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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人硬着头皮又敲了两下,逐雪玉站起了身子,开门走了出去,就在门扉合起的那一瞬间,凤扶摇刚才看起来还正常的脸霎时凝结。
伸开手,看着这双筋骨强劲,但保养得当修长又有韧力的素手,伸开胳膊试了两下,在动作中,她闭眼捋顺着。
古朴的院子里,年迈枯槁的老人没有一丝感情的突出同样没有一丝感情的话。
“记住了,风家的下一任家主,必是独苗,没有第二人,都是嫡系的子孙,不论是谁活着回来,那都是受万人敬仰少主。”
记得最清楚的是,她下手旁边一脸清冷的刚刚成年的少年,便是他嫡亲的孙子,看着自家爷爷说完这一番淡漠的话,他眼内浮现一抹挣扎。
是恨,还有一个事实便是,老家主只有在快要去世时才会计划选下一任的家主,时隔两代,自然的跨过了她父亲那一代,直接过渡到了她这里。
亚麻的长发高高竖起,黑衣黑裤身材窈窕,面容清丽婉言,她在这个冷血的家族里面,是出了名的美人,但在这个道里,那是不会有人去怜惜的,因为,怜惜,是要用命的,太过奢侈的东西,不知道是有多少男人想和她来一夜的露水欢,呵呵,就算是孤独到死,她的尊严也容不得他们去践踏。
黑夜中的人,两场比试,近百场的厮杀,早在三年前就开始精进培训的他们,最终,在那个黑夜里,鲜血喷涌而出的瞬间,嘴角勾起的几近风魔的笑容,那白面少年在最后一刻收了手下快速的一击,温热的液体溅到她的脸上。
不敢置信的看着从未笑过的他,在最后那一霎那展开的笑颜,为什么,失了声,只剩下他们二人,他是故意的,她知道,但不知道的是,为什么,为什么
整个世界都寂静了
只剩下刚刚长成的少男,嘴角神秘的笑容,和她比平时更加冰冷的面容。
老家主笑了,因为,她是她未来的家主,留下那少年的骨灰,他不做阻止,他说了,输,那是弱者才会有的结果,就算是他的孙子,他也不会伤心,难过,因为,她的爷爷,他的兄弟,当年,就是这样死掉的。
离别,在这个黑暗的家族里,没什么大不了的。
所以,那个从小就畏畏缩缩的男人,才会在她成年的那一天,呵,其实就是昨天吧,那个东西,能飞出凤凰的那个盒子,还有那个玉制的八卦,就是带她来到这的罪魁祸首吧
恍惚
门外,展君示意逐雪玉过去,样子很是焦急。
知道他没有重要的事是不会这样不懂规矩的,逐雪玉随他走了几步,却不敢走的太远,只选了一个刚好能看到屋子又不算太近的地界。
“殿下”展君回想着在小路上听到的话,水墨他们的样子不像是说笑。
“有什么事儿”很少见他这幅样子。
苦着脸,展君一字不拉的将水墨和丹青的话重新叙述了一遍,其间不乏自己的一些小小见解。
说完后,他有点不敢看逐雪玉僵硬又黑沉的脸。
两情相悦“你先回去吧明天一早,叫水墨和丹青去找我,我有事儿和他们说。”
展君低头退了下去,他知道明天早上的事情肯定和九殿下有关,和扶摇公子有关。
小院子里,芳草很少杂草很多,逐雪玉背着手看了半响,繁星越闪越亮,气温也渐渐的降了下来。
拉紧了衣服,现在不管她喜欢了谁,不管是谁,坚定的步子走到门前,那都不行。
拉开门,榻上的人早就睡熟,凤扶摇并没有装睡,而是先前逐雪玉为她的丹药消耗的差不多了,身体实在是撑不住。
俯身抱起轻的像是一片羽毛的人,纯净脸上满是疲惫与伤心,害怕了吗真是想不出,也很难相信,你竟然这么轻易地就被别人拐走了,他真的那么好
皱眉回想了几下,不就是长得好看了些功夫好了一点。
轻叹一下,难道是他错了,这才让她有机会溜到别的男人的怀里。
别怪他自私,他现在分不清是该喜悦还是该继续发愁,喜的是她现在谁都不记得,更不可能喜欢上别人,现在最熟的也是他,看她刚才的样子定然也是误会了什么的。
愁的是,记忆没了,同样的,现在见他也是个陌生人。
走到床边,水红的外袍滑下了大半,里面白色的中衣衬着她当真是如她所说的那样,娇柔。
轻手轻脚的放她到床上,逐雪玉从怀里又拿出好几瓶丹药,配了几粒温补效果好又不刺激的,撬开她的檀口喂下去,被温热的唇碰到的指尖,他吞了口口水,很想就这么吻下去,趁着她什么都不知道,也没知觉的,把她给,办了。
手下稍微一用力,便伸进了她的嘴里,口里面药还没有化开,她湿润无比的娇舌抵着他的手指。
搅了两下,他抽回手低头就吻了上去。
这是他第一次亲她,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和他一样,或者比他早得更多亲过这里,只要一想,心里嫉妒得就快要发了疯。
寂静的夜里,只有哧溜的吞咽声传出。
撤回身子,逐雪玉埋首在她的颈间喘息,凤扶摇口里面的丹药清香无比,挥散开来还有一丝甜味。
他的东西本来就属上乘,给她吃的则是上层中的上层。
就连皇室中人也是没有那个福分的。
拉下锦帐,他再一次俯身而上,心里嫉妒的感觉要发狂。
------题外话------
萌妻当道之狼君很腹黑写的很不错,自己也在追希望卿卿们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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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鸟曰:这女人长得真丑
翌日
逐雪玉和衣卧在她身边,身旁一侧的人则像是一个乖宝宝一样,两手交叉扣在胸前,面容恬静,乖巧的完全没有在姬辞颜身边的蚕宝宝的样子。
也许,这一幕要是被殿下看到,愤怒之余还得感叹一番她睡觉竟然还有这么淑女的时候吧
“主子”展君在门外估摸着逐雪玉的作息时间,这个点是要醒了,紧忙询问着要不要开饭,饿着他应该是没事,可是,现在这屋里面可还是有一位呢,这要是饿到了,后果不堪设想。
坐起身,他揉了揉额角,鼻子有些不通气,怕是昨晚没盖被子招了凉,“嗯先去准备吧”
意识一回笼,心里就开始泛酸,喜欢的人,接着苦笑了一下,重重地拍了下自己的额头,昨晚,还真得是有心想要,诶叹气,幸好,他控制住了,要不然,那得酿成多大的错误。
“扶摇,扶摇。”摇着她的胳膊,轻轻地换了两声。
模糊的脑袋被清凉的男声叫起,扶摇,扶什么摇,任性的翻了个身,闷声骂道:“滚开”这是她的口头禅,只当还是在风家,竟然还敢有人叫她起床,这下士是脑袋不想要了。
对于第一次见她这个样子的逐雪玉,则直直的愣在了那,这性子,怎么回事从前只不过是放荡不羁了些,但是那脾气,还有每天挂在脸上的笑容,为何总会有一种恍惚,就此她们会一去不复返呢
皱着眉,“起来了,你不吃饭了”这身体还在虚弱的阶段,要是不吃饭单靠吃丹药什么,怎么可能好的快,耐着性子,他接连又叫了几句。
粗暴的拽过被子一把蒙过头,她眉头拧的死死的,这人怎么这么烦人,还有,今天的床怎么这么硬啊
身体的不行直接导致她的思维迟钝在迟钝。
还是就算是失忆了但是身体对于以前亲近的人还是没有多加防范,这个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出去”大吼一声,她果断的赶人,她现在脑袋晕乎乎的,四肢绵软的就像没了骨头,再有就是,今天这死苍蝇怎么回事,扰的她只想杀人泄愤。
屋外水墨和丹青被展君传来等在门口,再听见里面咆哮的女生时纷纷皱眉,对视了一眼,丹青摇摇头,示意先别出声。
不一会儿,屋门便被打开,只到他们下颚的人穿着中衣抱着个枕头,一脸的郁闷,头发蓬松的像个鸟窝,大大的眼睛周围一圈黑,嘴唇也白的吓人。像是许久没喝过水的样子。
打了个哈欠,绕过两人,她就地找了个树根便躺了过去,可就是闭眼前的那一刻,眸间一闪而逝的精光让人不敢小觑。
可惜的是,这一幕却没有人看到。
树下还是有一点凉的,周围的杂草透过中衣扎的她有些难受,放松了呼吸,像是睡着了的样子。
其实她早就醒了,睁眼的那一瞬反应过来这是哪里之后,没别的办法,只能继续装睡。
这里面的人身姿轻盈,走路无声,听他们的谈话还有这里面的房屋摆设,完全看不出朝代,刚才她不经意的打量了几下,还好,天还是蓝的。
“唧啾,唧啾”树上的鸟儿一大早的就在叽叽喳喳的交流。
灰色的家雀啄着身上的鸟毛,看了一眼树下的凤扶摇对着窝里另一只家雀问道,快看,快看,这个人竟然在这睡觉。
那有什么好看的,谁说只有鸟儿可以在树间睡觉了窝里的不想动。
嗯,那倒也是,不过,这个人长得可真难看。家雀叽叽喳喳的开始嘲笑起来。
是吗,我来看看
灰色的眼皮一睁一合,偷看了一眼的树下的不速之客心里同意,点头,嗯嗯,还真是丑啊。
树下的人一口老血梗在喉间,去它令堂的,这特么一大早就被人说丑,最接受不了的还是被几只鸟说。
等着吧,等有机会了她一定要将他们射杀了,炸了吃掉。
这原主人到底是长成了什么龊样,竟然连鸟都嫌丑。
撇撇嘴,她不想照镜子了。
但是,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那感觉却又快的像是闪电,抓不到,刚有点头绪吧,就又被人打断了。
“扶摇,起来,地上凉。”那声音一顿,接着又道,带着温柔与纵容,“睡觉,回屋里睡,睡多久都行”逐雪玉蹲在她身边,担心她着凉的同时,却又怕她动了气,到时这身体恢复起来就更加的不容易了。
浅笑了一下,也不管地上的人能不能看见,他伸出手,“来,听话,起来。”
失忆了的你,我怎么能对你发脾气,雪玉仙君这一辈子的笑好像都没有在对凤扶摇时多。
那清寒却又温柔的声音响在头顶,不是说古代的男子都是大男子主义吗这个人,怎么脾气这样好
鼻尖被他的语气弄得有点泛酸,她只当是这个身体的自然放应,熟不知,那是她心底自然的反应。
睁开眼睛,其实就算邋遢至此,她也没有很丑,因为鸟的审美何人肯定不一样,还有很大的差别,干涩的眼睛眨了眨,没去管他伸过来的长手,她独自撑着身子便要起来。
乡下的土地是那种发黄的,没被污染过的空气格外的清新,逐雪玉背后的幕布是蓝天,他身上的衣几欲与那身后颜色融合,涤荡着她的视觉,没有收回手。
他只是护在她的身边,深邃的黑眸有一点意外,原以为身体创伤过后极度虚弱,她定是不能那么容易站起来,小心翼翼的环着她腰的周围,却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慢点,慢点。”不经意的提醒,他悉心的叮咛。
费劲的站起身,她现在深深地无力,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从未见过的人,还有他们那些功法,感觉是非常高深,到底是什么样的她不知道。
但是,她唯一敢确定的是,他们的武功的极限绝对要比现实武侠小说里面的厉害的多的多。
看了他一眼,她未曾躲开他的手,放松了身子就直接栽倒了过去,管他的,现在看来,这个男人对这个原主人倒是上心的不得了,惯着,宠着,呵呵,不错,毕竟,靠着这份心意,未来,过的会轻松点。
了解这里,也会快很多,不知道的是,这个人和她这个身体到底有什么关系,还有,这个主人的身份。
被她突来的动作惊了一下,逐雪玉眼疾手快的接住,温香软玉入怀,心猛然跳动了一下。
水墨、丹青、展君几人站在房廊下,一直欣赏着这一幕,三人里只有展君心里稍稍安慰了些。
可有的人心里可就没那么轻松了,水墨和丹青都皱紧了眉,看着那二人相互依偎的向这边走来,虽然也是从年少时就相识了逐雪玉,但是,再见过凤扶摇和姬辞颜相处的模式后,怎么都感觉很混乱。
失忆了的主子,身边是对她心仪已久的师兄,再加上远在渊国还不知道公子失了忆的殿下,现在的情况,完全没有一丁点的头绪,完全就是一团解不开的乱麻,只要妄动一根,事情绝对会爆炸,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下去。
看这情形,到那时,六国表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