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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虎对杭州城也不太熟悉;点头应允:“好啊;你们且小心些;抬的平稳些。”
轿夫答应着转进一条小巷中。
夜色已深;仅靠轿头一盏灯笼;点亮小小的一片;许大虎走在最前面;走得很是小心。
一个人影从一个木门冲出来;直扑进许大虎怀中:“救命啊。”
许大虎感觉到一个又香又软的东西扑进他怀中;他低头一看;是个长得很清秀的女孩子。
从木门中追出两个大汉;女孩子吓得将许大虎抱得更紧了:“大爷;你救救我吧。”
追出来的两个大汉对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对许大虎抱抱拳:“这位爷;这是我们香舞阁的姑娘;这件闲事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女孩子紧紧抓住许大虎的衣服:“大爷;我是清白人家的女儿;只因亲娘死的早;如今爹爹又去了;后娘心狠将我哄骗到这里卖了;你若不肯救我;我是宁死也不愿沦落到这青楼妓院的。”
许大虎皱着眉头;对两个大汉道:“这位姑娘是被人给骗来的;你们就做个好事放她走吧。”
其中一个大汉道:“这位爷可真会说笑;她是我们香舞阁真金白银签了卖身契买下来的;就算告到官府也是我们有理;你且走你的路;不要管这闲事了。”
另一个大汉道:“你只管走你的路;若是再啰嗉;我们便不客气了。”
许大虎一时词穷;他回身望向小轿;轿中已传出姜玉郎的鼾声。
轿夫甲道:“爷;每年不知多少好人家的女孩沦落火坑;你哪里救得完;我们还是绕道走了;莫管这闲事了。”
轿夫乙道:“可不是啊;这两个都是练家子;你一个身娇肉贵的少爷;哪里是他们的对手;你若真想帮这姑娘;就花钱消灾;替她赎身吧。”
女孩已跪在地上对许大虎磕起头来:“大爷;求求你救救我吧。”
一个大汉往前走了一步:“爷若要给她赎身;那可赶紧了;老鸹见她野性难驯;今儿晚上已给了我们兄弟;让我们给这丫头开开窍。”
许大虎一听;侠义之气涌上心头;模仿着慕容赋的腔调:“这姑娘是你们的;理应是要还给你们;可她却是我在这小巷给捡到的;就好像你掉了一件贵重的东西;我拣到还给你;你总得给我点酬谢吧?”
大汉道:“公子以后到我们香舞阁来寻开心;一律八折优惠。”
“我可没那寻花问柳的嗜好;你们还是给点实在的吧。”许大虎问:“就将这位姑娘的卖身契当酬谢吧。”
“敬酒不吃吃罚酒。”两个大汉扑了上来。
许大虎把女孩往轿子一推;对轿夫大喊:“你们带她先走。”
女孩抓住轿杠:“不;我不走。”
两个大汉的拳风已至;许大虎忙迎了上去;这两个大汉拳脚功夫很是厉害;许大虎应接不暇;手忙脚乱。
两个轿夫似乎没看出许大虎招架得很是吃力。
轿夫甲道:“公子;我看好你哟。”
轿夫乙道:“你要是蠃了;今晚的轿子钱给你免了。”
轿中的姜玉郎隔着轿帘问:“如何?”
“身手这么差;说是你徒弟也没人信啊。”女孩现在一点害怕的表情都没有了:“要不是我两个护院手下留情;他早给打趴下了。”
“千万别留情;给他点苦头尝尝。”姜玉郎道:“你们先打着;我有点困了;待会直接把我抬回去就行了。”
“你先别睡。”女孩一掌拍在轿杠上;一股暗力传入轿中;逼得姜玉郎运功相抗:“记住你答应我的;以后都不可以再见我娘。”
“钱姑娘你尽管放心;我从今往后;绝不再踏入你们富贵山庄半步。”姜玉郎说:“叫你的护院别留手了;夜已深了;早点打完收工吧。”
这女孩竟是富贵山庄钱夫人的女儿。
只见她举起一只手;那两个大汉也不再客气;许大虎虽有方粲生传给他的几十年内力;可招数太过平乏;对敌经验也不丰富;只有挨打的份。
两个护院将许大虎打得鼻青脸肿;然后当着许大虎;将哭得梨花带雨的钱姑娘拖进了木门后;很快一声凄历的惨叫声传出;许大虎胸中血气翻涌;一口气没上来;昏了过去。
这时天已微亮了;姜玉郎只好让出轿子;
让两个轿夫将许大虎抬了回去。
等姜玉郎睡到中午饿醒了;看到许大虎
跪在院中。
许大虎神情凝重地对姜玉郎说:“师父;请教我武功。”
(2)请教(二)
姜玉郎精心安排;也是为了让许大虎放弃回家的念头;乖乖和他上昆仑大光明顶去。
看到许大虎如此诚心的求教;姜玉郎心中窃喜;可仍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大虎你不是要回洛阳去了吗?”
许大虎虽只受了些皮肉伤;可说话还是扯得嘴角痛:“师父;我不回去了;我不能一事无成;窝窝囊囊的回去;我也不求能学多大本事;只要以后不被人欺负就行了。”
姜玉郎将许大虎扶起来:“我这辈子只收了你这一个徒弟;你虽天资差了点;好在平白得了几十年内功;我虽不会易筋经能助你脱胎换骨;可从今日起;会为你量身打造一套适合你的练功方法;一年之内让你变成二流高手。”
“谢谢师父。”许大虎说。
“那你去做午饭吧;下午我给你买副药消消你的瘀青;晚饭不用做了;我们去喝花酒。”姜玉郎说。
“我们不练功吗?”许大虎问道。
“我带你去喝花酒就是练功的开始啊。”姜玉郎说的振振有辞:“当我的徒弟;学我的武功;第一点最重要的就是潇洒;你外形长得对不起观众了一点;我又不擅长易容术;可以给你换个样子;就只好在气势和风度上帮你弥补一下了。”
“那也用不着去喝花酒吧?”许大虎疑惑地问。
“青楼女子见多识广;不但擅长察颜观色巧言奉承;更是演技高超;善于哄骗男人在她们身上花大价钱;你若能对她们应付自如;游历花丛而有余;试问世间还有什么事;什么人能难得到你吗?”姜玉郎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自觉口干;他对许大虎挥挥手:“快去买菜做饭;我肚子饿了。”
就在许大虎提着菜篮子出门的时候;京城里高德和另一个小太监;也出门去药铺。
高德被逼做了太监以后;一直忍辱负重;他替雷公公做的药膳;雷公公吃了觉得眼明耳聪;精神好多了;对他自然多了几分喜爱和信任。
高德一向很小心;在半个月前才开始;到易何安在京城开的药铺拿药;药铺刘掌柜人老成精;看高德一身太监的服饰;便也装作不认识;两人偷偷用纸条通消息。
今天刘掌柜看到高德和另一个小太监王欢;大老远的迎了上来;招呼两人到内堂用茶。
刘掌柜得了高德传消息;知道这王欢喜欢吃甜食;特地让丫环送上几碟精致的点心:“两位公公请用。”
高德和王欢端起茶碗;发现下面压着银票。
刘掌柜说:“两位公公虽是新近才到小店光顾;可买的都是贵重药材;小的猜测两位想必是哪位王公大臣家的药库管事;希望与两位亲近亲近;日后多多光顾小号。”
“好说;好说。”王欢笑眯了眼;他不过是雷公公手下一个打杂的小太监;雷公公将他派到高德那做些粗活;虽有那么点监视高德的意思;可也是防着高德对芙蓉仙子不规矩。
王欢还从没收过红包;此刻心中跟喝了蜂蜜似的。
刘掌柜趁机道:“我们东家带回来一只上好的人参;两位公公请去看看合不合用。”
王欢对药材是一窍不通;他拿起一块千层酥:“高公公;你去;我在这儿等你。”
高德努力压制住自己雀跃的心情;跟着刘掌柜到了后面药库;易何安站在药库中;背手而立一派从容。
高德扑了上去:“师父。”
易何安将他扶起来;看到高德已是泪流满面:“徒儿;你受苦了。”
刘掌柜将一只人参包起来:“你们师徒别光顾着哭;快说正经事啊。”
高德忙三言两语;将他和芙蓉仙子在杭州如何被劫;又如何到了京城告诉易何安:“那个飞花夺艳门的弯弯其实是东厂的人;她一定是见了容姑娘貌美;假称容姑娘是芙蓉仙子;送给了东厂的雷公公;容姑娘中的毒似乎也是她下的。”
这是高德的揣测。
“无稽之至;容姑娘如此温柔婉约;怎么会被当作芙蓉仙子那个蛇蝎女人。”易何安一听;很是生气:“弯弯没本事配出这样的毒;制毒的一定是芙蓉仙子;她能制出来我就能解。”
高德忙说:“师父;容姑娘每天脉象气息的变化;我都坐了详细的记录。”
“这段日子苦了你了。”易何安打量着小太监打扮的高德;小心地问:“你不会已经…”
高德忙跪下:“师父;你可千万不能嫌弃徒儿;我日后还要跟随你;孝敬你。”
易何安将他扶起来;眼中已有泪光:“苦了你了。”
刘掌柜催促道:“易神医既已回到京城;你们师徒以后很多见面的机会;高德;今天你先回去吧;不要让外面那位王公公起了疑心。”
高德只好接过人参;依依不舍的和易何安道别。
(3)计划(一)
慕容赋跟着邹先生到了扬州城;邹先生将他带到扬州城内一座宅院。
在书房;慕容赋见到一个长相平凡的中年人。
邹先生恭敬地说:“大老板;我把慕容赋给带来了。”
慕容赋迷起眼;凭他和丁玲珑认识那么多年的经验;他可以肯定这个中年人脸上戴着一张精巧的人皮面具。
他淡淡一笑:“你就是天煞门的大老板?”
中年人道:“做点小生意混口饭吃;不敢说是大老板。”
他话说得虽很谦虚;可语气中却说不出的得意。
慕容赋大刺刺的在椅子上坐下:“你请我来有什么事?”
大老板使了个眼色;邹先生忙退了出去。
大老板说:“也没什么;不过想向你打听一下罗刹牌的下落而已。”
“我不知道;没见过;没听说过。”慕容赋想也不想的回答。
大老板语气仍很平和:“是吗?那我想问问虎公子;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天煞门?”
“我考虑一下。”慕容赋说。
大老板仍旧很和气:“慕容公子不妨住下来慢慢想。”
易何安到了京城;让高德吃了一颗定心丸;两人加倍小心地通消息;易何安通过高德给芙蓉仙子进行诊治;两人经过周密的计划;打算将芙蓉仙子给救出来。
大半年后;他们终于有机会。
弯弯将《化石神功》练到了第四重;虽然离第九重的天下无敌还有一点距离;可以她目前的功力;扮作芙蓉仙子;还是足够了。
最让弯弯放心的;是这大半年来都没有百花仙的消息;她先找雷公公调了一批东厂高手随行;以防她假扮芙蓉仙子不成;便用武力得到飞花夺艳门。
她回到飞花夺艳门;莫丹青忙带着门中上下迎了出来。
芍药和丁香一见黑纱蒙面的弯弯;就跪在了地上:“小姐恕罪。”
“你们去炼丹室思过吧。”弯弯冷漠地说;她练了化石神功后;性格也变得冷傲了起来;“丹青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吧。”
莫丹青等众人退下后问:“大师姐;这段日子你去哪里了?”
弯弯早已想好了说辞:“我又被易何安所伤;所以找了个地方疗伤;有师父的消息吗?”
莫丹青忙将京城发生的事告诉弯弯:“这都是烈火仙做的;钟先生虽说将师父托付给了一个可信任的人;可那时师父已是病重;这大半年没消息;只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说到这里;莫丹青忍不住哭起来。
弯弯听说百花仙活着;心中有些害怕;再一听莫丹青她们误以为是烈火仙下的手;心中又偷偷松了口气。
“烈火仙;你也欺人太甚了。”弯弯做出很生气的样子:“丹青;你准备一下;这也快过年了;师父既然不在;那就由我上大光明顶;去给少教主请安好了。”
她冷哼一声:“你安排一下门中的人手;留下一些给大双;小双看守;其余的跟我上大光明顶去。”
莫丹青抹抹眼泪:“师姐;我们不是烈火仙的对手啊;不过;秋蕈和钟先生将妙音杀死在了大漠;他手下最得力的剑客被我诓了回来;这会正和梅胡子研究鬼雨剑呢。”
“很好;这次的年会我相信会非常的热闹;你通知柳琵琶和牟果儿;三天后我们动身上大光明顶。”弯弯想了一下:“你让秋蕈尽可能的带钟不离来帮忙。”
“是;大师姐。”莫丹青忙下去安排。
京城。
因为弯弯带走了雷公公手下不少好手带走;让高德和易何安有机会救走芙蓉仙子。
这大半年来;江湖上对罗刹牌的争夺更加激烈;雷公公也因为一些似真似假的消息;离开了京城。
一个夜里;高德在饭菜中下了药;等别院中的人都睡着了;他开门放易何安进来;两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芙蓉仙子给带走了。
易何安抱着芙蓉仙子;和高德施展轻功出了京城;紧闭的城门根本拦不住他们。
城门外刘掌柜早已备好了马车;易何安抱着芙蓉仙子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