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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岁安只恨不得杀了她,哪儿有心情跟她去看花赏景?
入宫前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忍着,可真到了面对白萱的时候,顾岁安发现他根本就忍不了。
尤其是白萱前几日还伤了他的白染姐姐,他更是恨不得拆她的骨,扒她的皮。
“既是累了,朕陪你回殿内歇歇。”
白萱说着就要上前去扶顾岁安的胳膊,顾岁安却先行一步靠在了平儿身上。
“有劳皇上了。”
顾岁安的躲避虽不动声色,但身上散发出来的疏离与不喜白萱却是能够感受的到。
只是白萱一直相信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像这江山,只要她不放弃,总会属于她。
所以,顾岁安也一样。
虽然现在顾岁安还不能接受她,但总有一日,他会看到她的好。
就算她白萱杀母弑姐丧尽天良,但她待顾岁安的心却是真的。
如今这江山已经属于她了,剩下这世间她最在意的便只有顾岁安了。
江山在手,美人儿在侧,那才是真正的快活。
“刘红,去叫御膳房送些吃食过来。”
惦记着顾岁安午膳用的不好,白萱一踏入殿内便吩咐刘红去传膳。
正好她也有些饿了,再陪着顾岁安吃些也好。
顾岁安眼皮也未挑地坐到了椅子上,他不敢上榻,就是怕白萱离他太紧,他心里觉得恶心。
“今日那几个侍君你也都瞧见了,皇子皇女们今日去了学堂,待明日便叫他们来给你请安。如今你既是已经入了宫,这执掌后宫之事便叫德君交还给你。”
白萱柔声说道,那话里话外的意思是真的白顾岁安当做了她的正君。
“皇上,臣侍身子不好,怕是没有精力管理后宫,不妨还是先叫德君哥哥管着吧!”
谁想管理你的后宫?自作多情!
“即使如此,那便暂且交由德君管着,待你身子好些了,再让他交给你就是。”
说到身体不好,白萱才想起应该找几个御医来给顾岁安瞧瞧,这世间当真有那样不能行房事的毛病吗?
“是。”
顾岁安淡淡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一旁的白萱亦是一直坐在那里盯着顾岁安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饭菜送了过来,刘红还带来了派去罗氏那里的太医送来的消息。
“皇上,刚刚太医来报,惠君他……有喜了。”
刘红凑到白萱耳边小声说道,这孩子来的可真是时候。
皇上登基以后的第一个孩子,哪怕不是嫡出,那都是要强于旁的皇子皇女们许多的。
就是不知对君后和对这个意外而来的孩子,皇上更在意哪一个了。
白萱面儿上并没有半分喜悦之情,反倒是蹙起了眉头。
君后才入宫那罗氏就有了身孕,日后这后宫岂不是都要围着他转了?
一个身子不好连侍寝都不行,一个却是有了孩子,这不是往顾岁安的伤口上撒盐吗?
“此事暂且不要对外声张。”
“是。”
刘红退了下去,白萱才缓和了神色给顾岁安夹起菜来。
顾岁安一边朝白萱道着谢,一边暗中观察着她的喜好。
若想杀了白萱,没有什么比这样的机会更好了吧?
因为顾岁安不喜人多,所以与顾岁安一起用膳时,他们身边是没有小侍在一旁侍候的,自然也就没有人来替白萱试毒。
久而久之,待她养成了习惯,顾岁安毒死她的机会便能大大提高。
这般想着,顾岁安的心情都跟着好了许多,竟也主动给白萱夹了一片青笋。
白萱受宠若惊般地看着碗中的笋片,一脸的欢喜。
果真,她待他的好终于开始有回报了。
总有一日她要让他主动扑进她的怀抱。
“今日这饭菜做的不错,该赏。”
白萱将那笋片扔进嘴里细细品尝着,还不忘笑着称赞道。
哪里是饭菜不错,只不过是用饭的人心情不错罢了。
“皇上既是喜欢,便多吃一些。”
看着白萱第三次将筷子伸向那盘烧鹅,顾岁安便深深地将这道菜记在了心里。
“你也多吃些,总是这样瘦,身子如何能好?”
白萱说着,还不忘将自己最爱的烧鹅也给顾岁安夹了一块。
顾岁安却只是吃自己面前的那盘藕片,白萱夹来的菜都被他晾在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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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萱这个人设没有定为那种极端变态的恶人,因为再坏的人也都有柔软的一面,所以白萱虽然猪狗不如,对顾岁安却是真心的,是以她在顾岁安面前总是小心翼翼的。
大大方方是友情,小心翼翼才是爱情。
第二百二十七章 已经脏了
白萱瞧着,只以为顾岁安是不喜欢吃这些菜,在没弄清他的喜好之前,她也不敢再多事了。
这段饭吃得要比昨儿晚上顺利得多,白萱心情极好,连带着整个凤仪宫的下人做事都带着几分欢快。
用过饭后,白萱便叫了刘红进来。
“去太医院找两个太医过来。”
白萱可一直惦记着顾岁安的身体呢!
美人在侧却不能碰,这不是要命吗?
等太医看好了他的身子,想来他也不能再拒绝了吧?
“岁安,你也无需担心,便是你真的有什么隐疾,那太医院的人也是万万不敢说出去的。”
怕顾岁安觉得难堪,白萱还不忘在一旁安慰道。
顾岁安嘴上谢着恩,心里却不住地在骂白萱多事。
他有没有隐疾自己还不知道吗?
不过顾岁安也不怕,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是不能人事的,那白萱就算想对他做些什么,也没机会。
顾岁安不得不感谢自己的未雨绸缪,还好早早便吃了药。
那药药性虽烈,会伤了根本,但也能保住他的清白。
左右他与白染也没机会了,日后能不能有孩子又有何妨?
只要能助白染早日除去这逆贼,他这一生便也值了。
进了内殿,平儿放下纱幔,顾岁安平躺在床上,将手腕探了出去。
白萱就坐在外面看着那二人为顾岁安诊脉,先是一人叹了口气,示意另外一人过来瞧瞧,随后二人便同时摇了摇头。
怕顾岁安难堪,白萱将二人叫到了外殿问话。
平儿掀起纱幔,扶着顾岁安缓缓起身,却见他嘴角扬起,竟是难得的好心情。
“公子,这事儿……稳妥吗?”
平儿担忧道。
据说宫里的御医都很厉害,万一被那二人看出了猫腻,皇上会不会怪罪公子?
“放心就是。”
顾岁安信心满满地说道,他吃的乃是禁药,谁会想到他已经成了君后还会吃那种东西。
少顷,白萱面色不善地走了进来。
在看见顾岁安时,白萱的脸色才好看了些。
白萱面色不善,顾岁安才会觉得开心。
“岁安,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找到人来治好你的。”
白萱上前握住顾岁安的手,顾岁安想要抽回,奈何她握得太紧,顾岁安便也只好忍着了。
“臣侍多谢皇上。”
顾岁安垂下眸去,不看白萱,也不看被她握着的手,心里泛起一阵阵的恶心。
另一只手埋在衣袖中,手指紧紧攥在一起,顾岁安恨不得现在就给白萱一拳。
他自小便十分自爱,莫说被人摸着手了,便是他的指尖也甚少在外面露出。
他一心只想嫁给白染做个合格的主君,哪怕是侧君也好,但前提是那个女人必须是白染。
可如今握着他手的人却是白染的仇人,是他一心想要杀死的人,他如何能不反感?
白萱絮絮叨叨说了许多,手上的力道好不容易松了些,顾岁安忙将被她攥红了的手抽了出来。
顾岁安看着自己微微发红的手背,不悦地蹙起了眉头。
“皇上,臣侍要去更衣了。”
顾岁安将那只发红的手背在身后,起身朝白萱颔首道。
“那朕先去御书房处理政务,待会儿药送来了记得喝,晚上朕再过来。”
白萱也跟着站起身来,笑着说道。
“恭送皇上。”
顾岁安微微退后两步,头也不抬道。
白萱深深地看了顾岁安一眼,然后才转身离去。
白萱前脚才离开,顾岁安立马就叫平儿去端了热水来。
看着自家公子将那只手搓得发红,皮都快搓掉了,平儿心疼不已。
“公子,可以了,很干净了。”
平儿按住顾岁安那只泡在水盆里的手,冲他摇摇头道。
“已经脏了,如何能洗干净?”
顾岁安自嘲一笑,任由平儿拿帕子擦干净他的手。
“君后,药送来了。”
外面传来送药小侍的声音,顾岁安朝平儿使了个眼色,平儿便赶忙出去接。
“把药给我吧!”
端着药碗走进内殿,顾岁安指了指殿里那盆海棠花,示意平儿将药倒在花盆中。
“公子……”
平儿担心顾岁安的身体,他不知道公子吃的是什么东西,对身体是否有害,心里只想着公子能把这药喝了才好。
顾岁安面色一冷,平儿也不敢再多言,急忙快走几步将汤药倒在了盆中。
“以后送来的药你都小心处理了,莫要叫人发现端倪。”
顾岁安冷声吩咐道。
莫说这药无解,便是有,他也不会吃的。
“是。”
平儿乖巧地应了一声,顾岁安的脸色才好看了些。
而本应该去御书房的白萱半路却被罗氏的人给请了去,只说是惠君身子有些不自在,请皇上过去瞧瞧。
白萱本不欲理视,可想到惠君此时已有身孕,便转而改变了主意。
“皇上……”
远远地听见了脚步声过来,罗氏便顶着一张苍白的脸迎了出来。
白萱看着面前的男子,想着他这些年来恃宠而做的那些事情,心中越发反感。
“既是身子不好便好好歇着,出来作甚?”
白萱语气不善,那罗氏却似没听见似的,还要往她怀里钻。
避开朝自己扑过来的男子,白萱大步跨入殿内。
看着白萱的背影,罗氏气得跺了跺脚。
“今日为何不去给君后请安?”
白萱才一坐下,便朝罗氏质问道。
“皇上,臣侍有了身孕,难受得紧,所以才向君后告了假。”
罗氏扁着嘴委屈道,他刚才明明已经着人去告诉了皇上自己有身孕的事情,皇上为何还要这般问他?
哼!
定是那顾岁安在皇上面前乱嚼了什么舌根子,皇上才会如此冷淡的。
“朕瞧着你倒不像个有事儿的人,到凤仪宫请个安也费不了多少力气。又不是第一胎了,怎的那么娇气?莫不是连路都走不了了?”
白萱自己满手鲜血,便见不得后宫里那些个肮脏心思。
她本不喜男色,所以君侍并不算多。
那几个倒也还算安稳,只有这个罗氏,出身低微,却总是仗着年岁小又颇受宠爱,时常给那些个君侍们难堪。
------题外话------
因为害怕大家从头到尾看谈情说爱太多腻得慌,所以这个世界里便多加了点权谋和宫斗。
下个世界还是风花雪月小甜饼为主哈!
第二百二十八章 独得恩宠
旁人也便罢了,念在他与顾岁安有几分相似的份儿上,白萱也能忍着些。
可他竟还想欺负顾岁安,这不是自找难看吗?
“皇上,臣侍……”
罗氏眸色一红,委屈地立在白萱身旁,好似被欺负了似的。
若是以往他这般一撒娇,白萱便是有什么气也都算了,今日却是不行。
“君后就是君后,乃是后宫之主。他既是正君,你便要尊他敬他。如今朕念在你身怀有孕的份儿上给你一次机会,日后若敢再对君后不敬,便莫怪朕不念这多年感情。”
白萱语气不善,罗氏也不敢再撒娇卖乖,只好乖乖应下。
“是,臣侍知道错了。”
“抽个空去向君后请罪,莫要惹了他不快。”
“是,臣侍遵旨。”
还不待罗氏与她亲近,白萱便起身离开。
看着白萱离去的背影,罗氏气愤不已。
“好一个顾岁安,不就是仗着皇上如今偏宠顾家吗?竟还敢在皇上面前告状!”
“主子您现在可动不得气,昨儿太医说这一胎本就不稳,您要多顾念着些自己和小皇女的身子才是。”
一旁的侍儿上前扶住罗氏气得发抖的身子,在一旁好言相劝道。
罗氏苦笑一声,看了一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