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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侠楚平传-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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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吧冯兄,我不会有事的。”楚平朝着晁鹏缓缓地走了过去,说道:“我早就听闻玉面狐狸晁鹏,向来以易容之术害人不浅,不想如今竟然又甘心做起人家的走狗来了。哼!真是越混越下贱,越混越不堪呐!”
  玉面狐狸晁鹏愤怒地喝道:“楚平,我早就听说过你,听说你一向爱管闲事,今日果然让我见识到了。楚平,有种的,就放马过来吧!别人怕你,我晁鹏可不怕你。受死罢。”话音未落,挥刀朝着楚平攻了过来。楚平不屑地笑了笑,迅速拔剑在手迎了过去,二人刚迎了个照面,玉面狐狸晁鹏跳起来照定楚平劈头就砍,楚平连忙横剑格挡开来,晁鹏接下来又照定楚平喉部横刀划过,楚平急速后仰身躲闪开来,用手中剑海底捞月,往上就迎。晁鹏撒刀分心就剁,楚平闪身用剑往下就刺。二人动手走了五六个照面,楚平本来就武艺出众,本领高强,剑法精熟,玉面狐狸晁鹏又岂是他的对手,晁鹏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工夫不大,只见晁鹏挥刀向楚平砍杀过来,楚平轻巧的来了个下蹲后转身,“噗哧”,剑尖直扎晁鹏喉咙处。只听“咣当”地一声响,晁鹏手中刀登时掉落在地上,人却栽倒在地上吐血身亡了。
  见到玉面狐狸晁鹏被人给杀死了,郑福同手底下的这些狗腿子无不惊骇,纷纷扔掉手中的家伙什逃离了郑府大院,四下逃命去了。郑福同见众人四散而逃,身旁再无一人,顿时吓得神魂俱冒,胆裂魂飞,连忙跪倒在楚平的跟前,苦苦哀求道:“大侠饶命啊,饶命啊大侠!”
  楚平用剑轾轻地拍了拍他的脸,冷静地说道:“姓郑的,好自为之吧!”收剑回鞘,离开了郑府。冯天彪走上前来,朝着他的胸膛狠狠地踹了一脚,只见郑福同瞬间横飞了出去,“噗通”一声,栽倒在地上吐血不止。冯氏兄妹和田仕林,转身离开了郑府。偌大的府院里,只剩下郑福同一个人躺在那里哀号不已。
  来到门外,冯天彪率先向楚平致谢道:“多谢楚少侠仗义相助,我冯天彪感激不尽!”
  田仕林也向楚平致谢道:“楚兄,你不但救了我的性命,竟还不辞辛苦地赶来这里,帮助我解决了这天大的麻烦,我田仕林在此谢过楚兄的大恩大德啦!”
  冯月娥上前施礼道:“楚公子,多谢你对我夫妻二人的仗义相助,我冯月娥在此谢过楚公子了。”
  见他三人轮番向自己道谢,楚平笑了笑,还礼道:“三位不必客气,江湖中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常有的事,我楚平既然遇到了,又岂能置身事外呢?好了,此处事情业已了结,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不敢在此耽搁了,就此告辞!”转身离开了。
  三人望着楚平渐渐远去的身影,互相望了望彼此,舒心地笑了起来,随后,起程返回田家沟子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第29章 无故遭冤
  离开丰元县以后,楚平继续赶路前行,一路上栉风沐雨、餐风露宿的,如何辛苦就不必提了。且说这天中午时分,楚平终于来到了一座县城的城门楼前,抬头望了眼城门楼上的匾额,见到上面赫然写着“同元县”三个大字,楚平欣喜地笑了笑,说道:“赶了好几天的路,终于找到了可以落脚的地方了,不如先进城去,找家客店好好地休息一下,等休息够了,再赶路也不迟嘛!”
  进入县城,转悠了小半天,终于找到了一家字号为“东福”的客栈落脚。楚平向客店掌柜的要了间安静幽雅的客房,并吩咐店里的伙计,置备了些上好的酒菜送到房间里,一个人独饮独斟,倒也安然自在。
  待吃饱喝足以后,撤去残桌,躺下身来稍做歇息,仰望着屋顶的天花板,渐渐地陷入了沉思之中,想着,想着,脑海中竟然又浮现出水伶玉的影像来,看到她冲着自己甜美的笑着,时不时地还轻轻地摇曳着她那柔美的身姿。
  不知怎地,楚平突然笑出声来,这一笑不打紧,楚平立马回过神来,猛地拍打了下自己的脑袋,自责道:“哎呀呀!楚平啊楚平,你说你最近这是怎么了?平白无故地,你总是想起人家一个姑娘家来的做什么呀?你未免也太不知羞了吧?算了,还是赶紧地睡上一觉,好好地休息一下才是要紧的!”说罢,朝里侧躺下身来
  在此休息了两天,楚平只觉得神清气爽、精力充足,不再似以前那般的慵懒乏力了,于是准备再次出发赶路。
  然而才刚刚离开客栈不久,突然见到前方不远处,有一位年纪轻轻,蓬头乱发的妇人,挥舞着拳头朝着自己猛冲了过来,而且嘴里还不停地叫喊道:“我要打死你这个恶贼!”待她冲到近前,楚平连忙侧身躲过,还未来得及问明缘由,不料那妇人却又返转回身来,挥舞着拳头再次朝他冲了过来,楚平再次轻巧地闪躲了过去,满怀疑惑地朝她问道:“不是,我说这位大嫂啊,在下根本就不认识你,又何曾得罪过你啦?你为何一再地要打在下呢?这究竟是为什么呀?”
  疯妇人更不搭话,满怀愤怒地直盯着楚平,咬得牙齿咯咯直作响,恨不得要将他给生吞活剥了似的。接下来,更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只见疯妇人突然冲到路旁一处摆摊的肉案前,抄起那把剁肉的长刀在手,朝着楚平便砍了过来。在场围观的路人,无不吓得大声尖叫起来。楚平不免大吃一惊,连忙纵身躲避开来,略显生气地说道:“不是我说你,这位大嫂啊,你是不是认错人啦?在下的确是不认识你啊?你为何要拿刀砍杀在下?”
  疯妇人愤怒地喝道:“你这恶贼,你杀了我丈夫,你今天非杀了你不可!”话音刚落,持刀再次冲了过来。
  就在这时,只见有一位花白胡须的老汉,迅速冲到疯妇人的跟前,伸过手去夺下妇人手中的长刀,顺手将刀远远地甩了出去,朝着妇人说道:“哎呦,我的大小姐呦!你认错人啦!这位公子爷,他根本不是杀害张相公的凶手啊!老奴求求你了,大小姐,你赶紧地跟老奴回家去吧,好不好呀?我的大小姐!员外在家都等得着急啦!”
  疯妇人对老汉说道:“生伯,就是他,就是他杀了我丈夫的。你赶紧地,给我杀了他,好替我丈夫报仇!”
  老汉略显焦急地说道:“哎呦,我说大小姐呀,他真的不是杀害张相公的凶手啊!大小姐,你听老奴跟你说啊,此人虽然与那贼人的穿着相同,但老奴向你保证,他与那贼人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呐!大小姐,你是真的认错了人啦!”任凭老汉如何地劝说,疯妇人仍旧一口咬定,楚平就是杀害她丈夫的凶手,而且她还想再次地朝着楚平冲过来,幸亏那位老汉奋力挺身阻拦住她,她这才未能冲到楚平的跟前来。见到发生这样的事情,瞧热闹的人是越来越多,人群之中,时不时地传来阵阵地议论声: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啊?难道这人,就是那个该挨千刀的采花淫贼吗?”
  “这谁知道啊!你没听到刚才那老管家说的话嘛,他说此人根本不是那个贼人啊!”
  “我看此人也不像是那种人呀!可那方家小姐,为何口口声声说他就是那贼人呢?”
  “哎呀!她这不是被贼人给吓疯了吗?保不齐,兴许还真如那老管家所说的一样,是她认错了人也说不定呐!”
  “兴许是吧!”
  二人议论不止,另一人凑上前来,插嘴道:“咀!你们俩咋就认为是人家方小姐认错人了呢?好人坏人,又岂是从面相上就可以看得出来的。说不定呀,此人还真得就是那个该遭天杀的辨花淫贼呢!”
  一人连连点头:“说得好像也是这么个理儿呀!好人坏人,谁又能瞧得出来呀!”
  “是啊!”
  听到他们议论纷纷,楚平反倒是更加地疑惑了,不过他也确信了一件事情,此地的确出现过一个与自己穿着相同服饰的辨花淫贼,楚平不知该如何是好,想就此离开吧,恐怕会永远背负上这辨花淫贼的恶名,若不离开吧,却又不知道究竟该从何处下手调查此事。
  正当他左右为难之际,突然见到有几名县衙的捕快朝这边走了过来。来到众人跟前,打头的捕快向那位方府老管家问道:“敢问李老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李老汉先是向他施了个礼,回答道:“回孙捕头的话,我家大小姐她,她误将此人看作了杀害我家张相公的贼人,所以才引发了这场误会的,还望孙捕头能够谅解!”
  未等孙捕头开口,方家小姐却怒声喝道:“不,不是的,就是他杀害我丈夫的,就是他!”
  孙捕头见状,无奈地说道:“你们一个说他不是,而另一个却又坚持说他就是杀人凶手,这教我该如何是好啊?依我看,不如这样吧,你们不妨全都跟我到衙门走一趟,请县太爷替你们定夺去罢!”走到楚平跟前,说道:“这位少侠,如今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委屈少侠一下,随我到衙门走一趟罢!”
  楚平双手抱拳,施礼道:“也罢!事到如今,我看也只好如此了,我相信县令大人一定会还我清白的。”
  “很好!那就请吧!”楚平等三人,随着孙捕头一起前往县衙。来到县衙之后,孙捕头率先来到后衙,将事情的经过禀告给县令大人知晓,县令大人听罢,传令三班衙役,即刻升堂问案。
  来到县衙大堂之上,县令大人落了座,三班衙役分站两旁,喊过堂威后,孙捕头这才将楚平等三人带上堂来,依次跪倒在堂前,听候县令大人问话。县令大人一拍惊堂木,喝道:“堂下所跪何人?依次报上名来!”
  楚平率先回道:“回禀知县大人,在下楚平,来自天山!”
  李老汉回道:“回禀大老爷,老汉姓李名长生,乃是本县方天纯方员外府的管家,而我身旁的这位,正是我家方员外的千金方婉婷。”
  县太爷点了点头,再次问道:“那你等三人,究竟所因何事,非得在大街上逞凶斗狠不可呀?说!”
  楚平回道:“回大人的话,在下实不知所因何事,这位方家小姐,竟会一再地找在下的麻烦,然而在下却并未与她发生任何肢体上的冲突,还望大人明查!”
  县太爷听罢,向李长生问道:”李老汉,不知此人所言,可否属实啊?”
  李长生回话道:“回知县大老爷的话,不错!这位少侠所言丝毫不假。”
  不料,方婉婷突然喝道:“是他,就是他杀了我丈夫的。”
  “大胆!”县太爷猛地一拍惊堂木喝道:“本县公堂之上,岂容你等放肆!方婉婷,本县念你因丧夫之痛,以致疯癫,姑且不与你计较。如若再敢咆哮公堂,休怪本县对你大刑伺候!”
  “是,多谢知县大老爷开恩呐!”李长生代方婉婷向县太爷叩谢道,随即,对方婉婷轻声地说道:“我的大小姐,老奴求你不要再说话了好不好?否则,那板子打在身上,可是很痛的啊!”听他如此一说,方婉婷倒是真得安静了下来,再也不大喊不叫的了。
  这时,突然听到县衙府外传来“咚咚咚”的击鼓声,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喝道:“来人!速去查看,究竟是何人击鼓,速将那击鼓之人带上堂来!”
  “是!”孙捕头走出县衙大堂,工夫不大,只见他将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儒生带上堂来,此人正是方婉婷之父,方天纯。
  你道方天纯为何会突然来到县衙击鼓?原来,他在家等候李长生寻回女儿方婉婷,那是左等也不回,右等也不回,无奈之下,只得走出府门,来到大街之上寻找女儿,却不料,意外地听见有人议论到,自己的女儿,竟被县衙的捕快带回到衙门里去了,于是这才赶来县衙击鼓的。
  方天纯来到县衙大堂之上,向县太爷叩首道:“草民方天纯,叩见县令大人!”
  县太爷指了指楚平,向方天纯问道:“方员外,不知你可否识得此人呐?”
  方天纯顺着县太爷手指的方向看了楚平一眼,不觉大惊,连忙向县太爷回话道:“回禀大人,那夜正是此人闯入我女儿房中,欲对我女儿图谋不轨,不料却被我的女婿张小千给撞破情形,于是这恶贼,便狠下心来,一剑将我的女婿给残忍的杀害了,随后,他便跳墙逃走了。大人,请你一定要严惩这恶贼,为我那惨死的女婿报仇申冤呐!”言罢,朝上叩了一头。
  楚平听他如此一说,顿觉冤枉,连忙向县太爷申辩道:“冤枉呀,县令大人,他这纯属是诬告,在下根本就不认识他,又何曾闯入到他的家中行此不轨之事了,还望大人能够明查,还在下一个清白啊!”
  县太爷仔细地瞧了瞧楚平,见他五官端正,带有敦实淳厚之象,身上又散发着一股子正义之气。做官的人讲究聆音察理,鉴貌辨色。圣人有云:“君子诚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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