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环呢?把她叫来问话!”
“小环……前几天就病死了啊。”
“……”
众人无语了。
问来问去,还是毫无所获。
但不管如何,既然刘氏和张望都承认,他们就是对方偷晴的人,自然也就说明,确实不是太子殿下勾搭有夫之妇。
但他半夜闯入人家房里,还跟人家搂搂抱抱,这却是不争的事实。
至于幕后之人是谁,陆寻自问没本事查出来。
还是丢给太子殿下自己烦恼去。
于是,陆大人一拍惊堂木,退堂!
清官难断家务事,刘氏和王氏两边的事情,已经清清楚楚,要如何解决,他们回去自家去解决。
等这一帮子吵吵闹闹的离开,陆寻赶紧来到李继贤面前。
李继贤沉着脸:“陆大人真是什么案子都敢办。”
陆寻连声道:“下官不敢,殿下息怒。”
这陆寻不是太子的门人,李继贤暂时也不能对他如何,站起身,重重哼了声,拂袖离去。
天色已黑,外头已经没什么人。
李继贤心里不免升起一丝希望,想着毕竟是晚上,如果立即开始封锁口舌的话,还能把这事儿压下去。
于是,他当即叫来二号随从,安排下去,该封口的封口,该闭嘴的闭嘴。
若是传出去,谁都别想好过。
也没心思回东宫了,在附近自己名下的一个宅子将就一晚,天亮后,看着外头明亮的阳光,院子里静悄悄的,他的心情莫名有点好。
这么安静,应该是没事了吧?
娘娘进宫前有喜了
第三百三十九章 满城风雨
仔细想想,不过就是自己误闯了别人的屋子,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有什么大不了的?
是自己把事情想的太严重了。
自己好歹堂堂太子殿下,这般患得患失,实在不该。
他掀开被子跳下床,传来随从,伺候自己更衣,准备回宫。
不过,没事归没事,还是要找姜宁。
一来是要查清楚,这件事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二来父皇交给他的任务,给姜宁道歉,他还没有做到。再一个,他完全无法放下姜宁。
他发誓,一定要得到她。
无论用什么办法。
因此,再去见她一面,是必须要做到的事情。
但不能再跟之前那样,直眉瞪眼就过去要求见面。
他得想别的法子。
一个姜宁不得不主动求着见他的办法。
想到姜宁哀求自己的模样,李继贤忍不住就要笑出声来。
昨夜的不快,已经烟消云散。
李继贤背着手,脚步轻快的走出院子,准备坐马车回宫,头顶忽然飘下来一张纸片,堪堪落在他的肩膀上。
他伸手捡起来看了眼,顿时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纸片上书:号外,号外,太子殿下夜闯有夫之妇闺房,二人坦诚相见,被妇人之夫当场捉奸!
李继贤看着这几行字,手在颤抖。
他转头怒吼:“混账东西,我叫你封口,你就封成这样?”
二号随从茫然:“殿下,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还有脸问,你自己看!”李继贤把纸片扔到他脸上。
二号随从赶紧捡起来,迅速扫了眼,也呆了。
这什么玩意儿?
谁有这个胆子,把这种事写在纸上,还扔到太子殿下面前?
二号随从立即吼道:“来人,人一定还没走远,马上去追,务必把人抓到!”
十几个侍卫立即四散出去寻找扔纸的人。
李继贤黑着脸钻进马车里。
片刻后,几个侍卫回来了。
二号随从问:“抓到了吗?”
随从摇摇头,神情有些古怪。
李继贤从马车里探出头来,怒道:“一群废物,枉费我养你们这么久,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好!”
侍卫讷讷道:“人倒是抓到了,但是……”
“但是什么啊,赶紧把人带来!”二号随从怒吼。
娘的,这都什么时候了,这几个该死的混账东西,还在磨磨蹭蹭的。
侍卫只得把人带来。
一阵哇哇的哭声。
李继贤定睛一看,竟是几个六七岁的孩子。
二号随从怒道:“混账,叫你们抓人,你们带几个孩子过来做什么?”
侍卫哭丧着脸:“就是他们扔的纸啊。”
确实,其中几个孩子手里还捏着纸呢。
二号侍卫忙过去,拉着一个大一点没有哭的孩子询问:“你乖乖回答问题,我不会为难你们的。你这纸,是哪里来的?”
孩子说:“街上捡的。”
“捡这个作甚?”
“俺娘叫捡的,擦屁股,比用树叶瓦片好使。”
“……”二号随从问另一个孩子,“你捡这个做什么?”
“练字。”孩子天真的回答,“家里穷,没钱买纸。这纸一面有字,另一面是干净的……”
娘娘进宫前有喜了
第三百四十章 太子很闹心
“叔叔,你如果没有别的事,我们能走了吗?去晚了,纸就被别人捡光了。”
二号随从问:“你知道这纸条是谁扔的吗?”
孩子摇头:“我不知道,反正我醒来,外头就到处都是了。大家都去捡。叔叔,你能给我念念这上头的字吗?有的我不认得,这太子怎么了?”
二号随从:“赶紧走!”
他有些闹心。
李继贤比他更闹心。
“快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他怒道。
马车走出巷子,来到常安城的主街道上,果然,到处都是小纸条。
不少人都去捡纸条。
对于普通百姓来说,纸不便宜,又不是生活必需品,因此都不舍得买。
如今漫天遍地的都是纸,正如那孩子所说,捡回去擦屁股也是好的。
二号随从弯腰捡几张纸,上面都一模一样的写着关于太子的事情。
他不敢把纸拿给太子看,但太子岂能不知?
街头巷尾,议论纷纷。
在这么一个平静的初秋早晨,整个常安城,都被太子殿下的绯色八卦点燃了。
马车路过之处,都是议论纷纷的声音。
李继贤捂着胸口,几乎要吐血。
好不容易回到宫里,还没到东宫,皇帝那边就派人来传,说是皇帝要他立即过去。
李继贤忐忑的赶过去,劈头就被扔了一大把纸条。
他扫了眼,心下一跳。
这正是大街小巷到处都有的那个。
这么快就到父皇手里了?
“混账!”皇帝怒道,“你才当几天太子,就如此荒唐!简直岂有此理!”
李继贤扑通跪下:“父皇息怒,儿臣冤枉!”
“你冤枉什么?啊?朕已经叫人问过京兆尹陆寻!昨晚上你闯入别人屋子,作数不知廉耻之事,你还敢喊冤?”
“儿臣真的冤枉,昨儿儿臣是被骗过去的……”
“谁骗你?”
“是……煜王妃!”李继贤咬咬牙,豁出去了。
“煜王妃为何骗你?”
“因为……因为先前那些误会。她怀恨在心,诓骗儿臣去客栈。谁知却是个陷阱!”李继贤虽然没有查清楚,但眼下也只能先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姜宁头上。
皇帝冷笑:“你说姜宁约你在客栈见面?据朕所知,昨天她就陪着母亲去庙里上香了,动现在还没回来!”
李继贤脑袋嗡嗡的。
怎么会这么巧?
这时又有太监进来,递给皇帝几张纸,皇帝一看,怒气更甚,把纸扔给李继贤:“你自己看!”
李继贤捡起来看了看,这次不是字,是画。
画的是一个人坐在马车里,探头看着外面,外面几个侍卫抓着几个哇哇大哭的孩童。
场面令人揪心。
画的正是二号随从带人去抓孩子来问话的是场景。
李继贤心中突突直跳。
才发生的事情,怎么就被画出来了?
对于不了解实情的人来说,这画上的情况太有误导性了。
皇帝指着他,气的直喘气:“你昨儿欺负民妇,今儿虐待孩童。还传的满城风雨,李继贤,朕看你这个太子是当到头了!”
娘娘进宫前有喜了
第三百四十一章 最羞耻的一夜
李继贤觉得自己简直是冤死了。
到底是哪个混账王八蛋,把刚才的事情画了下来?
还这么“及时”的送到了皇帝面前。
李继贤越发怀疑,这件事跟魏王有关。
当然,他并没有证据,也许是别人。
但除了魏王,他自问在朝中没有得罪过有能力做这种事情的人。
“父皇,儿臣真的是冤枉。您听儿臣解释!”
“你解释什么?你就说,这画是是不是真的?”
“是……”李继贤忙摆手,“但事儿不是这样啊,父皇您听儿臣说,当时儿臣只是对这纸条上的事情有些震惊,便叫人去打探一番。”
“你的随从打探消息,跟几个孩子打听?”皇帝冷笑,“也不知你傻,还是你认为朕傻。”
“儿臣不敢!可事情真的不是父皇您想的那样,儿臣没有虐待孩童,真的只是问他们一些问题。儿臣的随从是蠢了些,可他们怎么敢当众就虐打孩子?”
“哦,这么说,私下就敢了?”
“不,儿臣不是这意思……”
“蠢货!”
皇帝怒喝。
李继贤忙俯下身体,额头靠在地面上。
皇帝回到桌后坐下,怒气冲冲道:“你如此荒唐,置皇室体面于何处?才做了太子就这般,将来朕还能指望你?从今儿起,你禁足东宫半年,刑部和户部的差事也别做了,交给能做事的人去做!”
李继贤脸色大变,但不敢再喊冤,磕头谢恩。
回到东宫,他气的把满屋子的东西都砸了。
禁足半年,这对于一个太子来说,已经是极重的惩罚。不仅如此,皇帝还卸了他身上兼着的差事。
户部主管天下钱粮,刑部主管刑罚。
这两个部门都是极其重要,有权又能弄钱的地方。
一旦没了这两块地盘,他手头的势力便会折损一半以上。
可以说是元气大伤。
他如何能不怒,不气。
“如果被我查到是谁暗算谋害,我一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他握着碎掉一半的杯子,浑身散发着杀意。
但,生气归生气,他如今被禁足半年,半步不能离开东宫,又被撸掉了刑部和户部的差事。
即便想查,也是难。
若要查,也不是不能。
只是,他才惹得皇帝大怒,若这个时候再去触霉头,只怕皇帝不会饶了他。
他暂时只能先把这口恶气给吞下去。
……
云黛坐在三台寺的一间禅院中,拍着桌子,啊哈哈哈的大笑不止。
黄莺捧着茶,跪坐在一旁,微微含笑。
坐在云黛对面的姜翊一脸无奈看着她狂笑:“七妹妹,你有点淑女模样好不好,就笑成这样?”
“哈哈哈!”云黛乐不可支,“只要一想到李继贤被当作奸夫挨打的窝囊相,我就想笑。简直太可乐了!那恐怕是李继贤这辈子最羞耻的一夜了!”
姜翊也止不住的露出笑容:“七妹妹,真有你的,略施小计,就把太子算计到这个地步。你知道吗,刚才我得到消息,陛下龙颜大怒,禁足太子半年,还革除了他兼任的刑部和户部职务。他这次算是损失大发了。”
娘娘进宫前有喜了
第三百四十二章 七妹妹的谋划
姜宁陪着大腿狂笑半天,冷静下来后,从黄莺手中接过茶杯,说道:“禁足半年算什么,革掉的官职,也还是能恢复。”
姜翊看向她:“这还不够?”
“哥,你对欺负你妹妹的人,就这么宽容啊?”
“当然不是,我只是在想,狗急了跳墙,何况他是太子。”
“很快他就不是太子了。”
“什么?”
“现在他被禁足了,是不是就更好算计了呢?”姜宁微笑,“我不让他做太子,他就是做不成。”
姜翊:“……”
这丫头的自信是哪里来的?
虽然想不太明白,不过,看着她的模样,姜翊还是觉得很羡慕。
这才像是姜家儿女的模样,像大伯父和爹爹的后代。
平心而论,这次的事情,让他自己上,他是算计不了这么准的。
“七妹妹,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尽管问,我必定知无不言。”
“你是怎么知道那王氏和张望之间的事情?据说,连这两家的家里人都不知道,陆大人审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