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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英雄谁是英雄系列全集-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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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衣居士笑道:“我还得在京里找一些人来扰乱他的心神,搅一搅局。”
  这回又是蔡水择发问:“谁?”
  “‘发梦二党’的人,”天衣居士道,“他们曾欠我一点情,加上‘天衣有缝’生前在生死关头上帮过他们,而且他们人多势众,在市肆民间影响力可谓树大根深,正好执行这种搅局的任务。”
  蔡水择仍是问:“就算为了报恩,‘发梦二党’的首脑温梦成和花枯发,就敢为此开罪蔡京吗?”
  天衣居士道:“蔡京曾命白愁飞、任劳、任怨等人血洗花枯发的寿宴,他本来是意欲嫁祸朱月明,但却给‘八大天王’、‘天衣有缝’、王小石等揭破了他们的假面具,现在,京师里的武林豪杰,谁都知道蔡京和白愁飞是断容不下他们的,他们也都不甘受戮,正待奋起一击。”
  蔡水择问:“我们怎样才能通知‘发梦二党’配合行动?”
  天衣居士微笑向张炭注目,“我们有‘天机’组织的高手在。”
  “天机”是江湖上最善于传讯的组织。
  刺客之间,一向都有极为严密的传讯方式。
  张炭是“天机”龙头张三爸的义子。
  他当然也善于传信。
  唐宝牛见蔡水择转去跟张炭传信去,便没好气笑道:“蔡水择这笨瓜蛋,老是问个不停,大家都懂的事,只有他不懂,真懵。”
  唐七昧道:“对,他最笨。有次,我听唐青说他跟斑家几兄弟在一起,斑文拿出一锭金子和一两银子问他:‘你选哪一样?’你道他怎样?他真的去选了一两银子!真是笨到家了!那时唐红不信,唐青就说:‘你也试试看。’唐红就拿了二两银子和一两银子,摆在他面前,问他:‘你要哪样?’道他如何?他竟还是选了一两银子:你看他有多笨哪!”
  这时,蔡水择见张炭找了间米行,把一张纸条卷成蒜头模样,夹入粒大色白而杆软有芒的“雪里拣”堆里,不一会就有人拿去,蔡水择叹道:“民以食为天,无处不卖米,乡镇必有米行,凡舟、关、市、镇、乡、街、桥、井、店都代为传讯,不致传递有误。”
  张炭只“哼”了一声,不理他。
  蔡水择讨了个没趣,回到天衣居士身边,方恨少见着有趣,自己讨了一锭银子,又叫唐宝牛掏出一角碎银,问他:“我们来玩一个把戏可好?”
  蔡水择睁大了熊猫眼问:“什么玩意?”
  方恨少兴致勃勃地道:“这儿有一锭银子和一角碎银,要是给你,你选哪样?”
  蔡水择呆呆地道:“给我?”
  唐宝牛更加热衷:“对,给你,给你,哪份你喜欢,你就拿去。”
  蔡水择钝钝地道:“真的?”
  唐宝牛、方恨少都一迭声说:“当然是真的。”
  唐七昧仿佛看得津津有味,同大家笑说:“看哪,傻子又来表演白痴脑袋了。”
  何小河啐道:“怎么这样捉弄老实人!人家可没惹着你们。”
  唐宝牛道:“咱们只是给钱他取,又不是欺负弱小!”
  梁阿牛诧道:“真有那么呆的人吗!”温宝却只笑呵呵的,不作声。
  却见众人一阵爆笑,蔡水择果然选了一角碎银,心满意足地走开去了。
  大家见蔡水择果真笨到这样子,都笑得直打跌。
  温宝却不笑了,只说:“聪明,聪明。”
  众人不解其意,“你说谁聪明?”
  “当然是小蔡了。”
  “他?他也算聪明?!难道你活昏了头,也跟他一般脑袋不成?!”
  温宝笑道:“要是他拿大的那份,哪有那么多呆子拿钱出来给他自选?他看来吃亏,其实是发了不少财!”
  唐宝牛、方恨少、唐七昧等全呆住了。
  只张炭不屑地冷笑了一声,喃喃地道:“他可精似鬼呢!跟他同行一道,等着挨欺受骗吧!”
  未几,在京师里,听说至少有三十一路风烟二十七路飞骑,要谋刺蔡京。
  还有一帮人马,从相师、郎中、箔匠、油坊、刻字匠、浅盐匠、农田、青楼女子都掺杂其中,据说要弑君换朝,他们的切口是:“四大侠客辅一龙,敢教酷日换丽天。杀身成仁相顾惜,得遇风云上九重。”
  京畿内,一时为之风声鹤唳。 
  


  第三章 以一变应万变3 变局 
  元十三限的人手已聚集了。
  不过,鲁书一和燕诗二因事不能到,来的是赵画四、顾铁三、齐文六和叶棋五,还有“大开大合三残废”中的司马废、司徒残及司空残废。
  另外还有两个蔡京派给他的人手:
  “捧派”老大张显然。
  “风派”老大刘全我。
  这时候,他正拟大举迎截天衣居士,却收到这样的讯息:天衣居士已率众折南而去。
  且越去越远。
  大家本来斗志高昂地准备出袭,听到这个消息,有的松了一口气,有的十分无瘾,有的破口大骂天衣居士是无胆匪类,有的兴味索然,主张追击。
  元十三限的脸色发金,目光也发金。
  大家问他:“要追击还是散去?”
  他只说:“等等。”
  他等什么?
  没有人知道。
  也没有人敢问。
  接近他的人,都几乎没给“冻僵了”。
  ——那是一股可怕的寒意,只要给他看在眼里,仿佛就立即冻上心头。
  直至有人快马来报:
  “元军师,请即回京。”
  “何以?”
  “京里来了刺客,要害太师,要弑圣上。”
  众人听了都骇然。
  “我们中了天衣匹夫的计了!”
  “他在调虎离山。”
  “我们速回京师救驾。”
  元十三限却沉着语音下令:
  “移师甜山!”
  大家都给这一道命令震住了。
  也怔住了。
  ——京城位于大车店之北二百里,天衣居士正从咸湖南奔酸岭,离京师有九百里之遥,甜山则是在京城以南七百里,为何元十三限既不北上返京保护皇上,也不发兵南下追杀天衣居士,却要移师于甜山?
  难道元军师疯了不成?
  “我们去酸岭做什么?”
  “等人。”
  “等谁?”
  “天衣居士那一伙人会自投罗网。”
  “他们?!”
  “他们是用迂回曲折的方法,辗转回京,我们若逼追赶他,则只是给他逼得兜圈子追兔子。”
  “那么京师告急——”
  “不急。他们必定叫京里的同党发动,故布疑阵,其实只雷大雨小,虚张声势。我们若回京,他们正好乘虚而入;一旦与京里匪类结联,声势坐大,那就更不好对付了。”
  “军师前几天是在等?”
  “就等这消息。如果许笑一是身退,京里就不会泄露出狙杀的行动;一旦京里有风吹草动,必在叫我们分散注意力,绝非真退。”
  “所以才转阵甜山?”
  “他们既取道酸岭,无论从水路陆路,都必经甜山,我们就在那儿跟他们决一死战!”
  于是他的手下恍然大悟。
  元十三限寒着脸走了。
  他到店后。
  店后是草原。
  他仰首望天。
  负手沉思。
  然后突然蹲了下来。
  吃草。
  猛吃草。
  一口一口地狂吞噬着草。
  就像一只着了魔的巨羚。
  天衣居士收到功劲鸽传书的时候,是十二天后的光景。那鸽子却不是“飞”来的,而是唐宝牛他们太饿了或太馋了,竟一不小心射下了只在天的劲飞的鸽子,烤食之际,发现它足上系有致天衣居士的紧急密函。
  方恨少平生最爱小动物,所以骂他:“你这个臭王八,连信鸽都射下来吃,差点消息都断了讯,该当何罪!”
  唐宝牛则说:“要不是我射它下来,它可能飞过头了,也可能落到敌方手里了。幸好是我射下来,不然你们从何得来这讯息?”
  他的话似乎是强词夺理,但也言之成理。
  天衣居士收到了信息,沉思了半晌。
  那时候,他们离甜山约莫还有百里之遥。那地方就叫三房山,天衣居士却突然屯驻不进。
  又是蔡水择发问:“居士收到的是什么消息?”
  天衣居士道:“元师弟既不自后追赶,也没返京守护,反而率众直扑甜山,看来已识破我的计策。”
  唐宝牛顿时摩拳擦掌,“这样岂不是即将进行中原大会战?太好了!”
  朱大块儿却担忧起来,“一切都落入元十三限的盘算之中,那岂不糟糕!”
  温宝问:“不知居士现在有何打算?”
  天衣居士却向梁阿牛问:“准备好了没有?”
  梁阿牛即答:“咱们‘太平门’十一匹步程最快的马,我已弄到了六匹,它们是‘飞月’、‘飞雪’、‘飞花’、‘飞矢’、‘飞雨’、‘飞焰’,就屯在三房山之洞旁山隘口以北。”
  天衣居士道:“很好。现在留唐宝牛、朱大块儿、张炭和蔡水择在这儿,用尽一切方法,吸引他们注意,你们正引队往甜山迈进。其他的人,一概乔装打扮,化整为零,一日兼赶三日路程,限三天赶到咸湖会合。只留下‘飞雨’一马,做迫要时联系用。”
  众人心中惊疑,还是蔡水择发问:“那么,我们是在这儿吸住他们的兵力,居士则已进入京城发动总攻了?”
  “正是。所以,你们拖延的时间愈长,对我们愈有利;你们拖住的敌手愈多,对我们的助益愈大。”
  唐宝牛又摩拳擦掌,“这种伟大的任务,一不怕死,二不怕杀,三不怕牺牲,最适合我来干。”
  朱大块儿惊惧道:“我们才四个人,居士又不在,他们都是非同小可的高手,会上了岂不是死路一条。”
  张炭道:“甜山一带是稻米之乡,九月成熟,粒略细,身细白,是为‘芦花白’,万一死在那儿实在死得其所。”
  朱大块儿一听,脸上大变,连忙啐道:“啐!啐!啐!大吉利是,这种不吉利的话,快吐口水再说!呸!呸!呸!”
  他的人长得轩昂威武,直比唐宝牛还英雄三分,看来却不但胆小,而且还十分乸型。
  蔡水择道:“其实,居士是早已知道元十三限会引军屯此,故用调虎离山之计,兵分二路,攻其不备?”
  天衣居士答:“这点我原也拿捏不定。两军交锋,攻心为上,善战者未战已胜,现在是乱局,只好以亿变应万变。我本自咸湖进击,但元十三限早已封杀该地,我只好以撤退为虚,自甜山暗自进攻为实,调军再进。但元师弟确是精细,不受我们干扰,看准乱局,已调主力到甜山来截击。而我早已算准元老四有此应变之能,请‘太平门’梁阿牛准备好快马,暗下咸湖,声东击西,入城格毙蔡贼再说。”
  蔡水择吓了一跳,忙道:“别这样说,我也是姓蔡的。”
  唐宝牛“哈”的一声,发现鸡生了块龟壳似地道:“谁叫你好姓不姓,却偏生要姓蔡!你老是问个没完,可知居士多烦!”
  “错了。”天衣居士正色道,“小蔡勇于发问,正不是因为他不懂,而是他懂;不是他不明白,而是他太明白了。他正是要代那些不敢、不主动、不好意思发话的人问明白。一个会发问的人要比会说话的人更高明:会说话的人不过是把自己的意见表达清楚,但会发问的人却能把对方的学问学识吸为己有。”
  这番话使唐宝牛有些讪讪然,只说:“我都听得懂,所以才不问。”
  于是天衣居士向张炭等四人分别面授机宜之后,便率梁阿牛、唐七昧、方恨少、温宝和何小河日夜兼程,直扑咸湖。
  在披星戴月的路上,温宝还禁不住问出他心里的疑团:“你为什么要派他们四人留下来呢?”
  “可有什么不妥?”
  “朱大块儿胆小,唐宝牛鲁莽,这两人还互相看不顺眼,张炭和蔡水择不和已久,加上张炭使性爱闹,蔡水择却精打细算,难以合作,你留下这四人,只怕是别有用意。”
  天衣居士逆风的衣袖鼓胀饱满。
  他嘴里也似吃满了风,所以一时并没有详细回答温宝的问话,但温宝还是隐约听见他在疾风中笑说了一句:
  “在乱世里出英雄;在变局里,也不妨动用一些古怪人物。”
  然后他反问温宝:“你知道人何以为怪吗?”
  温宝试答:“一种是性情古怪的,但外表不一定看得出来;一种是看来古怪的,其实只是他表达的方式不一定为世人所接受。”
  天衣居士则道:“其实所谓古怪,只是不平常,未必是错的、坏的。有的人性格异常一些,与常情有悖,故视之为怪;有的人只不过是真诚真截,但俗人亦因而不解,故视之以怪。”
  然后他说:“在常态里,怪人视为无味。在变局中,异人视之为常。所以请怪人应变,大局可定。”
  温宝大有感悟。
  可能是在急驰中对话之故,人在脱弩之矢一般的速度中,脑筋却分外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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