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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消息时发出了“啪嗒啪嗒”的声音,也不知道郭啸是怎么给闵筠说的,发完消息后便没再管手机。
“你晚上饭还没吃,药也没吃吧?”早知道不跟徐恪钦争那些没用的,郭啸走到饭桌旁,将饭菜都端了过来。
现在天气热,饭菜多放一会儿也没关系,特别是粥,温度刚好入口。
徐恪钦心安理得地接受着郭啸的好意,垂着眼睛,不动声色地问道:“是你自己要留下来的。”
他徐恪钦没有开口命令,更没有开口恳求,是郭啸心甘情愿。
郭啸这人本就没什么脾气,见徐恪钦病泱泱的,他更是事事都顺着徐恪钦的意思,懒得再跟徐恪钦呛。
“嗯,吃完药要是还不舒服,我们就去医院吧。”
没什么不舒服的,只要郭啸像现在这样,对自己服服帖帖的,徐恪钦觉得哪儿哪儿都顺眼。
“你也没吃饭,吃点吧。”
徐恪钦能缓和态度,郭啸也不想争吵,陪着徐恪钦吃了饭。
等到收拾完厨房,趁着徐恪钦回房间时,郭啸跟他借了套换洗的衣服。
徐恪钦靠在床上,让郭啸自己在衣柜里拿,徐恪钦家里什么都有现成的,连内裤都有全新的。
郭啸洗了个澡出来,走到徐恪钦卧室门口,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想在睡觉前最后确定徐恪钦的情况,他上前一步敲了门。
“徐恪钦,你睡了吗?”
巧的是,徐恪钦并没有睡着,像是在等他一样,“没有。”
房间门一推开,冷气从门缝里钻出,激起郭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徐恪钦穿着宽松的睡衣,懒洋洋地靠在床头看手机,橘色的床头灯像是恰好中和了房间的温度。
郭啸一下子忘了自己敲门是为了什么,张着嘴,傻愣着。
徐恪钦没听到声音,抬头看向郭啸,用眼神示意他说话。
“你…好点了吗?”
自己的衣服穿在郭啸身上很是合身,完全不会显得突兀,徐恪钦觉得,不光是郭啸身上的衣服,就连郭啸这个人,都该打上属于他的标签,他才会满意。
“你室友给你回复消息了。”徐恪钦朝床头柜的方向努了努嘴,郭啸的手机被他拿进了房间,“我帮你回复他了。”
郭啸“哦”了一声,对于徐恪钦动他手机的事情,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你不看看?”
郭啸捉摸不透徐恪钦到底什么意思,总归是徐恪钦让他看,他便看一眼,走到了床头拿过手机,顺势坐在了床边。
放了闵筠的鸽子,郭啸觉得挺对不住他的,一看手机,又是一连串的消息,郭啸更是愧疚了。
“你是找到住宿的地方了吗?”
“短租不好找吧?”
“那你的行李怎么办?不用我帮你送过去吗?”
一直没等到郭啸的回复,闵筠最后一条消息是“郭啸?”
负罪感油然而生,郭啸很自责,他确实做不到兼顾,任何一头,他都顾不好。
徐恪钦的回答,更是让郭啸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住我朋友家。”
“不喜欢我这个回答?”徐恪钦冷不防来了一句。
哪有什么喜欢或者不喜欢,徐恪钦回答的是事实,他只是没由来的觉得,这句话的攻击性很强,打从他俩争执过后,徐恪钦变得怪怪的。
刚洗完澡出来,只是小坐了一会儿,郭啸竟然觉得有点冷了,他提醒道:“冷气开太低了吧,你小心感冒。”
徐恪钦享受着郭啸的关心,郭啸拿着遥控器调高温度,他也没发表任何意见。
时间也不算早了,徐恪钦胃没什么事后,郭啸想着去客房睡觉,正好徐恪钦有电话进来。
那铃声像是点了郭啸的穴道一样,他的第六感告诉他,那一定是顾以欣打来的。
徐恪钦也不避讳郭啸,旋即接起了电话,“喂?”
电话多少有点漏音,郭啸能听到模糊的女生,根据徐恪钦的回答,他更能确信,电话那头就是顾以欣。
“顾以欣”这个名字,好像成了一切嫉妒的源头,不管徐恪钦怎么跟自己解释,都…嫉妒?
郭啸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他在嫉妒什么呢?
顾以欣没有影响到他和徐恪钦的友情,顾以欣也没和徐恪钦谈恋爱,自己在意的是,徐恪钦会跟别人谈恋爱吗?
这个问题,好像除了徐恪钦,没人能给郭啸答案,郭啸的下意识朝徐恪钦看去,两人的视线交汇,他像是触电一般,随后迅速低下头。
徐恪钦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回荡,郭啸集中不了注意力去听他跟顾以欣讲了什么,自己继续待在这儿也没别的事情,好像还挺碍眼的。
郭啸想要起身离开,忽然,手腕一紧,徐恪钦将他一把拉了回来。
徐恪钦手中的电话还未挂断,嘴上在和顾以欣交谈,可眼神一直停留在郭啸的身上,从郭啸的额头一路扫到了胸口。
郭啸只能静静等着,等到冰冷的手指被他手腕的温度给焐热,徐恪钦才挂断电话,可徐恪钦还握着他的手腕没有放开。
“去哪儿?”徐恪钦理直气壮地质问,反倒让郭啸有点不知所措。
当然是去隔壁睡觉,自己还能去哪?
“很晚了。”
徐恪钦很喜欢郭啸的反应,郭啸很在意顾以欣的存在,这种在意具体表现在,不愿看到自己跟顾以欣联系,可又好奇自己跟顾以欣说了什么。
他忽然将手机放到郭啸面前,“先前你室友给你发的视频,最近有看吗?”
郭啸没反应过来是什么视频,朝徐恪钦的手机看了一眼,赤裸的画面让迅速收回了视线,小电影。
可能是一晃眼的动作太快,郭啸觉得自己花了眼,怎么画面里是两个男人?
话题为什么跳跃得这么快,难道自己在洗澡的时候,徐恪钦就在看小电影吗?
郭啸来不及多想,他只知道,每次聊到这个话题都是自己吃亏,他伸手去掰徐恪钦的手指,想要挣扎出来,“没有。”
“没有?”徐恪钦惊讶的模样实在有些刻意,他掌心发力,郭啸没有坐稳,一个趔趄歪在了枕头上。
柔软的枕头险些让郭啸没使上力,他想要起身,徐恪钦手肘压着他的肩膀,俯身凑得很近。
“你室友没给你看过这种。”徐恪钦不顾郭啸的挣扎,将视频硬播放给郭啸看,“你好奇吗?男人和男人?”
耳语时呼出来的气体扫在郭啸的耳朵上,手机屏幕上惊世骇俗的画面,让他眼睛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徐恪钦…”
徐恪钦不理睬郭啸的反抗,“我现在挺好奇的。”
这是郭啸自己选的,是郭啸非要留下来的,从郭啸走进卧室的那一刻起,
他就失去了从这个房间离开的机会。
“别乱动。”徐恪钦轻飘飘的一句话威胁意味十足。
顿时让郭啸想到了在酒店的那个晚上,那种钻心的疼痛感,到现在都让他记忆犹新,他真怕惹急了徐恪钦,徐恪钦手上没个轻重,又会下死手弄他。
他以为徐恪钦再怎么过分,也不会比酒店那晚更过分,但是他想错了。
被徐恪钦连拖带拽推进浴室时,郭啸脑子是懵的,浴室的灯光来得刺眼,他下意识伸出胳膊挡在了眼前。
紧接着,锁门声伴随着水声,郭啸有些疑惑地看着哗哗流水的淋浴,迅速升腾起来的水雾,将眼前的徐恪钦笼罩起来,一片玄白朦胧之间,好像一切都变得不那么真实。
“干什么?”郭啸战战兢兢问出这句话时,他心里某个角落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是隐约有一点预感的,对于未知,和不一样的徐恪钦,他有一点害怕,有一点想逃,还有一点说不上来的感觉。
浴室不算大,两个大男人挤在里边,略显拥挤,徐恪钦轻轻推了郭啸一把,他和郭啸互换了位置,将郭啸逼到了靠近淋浴的墙壁。
“郭啸,上次我问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片子,你说不出来。”徐恪钦又往前进了一步,“不如我们今晚好好研究一下。”
郭啸不懂,在小黄片的问题上,徐恪钦为什么这么执着,徐恪钦跟他室友不同,绝对不是能和他坐下来说笑几句的人选。
飞溅起来的热水将两人的衣服打湿,徐恪钦嘴唇紧闭,垂着眼睛欣赏郭啸对他的畏惧,眼看着郭啸身上的短袖呈半透明的状态紧贴在皮肤上,他缓缓开口,“衣服脱了。”
命令的口气是对一个人尊严的挑战,徐恪钦也不是第一次命令郭啸,只是这一次,郭啸愣住了。
显然,徐恪钦今晚的耐心不及以往那么好,见郭啸呆在原地,他一步上前,擒住郭啸的手腕别在身后,将人一把按在了墙上。
胸口结结实实地撞到墙壁,郭啸来不及喊疼,徐恪钦又从背后将他压住,他本能地伸出另一只手想要反抗,徐恪钦胳膊抵在他肩头往下一压,他膝盖险些没使上力来,差点跪了下去。
郭啸趴在墙上,脑子里一片浑浊,他本就不是徐恪钦的对手,真要挣扎起来,他占不到半点便宜,说是两败俱伤都是高估他自己了,只是他想不明白,徐恪钦不是还胃疼吗?怎么会这么大的力气?
“家里什么都没有,你听话一点。”徐恪钦不疾不徐地威胁道,下一秒,他的手顺着郭啸衣服的下摆往里摸,拨开松紧的裤腰,轻车熟路地抓住了郭啸最柔软的地方。
没等郭啸反应过来,冰凉的手掌握住了他的性器,他一个哆嗦,徐恪钦的胳膊穿过他的腋下将他搂在了怀里。
“郭啸。”此时此刻的徐恪钦,说话都镀上了一层湿气,“你室友给你看的,你不都不喜欢吗?我猜,你的喜好,肯定非同寻常。”
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刚才的剑拔弩张,因为肢体的触碰立马变了味儿,郭啸有点控制不住性器的勃起。
徐恪钦的动作并不大,修长细腻的手指拖着性器的下端来回抚摸,暴起的青筋渐渐硌到了他的手关节,直到郭啸完全硬起来,他戏谑道:“你喜欢这种。”
郭啸没心思反驳,也没精力去想徐恪钦说的“这种”是哪种,他双手抓住徐恪钦的手腕,试图阻止徐恪钦继续。
徐恪钦哪儿容得下郭啸“以下犯上”,一口咬在了郭啸肩头,恶劣地用指尖去抠狭窄的马眼,郭啸惨叫了一声,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
郭啸就是这样,疼了才会长记性,徐恪钦很满意他的反应,还将罪过都怪在了郭啸的头上,“都叫你听话一点。”
徐恪钦给了巴掌又会赏颗枣,像是哄着郭啸一般,指尖温柔地揉了揉龟头,将性器夹在两指之间,一快一慢地撸动了起来。
欲望是不会遵从人的意志,这个地方,从未被这样对待过,郭啸很快忘了挣扎,手攀住了徐恪钦的胳膊,身体的重心也往后移,半边身子靠在了徐恪钦的怀里,热流往腹部汇集,马眼又酸又涨,呼之欲出的感觉,让郭啸不由自主地捏紧了徐恪钦的手。
“徐恪钦…”郭啸有气无力地喊着徐恪钦的名字,放开他,他…
可没等郭啸将话说完,他不争气地射了出来,射精过后身体不受控制地颤动,徐恪钦的停顿了一下,随即开始安抚起郭啸来。
他将手里的精液全涂在了郭啸的性器上,用手指将褶皱一寸寸推开,反问道:“刚刚有没有一瞬间,想起过闵筠?”
郭啸人都是恍惚的,别说是闵筠,短短几分钟里,他连他自己都快忘了,只记得搂着他的人是徐恪钦。
“有没有?”徐恪钦不依不饶。
郭啸嗓子里又干又涩,他忍不住舔了一口飞溅到他嘴唇上的水珠。
“有没有!”徐恪钦再次提高了声音,手也渐渐收紧。
次次那这儿威胁郭啸,还百试百灵,郭啸带着央求的语气回答,“没有…”
“那你在想什么?”徐恪钦顺着郭啸的小腹,一路摸到了胸口,最后从衣领里伸出,捏着郭啸的脖子,强迫郭啸和他脸颊贴着脸颊。
有些事情,是连徐恪钦都想不明白的,比如,郭啸为什么不会反抗,就算郭啸打不过自己,如果是不愿意,即便是争个头破血流,也不会轻易被自己拿捏住。
徐恪钦很在意,刚刚那几分钟里,郭啸到底在想什么?有没有想别人,或者换一种问法,有没有想他?
头顶淋下来的水越来越多,郭啸几乎睁不开眼睛,他伸手胡乱抹了把脸,呼吸过猛的时候,水呛到了他的鼻腔里,窒息的感觉让激发了郭啸的逃生欲,他掰开徐恪钦的手,往前一倾,脚没站稳,贴着墙壁跪了下去。
徐恪钦像是游刃有余的猎人,任由猎物肆意奔跑,他都能轻而易举地抓住他,他也跟着郭啸蹲了下去。
“想了什么说说看?”
反复的问题,像是追命一样,郭啸越发觉得现在的徐恪钦可怕,可他更清楚,今晚徐恪钦的每一个问题,都是需要他开口回答的,不是沉默就能糊弄过去的。
他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