这么快就现什么了。
“什么事?”林绘锦面上没有表现出来,捧起桌上的青玉茶盏,幽幽的掀开茶盖,闻着清新的茶香。
“是这样的,昨日属下捡到了皇后娘娘画给不言的那册子小画,但是却不小心给我撕成了两半,属下答应不言,重新画一册一模一样的还给她,可是回去之后,才现皇后娘娘画里的玄机,实在不知道如何下手,所以特此来请教皇后娘娘。”千低垂着幽凉如水的眉眼,说完就将怀中的那册子小画拿了出来。
桂嬷嬷将那册子小画呈到林绘锦跟前,是被千给撕成两半了,但是看痕迹应该不是撕的,应该是拽的。
“这画很简单啊,先用炭笔勾几笔,然后在填充好颜色就行了。”林绘锦很是简单的说着,然后敛眸,撇了一眼千。
好奇怪啊,千一贯是个冷清冷血的人,他既然答应不言,就肯定能做到,就算做不到,也不可能来找她。
并且她的画真的不复杂,就是画的位置要画好,不然就达不到那种动画的效果了。
“皇后娘娘可否示范一二?”千回到道。
林绘锦又在千身上扫视了一眼,不知道千是借此试探什么,还是真的就是不知道怎么画,所以才来找她的,亦或者他和不言的关系最近熟稔?
不过,她在千跟前也没给他画过画,应该不是在试探什么吗?
林绘锦将一切能想到的都想过之后,就点头答应了。
让人拿来了笔墨和卷纸,她用的是一种很细的炭笔,这样就能够保证画出来的线条很细,勾勒出皮卡丘的轮廓和五官之后,剩下的图色就行。
“就这么简单。”林绘锦葱玉般纤细的手放下了手中的炭笔,然后拿起放在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手:“我画的是一只在奔跑的皮卡丘,所以每一张画,看似一样,但是手脚,姿态却是有微妙的变化的,你只要注意这点儿就好了。”
“皮卡丘?”千从卷纸上收回眸光,似是对这个陌生的词语说得有些别扭。
“对,我给它取名皮卡丘。”林绘锦知道皮卡丘是这个世界上不存在的动物,就随口说了一下。
“属下明白了。”千说完又状似无意的道:“属下记得从芙蓉镇回来的时候,皇后娘娘捡了些鹅卵石,在上面作了画,然后给每个侍卫了两个,那石头上的画也和这卷纸上的画风差不多,这是不是皇后娘娘独创的画风?”
这当然不是她独创的,她这是抄袭、复制的。
“是啊。”这世上也就只有她一个人会画这种画风的画,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古代的人用的是墨水作画,自然画的格局就大了一点儿。
要是出了油彩、素描,这些画也就应运而生了。
千心里已经明白了大概:“皇后娘娘的画风确实独特,但是却也简单,很容易学,若是皇后娘娘时常作画的话,估计要不了多久,估计皇后娘娘的画就成为各大学画人争相模仿的对象了……”
“我又不喜欢画画,就是闲着没事儿做的时候画画,逗逗不言那个小丫头玩而已。”基本上她来到这个世上,也没画过多少幅画。
也就是在芙蓉镇无聊的时候画过几幅,在之后就是在鹅卵石作画那次了。
“是,多谢皇后娘娘的指教,属下告辞。”
从未央宫走出来的千,一双幽寂寒冽的双眸,就像是潜伏在暗夜里的毒蛇,叫人畏惧。
“皇上,这是南音小姐送来的书信。”月走上前恭敬的将一封绘有梅花的信封呈到云辞跟前。
云辞蘸饱墨水的笔间一顿,敛眸朝月手上看去,丝丝缕缕的墨就从耳边倾撒下来,顿了顿:“送回去。”继而冷沉着嗓音道。
“皇上,你不看看?”月抬起头:“南音小姐说,所有的一切都写在这封信里,皇上看了自然就会知晓。”
云辞略微沉吟了一下:“送回去。”
“南音小姐说若是皇上不看的话,就会每日给皇上写一封信,一直写到皇上看为止。”月又接着说道。
“她的信以后不要呈给朕。”云辞下了死命令。
“皇上,南音小姐还说,若是皇上不愿收,那她就只好写信给皇后娘娘。”月又接着道。
南音小姐和皇上相处了一段时间,对皇上的性格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呵……”云辞冷笑了一声,一双清寒的眸,似是能冷到人的骨头里。
“放这儿。”
“是。”月将信放到了桌上。
但是云辞并没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