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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新传-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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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

    直到两人说完,金灵芝才口过神来,大声道:“我到这里来,可不是听你们说故事的。

    我只问你,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楚留香苦笑道:“我说这故事,只为了要想姑娘知道,张碧奇夫妇对那玉蟠桃是如何珍

    视,我和他们素昧平生,毫无渊源,怎么能要得到?”

    金灵芝道,“我也知道你要不到,但要不到的东西,你就去愉。江湖中人人都知道,天

    下再也没有‘盗帅”楚留香偷不到东西,是不是?”

    楚留香道:“但张碧奇夫妇在极乐官一住四十年,武功之高,想必已深不可测,这四十

    年来,江湖中也有不少人想去打他们那玉蟋桃的主意,简直就没有一个能活着回来的。”

    他叹了口气,接着道:“何况,星宿海远在西极,迢迢万里,我又怎能在短短半个月里

    赶去赶回?姑娘你这不是强人所难么?”

    金灵芝大声道:“不错,我就是要强人所难!你若不答应,我现在就杀了他!”

    胡铁花闭上眼睛,苦笑道:“看来你不如还是快替我去买棺材吧,买棺材总比偷桃子方

    便得多了。”

    金灵芝冷笑道:“连棺材都不必买,我杀了你后,就抛你到江里去喂……”

    这句话还未说完,突听“轰”的一声,船底竟然裂开了一个大洞,江水立刻喷泉般涌出

    ——船身震荡,金灵芝骤出不意,脚下一个踉跄,只觉手腕一麻,也不知被什么东西打了一

    下,手里的剑就再也拿不住了。

    这柄剑忽然间就到了楚留香手上。

    汹涌的江水中,竟然钻出个人来,正是“快网、张三。

    只听张三笑道:“姑娘在这里耽半天,想必也被熏臭了,也下来洗个澡吧。”

    笑声中,他竟伸手去抱金灵芝的腿。

    金灵芝脸都吓白了。

    船舱明明是开着的,她居然不会往外钻,只是大声道:“你敢碰我,你敢……”

    张三已看出她一定不懂水性,所以才会慌成这样子,笑道:“在地上是姑娘厉害,可是

    在水里,就得看我的了。”

    金灵芝惊呼一声,突然觉得有只手在她肘下一托,她的人就被托得飞了起来,飞出了船

    舱。

    只听楚留香的声音带着笑道:“下一次着想要人的命,就千万莫要听人说故事……”

    船在慢慢的往下沉。

    张三托着腮,蹲在岸边,愁眉昔脸的瞧着,不停的叹着气,好像连眼泪都已快掉了下

    来。

    胡铁花心里虽然对他有说不出的感激,嘴里却故意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条船

    反正也快报销了,早些沉了反而落个干净,你难受什么?”

    张三跳了起来,大叫道:“破船?你说我这是条破船?这样的破船你有几条?”

    胡铁花笑道:“一条部没有,就算有,我也早就将它弄沉了,免得看着生气。”

    张三仰天打了两个哈哈,道:“好好好,胡相公既然这么说,那不破的船胡相公想必至

    少也有十条八条的了,就请胡相公随便赔我一条如何?”

    胡铁花悠然道:“船,本来是应该赔的,应该赔你船的人,本来也在这里,只可

    惜……”

    他用眼角眯着楚留香,冷冷的接着道:“只可惜那人已被这位怜香惜玉的花花公子放走

    了。”

    楚留香笑了,道:“我放走了她,你心里是一万个不服气,但我若不放走她,又当如

    何,你难道还能咬她一口么?”

    张三道:“一点也不错,以我看也是放走了的好。她若留在这里,少时若又掉两滴眼

    泪,胡相公的心就难免又要被打动了,胡相公的心一软,说不定又想去摸人家的大腿,若再

    被人家的剑抵住脖子,到了那时,唉……”

    他长长叹了口气,摇着头道:“我就算想再救胡相公,也找不到第二条破船来弄沉

    了。”

    胡铁花也仰天打了两个哈哈,道:“好好好,你两人一搭一挡,想气死我是不是?告诉

    你,我一点也不气,我上了人家一次当,就不会再上第二次了!”

    张三道:“哦?胡相公难道是第一次上女人的当么?”

    胡铁花说不出话,鼻子似乎又有点发痒,又要用手去摸摸,楚留香这摸鼻子的毛病,他

    早已学得“青出于蓝”了。

    张三道:“据我所知,胡相公上女人的当,没有七八百次,也有三五百次,每次上了当

    之后,都指天誓言,下次一定要学乖,但下次见了漂亮女人时,他还是偏偏要照样上当不

    误,你说这是不是怪事?”

    楚留香笑道:“他上辈子想必欠了女人不少债,留着这辈子来还的,只不过……凭良心

    讲,他这次上当,倒也不能怪他。”

    张三道:“哦?”

    楚留香道:“那位金姑娘本就是什么事都做得出的,若说她骑马上过房,闯过男人澡

    堂,甚至说她脱光了衣裳在街上走,我都不会觉得奇怪,但若说她会奸计骗人,那就连我也

    是万万不想不到的了。”

    胡铁花叹了口气,喃喃道:“这老臭虫虽然也是个臭嘴,但有时至少还会说几句良心

    话,我就因为再也想不到她是这样的人,所以才会上她的当。”

    张三道:“这话倒也有理,但方才骗人的难道不是她么?”

    楚留香道:“我想,她方才那么样做,一定不是她自己的主意。”

    胡铁花道:“不错,她一定是受了别人的指使,说不定还是被人所胁,否则……”

    张三道:“否则她一定不忍心来骗我们这位多情大少的,是不是?”

    他不让别人说话,接着又道:“但像她那种脾气的人,又有谁能指使她?威胁她?”

    楚留香沉吟着,道:“说不定她有什么把柄被人捏在手里。”

    胡铁花道:“不错,威胁她的人一定是了枫,你看她见到丁枫时的样子,就可看出来

    了。”

    张三道:“那也未必,她对那位丁鲍子事事忍让,说不定只因为她对他早已情有所钟,

    女人家对自己喜爱的,总是让着些的,你看那位丁鲍子,不但少年英俊,风流潇洒,而且言

    语得体,文武双全,我若是女人,见了他时,那脾气也是万万发作不出来的。”

    胡铁花眼睁睁的听着,忽然站来,向他长长作了一揖,道:“我求你一件事好不好?”

    张三也不禁怔了怔,道:“你想求我什么?还想吃烤鱼?”

    胡铁花叹了口气,道:“我求求你,不要再气我,我实在已经受不了了,等我发了财

    时,一定赔你一条船,而且保险和你那条船一样破。”

    张三也忍不住笑了,喃喃道:“这人本来说的还像是人话,谁知说到后来又不对

    了……”

    他接着道:“你们若说她竟是受丁枫所胁,也未尝没有道理,只不过,丁枫想要的本是

    楚留香的命,何苦要他去偷那玉蟠桃?”

    胡铁花道:“这你都不懂么?……这就叫做借刀杀人之计!”

    张三道:“借刀杀人?”

    胡铁花道:“丁枫想必也知道老臭虫不是好对付的,所以就要他去盗那玉蟠桃,想那极

    乐官岂是容人来去自如之地?老臭虫若真去了,还能回得来么?”

    张三拊掌道:“不错,想不到你居然也变得聪明起来了。”

    楚留香道:“还有呢?”

    胡铁花道:“还有什么?”

    楚留香笑道:“丁枫用的这本是一条连环计,一计之外,还有二计,你这位聪明人怎会

    看不出了。”

    胡铁花道:“还有第二计?是哪一计?”

    楚留香道:“那是三十六计中的第十八计,叫调虎离山。”

    胡铁花道:“调虎离山?”

    楚留香道:“不错,他在这里想必有什么勾当,生怕我们碍了他的事,所以就想将我们

    远远的支到星宿海去,这一去纵能回来,至少也是半个月以后的事了。”

    胡铁花默然半晌,摇着头叹道:“看来也只有你这样的人,才能看得破丁枫那种人的好

    计,我的确还差得远了,这种阴险狡诈的事,我非但做不出,简直连想也想不出。”

    楚留香失笑道:“但你骂人本事倒不错,骂起人来,全不带半个脏字。”

    胡铁花道:“这我也是跟你学的,难道你忘了?”

    张三道:“说来说去,那丁枫看来倒的确是个了不得的角色。”

    胡铁花冷笑道:“有什么了不得?”

    张三道:“他能算准你们对金灵芝不会有防范之心,能令金灵芝来做这种事,单凭这一

    点,已经很够了不得了。”

    楚留香道:“只不过他千算万算还是漏了一算。”

    张三道:“哪一算?”

    楚留香道:“他忘了金灵芝本不是这样的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忍不住要发发小姐脾

    气,否则她又怎会硬逼着你到臭水里去洗澡。”

    张三笑道:“逼我洗澡倒也罢了,那故事她却是万万不该听的,她若不听得那么出神,

    我任下面将船底弄破了那么大一个洞,她怎会连一点也不知道。”

    三和楼自然有“楼”,非但有二楼,二楼上还有个阁楼。

    阁楼的地方并不大,刚好可以摆得下一桌酒。

    海阔天请客的一桌酒,就摆在这阁楼上。

    胡铁花走上这阁楼,第一眼看到的人,竟然是金灵芝。

    金灵芝居然还是来了。

    胡铁花在“逍遥池”里看到她的时候,她看来活脱脱就像个泼妇,而且还是有点神经病

    的泼妇。

    在那船舱里,她就变了,变得可怜兮兮的,像条小绵羊,但一眨眼,这条小绵羊就变成

    一条狐狸,一只老虎。

    现在,她居然又变了。

    她已换了件质料很高贵,并不太花的衣服,头上戴的珍翠既不大多,也不太少。

    她端端正正,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看来既不刺眼,也绝不寒伧,正是位世家大宅中的

    千金小姐应该有的模样。

    胡铁花暗中叹了口气:“女人真是会变,有人说:女人的心,就像是五月黄梅天时的天

    气,说这话的人,倒真是个天才。”

    最高明的是,在她看到楚留香和胡铁花时,居然还面不改色,就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过似的。

    方才躲在船舱里的那个人,好像根本就不是她。

    胡铁花又不禁叹了口气:“我若是她,她若是我,我见了她,只怕早已红着脸躲到桌子

    下面去了,如此看来,女人的脸皮的确要比男人厚得多。”

    他却不知道,若说女人的脸皮比男人厚,那也只不过因为她们脸上多一层粉而已,纵然

    脸红了,别人也很难看得出。

    也有人说:年纪越大的女人,脸皮越厚。

    其实那也只不过因为年纪越大的女人,粉也一定擦得越多。

    金灵芝左边两位子,是空着的,显然是准备留给楚留香和胡铁花的,在酒席上,这两个

    位子都是上座。

    但胡铁花却宁可坐在地上,也不愿坐在那里。

    被人用剑抵住脖子,毕竟不能算是件很得意的事。

    胡铁花的脖子到现在还有点疼。

    金灵芝右边,坐的是个像貌堂堂的锦袍老人,须发都已花白,但一双眸子,却还是闪闪

    有光,顾盼之间,棱棱有威,令人不敢逼视。

    无论谁都可以看出,这人的来头必定不小。可喜的是,他架子倒不大,见到胡铁花他们

    进来,居然起来含笑作礼。

    胡铁花立刻也笑着还礼。

    但也不知为了什么,他的笑容很快就又瞧不见了。

    他一进来,就觉得这老人面熟得很,只不过骤然间想不起是谁了。等到他见到这老人绵

    袍上系着的腰带,他才想了起来。腰带是用七根不同颜色的丝条编成的。

    这老人赫然竞是“凤尾帮”的总瓢把子“神箭射日”武维扬。

    胡铁花忍不住偷偷了楚留香一眼,意思正是在说:“你岂非已算定武维场死了么?他现

    在为何还好好的活着?”

    楚留香居然也面不改色,就像根本没有说过这些话似的,胡铁花常常都在奇怪,这人的

    脸皮如此厚,胡子怎么还能长得出来。

    勾子长居然也已来了,武维扬旁边坐的就是他,再下来就是丁枫、海阔天和那佩刀大

    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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