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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地缺,发什么愣呢?”
见指挥那十几只兔子的地缺正直勾勾地望着一个方向,顺着地缺的目光望去,正看到那个男野人在将一群雄鸟捆起来,试图打包带走。
“哦,哦,唔好意思,我谂到啲唔好嘅嘢”
地缺晃了晃脑袋,对身后自己带来的十几只兔子喊道:
“收工收工!撤啦!”
“奇奇怪怪的。”
云凡莫名其妙的挠了挠头。
云凡跟在一众兔子身后离开了环状山脉,
一众野人则顺着之前那女野人挖出来的隧道朝他们所在的“盘地”走了回去。
野人们似乎拥有一种可以腐蚀岩石的漆黑液体,在离去时,男野人恭恭敬敬地给云凡“进贡”了一瓶,
这瓶液体展现了极其强大的腐蚀性,但却出乎意料的对人体不会造成伤害,而且这瓶液体与其说腐蚀,不如说“提炼”更贴切些,
云凡扫了一眼手中野人留下的一块石刀,尝试着与一柄普通的长刀相碰,竟将长刀碰出了一处豁口。
看来三方势力手中拥有的底牌大致都是相差不大的,
兔子吃草,灵力修为最高,但被体型限制;
松鼠杂食,灵力修为不算强不算弱,但手中掌握着一定程度的科技能力,或许松鼠国那边掌握着铁矿;
人类食肉,基本没有灵力修为,但体型优势,而且掌握着利器。
但从兔子口中所了解的,松鼠国地盘广沃,实力雄厚,而兔国之前的三十二势力又死的死、残的残,如今更是只剩五大势力,对比松鼠国已经显现出了颓势,
人族更是只有几百族人,而且灵智未开,综合来看,在三大势力中算是垫底的一位。
只有适当的平衡,才能尽量避免战争。
回到兔子国后,云凡便借着安夏在东兴社的名望,带着东兴社的一帮兔子搭建起了孵化室、养殖场等,准备尝试鸟类养殖;
云凡对鸟类养殖业没什么涉及,一窍不通,但云凡对养猪还是懂一点的
前前世天涯论坛还火的时候,上至核动力航母,下至母猪产后护理,种种知识五花八门,云凡也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什么用,浏览时权当茶余饭后、学习间歇时的消遣。
把鸟当猪养应该问题不大吧?
虽然不专业,但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又过了半个月,养殖大棚基本搭建完成,孵化室、活动室一应俱全,
在雌鸟孵化的基础上,云凡又做了许多人工孵化的尝试,比如热水孵化法、热毛巾孵化法等等但因为时间太短,未能看到成效。
除了鸟类养殖外,白鸟的饲料也需要解决,主要是一些谷物
这对谷物种植大户的兔子国来说并不算问题,兔子也一直以此和松鼠国交易铁器等物品。
这一日,云凡正躺在一张特制的老人躺椅上,望着白鸟养殖场,
估算什么时候到鲲背正中央的神庙看看那个所谓的“让这个世界的三方势力长久保持和平的办法”是什么。
顺便问一下伶冬,如何让鲲背上的时间流速加快,如果被拖延的时间太长,谁知道无人遏制的童姥会在中洲搞出什么幺蛾子。
“师傅!”
忽然,安夏推门闯了进来:
“还有几天,天下第一武道会就要开始了,受邀的名额有限,龙傲问你要不要去看?”
“可以啊,正好看看兔子国的顶尖战力有多强。”
“那我去跟他说。”
安夏顿了一下,却没有直接离去,而是说道:
“还有,松鼠王子来拜访龙傲,他说他想见你一面。”
第九十章 拒绝
章节不全,先发后改,预计三个小时左右可完成
“你在说什么东西?”
安夏眼角微抖,连连后撤,将身子缩在云凡的背后,望着杰克的眼神有些警惕。
“抱歉、抱歉,我知道这样会有些突兀,但请你原谅我的无礼,你知道的,当一个人站在他的心上人面前,他会不由自主地想要和心上人拥有肢体上的接触,我并没有恶意,如果你愿意的话,请你听我说”
松鼠杰克有些急迫地说道:
“你不了解我,请听我诉说;
“虽然我的外表和常人差不多,但我的心理和常人不一样,我迷恋痛苦,讨厌温馨,我欣赏的是丑恶,而不是美好,
“凡是让我感到痛苦的东西我都喜欢,所有对我的谩骂、对我的失望,都会让我浑身战栗;
“我曾以为我会与孤独为伴,因为我从未遇过如此契合之人,
“我爱你,就像飞蛾扑火那样的无所畏惧,就像风走了千万里”
“等一下,停停停!”
安夏出声制止了杰克发表的演讲,一脸错愕:
“你的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什么叫凡是让我感到痛苦的东西你都喜欢?
“而且你爱我为什么像飞蛾扑火?你这个比喻不太对吧?”
“不,我所说的一切都符合我的本意,我爱你,就像飞蛾扑火,唯有跨越了生死的爱情,才具备美丽的极致。”
松鼠杰克注视着安夏,目光灼灼。
“那你爱我哪点?我改还不行吗?”
安夏无奈地说道。
“你你拒绝了我?”
松鼠杰克踉跄后退了半步:
“你以为你接受的是谁的爱?你接受的是一位王子的爱!他将背叛他的国籍去爱你!为你忍受一切痛苦,以此带给你快乐!”
“对不起,你是个好松鼠,但我们不合适,我对你没感觉,别跟我说这些,没有结果的。”
安夏果断一套拒绝连招将杰克打得措手不及,杰克接连倒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站稳,
他深吸了几口气,堪堪平复了那种错愕、失落感,
但他的嘴角却诡异地勾了起来:
“你又一次给予了我痛苦,你的完美已经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不知为什么,这一次的痛苦让我感觉心脏都要碎了
“我想没有人能拒绝一位王子的告白,没有人!
“所以,你的拒绝令我产生了好奇,如果可以的话,请你告诉我你拒绝我的原因,我想知道我究竟输在哪儿?”
“当然是因为,我有心上人了啊。”
安夏毫不犹豫地朝着云凡一指:
“喏,就是他。”
“”
云凡神色有些不自然,有心想开口说“我们是师徒”,但不知为何却始终无法开口,只好默默仰望天空,当做无事发生。
松鼠杰克则是完全愣住了,他望了望安夏,又望了望云凡,忽然似确认般问道:
“你和他?”
“是啊。有问题吗?”
安夏平静地问道。
“可是可是,他是人类啊!”
松鼠的表情变得扭曲起来:
“你知道的吧,相恋的双方是要交合,才能生产下一代!而相恋的意义,就是让代表着双方的基因传承下去!”
“我知道啊。”
安夏振振有词:
“我可以啊。”
“咳咳咳咳!”
云凡那脸色差点绷不住了,一张老脸已经涨得通红,但又不知道找谁发难比较好。
“可是可是你是兔子!他是人类!他是人类啊!!!”
松鼠王子脸色已经扭曲了,那狰狞的表情里,一抹清晰得一眼便能看得出的恐慌,昭示着他此刻心情的不平静:
“他进不去的啊!不可能进得去的吧?怎么想都没可能进得去的啊!”
他颤抖着,望着安夏的目光,仿佛一位痛心疾首的老父亲:
“你和他在一起你会死的!就算刚开始的时候在一起不会,但早晚有一天他会兽性大发
“我,我实在无法接受你这样完美的女人死在粗鄙、肮脏的男人手中还是一个人类!而且死亡的过程还如此粗鄙!”
“和你有关系吗?我们不熟吧?”
安夏疑惑地问道。
“我我”
松鼠跌坐在地,瞳孔仿佛地震般震动,这一刻,他确信他的心脏正在一揪一揪的仿佛撕裂般的疼痛,但他的神情却变得麻木了,
这种痛苦令他快乐,但对安夏这位他看中的完美女性即将香消玉殒的痛惜,却与痛苦相冲,他张开了口,却无法说出话来。
良久,他才终于站起身来,这一刻,他的眼神充满了坚定的神采。
“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他颤颤巍巍地站起身,看也不看云凡二人,径直走到阳台边上,
他的声音被风吹得有些颤抖,但音调稳得
“见你?见你干嘛?难道是发现了那天我们在擂台上做的手脚,想找我们讨个说法?”
云凡有些头疼。
安夏的拳法造诣是有水分的,若非有云凡借龙傲的指点,那天安夏手无寸铁,根本没有击败松鼠王子的能力。
按说自己的指点应该是极隐蔽的,龙傲想来也不会承认自己女儿暗中作弊,松鼠王子没理由知道安夏有自己的传音指点。
这会松鼠王子过来寻找安夏,就有些令人耐人寻味了。
云凡满头雾水地带着安夏离开了养殖场,朝东兴武道馆走去。
好在这里是兔子的主场,不论松鼠王子打什么主意,都不会对安夏产生什么威胁,当然,为防万一,云凡打算跟在安夏身后一起去看看松鼠王子打的什么主意。
东兴武道馆一楼是大型事务和中坚打手训练的地方,二楼是龙傲的居所,再往上,则是接待外客的客厅。
云凡刚带着安夏跑到东兴武道馆门口时,阿福阿贵一左一右,已经站在武道馆门口等了一段时间了。
“大小姐,寒王!”
阿福阿贵一开口,云凡的眼角就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打个商量,你们给我换个名号怎么样?”
云凡没好气地对两只兔子说道。
“我哋个人系冇问题,但系你名号已经定咗,就”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松鼠王子在上面等着了吧?”
“佢而家啱啱返嚟,正进餐,或者你可以先见见大佬。”
第九十一章 天下第一武道会
章节重复,先发后改,预计三个小时左右可完成
“见你?见你干嘛?难道是发现了那天我们在擂台上做的手脚,想找我们讨个说法?”
云凡有些头疼。
安夏的拳法造诣是有水分的,若非有云凡借龙傲的指点,那天安夏手无寸铁,根本没有击败松鼠王子的能力。
按说自己的指点应该是极隐蔽的,龙傲想来也不会承认自己女儿暗中作弊,松鼠王子没理由知道安夏有自己的传音指点。
这会松鼠王子过来寻找安夏,就有些令人耐人寻味了。
云凡满头雾水地带着安夏离开了养殖场,朝东兴武道馆走去。
好在这里是兔子的主场,不论松鼠王子打什么主意,都不会对安夏产生什么威胁,当然,为防万一,云凡打算跟在安夏身后一起去看看松鼠王子打的什么主意。
东兴武道馆一楼是大型事务和中坚打手训练的地方,二楼是龙傲的居所,再往上,则是接待外客的客厅。
云凡刚带着安夏跑到东兴武道馆门口时,阿福阿贵一左一右,已经站在武道馆门口等了一段时间了。
“大小姐,寒王!”
阿福阿贵一开口,云凡的眼角就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打个商量,你们给我换个名号怎么样?”
云凡没好气地对两只兔子说道。
“我哋个人系冇问题,但系你名号已经定咗,就”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松鼠王子在上面等着了吧?”
“佢而家啱啱返嚟,正进餐,或者你可以先见见大佬。”
云凡带着安夏穿过了一众专心练武的兔子,朝二楼走去。
这些兔子不事生产,成天只是练武,这样的兔子在兔子国中占据了大多数,若非兔子们以食草为生,且草苗生长的周期很快,恐怕兔子国的结构早就已经分崩离析。
到了二楼,龙傲已经在等着了。
自从上次和云凡安夏的一番聊天之后,龙傲似乎也收了心,房屋没有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没有妩媚的母兔子与他享乐,这时候的他更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在静静地等待岁月的洗礼。
看来他所说的那一番离谱的话还是有几分真的,尽管他的思维模式有点奇葩,倒也不是用言语糊弄人的类型。
“你哋嚟咗呀?”
他转过身,望着安夏微笑:
“呢几日,你哋知唔知发生咗啲咩?”
“发生了什么?”
安夏直截了当地问道。
“呢个松鼠王子,犀利啊,一个人将五大势力嘅擂台,全部打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