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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宽冷哼一声,一掌拍向小师弟,周叔眼疾手快的将小师弟给拉开,小师弟刚才坐着的椅子,被这一掌给打成了碎块。
小师弟跳了起来:“老头,你可就我这么一个儿子,下这样的毒手,你还想不想有人给你养老送终啊?”
周叔忙挡在小师弟身前:“宽爷,都是我把小弟给惯坏了。”
“小兔崽子,以为自己翅膀硬了,我就给你一个机会,这位许少侠若是在吃的上面赢了我,我就放你出去见识见识。”李宽说:“老周,你别替我圆场,是我见这小兔崽子从小没了娘,太溺爱他了,养的这么不知天高地厚。”
小师弟不知死活的说:“许大虎已经吃了不少了,你现在说要比吃,不是成心占他便宜吗?”
慕容有为站起来:“大虎能和李大侠切磋,是这小子的福气,吃这里的饭菜太不合适了,我亲自下厨。”
他干笑两声,提起脚边装银子的布袋:“有比试就有输赢,李大侠不介意比得刺激一点吧?我押三万两银子。”
慕容有为拍拍许大虎的肩膀,笑眯眯的说:“赌李大侠胜。”
慕容赋和姜玉郎早料到了,一点反应都没有,对自己没什么信心的许大虎也没什么反应,倒是小师弟一跳三尺高:“为叔,你太不厚道了,哼,我押三万两赌许大虎赢。”
“你们这样对赌有什么意思,不如放到赌局来赌吧?”一个干瘦的老头从楼下走上来,正是赌局的大总管。
京城举行赌王大赛,这么大的赌坛盛事,原本就有赌局一份,大总管出现在京城真是一点都不奇怪。
(16)情丝(四)
跟在大总管身后上楼的是轩辕小小,她对小师弟笑了笑:“你若没有银子,我可以借给你,我的利息算得很公道的。”
慕容赋问:“你哪来的银子借给他?”
轩辕小小说:“弯弯给的啊,她给了我三万两的银票,就匆匆忙忙的走了,说是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我拿了银票去最近的赌坊,替我们五个人报名参加赌王大赛,结果遇到了大总管。”
她拿出两张纸,一张是报名费的收据,另一张是五千两银票:“到了比赛那天,凭着这张收据领取号码参赛。”
大总管说:“李大侠和许少侠比吃这一局,你们还赌不赌?”
小师弟说:“当然要赌。”
“吃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人不赌不嫖,可饭却是要吃的,这么一件严肃的事,我们也要严肃的来赌。”大总管说:“赌王大赛在即,京城云集了不少好赌之人,两位不介意别人也来下注吧?”
李宽对自己很有信心:“赌这个东西,一向是越大越风流,人越多越热闹的。”
大总管说:“李大侠真是豪爽,我们就定在三天之后开赌吧。”
慕容赋拍拍呆若木鸡的许大虎的肩:“这就是江湖,没事变有事,小事变大事,大事嘛,自然就是轰动江湖的大事了。”
易何安此时已回到了“积善堂”。
高德忙迎了上来:“师父,容姑娘刚才回来了,她留了一封信给你,又离开了。”
“信呢?”易何安着急的问。
高德忙从袖中拿出一封信,易何安展开一看;“易公子,奴家已寻得京城的亲人,多谢易公子救命之恩,以及多日来的照顾,奴家无以为报,大恩大德永世难忘。”
易何安茫然的往内堂走,高德见他失魂落魄的模样,担心的跟在他身后:“师父,你没事吧?”
“她走了?她为什么要走?她今天刚被人掳走,为何惊魂未定就离去呢?”易何安越想越觉得和慕容赋有关系:“莫非他掳走容姑娘以后,见容姑娘貌美,一时起了色心,凌辱了容姑娘,容姑娘受辱之后想和我告别再去自寻短见,我却不在这里,所以没能见到容姑娘最后一面?不对,容姑娘尚有家仇未报,她一定是觉得无颜见人,忍辱偷生等日后报了家仇,在自行了断,以死明志。”
易何安想到这里,一跺脚,他脚下的青砖化作粉末:“容姑娘,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他转身施展轻功,飞掠回酒楼,酒楼上早已是人去楼空。
易何安咬咬牙:“容姑娘,无论天涯海角,我一定会将你给找回来,而那个让你受辱的登图浪子,我一定会将他碎尸万段的。”
此时的芙蓉仙子,已回到了飞花夺艳门在京城的大宅,弯弯和海棠都已离去,芙蓉仙子自小使唤的两个丫鬟芍药和丁香,倒是跟随弯弯从西湖到了京城,却还没有离开。
芙蓉仙子受伤失踪的内情,这两个丫鬟并不清楚,她略略问了问自己失踪后的情形,便命芍药飞鸽传书,向百花仙报告自己平安无事,再让丁香备马,准备日夜兼程赶回飞花夺艳门。
三天后。
京城西郊。
这里经过三天搭成了一个高台,高台的下面人山人海,都是来看看,究竟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敢挑战出了名吃遍八方的李宽。
高台的左边搭了一个凉棚,这季节当然用不着凉棚,可总的有个地方招待重要的看客,这种荒山野地能有个凉棚也算不错了,赌局做事从来都很周到。
高台的右边放着两口大锅,和一副案板,案板边放着五头已经宰杀好的肥猪。
五头猪已经够办三十桌酒席了,而且每道菜都带肉,可几天却是只准备给两个人吃的。
慕容有为站在案板后,他手起刀落,猪肉被切成了方块,每一块都方方正正,旁边有人挨个过秤,每一块肉都是三两重,决不多一分也决不少一分。
高台上也放着一口锅,锅中的肉已经炖熟了,肉香弥漫开来,在场不少人闻得直吞口水,锅中放着两个木勺,这是用来舀肉的,每一勺正好舀起一块肉。
锅的两边放着两张椅子,左边那张打得可以并排坐下四个人,这是专门为李宽准备的。
轩辕小小今天穿了一件大红色的薄袄,看起来很醒目也很精神,她走到高台上:“大家静一静,哇,这锅肉好香啊,我闻到都流口水了。”
台下的人都笑了起来。
轩辕小小拍拍手,赌局的伙计搬了两个下面带支架的木板上来,木板上蒙着一层红纸,还搬上来一张小桌,桌上有两只笔和两个砚台。
轩辕小小说:“每吃下去一勺,我们就会在红纸上画一笔,五勺就会画成一个正字,吃的最多的为赢,如果有一方主动认输或呕吐,那么另一方也算赢。”
(17)高台(一)
轩辕小小满意的看到大家都听明白了的表情:“替许大虎计数的是由李宽李大侠委派的周叔,而替李大侠计数的是许少侠非常信任的小师弟,赌局也会派人监督他们的计数,这次是赌的非常公正的,当然了,赌局那一次不是赌的很公正的呢?”
她继续说:“首先有请我们的李宽李大侠,李大侠可是我们这次的热门,他的赔率是一赔一,看到李大侠的体形,相信大家对他的实力更有信心了,我在这里友情提示各位,在比赛正式开始之前仍可下注哦。”
李宽对台下挥挥手,在专门为他准备的椅子上坐下。
轩辕小小说:“接下来是很有勇气的挑战者许大虎。”
台下,姜玉郎拍拍许大虎的肩:“上去吧,放开了的吃,李宽是出了名的能吃,你就算输了也不算丢人。”
“你们已经三天没让我吃顿饱饭了,给我一头牛我都能吃的下。”许大虎眼中只有台上那锅肉。
轩辕小小招手示意他上台来:“他今天能一吃名扬天下吗?还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出来丢人现眼?许大虎的赔率是一赔五,相信买了他的朋友已经开始心急了。”
赌局的伙计拿上来一面铜锣,轩辕小小接过来敲了一下:“比赛开始,从这一刻开始也不能下注了,没有下注的朋友,你们很可能错过了一夜暴富的好机会哦,还是让我们来好好看看,谁才是江湖第一的大胃王。”
台上许大虎对李宽抱抱拳:“前辈先请。”
李宽不客气的拿起木勺,舀了一块肉放进嘴里。
刚从锅中舀出的肉烫得让人难以下咽,可李宽却面不改色的咬了咬吞下去。
许大虎却没有这份定力,他招了招手,大总管的车夫老金端了一个木盘走上台,木盘里放着一个碗和一双筷子。
许大虎笑了笑:“李大侠,我们今天比的是谁吃的多,不是比谁吃得烫,晚辈的功力不如前辈深厚,晚辈献丑了。”
老金舀了一块肉在碗里,端到许大虎的面前,许大虎端起碗,用筷子小口的吃着,他实在是一个很害怕烫的人。
这招是慕容赋的主意,可以显得许大虎从容不迫,能压一压李宽的气势。
李宽并不介意:“拿一个大盘子来,给许少侠多挟一些晾着。”
说话间,又一勺肉进了李宽的肚子里。
轩辕小小忙喝彩:“李大侠果然很有名家风范,吃得粗狂豪迈,相对而言许少侠的吃相就非常的斯文了,不过太烫的食物会烫伤嘴,还会破坏我们的味觉,小小在这里友情提示各位,如果没有李大侠这样深厚的功力,还是不要轻易尝试吃这么滚烫的食物。”
姜玉郎小声问慕容赋:“轩辕小小是不是押了重注在李宽身上啊?这么卖力的帮他吆喝?”
“谁知道呢?”慕容赋眼珠子在人群中扫来扫去:“我怎么老觉得有人在盯着我啊?不如我们到凉棚里去坐着吧,看样子他们不知要比多久,我可不想站上一整天。”
“不去。”姜玉郎想也不想的说,他宁可站在这里,也不要去凉棚里坐着喝茶,凉棚里可有好几个成名的大侠,还有两个小门派的掌门,自己和他们夫人那点风流韵事,就算没有证据,也难保这几位心里没有怀疑,自己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的好。
台上李宽已经吃下去了第十一块肉,许大虎也吃下了七块。
慕容赋眼睛扫到穆吟香带着几个捕快来了,凉棚中的各派掌门和大总管都含笑和她说话,穆吟香既是峨嵋门下的女侠,又是六扇门的人,大家对她都很是客气。
慕容赋说:“她来做什么?”
“这么多江湖人聚在一起,六扇门按例会派人来看着,这里可是皇城根儿底下,稍不留神别说惊扰到皇上,随便让哪个王公大臣看不顺眼了,六扇门那几个头头,有是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姜玉郎说:“这还是明面上的,暗地里东西两厂不知多少探子在这儿呢,哟,李宽已经吃了二十块了,足足六斤啊。”
李宽已经站了起来,举起他刚才坐着的椅子,抓着一只椅脚,双手互换着轮圈消食。
许大虎也站起来在台上转圈。
慕容赋说:“设法让许大虎留意到穆吟香来了,有穆吟香在场,许大虎撑死也得多吃两斤下去。”
有人从背后拍了拍慕容赋的肩,这里本就人山人海的,慕容赋身后也站了很多人,他并不急着回头,而是吸了吸鼻子:“死人脸?”
被慕容赋称做“死人脸”的,只有“巧手玲珑”丁玲珑,他站在慕容赋身后低声道:“跟我来。”
慕容赋当然不怕丁玲珑会设计害他,他对姜玉郎说:“盯着点,我出去一下。”
他跟在丁玲珑身后挤出了人群。
(18)高台(二)
出了人群的丁玲珑施展轻功飞掠起来,离高台足足有二里路才停下来,他此时扮作一个其貌不扬的中年人,干瘦的脸,稀稀拉拉的胡子,一件半旧的粗布薄袄,不知识他原本就心事重重,还是人皮面具做的表情就愁眉不展,脸皱得跟苦瓜似的。
慕容赋跟着他停下来:“下次你能不能打扮得漂亮一点,别让我一看到你就联想到麻烦这个词。”
丁玲珑却没有心情和他说笑,他解下背上的包袱,打开后露出一个扁扁的旧木头盒子,打开盒盖,里面是风蜚语时常戴着的那张面具,可面具却被斜斜的一剑削成了两半,上面还带着血迹:“风蜚语出事了。”
慕容赋有些意外:“死了?”
“下落不明。”丁玲珑的语气很沉重,他小心的收好盒子。
慕容赋不解的说:“那你不赶紧去找他,跑来找我做什么?”
“我打探过了,他最后一次出现是在一个多月前的在西来镇,这个面具也是有人在西来镇附近发现,送来给我的。”丁玲珑说。
这张面具就是风蜚语的招牌,江湖上没有人不认识,江湖上也没有人不知道丁玲珑和风蜚语是知交好友,所以发现这张面具的人,将面具交给了丁玲珑。
风蜚语若是出了事,第一个去为他报仇的人,一定是丁玲珑。
丁玲珑继续说:“西来镇是个小地方,也是个很平静的小镇,可一个多月前,发生了两件大事,一件是离西来镇不远的清风山庄毁于一场大火,清风山庄庄主‘仁义君子剑’崔月明下落不明,火灾的第二天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