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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记住了。”零点头。
“还有龙德施泰特教授,我和他共事过一段时间,虽然没见过他出手,但对他的实力也有了个大致的了解,嗯……我打个比方吧,”路明非问道,“零你看过中国的武侠吗?”
“嗯,”零点头,“我看过神雕侠侣,很喜欢杨过和小龙女,但是小龙女被玷污了。”
“这种事就别提了,”路明非捂脸,“我小时候看电视剧,都成了童年阴影了。”
“那就这么打个比方吧,如果说校长是郭靖,那龙德施泰特教授就算够不上裘千仞那种水平,至少得也是个丘处机,绝对是学校里的中流砥柱,”路明非提醒道,“要是遇到了他千万得小心。”
零再点头。
路明非又零零总总地提了几个教授的名字,最后犹豫了一下,道:“还有一个人,你遇上的话也尽量也小心点,就是老唐的导师古德里安教授。”
“古德里安教授?”零有些惊讶,“我收集了大部分教授的信息,从他的信息来看,他只是个很普通的正教授,连终身教授都还没有评上,难道他隐藏了实力?”
“我不是很确定,我和他接触的也不多,印象里他是个挺有趣的老头,血统并不低,但在教授里也远算不上最高,要说隐藏实力也不太像,但我总觉得他有点特殊,具体特殊在哪又说不上来,”路明非不太确定道,“总之,你见到他还是小心点,能避开就避开吧,就算他真的只是个普通正教授,毕竟也是老唐的导师,不看僧面看佛面。”
“好,我记住了。”零点头。
“学生里就没有太多需要担心的人了,无非就是学生会会长恺撒兄,狮心会会长楚师兄,虽然我不是很了解你的实力,但是你的血统很高,而且还被派去当强攻手,应该不弱,除了恺撒和楚师兄之外,应该没有学生能威胁到你。”路明非道。
“我不害怕学生。”零摇头,似乎是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
“话别说得太满,我前两天刚给恺撒兄升级了装备,现在他的刀可以展开炼金领域。”路明非道。
零:……
零默默地盯着路明非,路明非也看着零,最后还是路明非先撑不住了。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我也是收钱办事的,”路明非无奈叹气,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镶嵌着冰蓝色宝石的手链,“这个给你,这是我做得小道具,随身带着,关键时刻能从恺撒手里救你一命。”
“谢谢导师。”零接过手链道谢。
“另外,如果遇到楚师兄的话,”路明非盯着零的眼睛,认真道,“跑!赶紧跑!能跑多远跑多远,能跑多快跑多快!千万别和他打!”
“为什么?”零不解。
“打过游戏吗?知道BOSS吗?”路明非问道。
“您的意思是楚子航是学生里的BOSS?”零问道。
“不,”路明非摇头,“我的意思是他有好几管血条和好几个形态。”
不好意思了零,我前段时间已经把多段暴血的技巧教给楚师兄了。
路明非心中暗道。
……
送走了零,路明非坐在书桌后,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掏出手机,给楚子航打了个电话。
“师兄,晚上有空吗?我找你有点事,去装备部地下基地里我的别墅吧。”路明非道。
虽然他已经搬出来和女朋友一起住了,但装备部基地还保留着他的别墅。
……
“晓樯,你有时间吗?”路明非敲响卧室的房门。
“有啊,怎么了?”苏晓樯打开房门,手里还拿着一本言灵原理学,突然双手抱胸,“你想干什么?现在可还是白天!”
“你想哪去了!”路明非撤了下嘴角,低下头看向苏晓樯手里的书,“奇怪,你怎么这么爱学习了?”
“咳咳!我一直都很爱学习!”苏晓樯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
“要我提醒你一下吗?咱俩虽然算不上青梅竹马,但是也是从高一就认识的,”路明非虚着眼,“你确定你很爱学习?”
“怎……怎样?我就是爱学习怎么了!”苏晓樯红着脸。
“我看到你书里写的什么了,”路明非道,“要我大声念出来吗?想不到你居然爱看言情小……呜呜呜……”
苏晓樯眼疾手快捂住路明非的嘴,恶狠狠地瞪着他:“零的卧室就在隔壁,你要是让她听见你就死定了!”
“安啦晓樯,看言情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路明非拍拍苏晓樯的头,“我还爱看热血中二漫画呢!”
走进卧室,路明非抱着苏晓樯坐在床上。
“你干嘛?”苏晓樯扭动身子,“都说了这是白天,不行的!就算真的要……至少先去洗个澡吧?”
“你怎么满脑子这种想法?”路明非哭笑不得,“我来找你是有正事的。”
“正事?什么正事?”一听是正事,苏晓樯认真起来。
“明天晚上应该会有人入侵学校。”路明非语出惊人。
“啊?”苏晓樯瞪大眼睛。
“具体情况我慢慢给你解释,学校明天应该会召集学生抵抗入侵者,你拿着这些东西,尽量避免在战斗中受伤。”
路明非从口袋里往外掏出各种东西,绣金线的粉绿色香囊,雕琢成桃花的红色的玉石,漆成朱红色、手指大小的桃木剑,还有巴掌大小的令牌……
最后是一条缀着冰蓝宝石的手链,外形和之前给零的那条有些相似,但是宝石明显更大,更剔透,甚至能隐约看到隐藏在宝石中的奇异光芒。
苏晓樯把路明非从口袋里掏出来的东西收下,目光不受控制地往他的口袋瞟——怎么能掏出来这么多?你是哆啦A梦吗?
“现在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吧?”苏晓樯问道。
“事情比较复杂,晓樯你还记得我去你家的那次,接了个电话之后走了吗……”
……
学生宿舍里,芬格尔躺在下铺,光着膀子呼呼大睡,鼾声如雷。
“蛀牙师姐?你找我干嘛?”老唐坐在上铺,把手机凑在耳边心虚道。
由不得他不心虚,他和校长喝完下午茶其实并没有过多久,按照以往的经验,体育部应该还在游泳馆里训练,他也该归队继续训练。
但是他本来就是被“威逼”加入体育部的,又不是自愿加入,对社团活动并不感兴趣,至于竹雅口中的探索任务……那和他更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
所以他其实根本不想训练,从校长室里出来他径直就回了宿舍,本来以为今天能偷个懒,接过回来还没几分钟竹雅就打来了电话。
“你和校长的下午茶结束了?现在是在宿舍吗?”竹雅听到了芬格尔震天的呼噜声。
“啊……这个,那个……学姐我回宿舍拿点东西,我现在就归队继续训练!”老唐连忙补救。
“不用了,你在宿舍里正好,现在应该有时间吧?”竹雅问道。
“有!时间大把地有!”老唐道。
“来宿舍楼下地咖啡厅,我预定了一个小包间,拿上你的背包,来五号包间找我。”竹雅在电话里道。
下铺睡得正香的芬格尔耳朵微微一动。
“现在吗师姐?”老唐一头雾水。
“对,就现在,怎么?没时间?”
“有,我马上到!”老唐从上铺轻盈地跃下来,拿起背包向外走去。
……
宿舍楼下,咖啡厅五号包间里,老唐在竹雅对面坐下。
“师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老唐问道。
“你之前在游泳馆里掉出来的那个顶针,能让我看一下吗?”竹雅抿了抿嘴唇道。
“顶针?师姐你看这个干什么?”老唐一脸疑惑地把顶针从背包里拿出来,递给竹雅。
竹雅接过顶针,用颤抖的指尖递到眼前,内侧刻着一行小字,遒劲有力,边沿光滑,像是用刀尖刻出来。
【赠吾妻周仙儿白首偕老,永不分离】
“果然……”竹雅用力抿了抿嘴唇。
“师姐你认识见过这个顶针?还是你认识上面刻着的人?”老唐问道。
“嗯,上面刻着的名字,是我妈妈,准确地说,是我的生母……”竹雅轻声道。
“给我留下这顶针的兄弟话都没来得及说人就没了,我一直想搞明白这玩意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他还有什么未了的遗……愿。”
竹雅整个人怔住,顶针从指尖滚落下来,砸在桌子上滚动。
生平头一次,老唐对自己嘴快感到后悔。
第二百四十七章 入侵
“竹雅师姐,你没事吧?”
看着自己对面低着头不说话的竹雅,老唐倍感头疼。
在他一时嘴快把顶针的主人已经挂了的消息秃噜出来后,竹雅就一直保持着低头沉默的样子,既不自己说话,也不回他的话。
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自闭了?
竹雅现在情绪明显不正常,老唐也不好扔下她直接走,只能坐在座位上陪着她沉默。
这个顶针是棕狼留给他的,在存放银河之壶的尤拉帕遗迹里,这个沉默寡言,雷厉风行的中年汉子给老唐留下了颇为深刻的印象,无论是面对危险时的沉着冷静还是丰富的知识储备,他都绝对是一流的猎人。
然而那里毕竟是一尊在印加神话时代被尊为“天气之神”的次代种的遗迹,一流的猎人在里面也不过是大一点的老鼠,棕狼在被遗迹里一头同时有着狮子和毒蛇特征的巨兽用舌头卷进血盆大口前一刻,把它扔给了老唐。
棕狼被那头巨兽卷进嘴里后,在它牙齿闭合前的一瞬间,老唐看向里面的棕狼,那个男人的眼神异乎寻常地平静,他动了动嘴唇,好像是想跟老唐说什么,但是巨兽利齿闭合得太快,他来不及说出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沉默的气氛终于被竹雅打破。
“这个顶针的主人,真的已经死了?”明明没有哭喊,但竹雅的嗓音却相当嘶哑。
“嗯,死在我面前,”老唐点头,“很抱歉,我没能救下他。”
“为什么不救他!”竹雅猛地站起来,对着老唐挥拳。
老唐不躲不闪,竹雅的拳头贴着他的耳朵擦过去,没有碰到他。
“为什么不救他,他死前把遗物托付给你,你们应该是很好的朋友啊,你这么强,为什么不救他……为什么……”
竹雅看着老唐,牙齿深深地陷进下唇肉里,眼泪从下眼睑滑到下巴,最后一颗颗滴在桌子上。
“当时的我做不到,”老唐摇头,“不过你说我们是朋友也不算错,虽然我们只认识了不到十个小时,但是男人的友谊有时候一支烟或者一瓶酒就可以建立起来,我们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了。”
“……对不起,我刚刚冲动了,”竹雅用力地吸了两下鼻子,止住眼泪,重新坐回椅子上,对着老唐露出一个难看得不能再难看得笑,“这个顶针上刻着的是我的生母的名字,还有上面的字,它应该是被当成了戒指,那拿着这个‘戒指’的人应该就是我素未谋面的……爸爸。”
“师姐,你要是想哭的话可以直接哭出来,没必要憋着,”老唐赌咒发誓,“我抱着出了这扇门发生什么我全都忘掉,绝不记你失态的样子。”
“那借你肩膀用一下。”
老唐点头,竹雅绷着脸站起来,走到老唐身边坐下,把脸埋在他得肩上。
先是轻微的颤抖,然后是不明显的抽泣,接着是压抑着的哭声。
最后竹雅已经泣不成声,手臂死死地抓着老唐,眼泪浸湿了他半边衣服。
竹雅并没有哭太久,不过七八分钟的时间,她就从老唐身上抬起头来,接过老唐递过来的纸巾擦干净脸,重新坐回他对面。
“师姐你好点了吗?”老唐关心道。
“我没事,只是……”竹雅抿了抿唇,想对着老唐笑一下,但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只是我从现在起,可能就是孤儿了。”
“嗨,就这?多大点事嘛!”老唐满不在乎道,“不就是孤儿吗?我打从出生起就没见过爹妈,抚养我的老猎人在我半大的时候也死了,我不是照样坚强地活到了现在?”
“你……你也是……”竹雅惊得说不出话。
“对啊。”老唐点头。
“对不起,我不知道……”竹雅嗫嚅着道歉。
“师姐你道什么歉啊,咱俩是一样的啊,”老唐隔着桌子拍拍竹雅的肩膀,“混血种嘛,孤独一点也很正常,学校里不是一直流传着那个什么……什么之哀的说法吗?”
“血之哀,生活在人类社会的混血种因为智力、体力还有天生的思维方式不同而和人类之间产生的无形隔阂,”竹雅轻声道,“只有龙才能理解龙,只有混血种才能理解混血种,至少对于我来说,血之哀,就是不能被理解而产生的孤独,就像我很爱我的养父母,但他们只是普通人,我永远也不能对他们敞开心扉。”
“我懂,你总不能跟他们说‘你们闺女我在外国大学学习屠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