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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世双谐-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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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话短说,这天这事儿,这就算了了。

    即便是那曾氏兄弟,事后也没什么怨言,毕竟曾二宝是得罪的是孙亦谐的朋友,最后能落这么个结果,他们已经很庆幸了。

    第二天,孙亦谐便雇了两辆大车,带着袁厨王、张二厨,以及薛推全家,一同往杭州城去了。

    昨天弄到的那五十两银子,孙亦谐自己可是一文都没留,转手就送给了薛推他们几个,他说是安家费,但其实呢……后来进了杭州城,三人的住处孙亦谐也都给安排了,不需要他们自己安家。

    此时的孙哥,早已有了主意,他心想着:此番既然得了这三位人才,那肯定要好好拉拢,然后为我所用。

    他由那洛阳“不归楼”得到灵感,打算自己在杭州也搞一个独一无二的豪华酒楼出来,名字他都想好了,就叫“西湖雅座”,直接开在西湖边上,价格能多贵就多贵,专赚凯子的钱。

    不过这事儿要操办起来,可得不少时日,所以,咱们还是话分两头,先来看看黄东来那边的情况……

    且说那黄东来离了武昌之后,便一路奔着富顺(今自贡)老家而去。

    然,那李太白说得好啊——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本来从武昌到富顺的距离就比到杭州远,再加上入川的路不好走,黄东来可是比孙亦谐多行了十好几日才到了家。

    赶巧不巧的,他回家那几天,他爹又刚好出门办事去了,既然如此,那黄东来干脆也不在家多留了;他写了封家书,跟管家道了几句口信后,便再度启程。

    黄东来离家的那一天,是永泰十八年的十月二十三,黄历上写着:大雪,岁煞东,己不问卜,巳不远行。

    而黄东来呢,偏偏就是这天巳时出的门。

    当然了,因为蜀地是很少下雪的,所以这天的节气虽是“大雪”,但实际上也就下了点毛毛雨。

    就在这冬日的冷雨中,黄东来头戴斗笠、身披蓑衣,骑着匹老马,沿着泥泞的道路,踏上了西去的旅程。

    冬意渐深,昼短夜长。

    由于白天的时间越来越短,而古代是很难赶夜路的,所以他这一走,在路上又耽搁了十来天。

    好在,他还是赶在冬至前三天抵达了瓦屋山下。

    但当他真到了这儿,反倒犯了难了。

    这瓦屋山林壑交织,崖飞壁陡,烟云缥缈,神秘幽深……最关键都是,还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他上哪儿去找什么“蜀山玄奇宗”的山门呐?

    也别说找山门了,这荒山野岭的,他连个借宿的地方都找不到,这节奏是要上演荒野求生啊。

    但黄东来也没办法,来都来了,甭管怎样,就愣找呗。

    有道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这三天三夜,黄哥在这山里走走停停、找找歇歇,饿了就吃些随身带的干粮,渴了就喝几口山涧中的冰水,困了就找个遮风的地儿躺下睡会儿……也就是他年轻又会武功,一般人怕是早冻死在这山里了。

    就这样,到了冬至那天的上午。

    这日,天空一片阴霾,山间的风,则跟刀子似的,刮得人都探不了头。

    早在昨儿个中午,黄东来的干粮就已吃完了,这人一旦腹中无食啊,身上便没有热量,所以昨晚他是又冷又饿,觉也没睡好。

    或许有人会问,他为什么不把骑来的那匹马给宰了呢?那够他吃好几天了吧?

    可惜啊,因为山路实在是不好走,到这儿的头一天他就掀了马鞍子把那马给放了,现在他就是想吃都没处逮去。

    连生存都成问题了,那就甭谈别的啦,黄东来本来也不是意志那么坚定的人,他当即就想打退堂鼓,心说还是撤了吧。

    然而,当他想回去的时候就发现,不是那么简单——他迷路了。

    纵然黄东来觉得自己的方向感很好,且他这一路上都有在沿途的树干上刻下记号,但走了整整三天,记号这东西早就失去意义了……他折返回去后,只能找到前一个记号,再前一个大致在哪个方向他都已经记不起来了,更不用说去找之前那两三天走过的路了。

    眼见如此,他便只能硬着头皮,来个“跟着感觉走”。

    就这样,他又在饥寒交迫的状态下瞎转悠了大半日,眼瞅着太阳又要落山,黄东来终于是有点支撑不住了。

    “妈个鸡啊……这下遭重了呀。”他望着眼前云雾缭绕的山林,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作为习武之人,黄东来对自己身体的极限还是比较清楚的,他明白:真到了气力耗尽的时候,可不是用精神层面的东西就能顶住的。

    就在心中的绝望感逐步升腾之际,忽然,他在前方的一处山壁上隐约瞧见了什么。

    那一刻,他赶紧手搭凉棚,用他那双已有些昏花的眼睛定睛观瞧,这才确定……那壁上应该是刻着字。

    这下他可就来精神了,因为有字就代表有人来过啊,没准这就是他苦苦寻觅的“山门”,而那字就是门派的名字。

    念及此处,黄东来深呼吸了几下,随即又提起一口气来,快步朝那山壁行去。

    但当他走近、并看清山壁上的字时,他的心又沉回了谷底。

    原来,这山壁上刻的不是什么门派的名字,而是两行看起来就很不吉利的词儿——瓦屋山中凼,人间道上鬼门关。

 第四章 林中救樵夫

    凼这个地方,隐于群山之中,路径交错,沼泽纵横,因其地形复杂诡异,又烟雾缭绕,极易使人在其中迷失方向,故而得名。

    那山壁上刻的那字,就是在告诉黄东来,他已闯入了这如同“鬼门关”一般的凼中。

    但黄东来随即又一想……这字儿好像有问题啊。

    眼前的山壁那么高,且表面光秃秃的,连没个能攀搭的旮沓都没有,这么大的十几个字,还刻在那么高的地方,怎么办到的?

    这儿可是深山之中,就算你有辆可以搭云梯的工程车,你也开不进来啊,何况这个年头根本也没那玩意儿。

    难道是武功高强之人用内力远程操作的?

    这可能性倒是有,而如果这就是答案,那刻字之人的武功肯定是绝顶中的绝顶。

    前文也说过,能将内力外放,并作用于极远处的人,就已经是一流高手了,在这个基础上再做到收放自如,便算达到了超一流的境界,而类似“用内力在远处的坚硬物体上刻字”这种破坏力与精密性并存的操作,必定得是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加上多年苦练才能达成。

    那再往玄了想呢,还有一种可能……或许这处山壁以前不是“山壁”,而是“平地”,后来被某些修仙的大佬“搬”过来才变成了现在的状态。

    当然了,假设这世上真有连山都能移动的人,那这人直接“飞”起来把字刻了应该更方便。

    无论如何吧,总之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刻下这两行字的绝非常人。

    而让黄东来感到疑惑的点是——这位高人刻这字的动机是什么呢?

    假如刻这字的人是想提醒、帮助别人远离危险,那这人多少都该留下一些如何逃离这里的提示才对,可这两行字里根本没有那种信息,单纯就是在告诉你坏消息。

    “这吓唬人的吧?”因此,黄东来稍微琢磨了一下,便下了这么一个判断。

    这个结论,大致也是对的。

    其实这些字,昨儿个还没有,就是今天早些时候有人刚刻上去的,或者说,是特意写给他看的。

    那刻字的人,主要是想考验一下黄东来的勇气;说是在“吓唬”他……也没错吧。

    “哎呀,算了算了。”黄东来想了一会儿,就自言自语道,“本来也找不着北了,什么凼鬼门关,跟我在山里乱转有什么区别嘛。”

    他念叨了这么一句,便顶着疲惫,继续前行。

    黄东来并不知道,假如这个时候他选择立刻调头往回走,那么不出一时半刻,他就会走出这山林,且此生再也找不到回那块山壁前的路了。

    但恰恰因为他通过了这第一个“考验”,所以他还得继续受苦……

    …………

    天色渐暗,周遭的云雾越发浓厚。

    绵绵不绝的寒意伴随着山间的湿气层层浸入黄东来的骨髓,但同时,他又感到极度的渴,渴得嘴唇干裂,嗓子糙痛。

    “这样下去不行啊……”黄东来这会儿是真到极限了,自打看到那刻字之后,他又硬撑着走了半个多时辰,这期间莫说是吃的,就连一处干净的水源他都没瞅见,周遭的景色也都是大同小异,难以分辨。

    但他又怕自己一旦停下脚步歇着,就再也站不起来了,那样的话……接下去等待他的只可能是死亡。

    “救命啊——有没有人啊——”

    就在黄东来胡思乱想之际,只听得,远处的林雾中,隐隐传来了一阵呼救声。

    黄东来起初还以为是自己饿得头晕眼花幻听了,但他越往前走,那声音就越清晰。

    “呵……”这一刻,黄东来却是笑了。

    这人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候啊,就容易产生这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这时你再遇上什么糟心的事儿,反倒不会太在乎。

    “我这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都难保了,还救命呢。”黄东来一边苦笑着,一边还是循着那声音去了。

    行了大概几十米吧,他便看到……有个人正靠坐在一棵枯树下,有气无力地这么喊着。

    那是个看着四十来岁的汉子,长得五大三粗,一身樵夫的打扮,不过此刻他的手边既没有斧子也没有柴。

    几乎在黄东来看到他的同一秒,他也看到了黄东来。

    “啊!这位公子,快……快来救救我啊!”那人立刻像是瞅见救命稻草一般,声音一下子就高了起来。

    “唉……来了来了……”黄东来虚着眼,拖拖拉拉地走了过去。

    倒不是他不想快,是他真的没什么力气了,走不快。

    待走到近前,黄东来才发现眼前这人有点不对劲——这人的右腿膝盖以下,正以一种一看就很怪异的角度弯折着,乍一看就仿佛一根被拧折的鸡翅那般。

    “这位大哥,你这腿是……”黄东来打量了对方一番,随即问道。

    “唉……倒霉啊……”那人一脸痛苦地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陡坡,“今日早些时候,我在那个坡上的林里砍柴,没曾想脚底一滑,从那坡上滚了下来,结果就摔折了一条腿……当时把我给疼得啊就,我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幸好现在遇上公子你了,若是让我独自在这里等到天黑,我怕是要喂了狼咯。”

    黄东来听罢,这心里话说啊:你遇上了我还不是一样,我现在比你好不到哪儿去,没准得跟你一块儿喂狼。

    当然,表面上他还是故作镇定地言道:“呃……这位大哥,你是住在这山里的吗?”

    “对对。”那人回道,“我叫赵阿椿,就住在这山坡的另一头,以砍柴为生。”

    “砍柴为生?”黄东来闻言,当即面露疑色,“你在这深山里住着……砍来的柴能卖给谁去?”

    “卖到集市上去啊。”赵阿椿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回道。

    “集市?”这话让黄东来觉着更奇怪了,“这附近有集市?”

    这下换赵阿椿用一种疑惑的口气反问了:“翻过前面那座山再往北走几里地就是荥经县城啊,公子你……不是打那儿来的吗?”

    “啊?荥经?”黄东来出门前也看过地图,依稀记得这个地名,他不禁轻声念道,“我已经走得这么远了?这都快穿到瓦屋山西北面去了啊。”

    “公子……公子?”见黄东来若有所思地发愣,那赵阿椿又叫了他两声。

    “嗯?什么?”黄东来回过神来,应了一声。

    “呃……您看,您能不能行行好,搭把手,把我扶回家啊。”毕竟这是性命攸关的事,赵阿椿也不跟黄东来客气,他直接就提出了这个要求。

    按说呢,这要求也不过分,你一个大小伙子,莫说是扶一个折了一条腿的人走两步,你就是背着一个人上山也应该不在话下啊。

    可现在的黄东来,是一种连自己都快要躺下的状态了,他还希望有人来扶他呢,这要求对他来说……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

    “大哥,我跟你说实话啊……”黄东来的确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不是不想帮你,但我呢……是打这瓦屋山东南面走进来的,一路走了四天三夜才到的这儿,眼下又已经是一天一夜没吃没喝了,怕是扶不动你啊。”

    “啊?这……”赵阿椿一听,脸上的神色一下子又紧张起来,“那咋办啊……”

    “要不这样。”黄东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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