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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新传-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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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听一人道:“你就是‘快网’张三么?”

    张三道:“不错,货真价实,如假包换。”

    那人道:“好,我出五千零一两。”

    江心中,不知何时又荡了一艘小艇。

    出价的这人,就坐在船头,只见他身上穿着件灰朴朴的衣服,头上戴着顶大帽,帽沿低

    压,谁也看不到他的自然是不放心的。”

    向天飞冷冷道:“何况,这还不是陌生人的船,而是条海盗船!”

    这人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就是副想要找麻烦的神气。

    船头那人淡淡笑道:“在下倒对各位没有不放心的,只怕各位不放心我。”

    丁枫道:“我们对别人也许会不放心,但对阁下却放心得很。”

    船头的人道:“为什么?”

    丁枫笑道:“一个若像阁下这样身怀巨盗,防范别人正还来不及,又怎会再去打别人主

    意?”

    船头那人笑道:“既是如此,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胡铁花冷冷道:“原来一个人只要有钱了就是好人,就不会打别人坏主意了。”

    他拍了拍楚留香的肩头,“如此看来,我们还是快下船吧。”

    丁枫笑道:“酒还未喝,胡兄自动地就要走了?”

    胡铁花道:“我们身上非但没有巨资,简直可说是囊空如洗,说不定随时都要在各位身

    上打打坏主意,各位怎能放心得下?”

    他又膘了金灵芝一眼,冷冷地接着道:“但这也怪不得各位,有钱人对穷鬼防范些,原

    是应该的。”

    丁枫道:“胡兄这是说笑了,两位一诺便值千金,侠义之名,早已轰传天,若有两在身

    旁,无论到哪里去,在下都放心得很,何况……”

    金灵芝忽然截口道:“何况他还没有跟我拼酒,就算想走也不行。”

    楚留香笑道:“既是如此,在下等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听到世上竟有那样的奇境,在

    下确实也动心得很。”

    张三长长叹了口气,道:“好了好了,你们都有地方可去了,只剩下我这个孤魂,方才

    大家还抢着买的,现在就已没人要了。”

    胡铁花道:“别人说的话若不算数,只好让我将你买下来吧。”

    金灵芝板着脸,道:“我说过的话,自然是要算数。”

    胡铁花眨了眨眼,道:“你还要买他?”

    金灵芝道:“当然。”

    胡铁花逍:“还是出那么多银子。”

    金灵芝道:“当然。”

    胡铁花道:“还是现金交易?”

    金灵芝“哼”了一声,扬手就将一大叠银票甩了过去。

    张三突然飞身而起,凌空翻了两个跟斗,将满天飞舞的银票全部抄在手上里,这才飘落

    到甲板上,躬身道:“多谢姑娘。”

    海阔天拍手:“好功夫,金姑娘果然有眼力,这么样的功夫,就算再多花些银子,也值

    得的。”

    丁枫长长向金灵芝一揖,笑道:“恭喜金姑娘收了位如此得力的人,日后航得海上,大

    家要借重他之处想必极多了,在下先在此谢过。”

    他不谢张三,却谢金灵芝,显然已将张三看做金灵芝的奴仆。

    胡铁花冷笑道:“张三,看来我也要恭喜你了,有位这样的主子日后的日子想必一定好

    过得很。”

    张三笑道:“日后我的朋友若是鸣呼哀哉,至少我总有钱为他收尸了。”

    胡铁花道:“我什么样的朋友都有,做人奴才的朋友,你倒真还是第一个。”

    张三笑道:“这你就不懂,交有钱的奴才总比穷光蛋朋友好,至少他总不会整天到你那

    里去白吃。”

    胡铁花和张三在这里斗嘴,楚留香和丁枫却一直在留意那边船上的动静。

    那条船虽比张三乘来的瓜皮艇大些,却也不太大。船上只有两个人。除了船头戴大帽,

    身穿灰袍的怪客外,船尾有个摇橹的梢公,也就是方才将那一箱黄金提到船头来的人。

    这时他又提了三只箱子到船头来,那大灰袍的怪客正在低声嘱咐着他,他只是不停的点

    头,一言不发就像是个哑巴。

    两船之间,距离还有五六丈。

    海阔天和丁枫并没有叫人放下搭的绳梯,显然想考较考较这两人,看看他们用什么法子

    将那四箱黄金弄过来。只见那船夫已将四口箱捆住,又提起团长索,用力抡了抡,风声呼

    呼,绳头显然还系着件铁器,仿佛是个小铁锚。

    只听“呼”一声,长索忽然间横空飞出,接着又是“夺”的一响,铁锚己钉入大船的船

    头,入木居然很深。

    那船夫又用力拉了拉,试了试是否吃住劲,然后就将长索的另一端系在小船头的横木

    上。

    海阔天笑了笑,道:“看样子他们是想从这条绳子走过来。”

    丁枫淡淡道:“只望他们莫要掉到水里去才好。”

    海阔天笑道:“若真掉了下去,倒也有趣,麻烦的是我们还要将他捞起来。”

    其实索上行人,也并不是什么上乘的轻功,就算走江湖卖艺的绳妓,也可以在绳子上走

    个三五丈。

    但这时丁枫和海阔天都已看出这灰袍人的气派虽不小,武功却不高,他自己能走得过来

    已是运气了,他手下那船夫只怕就要他用绳子提过来,再提那四口箱子时候,他是还有气

    力,更大成问题了。

    绳子一系好,那灰衣人果然就飞身跃了上去,两个起落已掠出四五丈,再跃起时,身形

    已有些不稳,一口真气似已换不过来。

    连楚留香手里都为他捏着把汗,担心他会掉到水里去。只听“咯”的一声,他居然落到

    船头上了,就好像是从空中摔下一袋石头似的,震得舱门口的灯笼都在不停的摇荡。

    看来这人非但内力不深,轻功也不高明,这么样一个人,居然敢带着四箱黄金走上紫鲸

    帮帮主的船上来,胆子倒真不小。

    海阔天背负着双手,笑眯眯的瞧着他,那眼色简直就像是瞧着一条自己送上门的肥羊。

    楚留香叹了口气,暗道:“这位仁兄这下子可真是‘上了贼船了’。”

    “上了贼船”本是北方的一句俗话,正是形容一个人自投虎口,此刻用来形容这人,倒

    真是再也恰当不过的绝妙好辞。

    海阔天笑眯眯道:“原来阁下也是位武林高手。”

    灰衣人低着头,喘着气道:“老了,老了,不中用了。”

    海阔天道:“那边船上还有一人,不知是否也要和阁下同行?”

    灰衣人道:“那正是小徒,在下这就叫他过来拜见海帮主。”

    海阔天笑道:“好说好说,令高徒的身手想必也高明得很。”

    灰衣人居然并没有谦虚,只是高声呼唤道:“白蜡烛,你也过来吧,留神那四口箱

    子。”

    他摇着头,又笑道:“我这徒弟从小就是蜡烛脾气,不点不亮,我从小就叫惯他“白蜡

    烛”了,但望各位莫要见笑。”

    勾子长忍不住道:“要不要我过去帮他一下?”

    他虽想乘此机会将自己的轻功露一露,却也是一番好意。

    谁知灰衣人却摇头道:“那倒不必,他自己走得过来的。”

    海阔天又笑了。师傅险些掉下水,徒弟还能走得过来么?

    只见那“白蜡烛”已拿起船上的木梁,将四口箱子分别系在两头,用肩头担了起来,突

    然飞身一跃,跃上了长索。

    大家的一颗心都已提了起来,以为这下子他就算能站得住,这条绳子也一定要被压断

    了。

    四箱黄金加在一起,至少也有几百斤重,能挑起来已很不容易,何况还要挑着它施展轻

    功。

    谁知这“白蜡烛”挑着它走在绳子上,竟如履平地一般。

    海阔天笑不出来了。

    勾子长也瞧得眼睛发直,他自负轻功绝顶,若要他挑着四口箱子,趟过六七丈飞索,也

    绝难不到他。但若要走得这么慢,他就未能做到了。这“走索”的轻功,本是越慢越难走

    了。

    只听灰衣人一声轻呼,白蜡烛竟然一脚踩空,连人带箱子都似已将落水中,谁知人影一

    闪,不知怎地,他已好好的站在船头上了——原来他适才是他露一手功夫给大家瞧瞧。

    大家本来谁也没有注意他,此刻却都不禁要多瞧他几眼。然后大家就知道他为什么被人

    叫做“白蜡烛”了。

    他的皮肤很白,在灯光下看来,简直白得像透明,可以看到里面的血脉骨骼,这种白虽

    然是病态,却又带着种说不出的奇异魅力。

    他的五官都很端正,眉目也很清秀,但却又带着某种惊恐痴呆的表情,就好像一个刚刚

    受过某种巨大惊骇的小孩子一样。

    他身上穿的衣服,本来无疑也是白的,但现在却已脏得令人根本无法辨别它本不是什么

    颜色。

    这么延邪烁鋈朔撬啦豢桑液拖蛱旆闪饺烁阉蓝恕!?

    胡铁花皱眉道:“如此说来,至少还有两个人能活着回去,这两人是谁呢?”

    海阔天一字字道:“活着的人,自然就是杀死另外八个人的凶手!”

    张三瞧着这六口棺材,喃喃道:“我好像已瞧见有六个死人躺在里面。”

    胡铁花忍不住问道:“是哪六个人?”

    张三道:“一个是楚留香,一个是胡铁花,还有一个好像是女的……”

    他说得又轻又慢,目光凝注着这六口棺材,竟带着种说不出的阴森之意。

    胡铁花纵然明知他是在胡说八道,却也不禁听得有些寒毛凛凛,直想打冷战,忍不住大

    喝道:“还有一个是你自己,是不是?”

    张三长长叹了口气,道:“一点也不错,我自己好像也躺在棺材里,就是这一口材!”

    他的手往前面一指,大家的心就似也跟着一跳。

    他自己竟也不由自主机伶伶打了个寒噤,手心已泌出了冷汗。

    海阔天脸色苍白,嘎声道:“还有两个人呢?你看不看得出?”

    张三抹了抹汗,苦笑道:“看不出了。”

    楚留香道:“海帮主莫非怀疑公孙劫余和白蜡烛两人是凶手?”

    海阔天默然不语。

    楚留香目光闪动,道:“那位丁鲍子和海帮主似非泛泛之交,此事海帮主为何不找人去

    商量商量?”

    海阔天又沉默了很久,才长长叹息了一声,道:“这位张兄实未看错,在下也觉得只有

    三位和金姑娘不会是杀人的凶手,所以才找三位来商量。”

    楚留香淡淡道:“海帮主难道对丁鲍子存着怀疑之心么?”

    海阔天又沉默了起来,头上已见冷汗。

    楚留香却不肯放松,又问道:“看来海帮主与丁鲍子相交似已有很多年了。”

    海阔天迟疑着,终于点了点头。

    楚留香眼睛一亮,追问道:“既是如此,海帮主就该知道丁鲍子的底细才是。”

    海阔天眼角的肌肉不停抽搐,忽然道:“并没有怀疑他,只不过……只不过……”

    他嘴角的肌肉也抽搐起来。连话都说不出了。

    胡铁花忍不住问道:“只不过怎样?”

    海阔天似乎全未听到他在说话,目光凝注着前方,似乎在看着很远很远的一样东西。

    又过了很久,他才缓缓道:“也不知为了什么,自从云从龙云帮主死了之后,我时常都

    会觉得心惊肉跳,似乎已离死期不远了。”

    胡铁花道:“为什么?”

    楚留香眼睛里闪着光,道:“云帮主之死,和海帮主你又有何关系?”

    海阔天道:“我……我……我只是觉得他死得有些奇怪。”

    胡铁花皱眉道:“奇怪?有什么奇怪?”

    海阔天道:“武维扬帮主号称‘神箭射日’,弓箭上的功夫可说是当世无双,但是若论

    硬碰的武功,也未必能比云从龙云帮主高出多少。”

    张三抢着道:“不错,据我所知,两个拳掌兵刃,轻功暗器,可说都不相上下,只不过

    武帮主弓马功夫较高,云帮主水上功夫强些。”

    海阔天沉声说道,“但昨夜在三和楼上,武帮主云帮主交手时,两位都在场的,他们交

    手只不过片刻,最多也不会超过十招,云帮主便已死在武帮主的掌下……他岂非死得太怪,

    也死得太炔了?”

    胡铁花沉吟着,瞟了楚留香一眼,道:“莫非武帮主也和金灵芝一样,学了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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