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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思洛心底盼着君南星腻烦了那个白护卫,这样他便能如愿。
有那样俊美的护卫跟在身后,多风光啊!
君南星手指紧紧捏着衣袖,面儿上明显多了几分不悦。
他的那两个侍卫如何能与白染比?
君南星毫不犹豫地摇头拒绝道:“不换。”
“南星,你该不会是看上那个女人了吧?”
云思洛又一次被撅了面子,不由得多想了几分。
他与君南星自好,二人之间的感情怎么会受一个女人影响?
若是以往,他第二次提出想要那个护卫的话,君南星一定不会拒绝,这一次他却拒绝得毫不留情。
君南星刚想点头,想到白染之前的话,又忍住了。
白染说现在还不是告诉众人的时候,要他再耐心等一等。
他不能坏了白染的事,也不能丢了君府的颜面。
毕竟在世人眼中,在长辈还未同意之前他便自己认下妻主,终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不是。”
君南星毫无底气地说道,这话骗得了旁人,却骗不了自己。
第二百九十七章 身份那些其实也不打紧……
他怎么可能会不喜欢白染呢?
喜欢的不得了才是真的。
“我想也是,那护卫模样儿虽还不错,身份终究是低贱了些。”
云思洛撇撇嘴道,若是那人身份再尊贵些,便是他去求了母皇册封她为驸马也好。
毕竟那个女人武功不错,人长得也好看。
“身份那些其实也不打紧”
君南星不赞同地反驳了一句,随后又闭了嘴。
他若说的太多,是不是就会暴露了和白染的关系?
云思洛突然陷入了沉思,他竟觉得君南星的话有几分道理。
身为皇子,他若是想给那女人一个身份,也着实算不得难事儿。
“南星,要不你将她让给我吧!”
云思洛拉着君南星的手轻轻晃了晃,语气里也多了几分哀求。
君南星为难地看着那双抓住自己的手,忽然沉默了。
九皇子这样的做法他十分熟悉,在喜欢上白染之前,他不也是这样想的吗?
“殿下,您若是要求旁的,南星都能答应,可这件事儿不行!”
君南星斩钉截铁道,他绝不可能将白染让给任何人,就算是九皇子也不行。
“南星你”
云思洛本也是个聪明人,君南星将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讪讪地收回手,云思洛也未再提白染的事情,只是他再看君南星的时候,眼睛里多了几分审视。
若是他云思洛看上一个身份不高的女子,还有半分央着母皇给那人一个身份,然后封为驸马。
君南星却不一样,他是君府嫡子,君家既不能招一个入赘妻主,也不会允许君家嫡公子嫁给一个身份低微之人。
“还请殿下见谅。”
君南星也未否认,左右他没有直说,一切也都是云思洛的猜测。
依着他对云思洛的了解,这人并非是一个喜爱搬弄是非之人,只要他还未与云思洛明说,云思洛一定不会出去乱嚼舌根子的。
“罢了,罢了,左右你舍不得,我还能强人所难不成?”
云思洛轻轻摆了摆手道,若是君南星先存了这样的心思,他的确不能再夺人所爱。
下马车时,君南星习惯性地朝后望去,以往马车停下,白染都会第一时间过来扶住他的手腕的。
当然,白染也从来都不会叫人失望。
还不等君南星脸上显示出慌乱,白染便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
“公子小心脚下。”
仍旧是一脸淡然,白染抬手托住了君南星的手腕儿。
君南星耳尖一红,任由她扶着下了马车。
一见到白染他就莫名的心安。
君南星不知白染为何会如此神通广大,好像无论他想什么,她都能知道似的。
一旁的云思洛偷偷看了那双二人一眼,眼底闪过一抹艳羡。
若不论身份,他们在一起还真是般配。
见自己的活儿被人抢了,小石不由得扁扁嘴,垂着脑袋跟在君南星身后。
杜府的当家主君亲自在门口相迎,云思洛和君南星过去朝他们互相见了礼,便随杜家主君去了后花园。
杜家公子也算是个和善的,虽说与他们不如云思洛和君南星之间的关系亲密,到底也是自幼一起长大的。
“殿下,南星,好久不见。”
杜安晨拉着二人坐下,笑着打了声招呼。
刚刚他在府里忙着准备招待两位贵客的茶点,请父亲帮忙去迎客人,这会儿见到云思洛和君南星都到了,便热络地与二人闲聊起来。
“上个月母皇在宫中设宴,你二人皆没去,我一个人好生无趣。”
云思洛也不与杜安晨客气,端起茶杯先抿了口茶。
“我身子一向不大好,殿下也是知道的。”
杜安晨笑着说道,他晚上甚少出门,一见风就咳嗽得厉害,所以一般在晚上举办的宫宴他都不会参加。
君南星失踪的消息君府并未外传,所以当时君家人给的借口也是病了。
云思洛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二人身子都弱,只有我最是强健。”
“强健些还不好吗?殿下怎么还要为此叹气?”
杜安晨最是羡慕那些几年都不病一回的人,像他这副病弱的身子,日后相看人家怕是都难。
好在他是嫡出,再是如何,杜府里也不会短了他什么。
就算日后寻不到好人家,也不至于会受太多苦。
或许
杜安晨觉得自己或许活不过多少年,应该也不会给府里添太多麻烦。
杜安晨脸上的苦笑看得君南星一阵心疼,想到自己与白染如今所面对的困境,再看看面前的杜安晨,君南星忽然觉得他要幸运许多。
好歹他还有机会不是,杜安晨却是连爱人的机会都没有。
“你也莫要如此悲观,这病说不定日后便好了,杜大人不是一直在派人为你寻找名医吗?”
君南星朝杜安晨安慰道。
越是身处逆境,越不应该轻易放弃才是。
杜安晨淡笑一声,他根本就不敢奢望自己还能如常人一般成婚生女,无忧一声。
无意间瞥见站在不远处的白染,杜安晨忽得愣住了。
“那位小姐是随你们一起来的吗?”
任是杜安晨怎么想,他也不会想到白染是君南星的护卫。
谁家的护卫有那般好模样儿?
“那是南星的人。”
云思洛努努嘴,酸溜溜地说道。
杜安晨面色一红,却是误会了云思洛的意思。
“我不常出门,是以不知那是哪家的小姐,南星莫不是已经”
已经定下亲事这样的话杜安晨实在是说不出口,但那意思三人却是都明白的。
“她不是京中之人。”
君南星羞涩地说道,并未说白染是他的护卫。
“她家是外地的?”
云思洛也是第一次从君南星口中听到有关白染的消息,不由得好奇道。
“嗯。”
君南星轻轻点头,杜安晨却是不由得蹙紧了眉头。
“南星,你母亲竟是同意将你嫁到外面去了吗?”
也不怪杜安晨多心,任是谁也不敢想着能嫁到外地去。
君南星没有应声,杜安晨自是猜到了他有难言之隐,也没敢再多问。
“南星,下个月秋闱,你带她一起去吧!”
一直没有吭声的云思洛忽然开口道。
第二百九十八章 你竟懂医
君南星一脸疑惑地看向云思洛,不明白他为何忽然提起这个。
云思洛握住君南星的手,压低了声音道:“她武功那样好,秋闱上若是能大展身手,定会地母皇重视,到时升官娶你,不就能容易些了吗?”
“可是”
君南星偷偷望了一眼立在那里的白染,略显为难。
白染那样的身份怕是不屑于做这云国什么官员的吧!
“瞧着那气度和模样儿,倒不似是一般人家的女子。”
杜安晨也将脑袋凑了过去,小声嘀咕道。
“她家有祖荫庇护,倒是不缺银钱。”
君南星不敢说出白染的身份,便只能隐晦地说道。
亏得白染还不住地嘱咐他不要告诉旁人他们之间的关系,这才不到一个时辰,坐在这桌上的人便已经全都知道了。
有句话说的特别好:喜欢是真的藏不住的,就算捂住了嘴巴,也会从眼睛里冒出来。
君南星就是如此,便是他想否认与白染的关系,也做不到。
“原来是个商人啊!”
云思洛了然地点了点头,士兵农工商,这商人地位虽不高,却是最为富足的。
只是君家那样的人家应该不会舍得将嫡子嫁给一个商人的吧!
又偷偷看了一眼白染,云思洛总觉得那样冷清的一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会讨价还价还要八面玲珑与各类人周旋的奸商。
“也不算是。”
君南星糯糯道,白家做的具体是什么他也不太清楚,但看白家家主和白染平日里也没怎么出去过,家里应该不是做生意的。
“就算不是做生意的,与你的身份也不合适。”
云思洛直言道,他身为天家之子,对于这些再清楚不过了。
“罢了,万事皆有因果,总会有办法的。先不要说这个了,你们快来尝尝我最近新学的点心。”
杜安晨见君南星面色不算太好,急忙将桌上的点心推了过去道。
“咳咳”
一阵微风吹过,杜安晨忍不住别过头去捂着唇咳嗽起来。
君南星忙上前挡在风口处,轻轻拍着杜安晨的后背抚慰着。
“怎么咳的这么言重?”
云思洛忙将一杯热茶递了过去,眉头紧锁。
白染闻声望去,见君南星瘦削的身子还在替旁人挡风,不由得心下一疼,忙冲了过去将君南星挡在身前。
秋日风凉,身子弱些的人都受不住。
身后的风忽然停止,君南星疑惑地回头,入眸便是白染挺拔的身影。
白染先是朝君南星微微点了点头,随即才看向杜安晨。
“杜公子闻风咳嗽怕是肺寒,平时应注意保暖,避免受凉,莫要食用辛辣冰冷之物,每日两碗热姜汤,放些红糖,亦或者每日以羊汤辅食,不日即刻痊愈。”
白染这一世虽也随师傅学过些医术,但这方子却不是师傅教给她的。
前世实习时和几个同学在山村任教,当时一位同学便是得了这样的毛病,村子里的老中医开了这个方子,七日左右便好了。
但这个时代的人体质太弱,白染不敢确定要食用多久才能痊愈,也不好说具体时间。
君南星惊得忘了呼吸,一旁的云思洛却是急急问道:“你你竟懂医?”
“略知一二。”
若非见君南星这般在乎这个便宜,白染才懒得多管闲事。
最惊讶的莫过于杜安晨,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会有人能看出他的病症。
以往他每每被问及时常咳嗽之症,那些个大夫要么说是风寒,要么说是体弱,要么说是胎里带的。
却从未有人提出过解决之法,那些苦药汤子喝了十几年,至今也没有好转,反倒把身子都喝坏了。
“不用探脉吗?”
杜安晨小声问道,所谓久病成医,他对于医者的望闻问切多少也是知道些的。
看着放在桌上的那一截皓腕,君南星忽得不悦起来。
白染是他的女人,怎么能碰别的男子?
“不必了,杜公子这症状与在下一友人一般无二,她便是用此法子治好的。杜公子且先试些时日,看看是否奏效。”
白染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出声拒绝道。
如此,君南星的脸色才好看了些,赫然一个小变色龙。
“也好,多谢这位小姐。”
杜安晨不知该如何称呼白染,便只红着脸尴尬道。
云思洛一直盯着白染看,将白染看得全身发麻。
君南星扁了嘴道:“九殿下莫不是也有哪里不舒服?”
哪儿有未出阁的男儿家总是盯着别人的妻主瞧的?
云思洛被君南星问得小脸儿一红,慌忙摇了摇头。
“我我有些问题想问问白小姐,我父君他他”
云思洛后面的话却是当着众人无法说出口,一脸羞涩。
“贤贵君病了?”
君南星一怔,他并没有听小石说起此事啊!
况且,云思洛之前也没有与他提过半句有过贤贵君生病的事情。
“也不是”
云思洛犹犹豫豫的模样儿落在白染眼中,便猜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