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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明堂的电话就响了。
兰宁道:“明队,我这边儿有些发现。”
明堂按照兰宁说得放向找了过去,按照陈颜佳给的05年这里的平面图来看,这就是以前玩具厂的厂房。
兰宁发现的不是别的,正是一把长约15厘米的鱼生刀。
当时看尸检报告的时候,明堂就觉得很疑惑,一把的水果刀没有那么长,厨房用的刀具刀身也没有那么细长。
当他看到这把刀的时候,他瞬间就明白了。
这把刀形状,长度和蒋寒给他们的尸检报告上面的一致。
也就是说,应该这把刀就是凶器了。
明堂道:“马上拿回去化验。”
兰宁用证物袋封装好后离开了。
邱少扬说:“这种刀应该都是一套的,很可能他是从家里拿的,你可以派人上华兴强家看一看。”
明堂觉得邱少扬说得有道说得有道理,立马联系了分局的同事上门去查看。
挂了电话,两人一起往玩具厂里面走。
陆长风已经和小丁先进去了。
看到他们两个蹲在地上,明堂问:“你们在看什么呢?”
陆长风指了指地上,那是一片儿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的和其他地方有什么区别的区域。
他说:“颜色比其他地方的要深一些。”
明堂仔细地看了一下,确实是这样。
这个玩具厂铺的也是水泥地板,不过由于这里的地面会塌陷,玩具厂后边的山垮下来,一部分土就被冲到了车间里。
现在他们发现问题的地方,就是土被冲下来以后扑在地面上形成的。
明堂明白了陆长风的意思,这一块儿深颜色一点儿的泥土,可能就是染了血的。
由于时间长了,变颜色了才呈现出他们现在看到的这样。
他招呼人采样回去做化验。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他们就找找到了案发现场。
从严翰林案到曹乐案,破案的速度都非常的快,案件本身并不难,之所以这么久没有发现,就是没有人去动过碧湖里的水。
如果不是那个司机将狗丢进湖里,如果不是狗的主人坚持死要见尸,这些尸体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被发现。
明堂他们留下两个民警在这里保护现场,其他的人返回市局。
现在他们能做的就是等。
等二号和三号尸体的DNA比对结果,等那一把鱼生刀和那些土最终的化验结果。
只有这些都做出来了,他们才能够继续往下查。
兰宁将刀送回市局之后,拍照作证后就直奔华兴强家。
华兴强的妻子已经帮华兴强请了律师了,不过即使还是请了律师,也很难讨得到便宜。
给兰宁开门的保姆。
华兴强的妻子看到兰宁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变得很紧绷。
“你又来做什么?”
兰宁将手机的里照片调出来给她看:“这把刀,你眼熟吗?”
华兴强的妻子看着这把刀愣住了。
兰宁拍这把刀的时候,刀上都还有土。
…
“老公,咱们家那把刺身刀你看见了吗?”
华兴强:“没呀。你找找,刀一般不就在厨房吗?”
“没有,我找过了。”
华兴强:“那就再买一把吧。”
…
她喜欢一套的东西,于是又重新买了一套刀具,原来的那一套,就被她收在柜子里了。
如今,看到兰宁给她看的这把刀,她想起了当初的事情。
为什么她们家刚好少了一把这个刀,而警察刚好拿着这把刀上门来问她眼不眼熟。
那一瞬间,她脑袋短路了。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
眼熟还是不眼熟,会对她老公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最终,她还是点下了头。
她想知道答案。
为什么警察会找上他们家。
她告诉兰宁,“我家,丢了一把这样的刀,这个原本是一套的。”
兰宁立马播回电话给明堂,将事情告诉了他。
明堂叫兰宁对华兴强家的刀拍照留证。
拍完以后,华兴强的妻子,还是忍不住地问了兰宁:“你们为什么如此在意这把刀?”
兰宁告诉她:“这把刀,很可能就是杀害了华兴伟的那把刀。”
华兴强的妻子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心难以平静。
鉴证中心的人告诉明堂,结果要明天才能出来。
倒是蒋寒那边儿,已经将所有的尸检报告都做完了。
剩下的五具尸体,其中四具为女性,一具男性。
男性尸体序号为六号尸体,身高大约在168…172CM之间,年龄大概是17…20岁,死亡时间大概为十五年前。
他的尸骨不算特别的完整,缺失了一部分,但不难判断死因,是颅骨凹陷性骨折造成的颅脑损伤从而导致了死亡。
不过值得注意的是,在死者的头颅里面,他们发现了一种特殊的红土。
法医判断可能是凶手转移尸体的时候沾上的。
他们只要找到这个红土,基本就可以确认第一埋尸现场位置,不过这个排查量还是很大。
七号尸体,死亡时大概是在20…25岁之间,死亡时间在3年前,无分娩的痕迹,身高在157CM…160CM之间,死亡原因是造人长期囚禁暴力殴打致死。
八号尸体,死亡时年龄在30…35岁,死亡时间在7年前,有过分娩的迹象,身高在161CM…164CM之间。死亡原因和七号相同,但是特征上面不同,她的脖颈没有被束缚,双脚双手有束缚的痕迹。
九号尸体,死亡年龄在25…30岁之间,无分娩迹象,死亡时间在5年前,身高为160CM…162CM之间,死亡原因和八号尸体相同,脖颈同样没有被束缚。
十号尸体,死亡年龄子在20…25岁之间,无分娩迹象,死亡时间在6年前,身高为159…161CM之间,死亡原因和七号尸体相同,死亡特征和八号、九号的特征相同。
也就是说,这些尸体按照受害顺序来排列的话。
八号是截至目前发现的最早的一个受害人,于2014年受害。接着是十号于2015年受害。再到9号尸体于2016年受害。
这三位死者的受害特征相同,死亡原因也相同。
而七号死者,和前面已经做好尸检报告的四号五号尸体的特征基本相同。
七号死于2018年,四号死于2019年,五号死于2020年。
七号死者是本案的一个转折点,从死亡时间间隔来看,凶手中间停了有三年的时间,当然也不能排除是没有将尸体丢在湖里。
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开始给七号带上项圈,并且让项圈成为了往后的标志?
所有人都毫无头绪。
明堂让大家回去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明天上班以后,开始在全国范围内查找符合条件的失踪人口。
这几日邱少扬跟着明堂后面转,人也挺疲惫的。警察虽然也是八个小时的上班时间,但是明堂他们重案大队一天上班时间起止八个小时,从早上八点,能折腾到凌晨一两点才下班。
明堂在快到家门口的时候,途经红绿灯,向左掉了头。
邱少扬不解地看向他:“不回家?”
明堂道:“去超市买点儿菜。”
邱少扬看了一下时间,现在过去的话,超市确实还没有关门。
“买点骨头,给你煲汤。”明堂说:“最近这几天,你跟着我都没吃好。看着都瘦了不少,我心疼,要给你好好地补补。”
邱少扬无语了:“没吃好的只有你,没有我。我最近都胖了不少。”
明堂轻笑,“你一点儿都不胖。”
到了超市地下停车场,明堂问他:“你要不要一起上去?”
邱少扬开门下车。
来都来了,哪有在地下停车场等着的,肯定要一起上去逛逛啊。
两人一起上了楼上超市。
明堂买了很多菜,还有肉,馄饨皮。
邱少扬:“你还有时间给我包馄饨?”
“再忙,给你做顿饭的时间,还是要有的。”
邱少扬觉得,明堂已经完全掌控了他的喜怒哀乐。
但这样,没有什么不好的。
邱少扬洗个澡的功夫,明堂已经准备好馅料开始包馄饨了。
邱少扬从后面抱住他。
明堂回头看了他一眼:“今晚要吃吗?”
“不吃了。”邱少扬不想长胖太多。
晚上吃太饱了,也容易睡不着。
邱少扬道:“你去洗澡吧,时间也不早了。”
明堂手上一直没有停下:“我包完了再去洗澡。”
“你手机响了。”明堂提醒邱少扬。
邱少扬仔细地听了一下,确实是响了。于是走回卧室去拿手机。
当他看到来电显示上面的人的时候的名字的时候,关上了卧室的门。
邱少扬接通电话,和以往接通电话都不同,显示敲击了暗号。
那边儿才开口:“你让我查的,我已经查清楚了。桑帛确实是有这么个人,我拿了他的照片过去给当地的人辨认,对方说和桑帛有七成的相似,但不能确定是不是桑帛,桑帛离家的时候太小了。”
邱少扬沉默了一会儿,问道:“那另一个人呢?”
那边儿说:“据我查到的,确实是死了。”
“行,我知道了。”
邱少扬正准备挂断电话,对方又问了:“视频你看了吗?”
想起自己光是看到那几张照片,心就痛的无法呼吸了,就更加别说视频了,他如实相告:“没有。”
对方哦了一声,也就没有然后了。
挂断了电话,邱少扬叹了一口气,重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状态回到厨房。
明堂问:“谁呀?”
邱少扬:“一个国外的朋友,打电话问我一些事情。”
明堂哦了一声。
邱少扬抱住明堂。
明堂感觉到他的情绪不佳,关心道:“怎么了?”
邱少扬带着点儿撒娇的意味说:“我就是,想抱抱你,想你抱抱我。”
明堂洗了手,回身将邱少扬抱进怀里。
抱了一会儿,邱少扬感觉自己好多了,让明堂继续包馄饨。
明堂便听他的,不过邱少扬还是黏在明堂的身上。
有对象的好处此刻是完美地体现了出来,但你不开心的时候,可以和你的对象撒撒娇,求个安慰。
心里有了寄托以后,哪怕不能所有的话都是说给他听,可有他在就会安心不少。
邱少扬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谢谢你。”
明堂不明所以:“你谢什么?”
“谢你喜欢我。”
明堂皱起眉,心突然一下也慌了:“这有什么好谢的?”
别不是一个电话接完了,出来要和他分手吧。
邱少扬说:“谢谢你,让我体会到了爱一个人的感觉。”
明堂捏完手里的馄饨,将手洗干净,回身,吻他。
和以往任何一次的吻都不同,带着点儿,凶狠。
邱少扬有点儿发蒙,怎么好好地,就生气了?
“别想分手。”明堂说:“我是不会同意的。”
“谁说要分手?”邱少扬搞不明白了,明堂是从哪里看出来,自己要分手的。
明堂眨着他不大且深邃的眼睛:“你都开始感谢我爱你了。”
邱少扬无语了,很想环住他的脖子,但他的胳膊条件还不允许,只能退而求其次的用自己好的那边胳膊揪住明堂的衣领拉向自己,亲吻他。
明堂扣住邱少扬的头压向自己,恨不得能给他吸进肚子了。
亲完以后,邱少扬说:“和你这么亲一个月,我觉得我的肺活量都够我去泡马拉松了。”
明堂笑着又亲了他一下:“不分手,那你是说什么意思。”
邱少扬仰着头与他对视,“只是很感谢你能在我需要的你时候陪着我,我希望你,能陪我一辈子。”
明堂的脸上这才挂上笑容。
邱少扬觉得他这变脸的太快了。
“肯定会和你一辈子的。”明堂说:“只要,你不抛弃我,我就不抛弃你。”
邱少扬说:“我好不容易得到了你,为什么要抛弃你呢?我要把你娶回家。明堂,如果有朝一日,同性婚姻法通过了,你愿不愿意,和我出现在同一户口本上?”
“愿意。”
就算再问一万次,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犹豫地回答愿意。
邱少扬:“如果到你退休,还没有通过同性婚姻法,我也要和你举办一个,盛大的婚礼。我要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爱人。”
明堂亲了亲邱少扬的手,突然觉得,这么漂亮的手指上,空落落的,缺了一点儿装饰,很重要的装饰。
他说:“希望这一天,不会让我们等太久,我期待你成为我法律意义上的伴侣的那一天。”
邱少扬:“我也很期待。”
邱少扬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轻轻地笑了。
明堂眨巴着眼睛,好奇地看着他。
他越是这样,邱少扬就越是笑得厉害。
他以为自己的脸上有什么东西。
但他也看了,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