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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世界上只有好人,我们是无法生存的,就像光明和黑暗,没有黑暗的存在,光明也就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李民浩一改方才谈论时的神采飞扬,望着窗外有些深沉的黯然。
沈清秋发现自己有些喜欢他那略带着忧郁的延伸,也许是因为这种眼神在第一眼看上去有些轻浮的他脸上出现更显得罕见吧。
“没有令人憎恶的黑暗,生性贪婪健忘的人类就会忘记光明,谁敢说不是光明故意制造出黑暗呢?”
沈清秋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这个世界有多大,取决于你认识多少人,你每认识一个人,世界对你来说就会变大一些。在这个世界上,坏人总是需要有人来做的!”
沈清秋听到后有些震惊,但随即释然,也许这只是他随口说说的吧,因为他相信这个世界总是美好的,一直是这样的。
“民浩……”沈清秋从李民浩的怀中起身,她的黛眉微皱,似乎在下一个重大的决心,面向他千回百转的柔声道。
“嗯?”
还不待李民浩有所反应,沈清秋的一双藕臂就环住了他的脖子,也不顾着会被司机发现,她闭上眼睛,等待着君王般的李民浩的临幸。
如果说男人主动吻女人是突发事件,那么女人主动向男人索吻就是预谋事件。
李民浩嘴角露出一个阴谋得逞的笑容,俯下身含住如玫瑰花瓣醉人的嘴唇,慢慢吮吸那少女独有的清新甜美的津液,舌头慢慢的探入沈清秋的小嘴,沈清秋欲迎还拒的张开嘴,让李民浩肆意的占有自己的樱桃小嘴。
李民浩悄悄将手覆上沈清秋那令人兴奋的胸部,虽然还算不上丰满,但是绝对坚挺,挺翘中又带着几分柔滑如羊脂的手感。他轻轻的揉捏着沈清秋的圣女峰,轻缓而温柔,像是要将纯洁无邪的沈清秋带入一个充满魔力的温柔漩涡。
直到沈清秋已经逐渐习惯自己的手侵犯,李民浩逐渐加大手掌的力道,舌头更加卖力的汲取沈清秋小嘴中的温暖。沈清秋的脸情动的潮红,纯洁的像块水晶的女孩却露出痴迷的表现,两者的交织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痴迷。
李民浩似乎觉得隔着衣服摸不舒服,于是打算把手伸进沈清秋的领口,想要零距离的接触那两块连神也惊叹的嫩肉。这个时候喘着气的沈清秋突然坐起来,紧紧抱住李民浩,主动的带点疯狂的吻着他,小手胡乱的摸着李民浩的背脊。
被吓了一跳的李民浩赶紧抱住她,让沈清秋的小脑袋靠在自己胸口。
沈清秋挣扎着想离开李民浩的怀抱,但是全身无力的她根本就逃不掉,加上其实她自己内心深处也不想离开李民浩温暖的胸膛,沈清秋迹就这样被李民浩抱着,感受着那令人目眩的余韵。
突然前面的司机一声咳嗽,“做贼心虚”的两人赶紧松开,沈清秋脸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看见司机并没有发现两人不可见人的“勾当”,她媚眼如丝的抬头瞥了一眼坏笑的李民浩,在他腿上狠狠拧了一下,痛得李民浩呀呀直叫。
看到李民浩脸上的神色,沈清秋马上后悔的帮李民浩温柔揉起来,“民浩,弄疼了吗?谁让你那么欺负我的,一点也不顾及人家女孩子的感受,在这种地方就要跟人家做那种事情!”
李民浩用无辜至极的眼神望着真的有点生气的气质小美人,果然,在温情目光的感染下沈清秋仅仅是一点点的气全部消的烟消云散,朝李民浩灿然一笑表示自己已经不生气了,悄悄的在他耳边说道:“民浩,我爱你!”
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便是人生最浪漫的事情。
第二百零八章 打击
第二百零八章打击
时间过得很快。
二十分钟后。
已经快要到青州大学了。
还差两三个红绿灯而已。
就在这时。
突然!
“碰……”震耳欲聋的碰撞声,一下子响起,且,李民浩的身子狠狠的晃了晃。
沈清秋不受控制的向前栽去,瞬间,李民浩就反应过来了,将沈清秋赶紧扶好。
沈清秋伸手将飘落在脸庞的秀发撸到而后,转而向车外看去。
追尾!
后面有车撞到了他们所坐的这辆出租车的车尾。
李民浩和沈清秋都没有受伤,不过,他可以确定,出租车的车尾撞得不轻。
“怎么回事?”出租车师傅脸色先是苍白,接着皱眉,他也没有受伤,却着急的很,赶紧下车。
李民浩想了想,也走下车。
刚下车,就听到一阵争吵声。
“草!你个老杂毛,怎么开车的?突然减速你麻…痹啊!老子的车撞在你破出租车上了,怎么办?你他妈怎么赔吧?”
一个穿着小西服、带着墨镜的年轻男子已经出现在李民浩和出租车师傅的眼前,他破口大骂。
一边骂,他一边指身后的白色跑车:“老子这辆车是兰博基尼,兰博基尼懂吗?!我那一辆车能买你这破二手捷达五十辆,我的兰博基尼的车头都被撞烂了!”
出租车师傅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一时间有些懵。
他甚至都忘了一个重要的点,那就是这场事故该谁负责?
李民浩注意到,之前出租车师傅之所以停车,是因为前面的红绿灯是红,停车不应该吗?
而这兰博基尼跑车一方面速度这么快,另一方面不顾红绿灯追尾。
怎么看,都是兰博基尼车主全责。
就算是交警来了也会一样这么认定责任。
然而,很明显的,这兰博基尼车主想要倚强凌弱。
“我……我……”出租车师傅想要说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拿着手帕不停的擦汗,摊上这种事,确实很难办。
“什么你……你的,草你娘的,赔钱吧!赔三十万左右就差不多了,老子看你可怜兮兮和叫花似的,也不要你赔多!”
那戴着墨镜的年轻人扯着嗓子大吼道:“不过,如果你想不赔钱,呵呵……那我保证,老子会让你在这青州市混不下去。”
“能给交……交警大队打个电话,让他们来处理吗?”终于,出租车师傅想到了交警大队,颤颤巍巍的道。
“去你妈的,老子没时间和你去交警队闲扯,你还是赶紧赔钱,不然的话,不要怪我不客气!”
年轻男子的态度越发嚣张,一边骂着一边掏出手机:“再和老子墨迹,我现在就给我爹打电话,让他带人过来下了你的腿!”
“我……我……我这没有那么多钱,我就……就是一个开出租车的,我……”出租车师傅已经吓得腿都在打颤了。
“没钱?没钱你他妈还敢乱停车?”年轻男子抬起手,将自己的墨镜摘了,瞪着一双充斥残忍和玩味的眼睛。
周围,越来越多的围观的人开始聚集,有男有女,有老有幼,谁都能看得出谁错谁对。
下一秒。
人群中,一个中年人大声道:“年轻人,你这也太不讲理了吧?人家师傅只是正常停车,哪里错了?你自己追尾,还怪人?”
随着这中年人开口,又一些围观的人议论起来:
“就是,这不是欺负人嘛?”
“明明就是自己的问题!”
“开好车也不能这样不讲理啊!”
“为什么不打交警队的电话?让他们来处理。”
………
“都给我闭嘴!”年轻人哼哼的抬头,先是一声爆喝,继而,一下子抬起手,指向那带头质问的中年人:“就你废话多是吧?”
中年人缩了缩脖子,根本没想到年轻人会直接针对自己。
他虽然愤怒,却也有点害怕了,不敢再说什么,甚至想要离开。
毕竟是开兰博基尼跑车的人,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然而,就在中年人想要离开的时候。
“江河建筑!”年轻人扫了一眼中年人的衣服上印刻的几个字,然后冷笑道:“原来是建筑工地上的废物玩意,呵呵……”
“你……你想要做什么?”中年人的额头上已经有汗水,脸上隐隐有后悔的神色,下意识的后退。
他名为王德福,是江河建筑公司的一名普通的员工,今年四十四岁,在建筑公司干了好多年了。
他的家住在附近,平常时候,只要不要上班,他就喜欢骑着电动车去附近的洪山公园下棋。
今天同样如此。
王德福为人和蔼,富有正义感,平时在公司,谁要是有个大小毛病什么的,他都会不要任何代价的为别人代班。
门口邻居,有谁家有困难了,他也会伸出援助之手。
今天,看到了开兰博基尼跑车的年轻人,欺负一名出租车司机,气不过就开口了。
莫管他人瓦上霜。
开口后,他又突兀的后悔了。
他虽然有正义感,可更是还是个父亲、老母的儿子、体弱多病的妻子的丈夫。
他的家经不起折腾,更经不起得罪人。
“做什么?等下你就知道了!”年轻人龇牙咧嘴的笑了,快速上前,很快就站在王德福的身前。
“你……你……你……”王德福的脸色越发的苍白了。
下一秒。
年轻人突兀的伸出手,从王德福的衬衫口袋里掏出一个已经有些老旧的钱包。
王德福更加紧张了!
甚至呼吸都屏住了,他根本不知道年轻人要做什么?
众人瞩目下,年轻人先是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片,然后,将钱包随意的扔在地上,他狠狠的踩了踩。
一边踩,年轻人一边看向那卡片,那是一张身份证。
“王德福,呵呵……原来叫王德福!”年轻人玩味的很。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王德福眼孔放大,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知道江河建筑公司是一家怎样的公司吗?”年轻人眨了眨眼睛。
王德福没有吭声。
“江河建筑公司是青州市排名前十的建筑公司,每一年仅仅在青州市,就会盖十来栋大厦!”
年轻人笑着道:“江河建筑公司每一年的纯利润,基本在两个亿左右吧!”
王德福的脸色越发苍白,汗水越来越多,他依旧不知道年轻人想要说什么。
“江河建筑公司的董事长名为江如海,对吧?”年轻人继续道。
王德福下意识的点头。
“你知道我姓什么吗?”年轻人的嘴角多了一丝玩味:“可能你已经猜到了,我也姓江!”
王德福的身子狠狠的颤抖。
“我名江衡,真是巧了,江如海是我爹!”旋即,年轻人冷声道,声音大了一些,有种狐假虎威的气势。
“你说,我爹要是知道他公司有你这么一名喜欢多管闲事,还管到了他的儿子头上,他一定想认识你。”
“你在江河建筑公司上班许多年了吧?但我想你的名字应该还没有被我爹记住,今天倒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不……不……不要,我错了,真的错了,少爷,大少爷,您饶了我吧!是我多嘴!”王德福几乎被吓得没有思维了。
自己因为正义感站了出来,没想到竟然得罪了公司董事长的儿子,这……这该怎么办啊?
一家人的生活都指望自己呢!
在江河建筑公司,虽然王德福做的是辛苦一点的工作,可是至少每个月有四五千元的工资。
这些钱可以够儿子上学、老母亲安度晚年、妻子吃药了。
如果工作出现了什么意外,自己都这个年纪了,下岗之后,退休金,养老金和公积金,医疗保险就全没了啊,对于本就够紧巴的家,绝对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第二百零九章 人间正义仍犹在
第二百零九章人间正义仍犹在
“现在知道自己多嘴了?呵呵……难道不觉得迟了吗?”
王德福的害怕、紧张、后悔、哀求,江衡都看在眼里。
不过,他却没有一丝丝的同情。
在江衡看来,穷人就应该死,活着也是挣扎,浪费空气做什么呢?
江衡掏出了手机。
一款耀眼的定制款的、足足价值十多万的vertu纬图手机,闪亮在许许多多的人眼睛里。
江衡淡定的拨号。
“不……不要啊!大少爷,我给您下跪了!”王德福都要哭出来了,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
江衡眨了眨眼睛,一直手拿着手机放在耳边,另一只手抬着。
抬着的手上的食指左右晃动,那是一个否决的手势,是在告诉王德福哀求没有用。
很快。
电话通了。
“爹,你们公司有一名名为王德福的人,四十多岁,得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