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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想不到他是谁。”
“哦?是你认识的人吗?”百花仙皱起了眉头,她示意莫丹青不要立刻说出来,她想了想,莫丹青很少离开飞花夺艳门的:“是魔教中的人吗?”
莫丹青点点头:“是……”
百花仙捂住她的嘴:“海棠,弯弯,你们先出去。”
海棠和弯弯忙退了出去。
弯弯退出来后,试探着问海棠:“二师姐,师父为什么不要我们听啊?是不是不相信我们啊。”
“师父自然有她的打算。”海棠面无表情:“师父本就厌倦了魔教的事,我想,她只是不想我们一时冲动插手吧,总之你不要多事知道了吗?”
“哦,我去给大师姐发飞鸽传书,告诉她丹青师姐平安回来了。”弯弯一向都很怕海棠。
芙蓉仙子此时正准备离开飞花夺艳门,她已经回来两个多月了,可心一直都不能平静,无论她多么努力,还是无法将慕容赋从脑海中彻底抛开,所以她将门中的事交付给柳琵琶以后,准备离开。
她要去找慕容赋,不是为了和慕容赋在一起,而是打算杀了慕容赋,若是有一样东西让她放不下,在她看来,只要这样东西消失了,她自然也就不会再想了。
(8)筹款宴(五)
芙蓉仙子离开飞花夺艳门的时候,弯弯走进了京城一家茶馆的雅座,见到了收到她信号赶来的雷公公。
听了弯弯禀告的情况,雷公公眯起了眼睛,他用小指留了极长指甲的右手端起茶碗:“大漠之中竟有这样一个地方?可那已不归朝廷管辖了,又是有主的地方,你眼巴巴跑来告诉我这些,也没什么用处啊。”
“属下当然不敢用一块无用之地惊动公公了。”弯弯低着头,一副很乖巧很听话的模样:“公公以前不是曾说过吗?京城里人多眼杂,训练我们的地方不够隐蔽吗?属下一听说有这么个地方,特地来禀告公公的。”
“你倒挺有心思的,不过别人花了那么大心思来经营,未必肯将地方让给咱家呀。”雷公公有些心动,也有些犹豫。
在朝廷管辖之外,能有个培养自己势力的地方,的确非常的理想。
“据莫丹青说那人很可能是魔教中人,他敢在大漠中做这些事,要么事想积蓄势力指染魔教教主之位,要么就是想另起炉灶开山立派。”弯弯说到这里就停住了。
雷公公顺着弯弯的思路说下去:“这个人一定是个非常有野心的人,有野心也就有弱点,也能成为我一颗极有用的棋子。”
“公公妙计啊。”弯弯忙奉承道:“这些年百花仙深居飞花夺艳门,别人以为她是养精蓄锐蓄势待发,可据我观察,她似乎有归隐远离江湖之意,不但无心过问魔教之事,就连飞花夺艳门的事,都交由芙蓉仙子出面打理,啊,公公,属下有个好消息,芙蓉仙子大难不死重回飞花夺艳门了。”
弯弯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她要得就是雷公公对快活王岛有兴趣,快活王岛的幕后主人既然是魔教中人,还积蓄了这么大的势力,那也就是她成为魔教教主的绊脚石,借雷公公的手来除掉,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这倒真是个好消息。”雷公公眼中发出兴奋的光芒:“弯弯,你做的很好,不过既然她已经失踪过一次了,不妨让她永远的失踪吧,再过几个月就是我的五十大寿了,我想要一份特别一点的寿礼。”
他神情愉悦的拍拍弯弯的手臂:“公公可是一向很看重你的,你可不要让公公失望啊。”
“是,公公。”
弯弯离开茶馆的时候,慕容赋也带着三分醉意走出妙笔园的大门。
大门外有人在等着他,四个人,分成了两拨分别站在路的左右两边。
左边的是少林普方和他的徒弟明镜,地上铺了一张凉席,他们坐在凉席上闭目念经。
右边的是袁人杰和周三,他们是骑马来的,马系在他们身后的一棵小树上,周三的神情已有一些不耐烦了,袁人杰却依旧站的笔直。
慕容有为拉住慕容赋:“大孙子啊,好汉不吃眼前亏,三叔公一向教你要做好汉的,我们还是发扬慕容家引以为豪的优良传统,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吧。”
“我不走。”慕容赋借着酒意甩开慕容有为的手:“我又不怕少林秃驴,更不怕这个武当小白脸。”
和慕容赋聊得很尽兴,特地送慕容赋出来的盖世对身后的东郭晋说:“慕容家这小子,真是越来越合我的胃口了。”
东郭晋没有答话,跟着出来凑热闹的司徒空捂着嘴偷笑道:“凡是大言不惭到不要脸的人,都很合世哥的胃口。”
普方看到盖世,头痛的不得了,却还是硬着头皮双手合十:“盖施主。”
盖世挥挥手:“没事,你念你的经,我也就出来看看热闹。”
“别废话了,你们谁先来,哼!就算你们一块上我也不在乎,今儿正好喝了一点酒,让你们见识一下正宗的醉拳。”慕容赋站在路中间,很豪气的说,可是有些转不过弯的舌头让他的气势打了折。
袁人杰没有耐心和他纠缠,也不在乎在一边的盖世等人,他冷冷的走过来,手握住剑柄:“看招!”
慕容赋一个旋身扑到袁人杰的怀中,手在袁人杰的胸口摸了一把:“冤家,你的胸肌好结实啊。”
袁人杰忙回剑反刺,慕容赋已绕到了袁人杰的身后,拍了拍袁人杰的屁股:“手感不错哟。”
袁人杰反手一掌拍过来,慕容赋脚下一滑坐在了地上,恰好躲过了这一掌,慕容赋就势一个地趟腿,袁人杰被他袢到在地上。
袁人杰本想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慕容赋却已伏在他身上将他压住,耳朵贴在他的胸口:“冤家,你的心跳得好快啊。”
(9)蜀中(一)
袁人杰借机点了伏在他身上的慕容赋的穴,等他把慕容赋从自己身上扔开,然后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心中还有点不敢相信这么容易就抓到了慕容赋。
“赋儿!”慕容有为扑了上来,却被周三给制住了。
盖世摸摸自己的下巴,眼中闪过一丝顽皮的光芒。
司徒空问盖世:“世哥,我们要出手帮忙吗?”
盖世转身走回妙笔园:“不用,我急着回海上去,只留初桃和宝儿在船上,我可有点不放心,而且我也打算去扶桑做一票大的,来帮助这些灾民重建。”
“世哥,你的心肠真好。”司徒空对盖世完全无条件的崇拜。
一直没说话的东郭晋说:“我们倒是真的该回海上去了,这次回来感觉有点陌生,司徒,今天我们筹了不少款,就由你负责送去蜀中吧。”
司徒空很意外:“什么啊?你们又想支开我?世哥,你答应过这次会带我上船的。”
“先做好这件事。”盖世回头看了一眼,慕容赋和慕容有为被周三扭到马上,普方居然没有出手阻止,冷冷的看着他们离去,不过从普方的表情可以看出来这次少林和武当的仇结大了。
袁人杰将慕容赋暂时关进了京城的大牢,他和京城的捕快办好了手续,打算明天就押送慕容赋回杭州。
第二天他们走进牢房的时候,看到牢门关的好好的,可慕容赋和慕容有为已经不见了。
袁人杰不悦的目光瞄向牢头:“这是怎么回事?”
牢头也很是惊讶:“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啊。”
慕容赋和慕容有为此时正愉快的和司徒空一起坐在马车上,往蜀中而去,他们后面是长长的车队,里面放着银子,食物,面粉,衣服等等等等。
司徒空笑着问慕容赋:“大牢里过夜的感觉怎么样?”
“又湿又脏,还有很多跳蚤,我打死也不要再进去玩了。”慕容赋说着看看自己胳膊上被跳蚤咬的红点:“我已不是第一次住大牢了,不过说实话,京城牢房的环境比不上苏州的刑部大牢,苏州的大牢地方宽敞又干净,还可以打麻将。”
经过一个多月的日夜兼程,他们赶到了蜀中。
看着倒塌的房屋,呻吟的伤员,以及座座新坟,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
慕容赋看正在喂一个手臂手上的小孩吃稀饭的许大虎:“许大虎,你好像瘦了。”
“嗯,最近都没休息好,吃也吃不好。”许大虎叹口气,他真的很累:“可是很多灾民都还没有安顿好,我们每个人都没法好好休息,大家都是几天没休息了,还坚持着。”
“别对我宣扬你的善举,做了好事就别大声说,那样的话显得很刻意。”慕容赋左右看:“姜玉郎到哪里去了?”
“安慰那些可怜的在地震中失去丈夫的寡妇去了。”许大虎提到这个觉得胸口发堵,他指指唯一传出笑声的一个临时搭建的大棚:“那些寡妇每次见到他,都会立刻忘记丧夫之痛,笑得跟发春的母鸡似的。”
“至少他也发挥了作用。”慕容赋说:“小小呢?丁玲珑呢?”
“小小在那边为灾民发配食物,丁玲珑好像去伐木去了,很多房屋都倒塌了,我们需要很多的木材重建房屋。”许大虎突然想起来:“你最好小心一点,易何安也来了,上次他不是为了什么容姑娘在酒楼找你的茬吗?这次他也有打听你的下落。”
“知道了。”慕容赋的目光被走进大棚来的一个人给吸引住了,他一下冲过去揪住那个人的衣领:“风蜚语!”
大棚里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风蜚语也被吓住了,他结结巴巴的说:“你……你要干嘛?”
“出来说两句。”慕容赋不管众人惊讶的目光,直接将风蜚语揪出了大棚,走到一个比较僻静的地方。
风蜚语挣脱慕容赋的手:“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的,你是个无名小卒无所谓,我可是个江湖成名的大侠。”
“我只是太过开心你居然没有死。”慕容赋假笑道。
风蜚语脸藏在面具后,看不到表情:“你很想我死吗?”
“你说呢?”慕容赋挑挑眉毛:“干嘛把脸藏在面具后面,害得我都揪不到你的脸,我的手好痒啊。”
“不要。”风蜚语阻止慕容赋试图掀掉他面具的想法:“我听丁玲珑说了,你陪着他找我找到了大漠,你们还差点死在那个沼泽里的小岛上了,我……”
“你可别告诉我你很感动。”慕容赋阻止他后面的话:“老实告诉我,你的面具破了为什么人还活着。”
“那个,我本来收到的要求是杀掉所有跟在妙音后面的人的,可是我没有动手杀你,所以对方就给了我一个警告,面具破了,我脸上也受了点伤,所以我躲起来养伤了,没想到会让丁玲珑和你这么担心。”风蜚语说。
(10)蜀中(二)
风蜚语说:“你居然一点都不好奇是什么人能指使我做这些事吗?”
他盯着慕容赋的双眼,风蜚语从丁玲珑那里知道了慕容赋他们在大漠的经历,以慕容赋小心眼又爱记仇的性格,应该会想尽办法把那个神秘人给揪出来才对。
“我最近发现江湖上混啊,想要的东西不一定能找到,不想要的麻烦却一大堆,我的麻烦已经够多了,所以我不想知道。”慕容赋孩子气的捂着耳朵:“钟不离呢?”
“我在这里。”钟不离从一棵小树后走出来,比起施展轻功而言,他更喜欢走路,他一向觉得自己走路的样子非常有气势:“我见到了为叔,知道你小子来了,就急忙来找你了。”
丁玲珑跟在钟不离身后,他的神情有些凝重。
慕容赋瞄了丁玲珑一眼:“一张脸跟苦瓜似的,见到我有这么痛苦吗?”
“出事了。”丁玲珑说:“这次从陕西调过来的官银被劫了。”
“哦?”慕容赋挑挑眉毛:“那些官兵也太无能了。”
“不是官兵的错,陕西巡抚就是怕出事,所以让长安的捕快押送的箱子里面装得是砖头,真正的官银由四方镖局总镖头‘紫面金刀无敌拳’陈四方押送的,可是还是出事了。”丁玲珑的表情很严肃。
风蜚语怒道:“这里的灾民身无片瓦遮雨,食不果腹,那么多江湖豪杰慷慨解囊还亲身来救灾,居然有人在这种天灾人祸人命关天的时候,作出如此卑鄙无耻的事,太可恨了。”
丁玲珑有些犹豫的说:“我听说大山寨的几位当家从海上回来了,这批官银可是有足足三十万两,不会是他们下的手吧?”
“放屁!”
一个人影掠过来,如风一般刮过丁玲珑身边,只听一记响亮的耳光声,丁玲珑捂着脸没能躲开。
打丁玲珑耳光的正是司徒空,他一脸的气愤:“我们大山寨才不会将区区三十万两放在眼中,你小子再敢乱说一句,我就把你的舌头给割下来,我们大山寨此次不但捐了五十万两,还募集了二十多万两赈灾银,我们大山寨干得虽是杀人越货的买卖,可也是扯着旗号正大光明的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