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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立刻点头,可手一松开,“啊”
拍的一掌又抡过去,她现在被气得心肝疼,翻了个白眼,“不是说好不许”
“嗯嗯嗯。”他点了点头。
狐疑的撒开了手,见他不出声,才站了过去。
可下一秒,那高大的男子像一个离家的孩子一样,一下子扑进了凤扶摇的怀中。
抬起手欲推开他。
“恩公,我母亲没了,我自己一个人很害怕。”
她一愣,慢慢僵住了自己的手,很少安慰人的她僵硬的拍了几下他的后背。
他的母亲她还是记得的,温柔的不像话,虽独身一人带着他住在偏远的乡村里,可她学识不浅,一手把自己的儿子在那种还未普及学堂的地方教成了一个有礼的公子。
不得不说的是,这人虽然犟的烦人,可他的心性却干净如纸。
他的好样貌有大半就是袭了他的母亲。母亲,的确是一个值得让人尊敬、幸福、又悲伤的字眼。
暗处的一个身影看见这个情形,朝一处比划了几下,就隐了身形。
坐在饭馆的雅间里里,凤扶摇点了好几个菜,给他倒了一杯茶,推到他的面前。
他小声的说了一句谢谢,就喝了起来,虽然衣服是半旧不新的,但他还是穿出了气质的感觉。
“吃饭吧。”话说她早就饿了,要不是生气姬辞颜,她也不会出来。
想想就又有些吃不下。
拿起筷子戳了几下,就看对面的人慢条斯理的吃饭,明明很饿了但教养还是不允许他放肆。
“恩公,你看我干嘛”
咽下嘴里的饭,她喝了一口水,“别自恋,我才没看你。”
“哦”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问出了话,“你母亲是怎么没的”
他愣了一下,敛下了眼睑,“病了,就在恩公走了之后的几个月里,我出去寻了一下你,回来却没发现,恩公,你说我是不是天底下最不孝的儿子了。”
默了一下,她出言劝道,“别难过了,那你怎么出来了。”
果然,单纯的人被成功的转移了注意力,“村子里的人我一直相处不来,母亲又不在了,我就带着母亲留下的家当,想着能不能找到恩公,母亲以前说过,恩公是有大才的人,我我”
浅浅一笑,“那你现在就跟着我吧,等有了机会,帮你找到合适的事做,你在离开,好吧”
反正她现在是不能再做甩手掌柜了,可又不能真的带着一个他,是会很危险的,就当报那温柔女子曾带给她母亲的感觉得恩情吧。
收起泪意,他怔了一下,“谢谢恩公。”
“好了,这回可是真的不许再哭了,还有,以后不许叫恩公,实在要叫就叫公子,明白了吗”
“明白了。”
而在另一厢,三皇子阴郁的眼里盛满了性味,“真的”
“是。”
只要一想到那扶摇公子的细皮嫩肉,他就按耐不住心底的渴望,就算是老九的人,哈哈,他也要得到。
“苌香啊,你可真行,就连鼎鼎大名的扶摇公子你也敢监视。”
姬苌香笑了笑,“三哥过奖了,我也不过是找了几个隐秘功夫一流的人探查而已,要不然也不会得知这个消息,真没想到这扶摇公子还好这口。”
姬子渊可不置可否“诶、苌香何必谦虚,静妃娘娘如此得宠,往后三哥还得仰仗你呢。”
第三十一章 墙角
姬苌香莞尔了一下,不在言语。
宫中皆传母妃恩宠无人能及,特赐他名,苌香,意为能和母妃长相厮守。
轻咤了下,可这到底是要长相厮守还是要母妃一世长相思
想他何时比的过姬辞颜,母妃又何时比的过当时荣宠一时无人能及的莲妃。
这名字不似嘉誉,倒是讽刺的很。
“既然三哥知道了,那苌香就先告辞了。”
“嗯。”
、、
回了九皇子府
“公子,这位是”这人也是他们的人吗怎么以前没见过。
“姑娘有礼,小生名叫柳风声。”
“书桃,找人在偏厢给他收拾个屋子。”
“是,公子”
“主楼里的房间都被住满了,你就委屈一下吧。”漫冬走后,蘩觞就先住到了她的改良房间里,这回是真的没有空房了。
连连摆手,“没事没事,这么好的地方,我还真没住过呢。”
微微一笑,她又皱了皱眉,“书桃,在吩咐人为他做几套新衣裳,布料也选好一点的。”
“恩公子不用,我”
被瞪了一眼,他难得识趣的闭上了嘴。
“哟,这是谁家的公子啊,今天竟然这么大方”
欠扁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一行三人不知昨夜喝到了哪儿,如今才回来。
不曾理会那声调侃。
转头对丹青说道:“你最近留意一下有没有适合他呆的地方。”
少时多年的默契,丹青已然明了,其余两人也不曾在多问。
倒是这三人见凤扶摇穿的玉色一衫有几分新鲜。
“公子,今日没去陪侍”丹青见她此时在这有点奇怪。
“去了,刚刚回来,到是你们昨日去了那里,怎此时才回”
“没去哪,就去了外面的宅院。”
寂蘩觞打量了几眼柳风声,眸子不定,神思不知飘到了哪去。
、、
打发走了他们以后,凤扶摇就歇息在了窗下的小榻上,半开的纸窗,可见窗外的景象。
“唧啾,唧啾”几声鸣啼惊了她的好眠。
她睁眼,一只不大的鸟儿全身明红,就像火焰燃烧正旺的颜色。
伸出一根手指,小小的鸟儿就停在了她的指尖末端,千炽蜂,日行千里,速行最快的传信羽兵。
她拖着它放到了眼前,点了点它小小的脑袋,瞥见鸟儿腿上的蓝色小筒,是师兄传来的。
抽出纸卷,原来师兄早就到了渊国境外。
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看来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鸟儿啊鸟儿,你怎么可以无忧无虑,没见你家主人都快死到临头了,你竟然还啄毛。”摆正它的鸟头,她开始数落起来。
春风钻窗进来,她吸了几口气,感叹这种时候不去踏青可真是糟蹋了这大好时光,辜负了这春意盎然。
也不知仙山上此时怎么样了
趴在窗棂上,眼见满园的好景色,她撇撇嘴,既然懒得出去,那就好好逛逛这九皇子府吧。
说风那就是风。
施了轻功,一路飞出了雪絮苑,在空中无意看见一处结了满园的花骨朵,飘飞过去停在院里,原来是早春的桃花。
葳蕤树枝,摇曳生姿,虽然还没有开花,但那色泽饱满,从视觉上就铺就了满园的清香。
院子整洁如新,一见就是常住人的。
耳朵微动,她闭上眼睛细细聆听,原来是有人来了,左右看了几眼,她实在懒于解释。
这九皇子府除了下人也没见过什么主子,这个院子一看就不是给下人住的。
树枝茂盛,这老树一看就有百年的岁数,手下结印,灵光闪闪,身影变得模糊起来,躲进了一处。
不多时脚步声越来越近,其间还伴随着女子的娇笑声,凤扶摇惊疑,女人
“殿下,你今天就留下陪陪柔雅好不好”女子的声音绵软好听,正在卖力的撒娇。
接着熟悉的悦耳声音响起:“今天可不行,我还要进宫禀报一些事情,你自己吃。”
那声音里参杂着轻笑,温柔的不像话,正在努力的轻哄着。
说话间,二人来到这里。
那自称柔雅的女子像一只小蝴蝶一样,飞进桃园里,“殿下,你看这些桃花都打骨朵了,在过一些时日这些桃花都开了以后,殿下就为柔雅吹箫吧,然后,柔雅为你在这桃花漫天的树下,跳舞,好不好。”
嫩绿的春衫,婀夷的身段,娇俏的女子浓发乌黑,直垂腰际,嫩白的皮肤,水润的眸,头上几朵小小的珠花,清新、可人。
脸上洋溢的笑容,可见她是多么开心。
“只要柔雅喜欢怎么样都可以。”
躲在暗处的凤扶摇纤讽的笑了下,虽然不吃醋不心疼,但见那不曾在她面前多言的人,竟还有这么一面,简直讽刺至极。
清风吹,柔雅小鸟依人的钻进姬辞颜的怀里,“殿下,你会不会爱上别的女人啊,柔雅不要。”
姬辞颜身体僵了一下,忍住心底的厌恶,松开攥紧的手,轻抱住身前的女子,眼神迷惘却又冰凉,“怎会”
这句话听在柔雅的耳里简直就如蜜一样,“殿下真好”
一天连听了两次墙角的她,简直
第三十二章 离开
揉着蹲坐着酥麻的腿,这墙脚听的时间够久,跳下桃树。
一路风姿飒爽的回了雪絮苑。
在院外就听到了孩童的啼笑声,进了院子一见是易澴良。
“扶摇哥哥你终于回来了”易澴良惊喜的向她跑来,小袄加身的他可爱的不行。
半道拦住他,她蹲下身子与他平齐,刮了刮他的小鼻子,笑着问道:“你这是去哪了,怎么我来之后都没看见你”
小孩子的心情总是飞扬的,咯咯的边笑边回答“我回老家了扶摇哥哥,今日我回来了之后就来看扶摇哥哥了,可是等了许久。”
摸摸他有些濡湿的衣襟,站起身拉着他走进了屋子,“刚才哥哥呆的实在无聊,就出去转了两圈。”
“哦”
“书桃。”
“是,公子。”
“去把你做的糕点挑几样拿出来些”
“是。”
方才进门时见他笑的开心,“你刚才在和谁玩呢,竟那么开心”
小大人一样的坐在椅子上,童真的把玩着茶杯,“和雪雾啊,对了,扶摇哥哥,雪雾怎么会在这”
眸光闪了闪,“雪雾怎么不能在这吗”
“雪雾从小就是殿下养大的,以前都不让我摸的。”
扯了嘴角,“哦,原来是这样啊。”
想起第一次见面这小孩那憨憨的请的动作,后看随和的熟悉,原来二人是祖孙。
书桃端着几小碟糕点进来放在桌上,粉的,藕荷色的,看着就很好吃。
“快吃吧”雪雾通灵非常,而且看姬辞颜是很宠那个柔雅的,那他。
“公子,殿下来了。”
书桃一声打断了她现有的思维,他又来干什么,不是要去皇宫吗
见走到门口的男子,一身嫩绿的锦袍和有些人的是如出一辙。
起身笑眯眯的迎上去,“殿下怎么来了”
姬辞颜轻皱眉,看着她今日反常的热情,可那神情间明显的疏离刺的他心微疼,早间不见她如此,这是怎么了
“来,看看你。”
易澴良左看看右瞧瞧,不再说话,自知自觉地保持了沉默。
、、
而自那日他离开以后,姬辞颜神奇的在没有找她,这几天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师兄已经提前到了关外,虽然说是不用她接
关外
一大队人马风尘仆仆,凤扶摇御风而行,在空中停住。
逐雪玉昂头看着她,下令原地休息一下。
独自一人骑马行到一旁,“出来。”
没有回头的他满脸的霜寒,盛怒至极,她竟然那样骗他,现在整个大陆还有谁不知道堂堂消灵仙山的扶摇公子做了人家的随从,而最后知道的竟然是身为她师兄的自己,气得他亲自请命前来献奉。
没听见动静,他生气的转过头,没想到她已经停站在了后面,虽然惊异于她的功法恢复的快,但紧绷的脸是那么的怒不可揭。
“师兄。”
“师、兄。”眨了下眼睛,这是真生气了
“师兄”
“叫我干嘛”
她极其不雅的抖了抖唇,“师兄,你别生气。”
看她在空中飘逐雪玉眸光深邃,下了马。
“你还知道。”
她跟着落了地,既然还知道怕她累,看来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难搞,扯了笑,“师兄,你看我现在恢复的怎么样”
瞪了她一眼,逐雪玉的长手从蓝衣袖里探出来,轻轻搭在她的腕上,原本堵塞淤积的火毒竟然消了大半,难怪她能不动声色的出现在他身后。
淡定的开口,“最近食了什么好药”
凤扶摇滴汗。
怎么说话说她也不知道啊
逐雪玉感觉她气息一下的不稳,猜测道:“别说你不知道。”
嘿嘿一笑,虚伪的恭道:“师兄威武。”
他怒瞪了她几眼,量她也不敢骗他。
“几年。”
弱弱的举起一根手,一根手指。
眼神示意,一年
又加了一根。
眼神凌厉,两年
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