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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特么到嘴的肥羊,你怎么就松嘴了呢?
“噢,好,那你这儿有马车没有?”
小女孩又说道。
“马车?马车有!”
听到又有生意,司徒空心情一振,脸上的笑意更浓郁了三分:
“我们这的马车,绝对是江坡最抢手的马车,就连皇帝,都坐我们司徒家的马车”
“要最好的。”
小女孩抬头道:
“就皇帝坐的那种马车,多少钱?”
“那个啊,那个也不贵,”
司徒空汲取了教训,斟酌着说道:
“一百枚金砖”
“十枚。”
小女孩龇牙咧嘴、咬牙切齿:
“真把我当肥羊宰啦?就十枚金砖,你要不卖给我,我到别处买去!”
第二百四十一章 中洲事(二十六)
章节不全,先发后改,预计两小时内完成
刘家
身为大齐七星之一,刘家主要负责的是矿物采集、炼铁炼钢、金属加工、制品业等产业,
当然,这其中大部分的产业都还只是半成品,还处于摸索状态,毕竟一个行业的经验累积远没那么简单,炼钢厂、金属加工厂的产品大部分都远没有达到合格线,好在有邬家的支持,加上身为大齐七星的地位,倒也不至于太亏钱。
江坡划分了十几个区域,每一个区域都有大齐七星的产业,这片区域是最穷的,负责卖盐的、卖布的、做木具的,都不愿来,也就炼铁的刘家喜欢往这么偏僻的地方钻。
刘家的炼钢厂里,几名年纪尚小的上料工正
司徒家是养马世家。
当然在九洲,养马的地位并没有在某平行世界古代的地位高,毕竟马匹的主要用途是交通运输和战争,而在这个世界战争用不上马匹,马匹便只剩下了交通运输的用途。
单论地位,也就和养驴、养牛、养猪养狗的大差不离。
不过自从大齐七星成立,皇室地位提高,各项政令改革,使得马匹的需求量日益增加,司徒家的日子又变得好过起来。
这让司徒家不由有些得意忘形,专长于养马的司徒家殚精竭虑,培养出了一批良种马,送去邬家售卖。
结果被邬家临时压价不说,还退了几匹马不要,声称够用了。
傻子都看得出邬家打的是什么主意,整个江坡对马匹有需求的也就大齐七星和皇室,皇室的马匹由大齐七星特供,大齐七星听从天权星的命令。
天权星不买他这几匹马,他这几匹马也就烂在手里了。
要么低价贱卖,最后兜兜转转还是落到邬家的手里,要么把这几匹马拿回去,养到死。
大齐七星就是这么卑劣无耻。
但能有什么办法呢?
想到大齐七星,司徒空就感到一阵阵的烦躁。
他是司徒家负责售卖马匹的负责人,在司徒家孙子辈排行老六。
如果这几匹马卖不出去,说不定下一代、下下一代,他都要排孙子辈。
想到他的子侄被他们的长辈指着他的画像告诉他的子侄说:
“嘿,就是这孙子,让司徒家稳赚不赔的生意反倒亏了一笔,这可是花姑娘上轿,头一回。”
他蹲在司徒分家的马厩门口,想到他堂堂司徒养马世家的子弟,一会要赶到市集叫卖,把这批邬家专供的良种马贱卖给那些不识货的家伙,
他就感到莫名的烦躁。
他站起身,来回转了两圈,心里盘算着要不要把马匹卖到别的地方去。
忽然,门外一个清脆娇嫩的声音响起:
“这位先生,听说你这儿卖马,请问您有马吗?”
司徒空一愣,转过身去,正看到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小女孩,直勾勾地望着他。
“买马?”
司徒空心情烦躁,尽管还保持着几分生意人的操守,但语气已经有些不耐:
“马很贵的,你买得起吗?”
“你马多少钱?”
小女孩仰头问道。
“十两一匹。”
司徒空漠然地说道。
“可以。”
小女孩点了点头:
“我可以先看看你马吗?”
司徒空有些出乎意料。
原本他以为,这个小女孩只是异想天开,以为手里有几枚铜钱就能买匹马,听到自己的报价,这小女孩估计扭头就走了的。
没想到这小女孩居然毫不犹豫地应了下来,这让他不由有些后悔。
十两银子是良心价。
看这小女孩毫不犹豫地点头,他才琢磨过味来。
报价低了啊!
他又定睛看了两眼这小女孩身上的衣服,以他锐利的眼光,自然能看得出这小女孩身上的衣服虽然破旧,但不论是从材质,亦或者制作的式样,都绝非普通人家的麻衣烂布可比。
这小姑娘家里或许也曾阔过,虽然看样子现在落魄了,但想来买匹马的底子应该还是有的
司徒空顿时打起了几分精神,对小女孩脸上堆满了笑容:
“当然!随便挑!你看中了哪批马,直接交钱就能领走,
“要是你买的量大,我这还送马夫!”
“好。”
“请跟我来!”
司徒空领着小女孩走进了马厩,只见长长的马厩中,一匹匹马列成两行,正并列着在马槽中喝水。
“您随便挑,我的马,绝对是江坡最抢手的马,连皇帝都骑我的马遛弯呢!”
司徒空指着马厩群马,娴熟地夸口道。
“我不懂马,要不你帮我挑吧,我要最好的。”
小女孩望着司徒空说道。
“最好的?最好的怕你买不起,哈哈!”
司徒空指着马厩角落那几匹身形最高大、体型最壮硕的马匹,笑着说道:
“要说最好的马,就是专供皇室和大齐七星的马匹,耐力和力量都是绝佳的,不过那种马可不止十两银子了,一匹至少也要一根金条”
“有几匹?”
小女孩望着那几匹高大强壮的马,暗暗点头。
“啊?”
“那样的马,有几匹?”
小女孩又问。
“有七匹。”
“我全要了。”
“啊?”
“我全要了。”
在司徒空震惊的目光中,小女孩取下随身的一个包裹,伸手一探,便丢了一根金条出来,
他嘴微张,双目呆滞,下意识地接住了小女孩丢给他的金条,随后小女孩又伸手探进包裹,掏出一根金条
一、二、三足足七根金条,落在司徒空手里,沉甸甸的,颇具分量。
“我可以把你马领走了吗?”
小女孩淡淡地说道:
“七匹马,送马夫,对吧?”
“对对!对对对对!”
司徒空激动得嘴都哆嗦起来了,他弯下身子,满脸堆笑,声音充满了殷切和巴结:
“送马夫!我们司徒家不仅会养马,还最擅长养马夫!我可以跟你担保,整个江坡,最好的马夫全是我们司徒家出来的!”
一边说,司徒空心里一边懊悔。
报价又低了啊!
我这张破嘴,怎么就这么贱,怎么就这么秃噜!
怎么就把低价给盘出去了!
司徒空啊司徒空,你卖个马,怎么把脑子也卖没了!
你糊涂!
就这小女孩出手这阔绰劲头,看这样子一块金砖还远远不到这小女孩的心理价位啊!
第二百四十二章 中洲事(二十七)
“阿!”
横肉少年、蒜头鼻子急急忙忙将陆学拦了下来,陆学却还要朝炉子扑去,一时扯得两人东倒西歪,摔倒在地。
“干什么,啊?干什么!?”
刘扒皮这回真怒了,气得跺脚,破口大骂:
“陆学!你个小兔崽子是想造反呐?你想对炉子做什么!?”
他气冲冲地走上前去,一脚踹在满眼痛心的陆学心口上,唾沫星子直往陆学脸上喷:
“我告诉你,这个月的工钱你别想拿了!给我滚去干活!再不老实,你就算跪下来求我,我也不让你在这干了!”
“我不干了!”
陆学怒吼一声,猛地推开了刘扒皮的脚,双目赤红:
“这破活,谁爱干谁干!反正老子不干了!”
“你”
刘扒皮没料到陆学居然敢破罐子破摔,要知道像这种贫困的底层人向来唯唯诺诺,生怕砸了自己的饭碗,又要去过那种有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自己挑这种杀鸡儆猴的对象一向一挑一个准,怎么这回这个被杀的“鸡”却歇斯底里了?
难道就因为一本书?
为了一本破书,连饭碗都不要了?
他征然后退,望见陆学圆瞪着一对布满了血丝的眼睛,将身上在衣服外套着的那套洗了穿、穿了洗的,又黑又破的,不知传承了几代的炼钢厂制服脱下,往地上一贯,迈腿就朝炼钢厂外走去。
“你去干什么?去干什么!?你今天走出这个门,你往后就别想再在这里干活了!”
刘扒皮对着陆学愤然离去的背影高声喊道:
“你走,你尽管走,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就是条狗,你离了这里,你什么都不是!”
璞、璞、璞
话刚说完,他便听到身后出现了一声接一声的衣物落地的声音,
他转头望去,正看到身后高炉旁,那剩下的五名上料少年少女齐齐咬牙切齿地、狠狠地将身上套着的制服贯在地上,那个蒜头鼻子还在制服上吐了一口唾沫,
这些少年少女看都不看刘扒皮一眼,直直越过他旁边,跟着陆学身后往炼钢厂外走去。
“你们、你们”
刘扒皮着实有些站不住了,这些少年少女年纪小,但却都是熟练工,虽说现在招人不算难,但想要培养出一批熟练工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这些少年少女如果就这么走了,这些日子耽误的工夫可都是要算在他头上的。
“你们脑子坏掉了?说不干就不干了?”
他急急忙忙追了出去,一边掩饰着心中的慌乱,一边在脸上挤出冷笑:
“好啊,都走,你们这个月的工钱别想拿了,今后在江坡,你们也别想找到活干!”
六名少年少女充耳不闻,自顾自朝着炼钢厂走去。
“嚯,还蛮硬气,你们这些小屁孩,不知天高地厚!我看离了这个厂子,你们还怎么在江坡立足!”
见六名少年少女没有半点理会他的意思,刘扒皮心里越发烦躁,望着这六人眼睛满是厌恶,他快走几步,走到陆学身旁,咧嘴冷笑:
“你这个刺头,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嗯?你还念书,你还学习呢?你就是个泥腿子,一个干活的苦哈哈,你自己掂量掂量,你有没有那个脑子,你还想学人家飞上枝头变凤凰啦?
“陆学啊陆学,是不是以后我还要喊你一声化人啦?化人啊陆学,干活的时候还带着书呢,去,你尽管出去,我倒要看看你个乞索儿一样的东西,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明儿我就出去溜达,保管能看到你露宿街头,嘿,到时候你就等着吧,饿死你这个小王八犊”
刘扒皮颇有一种泼妇骂街的架势,一边走一边骂,这些少年少女哪听过这么恶毒的话,一个个气得脸都青了,但碍于这里是刘家的地盘,他们也只好一个个忍气吞声,懒得搭理这刘扒皮的冷嘲热讽,
正当六人跨出了炼钢厂大门,打算加快脚步一鼓作气远离这个一路恶心他们的小人,
却在这时,一连串密雨般的马蹄声突然变得清晰,仿佛十数人同时在敲着小鼓,在江坡这偏僻的地域、这偏僻的炼钢厂,听得越发清晰;
众人顺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望去,正看到足足七头气势雄壮、四蹄生风的骏马,正拉着一辆繁贵富丽的马车,缓缓而至;
只见马车四面用精致华丽的丝绸包裹,随着马车的前进而悠然飘舞;镶嵌着明珠的窗牖被一帘淡青色的绉纱遮挡,仅能隐隐约约望见,帘中一道端坐着的身影。
这阵仗属实太过华丽,以至于令刘扒皮和六名少年少女都忘记了争吵,呆呆地望着那马车缓缓地朝着这边驶近,然后在他们惊愕的目光中,停在了他们面前。
马车的前帘缓缓掀开,秀秀一脸阳光地从马车里钻了出来,望见门口的陆学等人,不由一脸惊喜:
“咦,你们怎么出来了,我正要找你们呢!”
她从腰间跨着的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中抓出几根金条来,活像是招呼同伴一起品尝从家里带来的土特产的老乡,将那一把黄澄澄、金灿灿、亮闪闪晃得人眼花的金条朝陆学等人手中逐个塞去:
“来,拿着,每人一根,先拿去花,不够还有,咱们有钱了,不能亏待了以前受过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