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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下手又快又狠,那位狂刀宗的宗主甚至都不敢用灵力防护,一下子,那狂刀宗的宗主的脸便肿了起来。
“继续啊?你们没吃饭吗?还有你们几个,也别闲着,一起上,你们配和我一起看戏吗?”
孙蕊在大棚旁边的矮墙上坐下,眯着眼睛微笑着:
“打他的嘴!把他的牙打下来,演戏嘛,要出血才逼真,才像嘛,就这两巴掌,怎么让我相信你们的诚意呢?”
在场一众金丹呆愣愣地望着她,仿佛在看着一个喜欢愚弄人心的恶魔。
“愣着干什么?”
孙蕊皱起了眉头,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撑着脑袋,歪着脑袋望着这群金丹笑道:
“怎么了?还是说,你们全都……没睡醒?”
“上……上!”
仍旧是小山宗的老修士首先反应过来,挥舞着拳头,对着那狂刀宗的宗主脸上一拳便砸了下去,只见血花飞溅,一颗牙从那狂刀宗的宗主嘴里飞了出来。
随后又有几位金丹冲了过去,七手八脚便朝着那位狂刀宗的宗主脸上招呼,一拳接着一拳,下手一个比一个狠。
紧接着剩下的几名金丹也出手了,他们挤不进那群正打着狂刀宗宗主脑袋的金丹圈子里,生怕被孙蕊怪罪,便默契地朝着那名狂刀宗宗主身上招呼起来。
“对,对,下手再重一点,我喜欢听这个声音……那个体修,你力气挺大的,我欣赏你!好好表现,若是打得好了,正巧,我们孙家准备重建,需要几位强者镇场子……呵呵……”
这话一出,那些动手的金丹下手越发没了顾虑,每一个都卯足了劲,使出了浑身解数,只求让自己打人的声音更响亮、姿势更亮眼,一时拳如雨落,
时而缓,时而急,时而低沉,时而高亢,时而远,时而近,有如弹素琴,有如舞霹雳,有时如大珠小珠落玉盘。
孙蕊却在一旁拍手笑着,不时加油鼓劲,笑声清脆悦耳、宛若银铃。
——————
数日后
“查清楚了吗?”
小山宗的那位苍老修士忌惮地望着朝阳城中那座最大、最豪华、最气派的屋子,对匆忙赶来的一位小山宗凝脉长老问道。
“查清楚了……大齐七星大获全胜,那人……也的确是孙家的现任家主。”
那凝脉长老一五一十地向小山宗地那位苍老修士解释起这几日的验证旅途,包括去了哪里、向谁询问、孙蕊的外貌特征以及几位见过孙家长女的人偷偷见过孙蕊的样貌后得到的确认信息,事无巨细,悉数告知。
“原来她真是……唉!梁铭那小子,死得不冤啊!可惜了他这一身修为……”
苍老修士抚须长叹,似有些遗憾。
一旁的凝脉长老却低下头去。
数日前,狂刀宗宗主言语不敬,得罪了大齐七星之一的孙家家主,被孙家家主命人活活打死,此事虽然隐秘,但也并非无人知晓。
大齐七星之名,竟能吓得一位金丹修士连还手都不敢,束手而死,可见七星之威势。
虽说自家宗主脸上一副感慨、惋惜的模样,但自家事自家知,狂刀宗宗主死后,当先闯进狂刀宗抢了狂刀宗大部分资源、收拢了狂刀宗优秀弟子的,正是自家宗主。
要说自家宗主真觉得梁宗主的死有多可惜,他自己第一个不信。
第一百一十八章 满载而走
“既然已经确认她是孙家家主……”
小山宗宗主长长地叹了口气:
“那就没办法了,这件事其他几位知道了吗?”
“应该都知道了。”
那凝脉长老回答道。
“那就去把我们那些看守仓库的弟子撤回来,让他们不要再守了,然后你跟那几位串个气,就说我打算把资源‘归还’给孙家家主,至于他们怎么做,他们看着办!”
小山宗宗主说道。
“宗主,我们……真要把好不容易抢到的资源拱手送人吗?”
凝脉长老满面愁容,似乎有些不甘心。
小山宗宗主缓缓地转过头去,冷厉的目光令那凝脉长老不由一颤。
“你最好……不要在外面说这样的话,不然若是被那位听到了,别说我救不了你,我甚至可能被你害死!”
“是……是,是我失言,那些资源本就是那位的,我们只是‘归还’,‘归还’……”
“知道就好,别犯傻,上一个犯傻的,昨天才刚入土。”
小山宗宗主叹了口气:
“我看那几个金丹还有想巴结讨好那位的……呵呵,愚蠢!都修到金丹了,还不懂得‘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我看他们的路,走不远!”
“是是,宗主大人老成持重,我对宗主的敬仰之情宛若滔滔江水……”
“好了,你这些话我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一会你出去后,顺便帮我做件事。”
“什么事,宗主?”
“你去看看我们宗里有没有信得过的、年轻俊俏的后生,去拉个十个八个过来,一会那位出门的时候,就把他们部署在街道两边,那位正年轻,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若是让她看中那么一个两个的……我们小山宗崛起之时,就在今日!”
“……”
……
在其他十位金丹冥思苦想和孙蕊交接资源的时候该怎么“自然而然”地给孙蕊送一份礼物,礼物要怎样才能足够新奇的时候,
小山宗隐秘而轰轰烈烈的举办了一场名为“天下第一美男子”的“选美”活动,这场史无前例的选美在小山宗内引起了一场前所未有的轰动,这场轰动造成了极其深远的影响,以至于无数年后,这场盛会渐渐演变出了各种各样的类似的选美活动,并衍生出了诸如“糖果鼾甜”、“宇宙第一男子天团”之类的美男团体。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此时此刻,孙蕊正指挥着孙氏战部将整座朝阳城的资源收入搬进燃油马车。
当然,她自己也没停下,她有一枚储物戒指,再加上阮秀秀的那枚储物戒指,也可以装下不少的东西。
由于阮秀秀等人修为不高,难以有效利用这枚储物戒指的缘故,这枚戒指中只存放着一些珍贵物品——
一座书籍堆成的“小山”。
还有一个不锈钢的密封盒子,里面单独装了两本书。
这两本书孙蕊都见过,甚至还翻阅过,不过当时的她对这两本书里面的内容不太感冒。
直到阮秀秀的死,还有阮秀秀至死不渝的信念,稍微改变了她的一些想法。
至于其他的书籍,是关于数理化生政等基础知识的汇总,其中的“政”包含了不锈钢盒子里的两本书,不过更广泛、更具体,分门别类——
其中有一部分是云凡留给徐嘉祯用来治理国家的,剩下的一大部分,都是几个孩子的感悟。
这一摞书籍占据了乾坤戒的大半空间,如果用这大半空间来装灵石、宝物等,甚至可以直接省下一辆燃油马车。
所谓的燃油马车,其实云凡回中洲之后,曾试图给这种马车起个新名字,不过因为响应者寥寥,所以才不了了之——
毕竟拖拉机这个名字不仅土,还显得大齐国师没文化,有损大齐国师的形象。
剩下的小半空间,也只够装一点灵石了。
忙碌了整整一个上午,孙蕊才终于将所有的资源装上了马车,整顿完毕后,孙蕊便决定率领战部离去。
当然,离去之前的道别是必不可少的,不告而别虽然以孙蕊的身份之高,并不算损了礼节,但不符合孙蕊的人设。
她缓缓走出仓库,朝门口站着的十一位金丹望了一圈,淡然开口:
“今日,我要率队回大齐七星,向邬老大复命。
“我看你们这些乡下人虽不懂礼数,但还算懂事,等我归来之日,或有用到你们之处,我可考虑给你们一个‘孙家客卿’的名号。”
闻言,那十一位金丹大喜,纷纷千恩万谢,同时也一一送出了他们的“送别礼”,这些礼物不算贵重,多是一些新奇的小玩意,比如可以在黑夜中于小范围内变幻出一片星空的法器珠子、可以让周围一瞬间变得繁花似锦的法宝袋子……
孙蕊一边吩咐孙氏战部的手下将这些法宝、法器收下,一边暗骂这些金丹不务实又不切实际的金丹。
要是送些枪支弹药多好?
最不济,送点疗伤除瘟的丹药也行啊。
……要说丹药,还真有一枚。
容颜永驻丹?
要这破玩意有个屁用!
孙蕊一边吐槽,一边带着孙氏战部、身后跟着的一群金丹,以及一群那些金丹手下的凝脉、筑基的长老执事,浩浩荡荡地朝着朝阳城外走去。
她现在心急火燎,只想赶紧离开。
如果事实符合她的猜测,远在中洲的那人,此刻应该已经收到了朝阳城的消息。
女人善妒,同为女人的孙蕊自然对那人有所了解。
朝阳城,以及朝阳城的一切,绝对是当前的大齐七星最大的敌人。
以她的谨慎,会不会放自己安然无恙的离去?
很难说。
至于国师……
他究竟是没有发现这里的事,还是说……他有意放任这一切的发生?
孙蕊无法揣测国师的心思。
不论如何,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是明智之举。
————————
江坡
自永州大战之后,邬语彤便和云凡、安夏一同回了这大齐七星的中枢。
陆大有、五光真人也在回江坡的队伍中,一个向云凡告别后,回了移山宗;
一个留在大齐七星,潜心钻研阵法符文之学。
第一百一十九章 至少
云凡也一头扎进了实验室里,埋头研究着符文和法器的制作。
当然,他也没有忘了正事,钻进实验室之前,云凡向邬语彤提出请求,在整顿好战部之后,挑选出几支骁勇善战的,随他一同去北芦洲把云鸿志赎回来。
邬语彤欣然应允,在为云凡整顿战部的同时,也在收拢各地在飞鹤宗控制下的势力,大齐七星的势力日渐膨胀起来,俨然成了一个难以忽视的庞然大物,威势比之昔日的飞鹤宗,还要更胜一筹。
除了常规壮大大齐七星的势力之外,邬语彤还背地里悄悄地做了些小动作。
比如……
她派遣专人,流转于数十座城池之间,“不经意间”地放出了消息:南部的某座城市,其守护者——大齐皇室战部已决定将其放弃,那座城市已成为了南部最为肥沃、防备力量最为虚弱、最有战略价值的目标之一。
她知道云凡对那座城市的人寄予了厚望,但她也知道童姥所说的都是真的,正如她心里清楚云凡心里没有她的位置——
女人的直觉总是比男人敏锐。
如果有朝一日,那座城的发展无法遏制,而大齐七星却逐渐日薄西山……
云凡会管自己的死活吗?
恐怕不会。
这是很悲哀的事实。
所以为求自保,也为了保护大齐七星在中洲的地位,保护日渐壮大起来的大齐七星,邬语彤没有任何理由不去把危险扼杀在摇篮里。
就在昨日回江坡时,她收到了滞留在江坡的密报,朝阳城内的五个孩子,逃脱了一个,其余四个已悉数被控制,离死不远;
还有新上任的那些“领袖”,也被他们一网打尽。
一切都十分顺利。
不过,孙蕊之事,稍微有些脱出了她的掌控。
今日,她又收到了一封急报。
孙蕊声称奉七星之主的命令,收拢了朝阳城所有资源,前来江坡复命。
由于孙蕊气势太盛,无人敢忤逆其命令,在确认了孙蕊的身份后,便同意了孙蕊的请求。
算算日子,孙蕊今日已出了城。
“孙蕊……和那帮孩子是什么关系?他们是怎么搅合到一块的?”
邬语彤苦恼地揉了揉额头,盘算着此事有可能带来的影响。
良久之后,她突然转过头,对宛若幽灵般站在身旁的漱明磊说道:
“漱老爷子,麻烦您帮我传个消息……不,或者说是通告,宣布孙家已被永久驱逐大齐七星,此后孙家所作所为,与我大齐七星没有半点关系。”
“没问题。”
漱明磊微笑着点了点头又问道:
“不下令剿杀吗?”
“凡事有个度。”
邬语彤叹了口气:
“我在做的事,云仙长也不知道清不清楚……或许他本身也清楚,但却不知道什么原因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我们才能如此顺利,
“但这份忍耐必定是有限度的,我们不能再试探他的底线,否则后果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