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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这个嫡女向来宠爱,从不舍得动一下,这会儿也是急眼了。
凌安县主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只觉天地茫茫然,再没有任何人爱她,在乎她了。
她成了这世间最可怜的人。
武通郡王命人把她送回院里,看管起来,不许她再踏出去一步,临走还威胁她,要尽快给她找个夫婿嫁出去,免得再祸害人。
郡王妃哭了一阵子,被武通郡王温柔细语的哄了半天,才慢慢好转。
“不管怎么说,这次凌安能平安回家,多亏了太子妃。”
“是啊,我改日一定要进宫当面谢她。”
“啊,这就不必了吧。”武通郡王有些为难,“咱们做藩王的;总得避避嫌;不能与东宫走的太久。”
郡王妃冷笑:“伱什么都避讳,什么都小心翼翼。我是什么都不怕的,我只是个女人,我要进宫见太子妃,谁敢说什么。何况这次是太子妃出手帮忙,才救了凌安。你再避讳,别人也会把你与太子联系在一起!”
武通郡王生怕再惹怒悍妻,让她掉眼泪,也就默认了。
当天夜里,金蔓欣喜的来告诉姜宁,李侧妃苏醒过来了。
姜宁也很高兴,忙命人再把董太医请来,自己也跟着来到梅香小筑。
果然李圆圆醒了,睁着仍旧青紫的杏眼,蔫蔫儿的,见到姜宁来,便直掉眼泪,只是说不出话来。
董太医给李圆圆仔细检查了一遍,便低头沉吟。
姜宁问:“怎么样?人都醒了,可见没什么大碍了吧?”
(本章完)
第916章 不良于行
第916章不良于行
董太医沉吟了片刻,谨慎的说:“既然李侧妃已经醒过来,情况就好多了。但刚才臣诊脉,李侧妃脑部还是有淤血的。恐怕……”
他停顿下来。
姜宁会意:“到外面来说。”
“不,太子妃,不要去外面。”李圆圆哑声唤住她,含泪祈求;“我要知道,不要瞒着我。董大人,你说罢。”
董太医朝姜宁看,用眼神请示她。
姜宁看了眼李圆圆,道:“既然如此,董大人,您就直说吧。”
董太医颔首,徐徐说道:“眼下来看,李侧妃能苏醒,实在是一件极幸运的事情。自然也就不会变成……植物状态。不过,鉴于李侧妃脑中出血的情况,她可能暂时无法行走自如。”
他说的很委婉。
李圆圆却惊了:“什么意思?什么叫无法行走?我要变成瘸子了吗?”
她挣扎着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对下半身的控制。
她震惊的看着自己,醒来的喜悦犹如被当头浇了一盆水。
冷的彻骨。
姜宁看着不忍,询问董太医:“董大人,您就说她这情况,能不能好。我说得好,指的是恢复如从前那般。”
董太医想了想,缓缓摇头:“完全恢复如初,是不太可能的。不过,经过医治和练习,下地行走还是有希望的。”
“怎么会这样?”李圆圆听懂了他说的话。
虽然董太医尽量委婉,免得刺激她;但她岂能听不明白。
他的意思是说,她再也不可能好了。
她要么就是这样瘫在床上,即便好一些,也会变成个瘸子。
她再不能变成从前的模样了!
她神色呆呆的,一动不动。
姜宁坐到床边,“李侧妃,你别灰心。我跟你说实话吧,在你醒来之前,董太医还说你可能会永远都醒不过来呢,就算醒了,也会变成傻子。这不是醒了?脑子也清楚,并没有变成傻子。可见大夫的话,也不尽准的。”
董太医窘迫的笑笑:“太子妃说的是。”
每个人情况不同,病情也千差万别的。
大夫又不是神仙,也只能根据当时的情况来判断。
李圆圆抬起头,颤抖着声音说:“可是我现在真的感觉不到自己的腿,我变成个残废了。”
姜宁就笑了,问:“你还记得我刚进煜王府的时候,是什么模样吗?”
李圆圆怔了会,缓缓点头:“记得,您美的令妾身炫目;令妾身顿生自卑之感。”
“……我是说,我当时的身体状况。”
“什么?”李圆圆还是怔怔的。
“我当时坐着轮椅啊;是個瘸子啊。你怎么记性这么差?”
“哦,我想起来了。”李圆圆唇角浮起一抹笑容,“是啊,您当年是这样子的。奇怪,我竟然完全忘了,只记得您如今的模样。可见您的腿疾,完全无损于您的绝顶容貌和魅力。”
姜宁笑道:“多谢你夸我。我都瘸了十年了,如今不照样好端端的?你受伤那么重,这才醒呢,着什么急?我替你把给我治腿的于圣手请来,保证让你恢复的跟从前一样窈窕美丽。”
(本章完)
第917章 不想辣手摧花
第917章不想辣手摧花
李圆圆似乎受到了安慰,轻轻问:“真的可以吗?”
“我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姜宁站起身,转了个圈。
李圆圆就露出了一抹笑容,连连点头:“是啊,太子妃都好端端的,我也定然能好的。”
董太医欲言又止。
虽然太子妃也曾瘸过,但她的情况与李侧妃全然不同。
太子妃那是摔断了腿没有及时医治的缘故;只是骨头出问题罢了,只要针对骨头治疗,自然有希望恢复。
但李侧妃的腿脚并没有出什么问题,导致她不能行走的根本原因,是她脑袋的伤。
这脑袋的伤太麻烦了。
外伤都好说,可这脑子里面出血,怎么处理呢?
也不能打开脑袋看一看里面的情况啊。
只能依靠大夫自己的经验判断,斟酌药方,再辅以针灸的办法。
病因完全不同,是没法一概而论的。
但太子妃的一个眼神,把董太医的话被堵了回去。
情况都已经这样了,他的任务就是尽力医治,而不是再继续刺激病人。
董太医收到指示,也就不再多言,自行下去斟酌药方。
姜宁吩咐人去准备些清淡的细粥小菜,要养病,首先要保证饮食。
她又安慰了李圆圆一阵子,直到夜色已深,她才起身离开,让李圆圆多睡觉休息。
临走前,李圆圆眼巴巴的问了句:“太子殿下……可好?未来很久一段时间,我怕是都不能伺候了。”
姜宁知道,她其实是想知道,太子有没有来看过她。
“殿下先前来的时候,你还没醒呢;你也知道,如今战事吃紧,前面离不开他,特意叮嘱我好好看着你,一旦你好了,就立即告诉他的。”
“这么晚了,求姐姐不要告诉殿下,殿下终日劳累,让他好好歇息。”即使自己已经瘫在床上,李圆圆还是一切为太子着想。
“你别操心这些,自己好生养着。”
姜宁离开梅香小筑,让闻喜去给李泓远报信,就说李侧妃已经醒了。
白天他亲口说,只要她醒,他就去看她。
姜宁很想知道,这么冷漠无情的男人,到底会不会说到做到。
她回到清漪院坐下没多久,闻喜便来回禀,说太子殿下已经去了梅香小筑。
等她沐浴完;躺到了床上的时候,闻喜又回禀,太子殿下回凌云轩了。
这才多久?
还没她安慰李圆圆的时间长呢。
想到白日里金蔓可怜巴巴的样子,姜宁翻了几个身,叫来黄莺,问:“你说该拿金良媛怎么办呢?”
黄莺抿嘴笑道:“殿下不喜欢她,也防备着她。若依着奴婢的意思,就放她走。”
“走哪儿?她一個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长得又这么与众不同,放到外面不是害了她吗。大家都是女人,我可不干辣手摧花的事儿。除非对方有毒。”
黄莺也有点为难了,想了半天,“要么,就送给其他大臣吧。”
“还能这么干?”
“这有什么不能呢,上峰要笼络下属,什么事儿不能做。送个女人也太寻常了。”
(本章完)
。
第918章
第918章
姜宁还是觉得有些不妥:“金蔓是太子良媛,正经有名分的太子的女人。即便是往外送,有哪个人敢接手?”
“太子殿下并没有让她侍寝过呀。”
“话虽如此,总觉得别扭。”姜宁皱眉,“万一这么做,最终是害了金良媛呢?我可不想无故沾染人命。倒不如留她在宫里,清清静静过日子;总归这里也不会亏待她,一应的吃穿用度都有。”
“每个人想法不同的,李侧妃想要安稳清静的生活,而金良媛却不见得如此。您留她下来,她的心思却全在男人身上,日日愁苦;终究难以长久。”
“唉,说的也是;每个人追求的事务都不一样啊。金蔓正直青春年华,又容色美丽,难免期待男女之情。若太子一直冷落她,对她来说的确也是件痛苦的事情。”
“是呢,奴婢这些日子瞧着,金良媛是越发的蔫吧了。人也不如从前精神,眼里都没光了。”
姜宁道:“她当初为了得到太子临幸,硬是给自己喂了药,绝了生育的可能。却并没有因此换来太子的一点怜悯,换谁都得绝望。”
黄莺把她的首饰都归置好,回头笑道:“既如此,主子不妨择日找金良媛谈一谈,若她想过清静安稳的富贵日子,就留着她。若她愿意走,那就正好。”
“行吧,就依着她自己的意愿。”
姜宁打了個哈欠;翻身面朝墙里面,喃喃说;“到底是为什么呢。”
虽然困了,但她脑海中还在琢磨着皇帝和皇后这对夫妻之间的事情。
到底皇后有什么能耐,让她在害了锦贵妃之后,还让皇帝这么袒护她?
难道说,所有人都看错了皇帝,其实他对皇后才是真爱?
姜宁的判断是,这个可能性不大。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皇后有让皇帝忌惮的地方。
难道是皇后的娘家势力大,不好得罪,就像她自己似的?
整个后宫任她出入,并非她自己的能耐,而是倚靠着娘家的强大。
可姜宁也认真调查过,皇后娘家柳家虽然也是封侯的簪缨豪富之家,但就凭她柳家如今的那些荒淫无度,只会享乐的草包饭桶,还真没有能耐给她撑腰。
不是真爱,也不是娘家靠山硬,那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姜宁想破了脑袋,最终成功把自己催眠的睡着了。
半夜;她觉得身后有人靠过来,那股子微冷的木香味袭来;她不必睁眼,便可以确认对方的身份。
“我是你太子殿下正经的太子妃,八抬大轿娶来的,你完全可以在天黑之前来,不必半夜偷偷摸摸的,搞得像是偷情。”
姜宁朝墙里挪了挪,睡意朦胧的说。
李泓远伸过来胳膊,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淡道:“半睡半醒的还这么牙尖嘴利。今儿我什么也不对你做,安心睡吧,”
“你来做什么?”
“睡不着,过来瞧瞧。”
姜宁心想,无非就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您一个人孤单寂寞冷。
装什么呢?
(本章完)
第919章 我知道了
姜宁心里闪过这么个念头,并没有说出口,也是实在困倦,脑袋浆糊一般,没有心思说。
李泓远果然只是抱着她,姜宁也就再度昏睡过去。
姜宁向来贪睡,即便前一日睡的再早,只要孩子们不来打扰,她必定睡到太阳高高升起。
两个孩子都大了些,一个跟着林释墨读书,乐不思蜀。
另一个每天跟着两位女先生,更是兴致盎然。
好些日子没早晨过来了。
姜宁睁开眼,几缕清淡的阳光透过小轩窗,洒落在梳妆台的铜镜上,折射出炫目的光芒。
姜宁习惯性的伸胳膊去拉帐子,才发觉身边还躺着人。
这倒是稀奇。
李泓远这个人,自律的可怕,天微微亮便必定起床去锻炼,读书,然后用早膳,去处理政务。
往日里李泓远即便是半夜来,也总在她醒来之前就离开。
而现在,天光四亮,李泓远仍旧安然酣睡,神情安详。
白皙的脸颊上还有两朵酣睡得来的红晕。
姜宁端详了片刻,伸手推他:“就这么困?”
李泓远恩了声,仍旧闭着眼,嗓音有着还未睡醒的沙哑。
“那你接着睡吧,我饿了,我要去吃早饭。”姜宁越过他,下了床。
李泓远翻身,睁开眼看着她,说:“许久没有睡的这么沉。”
“你是心思太多,所以容易失眠。”
“你的心思少吗?我看你睡得挺好。”
“该用心思的时候用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