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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么夸奖我,我会不好意思的。”慕容赋作出害羞的样子:“想知道原因吗?”
他压低声音:“因为我的武功是偷来的。”
“哼,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你们慕容家的武功秘笈哪一本不是偷来的。”风蜚语冷哼一声。
慕容赋一脸的神秘:“我说的不是招数,而是内力,你不觉得我的内力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达不到的深度吗?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偷来的?”
(20)客栈(三)
风蜚语当然很想知道了,他从小就立志有一天要把慕容赋给踩在脚下,所以日夜勤练武功,却从来没有赢过慕容赋一次:“算起来我比你还年长五岁,可武功却始终不如你,到底是为什么?”
慕容赋向右侧躺在草丛上,用右手支着头,不客气的拿油纸包中的卤菜吃:“怎么办?我突然不想告诉你了。”
风蜚语一听,脖子上的青筋都绽出来了:“想死就直接说,不用这么含蓄委婉,我很乐意替佛祖召唤你。”
“不要这么生气嘛。”慕容赋啃着鸡爪:“你想趁机偷学我内功速成的方法,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你没有三叔公。”
风蜚语将最后一只鸡翅膀抢在手中:“这件事和为叔有关系吗?”
“我的身世呢也很清楚吧?我二岁那年爹去世了,五岁那年娘又病死了,你娘还非常好心的讲我接到你家去住呢。”慕容赋说:“我六岁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冒出一个三叔公来,硬将我给接回了慕容家,其实我在你家住的挺好的,临走的时候啊,我的那个眼泪啊,哗哗的。”
“你走的时候,我狂笑了三天三夜,笑得脸都抽筋了,你在我家住的那一年,我被你栽赃陷害,耳朵都被我娘给揪成招风耳了。”风蜚语一想起那段悲惨的往事,就忍不住咬牙切齿,很有将慕容赋痛打一顿的冲动。
慕容赋吐出一块鸡骨头:“小时候你好像没有戴面具的嗜好。”
他摇摇头,叹口气:“原来你那么介意自己不是帅哥啊。”
慕容赋坐起来,伸出油腻腻的左手拍了拍风蜚语的肩,顺便在风蜚语的衣服上擦干净自己的手:“一个人只要有自信,就会容光焕发了,小风风,你要对自己多点自信哦。”
“我对自己有自信的很,我戴面具是为了保持神秘感,神秘感!”
最后三个字大吼出来,风蜚语感到胸中的郁闷之气消散了不少:“你少岔开话题,为叔的确是你的亲三叔公,这个有我娘可以作证,他和你内力与年龄不相称,有什么关系啊?”
“不但有关系,还有非常大的关系,他当年把我给接回去以后,就开始逼我练功了,我当年可才六岁啊。”慕容赋叹了一口气:“你知道我学的第一种武功是什么吗?”
“剑法?”
“不对,再猜。”
“轻功?”
“不对,不对。”
“小无相功?”
“我还九阴真经呢,你认真点猜啊。”
“我不猜了你爱说不说。”风蜚语有些不耐烦了。
“是北冥神功。”慕容赋挑了挑了眉毛,一脸的得意。
风蜚语一听,眼睛差点从面具后面瞪出来:“你吸了多少人的内功?”
“我练的是北冥神功,不是化功大法,我练的这种高级多了,不伤人命的。”慕容赋伸出四根手指头:“我从四个人身上各吸了一些,加起来嘛,大概有四十年的功力吧,而且啊,这四个人都是和尚,而且还都是少林寺的和尚。”
“什么?”风蜚语有些不相信:“少林寺的和尚怎么会心甘情愿的让你吸内力,你骗人。”
“当然不是心甘情愿的了,我七岁那年少林十八金身罗汉中的四个,不知到江南来做什么,借住在我们家里,三叔公河他们打起赌来,结果他们全输了,所以每个人都要给我签名,并和我握手,握手的时候恰好手上的穴位对上了,北冥神功自动运转,我就非常意外的吸了他们每人一点功力。”慕容赋一副无辜的模样:“一切都是天意啊。”
“狗屁天意,明明是你和为叔预谋好了的。”风蜚语愤愤不平的说:“姑苏慕容家果然没有一个好人。”
“真的是意外啊,你以为一个七岁的小孩平白得了四十年功力是好事吗?”慕容赋说:“从那天开始我精力充沛到让我三叔公想跳河自尽,每天只需要睡半个时辰,三叔公只好每天让我习武消耗精神,并加快速度教我识字。”
“识字和精力充沛有什么关系啊?”风蜚语不明白。
“当然有了,自从我能识字以后,他就把我直接给扔进了还施水阁,让我自己练功,我是抓到哪本练哪本,有兴趣的呢,就多练两天,没兴趣的呢就随便翻一翻,什么剑法,刀法,枪法,棍法,小弟我都略有涉及,就连缩骨功,龟息功,金钟罩,铁布衫也没放过。”慕容赋说得口沫横飞:“有少林秃驴四十年深厚内功打底,再加上小无相功汇通百家,更有无数武功秘笈任翻任练,不到十年我便成了一朵武林奇葩。”
“奇葩?烂尾巴花还差不多。”风蜚语听得目瞪口呆:“你们家的还施水阁不是早没了吗?”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讲的重点了,我十五岁的时候自认武功已有小成,想到江湖上游历一番,可三叔公却残忍的告诉我,慕容家的祖训是慕容家的后人都不可涉足江湖的。”慕容赋站起来背着手,望向夜空,风拂动他的衣襟:“十年辛苦竟如同一场空梦,我悲愤之下不慎打翻油灯,将还施水阁烧了个干干净净。”
……(本卷结束)……
第九卷 天地有情尽白发 人间无义了沧桑
(1)画像(一)
“真的?”风蜚语有些不相信,那么多的武功秘笈啊,里面有多少是绝版啊?再多钱都买不到的啊。
“当然是真的了,小风风,你的眼神怎么比我还心痛啊?”慕容赋支着下巴想了想,一副了然的神情:“你在想那里面有很多古书对不对?很值钱的对不对?我也知道啊,可大火无情啊。”
风蜚语冷哼一声,心中仍旧半信半疑。
慕容赋干笑两声,继续说:“所以我才会寄情写作,谁知那个无良奸商竟要我自费出书,我将家中所有积蓄都拿了出来印了一万本,谁知那个奸商还要我出进门费,上架费,印书的钱我已是倾尽了所有了,我气愤之下打了那个奸商一拳,他竟然告到官府,害得我入狱一年,我的命运太曲折太悲惨了。”
“你惨个屁。”风蜚语没好气的说。
“小风风,你说脏话哦,真不乖。”慕容赋在风蜚语眼前晃动右手食指,一副教训小朋友的语气:“你有时间的话,不妨转告那个和你同穿一条裤子的丁玲珑,我呢,压根就不怕少林寺,他的小师弟不见了是他们自己没本事看住了,别以为我脾气好就什么都推到我头上,否则我见他一次打一次,直到打得他半身瘫痪为止。”
“哼哼哼。”风蜚语冷笑道:“你也就敢欺负丁玲珑,有本事你去惹惹他的师叔,‘肨弥勒’李宽啊。”
“你当我傻的啊,柿子专挑软的欺,我不欺负你们两个软柿子,跑去惹那只肥老虎,我的头还没被门给挤过呢。”慕容赋说:“得了,我看你孤独寂寞,外兼心情失落,陪你聊了大半个晚上,你是不是也该帮我点小忙啊?”
风蜚语冷哼一声:“想打听什么消息?先付五十两。”
“不是打听消息,是问路,麻烦你带我回刚才住的那间客栈。”慕容赋笑嘻嘻的说:“我好像又迷路了。”
风蜚语不太情愿,犹豫着没有回答。
慕容赋已经走了过去,一把搂住他的肩:“咱俩这么铁的关系,这点举手之劳你也不肯吗?别小气了,走吧,等到了镇上我请你吃早餐。”
等他们回到客栈,恰好遇到衙门的捕快来调查,昨晚发生的事。
慕容赋挤进人群,看到两个捕快站在昨晚妙音住过的房间里,伙计正结结巴巴的讲述昨晚发生的事。
慕容赋从敞开的窗户望向方箐住的房间,方箐正站在窗口不动声色的看着这边发生的一切。
一大早捕快就来了,他们还没有机会带姜玉郎离开。
罗四两让许大虎躲在房中,昨天很多人看到他和妙音一块住进来,如今妙音不知所踪,各种详情解释起来太麻烦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等捕快走了以后再说。
慕容赋心中灵机一动,挤到捕快跟前:“两位捕快大人,小生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捕快见慕容赋一副书生的打扮,客气的说:“先生请讲。”
“是这样的,小生也是这个店的住客。”慕容赋装出文弱书生的老实样:“小生昨晚见星夜朦胧,所以诗兴大发,于是登上屋顶想在夜风中赋诗一首,刚上屋顶我就听到这间屋中有人争吵,虽然子曾经曰过:‘非礼勿听,非礼勿视。’可小生听到女子的惊呼声,自然不能置若罔闻,于是掀开一片瓦看了一下,结果让我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小胖子,正在欺负一个小尼姑,这个小尼姑似乎会些武功,两人在房中拉扯间打破了不少东西,可那小胖子的武功似乎技高一筹,眼看那小尼姑被他给捉到了,一世清白即将不保。”
慕容赋一边说一边还比划:“我虽手无缚鸡之力,可也不能坐视不理,于是大喝一声:‘住手!’,屋顶却突然坍塌了,我掉进了屋里,那小胖子吃了一惊,将那小尼姑扛在肩上,从这扇窗户冲了出去,我忍着身上的剧痛追了出去,可却没有追到。”
慕容赋说得活灵活现的:“小生也曾学过两年水墨丹青,两位捕头大人若是给我文房四宝,我立刻能将那作恶多端的小胖子的样子给画下来。”
伙计忙去账房捧来笔墨纸砚,慕容赋一挥而就,毫不客气的将许大虎的模样给画了下来。
捕快接过画像:“你做的很好,我会上报县太爷,请他嘉奖你的。”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捕快大人你太客气了。”慕容赋一脸笑容。
他的头探出窗外,冲着方箐喊:“娘子,你不用担心,我这就回去了。”
方箐躲闪不及,迎着众人的目光,只好尴尬的笑了笑。
慕容赋穿过走廊走过来,方箐关上窗户,大家都看着呢,她还不能不给慕容赋开门。
(2)画像(二)
另一间房中的罗四两,恨不得立刻冲过去,可捕快还没有离开,他实在不能轻举妄动。
慕容赋刚跨进门,一股冷风从门后袭向他的后脑勺,他只那么轻轻的一伸手,就扣住了方箐的脉门。
慕容赋一脚踹上门,笑嘻嘻的说:“娘子,你怪我夜不归宿,也不该下如此毒手啊。”
方箐脸色煞白,她实在没想到慕容赋的武功竟这么高,折在她这双纤纤玉手下的绿林大盗不知有多少,她却这么轻易的就被慕容赋给制住了,她之前心里还暗笑罗四两年纪大了,身手不灵活了,才会败在慕容赋手下,如今才知道慕容赋实在不是这么好对付的。
方箐毕竟是老江湖了,她立刻冷静下来:“我的亲亲小相公,你可把奴家的手给捏疼了。”
慕容赋假笑道:“咱们俩关了门也不用再客套了,昨晚辈你勾过来的,住对面的那个傻子在哪里?”
“你说什么呀?我都不明白。”方箐拖延时间,想等罗四两来救她。
“我们明眼人不说暗话,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要不我就……”
慕容赋的话还没说完,方箐已咬了咬下唇,又是期待又是害怕的表情:“难道你要强奸我?”
“那我岂不是太吃亏了。”慕容赋好像被她这句话给吓到了:“你虽然长得不错,身材也还行,可惜老了点,一个女人要是上了年纪,擦再多粉也是没有用的。”
女人最忌讳别人说她老,尤其是方箐这种风韵犹存,年轻时被奉为美人的女人。
看方箐瞪圆了眼睛,慕容赋似乎还不过瘾:“我知道了,我那个朋友一定是隔着窗户觉得你还凑合,过来后仔细一看,立刻吓得逃之夭夭了。”
慕容赋伸手点了方箐的穴:“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可你也不该出来吓人啊。”
“你放屁!”方箐气得脸都青了,可偏偏动弹不得。
慕容赋在屋里翻查起来,桌子下和衣柜里都没有姜玉郎的身影,他坐在床边打开方箐的包袱,最上面是很厚的一叠通缉令,其中就有通缉他和姜玉郎的。
慕容赋拿起那种通缉令:“谁画的啊?把我画得这么难看,我的鼻子要挺一点,眼睛也要大一点的嘛。”
方箐怒喝道:“小子,落在你手里算我倒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的尸体拖到衙门去,也能换个三百多两银子,你却是一文钱都换不到,我干嘛杀你?不费力气啊?”慕容赋说。
方箐心中略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