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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敢和李民浩对视。
他只是盯着自己的女儿,大声道。
沈风涛已经决定,现在就带女儿和她那个早年离家出走要死不活的哥哥,还有张美琳走,去国外。
“我不走!”沈清秋摇了摇头,虽然声音不大,却无比坚定:“李民浩是因为我才……我不走!”
“再不走,等洪天祥来了,你就死定了!”
沈风涛指了指远处生死不知的洪笃,颤颤巍巍的道,声音里都有了哀求:“秋秋,爸求你了,走吧!”
“爸,要走,你走!”沈清秋还是摇头。
“有鹤,机票已经订好了,我……我们快走,你的好女儿想死,那就让她死好了,别管她了,都是因为她,要不是她带来那个疯子,不会出事的,不会,一定不会。”
就在这时,张美琳走上前来,拽住沈风涛的胳膊,大声的道。
“我……我……美琳,秋秋是我女儿!”沈风涛身子一颤,犹豫了一下,重重的摇头。
他是希望沈清秋嫁个有钱人,可那是因为他觉得嫁个有钱人对女儿有好处,所以他坚持。
他是让女儿受委屈,给洪颖道歉,可在他看来,脸皮上的事不是大事,道歉没什么大不了。
所以,沈风涛不是不爱女儿,毕竟,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啊!
他的出发点,和张美琳有区别。
现在,关乎生死,说什么也不会独自一个人离开。
“沈风涛,我再问你一遍,你走不走?为了你那该死的贱女儿,搭上自己一条命,值得吗?你和我去了国外,我再给你生一个,不比你这个该死的、弱智的女儿强一百倍?”张美琳吼道,声音里充满了愤怒。
沈风涛依旧不愿意走,但也没有和张美琳发火,一声不吭。
“沈风涛,你想死是吧?呵呵……好!那就留下来和那个小贱…人一起死吧!”
张美琳先是一愣,继而转身就走,一点点的留恋都没有,走的十分十分坚决,连回头都没有。
“你……”沈风涛的脸色越发苍白了,他的眼神中多了一抹哀伤。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吗?只是张美琳实在太绝情,绝情到他都有些不知所措。
对于张美琳来说,没有什么比命更重要。
她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逃,赶紧离开这里,去机场、飞往国外。
去拉脱维亚,去加勒比,去任何洪家找不到自己的地方。
至于沈风涛这个老男人,失去了就失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后再找个有钱人好了。
自始至终,李民浩都没有说话,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扫了沈风涛一眼,又扫了一眼张美琳。
他的神情那么孤单而安静,便如一位流亡的君主。
“你爸还有救,你那个后母,呵呵……”李民浩笑着道,又喝了一口红酒。
“李民浩,我……我们怎么办?怎么办?要不你也逃走吧!”沈清秋抓住李民浩的手臂,哀求道。
危急情形下,女性会自然而然的随身边的男性产生依赖感,这种依赖感往往是好感的开始。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多数女孩都向往着太阳般的光芒,可成群的男孩中,往往只有一个是太阳,而其他都是阴影。阴影原本也没有那么晦暗,只是太阳太闪耀了,阴影就越发地晦暗了。
而李民浩就是她的太阳,是她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会选择的依靠。
如果世界上曾经有那个人出现过,其他人都会变成将就,我不愿意将就。
第344章 一边玩去
第344章一边玩去
“秋秋,遇到事要冷静,你看我这么冷静,就没有想为什么吗?”李民浩笑着道。
“可是……”沈清秋还想要说什么。
但!
突然之间,被一声清脆的响声打断了。
啪!
那是巴掌声。
而后。
包厅门口。
涌进来许许多多人,为首的是一个中年人,他的身后,几十个黑衣男子。
“小女表子,想走?你哪里走?你女儿害的我儿子、女儿那么惨,你还想走?”
中年男人正是洪天祥,他狰狞着脸,一只手抓着张美琳的头发,另一只手朝她的脸上扇去。
啪!
又是一清脆的声响。
“不……不……不,洪老板,我……不管我的事,全是那个疯子,那个疯子啊!我与郑家没有关系了!真的没有关系了!”张美琳尖叫,大声的尖叫、求饶。
“没有关系?是吗?”洪天祥冷笑着,继而对着身旁的陈宏道:“先把这小女表子的腿打断!”
腿打断?
包厅里,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缩了缩脑袋,甚至不敢抬头了。
好可怕!
洪天祥果然疯了,也是,任随谁的儿女要是和洪笃、洪颖一样的下场,估计都和洪天祥一样。
这么多保镖啊!
李民浩那个疯子惨了,肯定惨了,估计是生不如死,连带着郑家都会完蛋。
没看到张美琳的下场吗?
而沈风涛呢?连个屁都不敢放!
然而,有人注意到,到了此刻,李民浩依旧面不改色。
那个疯子,竟然还在吃糕点、喝红酒,好似,所有的事,都与他无关!
这心里素质,简直要疯啊!
同一秒。
听到老板的话,陈宏转身朝张美琳看去,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
“不……不……不要,求你了,和我无关,都是那个疯子,都是那个杂种,还有沈清秋那个小贱…人。”
“都是他们,真的和我无关,我和沈风涛分了,分了,在场所有人都可以为为我作证,真的!”
张美琳一下子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哀求,甚至,把自己的额头都磕破了。
并且,她还一直指着李民浩和沈清秋所在的位置,恨不得现在就让陈宏去把李民浩和沈清秋杀死。
“是吗?你与郑家没有关系了?在场的都可以为你证明?谁可以证明,站出来!”洪天祥冷冷的扫了一眼全场。
没有一人吭声。
“你们说话啊!说话啊!求求你们了!你们不是看到我和郑家没有关系了吗?啊?说话啊!救救我……”
张美琳几乎绝望了,脸色惨白惨白的。
可惜,仍然没有一个人才开口。
谁敢这时候站出来触了暴怒的洪家人的眉头?
“不要再白费心机了,呵呵……好好享受断腿的过程吧!知道吗?别人断腿喜欢用强力,而我呢?喜欢用刀,恩,就是这把刀!”
陈宏已经到了张美琳的身旁,他的笑容非常浓郁,扬了扬手里的短刀。
短刀有一尺长,银白色的,看起来无比锋利,且,一边是刃,一边是锯齿,和军刀差不多的样子。
那短刀似乎杀过不少人,零零散散的还有血色的斑纹,散发着让人心寒的气息。
张美琳几乎吓晕了,她抬着头,身子像是被强力摇晃,狠狠颤抖,因为太害怕,连求饶都不会了。
“我喜欢用这把刀,把人的腿生生割断,那才是断腿!”
陈宏继续道,声音越发的幽寒,听得人头皮都发麻。
大厅里,不少人都满头大汗。
再看张美琳,也许她是惊恐到了极致,极致之后,就是癫疯。
生死的威胁下,她似乎不能掌控自己的脑子了。
她突兀的从一旁的地上捡起一块碎裂的红酒瓶的玻璃片,对着陈宏就插去。
这是求生欲望的极致体现。
一边插去,一边嘶吼:“去死!去死!去死啊!”
她的声音都要扭曲了。
这样的一幕是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的。
然而更没料到的还是后面发生的一幕……
张美琳那突如其来的爆发,竟完全没有给陈宏带来一丝丝的伤害。
陈宏准准的抓住了张美琳的那只拿着玻璃片的手。
他轻轻地拿过那玻璃片,万众瞩目下,他竟然直接把锋利的玻璃片攥住了。
紧随着。
咔咔咔……
刺耳的声音飘荡在大厅里。
鲜血从陈宏的手心里流下来,同时流下来的,还有玻璃碎渣!
骤然间,多少人的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更是吓得心跳狂暴,差点尖叫出声。
捏碎玻璃片?这……这……这还是人吗?用手生生捏碎玻璃片啊!!
洪天祥的这个保镖到底是谁?怎么会有如此如此不可思议的实力,实在是强大了到了让人背后发凉的地步。
有这样的保镖,郑家人还有那个名为李民浩的疯小子今天惨了,再无一丝丝的其他可能了。
尤其是那个名为李民浩的疯子,估计得真真切切的生不如死!
“你想伤我?我就是站在这里不动,你也没有机会!”同一秒,陈宏终于出声了,他露出了白牙,笑的阴森。
“啊啊啊啊……”张美琳先是傻傻的沉默,继而终于有了思维,她不顾一切的嘶吼,好一会儿才呜咽呜咽的平静下来。
张美琳平静下来的同时,陈宏却动了。
好似玩魔术一样,短刀在他的手里快速的旋转,顺手的不可思议。
唰唰唰的声响中,刀刃则是朝张美琳的一只腿靠近。
“呵呵……那个啥,我能插一句话吗?”也就是这一秒,突兀的,一道玩味的笑声响起。
骤然间,所有的目光都看向这道声音的源头。
正是李民浩!
“这个女人是挺该死的,所以我想要给她一个教训,但是呢,我这个人吧!又不太喜欢有人动我想要动的人!”
李民浩继续道,嘴角扯过一丝弧度:“换句话说,张美琳即使是死,也得死在我的手里,至于你,呵呵……我有个建议,哪凉快哪待着去……”
陈宏盯着李民浩,无比震惊,不知道好多年,没有人敢这么和自己说话了,没想到今天倒是遇到了。
有意思!
也许,今天自己这把短刀真的能喝饱了鲜血,他舔了舔嘴唇,竟然热血沸腾的。
李民浩的突然发声,惊呆了太多人。
包厅里,几乎所有人都死死地盯着李民浩,像是在看傻子。
这已经不是疯了,而是硬生生的要自杀啊!
洪天祥的那个保镖,简直强大的和电影里才有的超级杀手一样。
李民浩不赶紧求饶、躲避、逃走,还主动出声?甚至找麻烦。
这是等不及下地狱吗?
见过狂的,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狂的!
“不要和我‘哦’,这让我感觉到一种敷衍的味道,我这人说话一般只说一次,第二次就是动手了!”
李民浩笑着道,眨了眨眼睛,眼神中全是玩味的神色。
第345章人性本恶
第345章人性本恶
同一秒。
“是吗?”
陈宏不屑哼声,他再次动了!
以最快的速度,几乎肉眼都看不见速度,短刀朝着张美琳的小腿割去。
电光火石之间。
“嗖!”
刺耳的破空嘶鸣声陡然响起。
须臾之间。
李民浩身体前倾,前奔每一步如同蜻蜓点水,极为轻盈灵动。
“啊……”陈宏的脸色狂变,变得苍白、痛苦,还有浓郁的不敢置信。
他的短刀,掉在地上。
而他的那只拿着短刀的手,则是多了一个刺眼的血洞。
血洞上插着一个叉子!
“嘀嘀嘀……”
鲜血刺眼,散发着甜淡的血腥味,鲜血快速从陈宏的手上快速滴落,就如水龙头打开了一样,停不下了。
陈宏怔怔然低头看着手臂,嘴角也渗出血丝,脸色狰狞,又透着不信与不甘。
整个包厅就好似一口埋在冰冷、幽深的地下的棺材,还是在午夜,死寂死寂的,安静到连陈宏的手掌鲜血滴落的声音都能听见。
“人性本恶,有时候,我很讨厌世人,因为世人不听劝告!”寂静中,李民浩站了起来,朝着陈宏缓缓走去。
“你……你……”陈宏抬着头,疼的汗水直滴,他无比警惕的盯着李民浩,脸庞狰狞的几乎看不出来是人脸了。
“你是不是想要问为什么这么痛?为什么只是手上洞穿一下,就疼得受不了?”李民浩笑着道,笑容很优雅。
对!
陈宏就想问这个。
他在非洲大陆做佣兵的时候,经常受伤,手上被洞穿算什么,只是小伤罢了,连半个手臂被豺狼撕咬的七零八落的遭遇都有过,手掌穿洞算什么?
他不可能怕这么一点点的疼。
可此刻的疼,几乎不是人能受得了的,疼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为什么会这样?他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