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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为什么我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
麒麟王茫然片刻,忽然脸色剧变,向正朝着自己奔来的妖皇望去。
接连被自己击飞那么多次,为什么现在妖皇还是毫发无伤?
妖皇根本未能有效阻挡多少次自己的攻击,别说妖皇只有六品初期的样子,哪怕六品巅峰,被自己这样爆踢,也应该无力再战才对!
妖皇到底什么情况?
正想着,先前的那种晕眩的感觉再度袭来,麒麟王越发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虚弱。
他感觉到,身上的伤口处似乎正有什么东西不断地在流失,而且现在被妖皇攻击的位置,此刻竟有一种隐隐作痛的感觉。
(我现在的状态不对……不能再和他们纠缠下去了!)
麒麟王打定了主意!
要跑!
要用最快的速度,逃离这里!
白发少女的关刀又至,麒麟王却顾不得阻挡,扭身便朝着北方逃去!
此刻龙皇在北方,只要得了龙皇庇护,自己便还有机会活下去!
但没跑两步,他便一个踉跄,栽倒在了地上。
他无力地睁大着眼睛,眼睁睁地望着那巨大无比的关刀逐渐占据了他的视野,朝着他的脑袋一点一点,缓慢而又坚定地劈了下去。
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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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师傅他又要摸鱼了
第一章 回程
(章节重复,先发后改,预计九个小时左右可完成)
“怎么回事?”
应龙尊者警惕地望着四周,心里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
这种感觉太熟悉,就像……
他将目光朝着四周的空间裂缝望去,这些空间裂缝好像被什么东西给锁定了,而且那一道道空间裂缝给他的感觉,有点像……
在克制他。
“太一轮!?”
应龙尊者又惊又怒,将目光四处打量,此刻,他才留意到地面的官道上有一道瘦小的白袍身影,
那道身影一手托着一座外形宛若小型楼宇的青色小鼎,另一只手托着一个有四方角的圆形轮盘,轮盘之上是一支竖着的、笔状的指针,正对着轮盘悬浮。
“是你?太上!”
应龙尊者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
道门有三位尊神,为道门的最高神“三清”。
仙界之上,道门为尊,其余万界众神,如佛教、圣人门下等,皆为道门附庸。
然三清时有不合,尤其如今天界濒临崩溃,诸神有陨落之危,为自身生存,三清间的矛盾日益严重。
十二金仙隶属于“玉清”门下,也有佛教之人,即便“太清”的身份和地位都远非他可比,他也无需看“太清”的脸色。
而且这也并非“太清”真身降临,只不过是“太清”的投影“太上”罢了。
何况……太上还算计了他!
尽管不知道太上的目的,但既然太上出现在了此处,并且协助凤皇一脉的四凶、尊者们对自己出手,说明这一切都是太上的算计!
拖住自己,然后派人去妖族前线做什么?
他怒视着那穿着白袍的老人,不免有些心慌意乱。
“黄龙真人,别来无恙。”
老人静静地望着悬浮在天空之上的黄金巨龙,声音虽轻,但却轻而易举地传遍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于此稍候,待时机合适,我会为你解除禁锢。”
语气平淡却霸道,不容置疑!
“李!!!恶!!!”
应龙尊者气得都差点笑出声了:
“你是看我玉清一脉无人?”
“玉清一脉门人无数。”
老人说道。
“那你安敢如此欺我!莫非想让玉清一脉与太清一脉不死不休?”
应龙尊者开始扯虎皮、拉大旗,表面怒不可遏,其实心里越来越慌张。
道门三清,绝非易于之辈。
如今亲自出手,只是为了拖自己一些时间,好让他的人能去妖族前线对自己的人出手?
那么……出手之后呢?
这个老怪物究竟在谋划着什么!?
越想,应龙尊者越是感觉后脊发寒,迫不及待地就想离开。
“我无恶意,不要误会。”
老人的语气却始终淡淡的,像一碗清茶,清白寡淡。
“好……好!这是你逼我的!”
应龙尊者怒意上脸,气势陡然又上升一截!
金色的火焰遮蔽天空!
黄帝蚩尤大战时,它为助黄帝争帝而于南极杀蚩尤、夸父!
它以尾画地成江、开辟龙门、擒无支祁!
它堪称战绩第一的无双战神!
战绩第一的无双战神,又怎会没有底牌?
——————
白莲与麒麟王这边的战场
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
麒麟王受伤不轻,但那白发少女的伤势,却要比他严重得多。
即便如此,那白发少女却始终未曾化形。
这让麒麟王感到有些奇怪,莫非这白发少女是想藏拙?
但藏拙这种事,藏得久了,可就真的变得拙了。
或者……这白发少女的身体出了问题?
一边想着,麒麟王一边将再度冲上来的妖皇远远踢开。
妖皇的修为提升得很快,但战力实在算不上强,若非与自己同为化神,恐怕早就已经被自己踢成烂泥。
对自己来说,这二人中对自己威胁较大的,还是这个白发的少女。
望见这白发少女手中那与身体严重不成比例的关刀再度朝他劈了下来,麒麟王咆哮一声,体外的鳞片燃起了一片黑黝黝的火焰,
火焰凝实,明明是虚幻之物,却给人一种厚重的感觉。
轰!!!
二者相碰,麒麟王后退数步,踩垮了营帐无数;白发少女却倒飞出去,咳出了一口血来。
(终归是吃了无法化形的亏,这女娃要败了!)
麒麟王又是一脚将趁势上前的妖皇踢开,忽然感到一阵晕眩。
(身上的伤势终归还是有些影响,这一战之后,恐怕又要再养些日子了……
(不过,为什么我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
麒麟王茫然片刻,忽然脸色剧变,向正朝着自己奔来的妖皇望去。
接连被自己击飞那么多次,为什么现在妖皇还是毫发无伤?
妖皇根本未能有效阻挡多少次自己的攻击,别说妖皇只有六品初期的样子,哪怕六品巅峰,被自己这样爆踢,也应该无力再战才对!
妖皇到底什么情况?
正想着,先前的那种晕眩的感觉再度袭来,麒麟王越发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虚弱。
他感觉到,身上的伤口处似乎正有什么东西不断地在流失,而且现在被妖皇攻击的位置,此刻竟有一种隐隐作痛的感觉。
(我现在的状态不对……不能再和他们纠缠下去了!)
麒麟王打定了主意!
要跑!
要用最快的速度,逃离这里!
白发少女的关刀又至,麒麟王却顾不得阻挡,扭身便朝着北方逃去!
此刻龙皇在北方,只要得了龙皇庇护,自己便还有机会活下去!
但没跑两步,他便一个踉跄,栽倒在了地上。
他无力地睁大着眼睛,眼睁睁地望着那巨大无比的关刀逐渐占据了他的视野,朝着他的脑袋一点一点,缓慢而又坚定地劈了下去。
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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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龙尊者燃烧了本源,金色的火焰撑开了天地。
他疯狂地煅烧着周围的空间裂缝,一边挥舞着爪子拍飞了衔尾追来的四凶,一边狠狠地瞪着地上那神情平和的老人。
他在考虑,要不要试试拼死把太上杀了,或者重伤了太上。
三清都出了问题,在这方世界,无法动用太强的力量,只能借十二仙器的力量护身。
如果自己出手,说不定能把玉清一脉的对手,三清之一的太清灭杀在此。
犹豫了片刻,应龙尊者放弃了这个诱人的念头。
我师傅他又要摸鱼了
第二章 路遇
(章节重复,先发后改,预计八个小时左右可完成)
“那能一样吗?”
云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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鲲背之上
云凡背负着双手,俯瞰着浩瀚的云海,看日出日落、云卷云舒。
若光只是看他的架势,还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风采,但配上他身上那一件凉飕飕的短内衬,便显得有些狼狈。
他的背后接连不断地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断地传到云凡耳边,从云凡那微红的老脸可以看得出,云凡此刻的心情也并非如他表现得那么平静。
“师、师傅!”
片刻之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停了下来,一道清脆而带着几分扭捏的声音:
“我不会穿呀!”
“有、有那么难吗!”
云凡勃然大怒:
“就往身上一卷,然后衣带一扎,这很难吗!”
“可是这个衣服好宽啊!它老是往下滑!”
那声音有些懊恼,光是听声音,便仿佛能看到少女轻皱着眉头,鼓着小嘴,气呼呼的样子。
“那你、那你多打两个结不行吗!?”
“不要!可是这样好丑!”
“再丑总好过被看到吧!?”
“……是师傅的话就没关系。”
那声音小声嘀咕。
“少、少废话!赶紧给我穿上!!”
云凡的脸已经红得像烧起来似的。
“唔……”
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片刻之后,那声音说道:
“我穿好了!”
“……”
云凡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回转身去,正看到安夏被一件宽大的白袍裹了起来,
她身段苗条、腰肢纤细,被衣带一扎,多出来的衣带飘飘忽忽,几乎要拖到地上去;
肩膀两边垂下的银发如瀑,滑顺光亮得几乎能当成镜子,银发里藏着的颈子细细长长,光滑柔润,却不显瘦削,
小小的瓜子脸蛋整个皱着,似乎还因为白袍的不合身而感到不适。
白袍、银发、牛奶般嫩滑的肌肤,在微微倾洒的阳光下,泛着令人目眩的光芒。
“师傅,我们回去了吗?”
安夏朝身后的环状山脉望了一眼:
“这个……炼妖镜,要怎么收起来?”
“我也不知道。”
云凡摇了摇头:
“不过,既然伶冬没提,估计这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了,我们先回去再说。”
“师傅好像对那个人很信任呢!那个人对师傅一定很重要吧?”
安夏忽然转过身,笑眯眯地望着云凡,一脸天真无邪的神情。
明明只是看似无意的一问,但不知为什么,云凡在这一刻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这危险的感觉突如其来,让云凡在片刻之间都有种心悸的错觉,
好在他对危险的直觉,已经敏锐到“洞察入微”的地步,哪怕是一点点的不对劲,他也会下意识地规避!
不过一瞬,他便做出了矢口否认安夏的猜测的决定:
“当、当然不是!我跟她不熟,都没见过几次!她只是我一个朋友的爱人罢了!”
“唔,原来是这样!”
安夏若有所思。
这一刻,危险的感觉悄悄退去。
云凡也悄悄地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这奇怪的感觉是怎么回事?竟能让我如此心跳加速……
(莫非……
(莫非我在害怕?
(开、开什么玩笑!我可是大乘转世,灵识天下无双,有什么东西能让我感到害怕?
(错觉,一定是错觉!)
正当云凡强自镇定,不断地安慰着自己受惊的心灵,好不容易恢复了几分的时候,
突然,他听到安夏冷不丁地幽幽开口:
“对了,师傅,上鲲背的时候,是那个女的救了你吧?那时候师傅你是和她一起住的吗?”
嘶——
云凡脸色微变,心里暗暗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股子凉意从脊柱的尾部一路往上蔓延,直直传到脑后根,全身的汗毛在这一刻同时倒竖了起来。
是,或者不是?
该坦诚相见,还是撒谎保平安?
要是撒谎被拆穿了怎么办?
种种念头不断地在云凡脑海涌现,云凡沉默了半晌,轻轻地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我跟她分房住的。”
话音刚落,云凡感觉到那危险的预感不但没有消散,反倒在这一刹那陡然激增,
他望着面前笑魇如花的安夏,没来由的感觉到自己仿佛置身于断头台上,那锋锐的刀口距离他的脖颈就只差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