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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您先冷静一下,白姨娘虽然现在是有两个月的身子了,但到底不稳妥,若是再出了什么岔子,那便更加糟糕了……”林绘锦含笑,冷眼看着白姨娘,轻悠悠的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白凤玉顿时哭意僵硬在脸上,目光惊恐的瞪大。
两个月……
两个月前正是要迎娶林绘锦的时候,皇后娘娘之前曾经特意嘱咐过南宫轩,即便是想要宠幸丫头侍妾也不是不行,只是在正牌王妃过门前,万不能让她们留下血脉,乱了身份。
在成亲前夕,南宫轩南宫轩的脑海中尽是回荡着林绘锦那曼妙的身姿,看着其他的女子也只觉得索然无味,根本就不曾宠幸过任何人!
哪来的孩子!
南宫轩眸底布满红血丝,动作再也不受控制!
他当白凤玉只是在怀有身孕的这段时间,因为自己的频频拒绝而心生寂寞和许大夫勾搭在了一起,但孩子是自己的,但是现在一看……
竟然连孩子也不是她的!
第721章 从哪来的滚回哪去
白凤玉这个贱人,早先就和许大夫有染,怀的也是别人的野种,还来欺骗自己?
这段时间那么多关爱,还有对白凤玉的赏赐,包括这院子里面的一切,让南宫轩看着便恼怒,更窝火。
被人扣了一顶绿帽子在头上欺骗了这么久,他刚竟然还想过要留着白凤玉待她平安生产再杀她?
地上跪着的这对奸——夫——y——妇女是把自己当成蠢货来糊弄了饿吗?
南宫轩想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身子陡然上前,双手掐住了白凤玉的脖子,看着她身体上的那些痕迹只觉得恶心。
白凤玉被南宫轩拖在了地上,身体未着片缕,南宫轩眸底目光阴沉,杀意凛然:“夜寒!”
窗外漆黑的夜色中,突然一道冷逸的身影出现在南宫轩的面前,南宫轩想也不想,直接取了夜寒腰间的佩剑,冰冷锋利的剑尖划过白姨娘的脸颊,瞬间流出来一道血痕。
“啊啊啊……”
白姨娘惊恐的看着自己掌心温热的血,失声乱叫,而许大夫……
则是当即被南宫轩挥剑,成为废人。
又是一声惨叫响起,场面还隐隐有些血腥,许大夫当场昏厥。
南宫轩目光阴鸷:“将这个贱人,从哪来的,就送回到哪里去,一定要和那些勾栏的妈妈吩咐好,格外关照一些!”
最后的格外关照几个字,南宫轩特意咬重:“将这个废人一并送去。”
白姨娘却是顾不得脸上身上的疼痛,匍匐的跪在南宫轩的面前,脸色惨白:“王爷……王爷饶命……妾身没有背叛你,真的没有,王爷饶命啊……”
她当初就是被人从青楼买回来的,当时被卖进去的时候,可是受了不少的折磨,如今她已经在晋王府享受了这么多年,再被卖进去……还要被格外的关照……
她会死的!
不,是生不如死!
夜寒恭敬的点头,更不顾白姨娘的挣扎哭喊,迅的带人清理好了现场。
林绘锦柳眉轻蹙,随即很快的散开,淡然的看着南宫轩:“王爷……”
“夜深了,王爷还是尽早休息吧,若没什么事情,绘锦也退下了!”
她要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无论是张奶娘,陈嫣然还是白凤玉,她都没有直接要了她们的性命,而是夺走她们最想要的东西。
有时候杀了一个人反而是最简单的事情,因为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活着眼睁睁看着希望失去,才是真正的绝望。
前世林绘锦便是如此一点点的在希望中破灭,生生的逼成了傻子!
对于这晋王府,林绘锦也没有半点的留恋了。
不想一直沉默的南宫轩,却是陡然攥紧了林绘锦的手腕,目光探究夹杂着怒意:“你早先就知道了是不是?”
早先就知道白姨娘赫尔许大夫有染的事情,所以才会如此恰到好吃时机的叫他过来,亲眼看见这一番活色生香的景象。
又或者,林绘锦早先在白凤玉有身孕的时候,便知道这一切,所以她才会半点伤心和记恨都没有,让白凤玉这段时间过的如此惬意。
南宫轩到底还是皇上众多皇子中最被倚重的那一个,能在刚成年便被晋封晋王,可不只是在依靠着皇后的势力,还有他本身自己的英明睿智。
之前那段时间,他是因为突然不举导致自尊心受辱才失了判断能力,可是慢慢的,他回过神儿来,便现了端倪和不对劲,从林绘锦新婚之夜被掳走再送回来之后起,林绘锦便和从前不一样了。
脸还是那张脸,只是性情和脾气却是截然不同的。
是她一直都在伪装?还是换了个人?
可是林绘锦的容貌无双,世间再难有人能冒名顶替,南宫轩真想将林绘锦的心剥开,看看她那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林绘锦几番想要挣脱开南宫轩的束缚,可惜男人和女人在力气上是有着天生的差距的,数次无果之后,林绘锦索性便不挣扎了,而是目光淡然的看着南宫轩,莞尔笑道:“王爷在说什么?”
“绘锦不懂。”
“王爷指的是白姨娘和许大夫有染吗?妾身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呢,所以一知晓便派人去将王爷寻来,处置也是由王爷亲自来的,妾身不曾插手过王爷的事情。”
看着这样云淡风轻的林绘锦,尤其是她脸上的含嫣浅笑,更是深深的刺痛了南宫轩的眼,林绘锦之所以这样态度……是因为她不在乎。
不管白姨娘有没有身子,是不是怀了他的孩子,她都不在乎。
这种被人轻视的感觉,尤其还是被自己王妃轻视的感觉,让南宫轩心中窝火,攥着林绘锦手腕的手也更加用力,强迫林绘锦同自己的目光对视:“你是不是早先就知道!”
“一直都在等着今日。”
一直都在等着今日让南宫轩亲眼瞧见,亲眼愤怒,林绘锦就是早先就知道,并且还是故意的,故意想要看他狼狈的模样。
林绘锦恨自己?
“林绘锦,你这是在报复本王吗?你是不是恨本王?”
南宫轩怒气冲冲,林绘锦却依旧语笑嫣然:“王爷,您真的多虑了,妾身对王爷怎么敢有报复的心思呢!更不敢去恨王爷!”
“一定是今日白姨娘的事情对王爷的刺激太大了,王爷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
垂眸间,林绘锦的眼眸划过一抹轻蔑。
有爱才会有恨,她对南宫轩没有半点情爱,更何谈恨意,之所以会如此,全是因为想要替原主出一口恶气罢了。
前世南宫轩用了花言巧语骗取林绘锦的欢心,可是在得到之后却不珍惜她爱护她,因为失了清白不肯碰她倒是可以理解,可是任由府中姨娘奴仆踩在林绘锦的头上,生生的把她折磨成了个傻子,这便是深仇大恨。
何况……南宫轩这边利用着林绘锦的关系,肆无忌惮的享受着林丞相的支持不算,还丧尽天良的想着要利用痴傻的林绘锦去和塔克可汗换合约?
林绘锦没有直接一口毒药毒死南宫轩,就已经算是她手下留情了。
对他做的那些,也不过是在以牙还牙罢了。
南宫轩陡然松开禁锢着林绘锦的手腕,林绘锦也毫无留恋的躬身退下。
外面夜色漆黑,好似一台浓稠的砚台一般,深沉的化不开,林绘锦的身影也缓缓的消失在无边的夜色之中。
不知道为什么,望着林绘锦那离去的身影,南宫轩的心竟莫名疼了一下。
心中情绪复杂,更是说不出来的滋味。
第722章 从未寄出的信
北风呼啸,黄沙漫天,似乎只有山丘旁几颗枯树能为这片土地增添一点微不足道的生机,偶尔寂静的天宇中回荡起大雁南去的的叫声……
南宫冽一身骑装在身,清秀俊雅的容貌下,薄唇紧紧的抿着,眸中目光坚毅,经过诸多时间的风吹日晒,从前在京中的那位庸诺无能的三皇子截然不同的变了个样子,布满茧子和伤痕的手腕缓缓撑开弓弦却暗中手腕用力,箭矢顿时出,似有划破空间之势,直直的奔向了对面靶心红点处,没有半点失误。
噌——
不远处响起了鼓掌的声音,云辞眸光满意的注视着南宫冽,毫不吝啬自己对他的表扬:“不错。”
即便是两个字,却也足够表现出南宫冽这段时间的表现。
那个曾经在京城中处处平凡的三皇子,在辽城的这段时间,云辞特殊训练之后,已经能成了独当一面的将军,相信一些小的战役,不用他插手帮忙,南宫冽也能自己应付。
肤色被晒的古铜,不论骑射兵法,南宫冽是了狠心的想要去学习的,也无论昼热夜寒,皆是咬牙坚持着,虽然无法和云辞相比,但短时间能有如此的成绩,已经算得上是及格了,振作起来的南宫冽让云辞稍稍欣慰。
毕竟……
谁都不会愿意浪费时间在一个扶不起的人身上,这段时间南宫冽也算是小有成绩,不少小规矩的战争都是他亲自率兵前去,并且取得了良好的战绩!
得了云辞的夸赞,南宫冽也很兴奋,信步走入了营帐,提笔在案桌上不知道写了一些什么。
云辞缓缓进来,看着南宫冽的模样眉心紧拧。
这段时间,每次他一有了些战绩或者进步得了云辞的夸赞之后,便会进入营帐拿起笔在案桌上写信,眉飞色舞,心情大好。
可是……
那些信却是从来都没有寄出去过。
云辞如此聪慧,怎么会不知道他那信是要写给谁的,更知道为何南宫冽迟迟没有寄出去却还依旧坚持不懈,云辞目光深沉的凝着南宫冽那痴情的模样,微微蹙眉,却是没有多说,而是转而开口同南宫冽研究地势。
“晋军蠢蠢欲动,已然在辽城和晏城的边界埋伏了兵马,若想要建功立业平定便将战况,晏城势必要收服,怕是不日,这战争便要敲响了,你便要做好准备。”
云辞拧眉,声音一顿:“探子回禀晏城局势,你可明白了?”
这段时间云辞对南宫冽也算得上是倾囊相授了,交给他兵法的时候,不只是纸上谈兵,而是说了很多自己的实战经验,并且介绍地势,让南宫冽能迅的进入到状态。
晏城易守难攻,地势险要,一直都出在三不管的情况,倘若让晋军的士兵先行进入晏城安营扎寨,那么南宫冽再想要抢回来,便无疑是难上登天。
必须要占得先机!
南宫冽收回手,恭敬的向着云辞颔:“回军师的话,探子回禀了晏城的地势和晋军的行军迹象,只是尚且有一点阿冽不懂,还请军师指点!”
说罢,南宫冽便转身进了营帐,而云辞亦是跟在身后。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云辞一直都隐匿在暗处做了南宫冽的军师,训练和培养他如何成为一代战神,在南宫冽的心中,更是早已经将云辞当成了师长一般的尊敬,便也没有地位上的区别对待。
拿出了探子四方打探的地形图,南宫冽手指指出了东西两面所在红点:“晏城天险,南面莅临大晋朝,北面是黄沙不利于藏身之地,如此一来,便只剩下了东西两面,可东边是悬崖峭壁,而西面则是河水湍急,我军常年久居6上,水中作战本是为难,怕是光是渡河便是要耗损不少的兵力,唯有东边可以一试,但……”
但东边的悬崖同样不好攀爬。
弄不好怕是那些士兵还未到了晏城的地界,便现已经身陷囫囵了,左右都是为难,虽然这段时间南宫冽一直都在努力学习着,但是云辞之优秀,抛开学习的时间长短不说,光是资质便是很多人难以匹敌的。
有些差距,说句丧气的话,就是无论你再多努力,也是追不上的。
诚如南宫冽和云辞之间的差距。
云辞眉心紧蹙,目光撇在地形图上,缓缓伸出手,指在另一处:“何不,反其道而行?”
南宫冽瞳孔微张,看着云辞所指在的北面沙漠。
“正如你所知道的那样,北面沙漠荒芜,是否有无兵马行动,一眼便能看出来,所以很多人在作战的时候都会将北面最先排除,因为一旦暴露行踪,便相当于将自己看做靶子来给敌人攻击,可……也恰恰是因为这个原因,北面应该是晋军守卫最薄弱的地方。”
云辞目光闪烁寒意,杀伐果断的说道:“我们只需要用最快的度解决,便能出其不备!”
“夜晚的天黑,敌人的疏忽,这便是我们最好的掩护。”
看着这样信誓旦旦的南宫冽,云辞似乎不忍说出打击他的话,但是为了确保胜利和最少的牺牲,无论多残酷的事情,云辞都要提前同南宫冽说明,否则稍稍不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