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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英雄谁是英雄系列全集-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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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小石果然接下去说:“光是你的部属,我信不过,这儿两位,当随你的部下一起出发,旨在监督。”
  他指的当然就是:“用手走路”梁阿牛和“老天爷”何小河。
  蔡京讶然道:“你遣走了他们……你一个留在这儿?!”
  ——这里早有大军团团围布,敌手如云,王小石在此际居然还要把自己身边的人遣开办事,若不是大胆惊人,全没把相爷手下高人放在眼里,就是发了失心疯、猪油羊脂蒙了心了。
  王小石笑而不答,反诘:“你派谁去传令?”
  蔡京沉吟一阵,即道:“我派屈完和黎井塘……”
  话未说完,王小石已截道:“不行,他们还未足以担此重任……万一你在破板门和菜市口的部下不认账、不肯收手,我既救不了人,你也保不了命,可大家都没讨着了好,你最好换人!”
  黎井塘气得脸都白了,“王小石,你——”
  屈完更涨红了脸,“——你别欺人太甚!”
  蔡京一想也觉是,便道:“我派我儿子鯈儿、絛儿过去……”
  王小石即截道:“最好不止两人,以示分量。”
  蔡京知王小石早已摸清了别野别墅内内外外的底子,一咬牙道:“好,我把鞗儿、翛儿也派去传命便是。”
  王小石居然说:“这还不够。”
  蔡京怫然道:“这还不满意?莫非你想借机遣走这儿的高手一爷、‘天下第七’不成?那岂不是把我的安危置于绝境吗?这可不成!当我是好欺易诈的吗!”
  王小石正色道:“当然不是。你要调度他们,我也不肯,我怎知道你不是派这些一级高手去屠杀我的弟兄们的!”
  蔡京愕然道:“那你要我派遣什么人去?”
  王小石一字一句地道:“‘四大名捕’。”
  蔡京怔了一阵,这才恍悟:为啥今晨开始,“四大名捕”一直在自己别墅之前巡逡不去了!
  王小石补充:“我叫他们,是因为他们正直清廉。如果你只找你的心腹爪牙去下令停手放人,就算你的手下听令,我的兄弟也不见得就会罢手,是不?”
  蔡京铁青脸色,到这地步,他才明白这布置有多周密,简直是深谋远虑,而且对自己的计划和部署几乎了如指掌,他现在不明白的只有一点:
  ——一切都解决了之后,王小石却是如何活着出别野别墅!
  王小石继续他的说明:“我是潜进来之前才发现‘四大名捕’就在外边的,想必是:他们要保护你免受伤害,才义务在门外守卫的吧?你可真够面子:‘四大名捕’也给你当了护院!”
  蔡京嘿嘿冷笑,反问:“‘四大名捕’可不必四人都赶这一趟路吧?总要留下两人来给你护法啊!”
  王小石马上澄清:“哎,话别那么说,他们是捕快,我算什么?这会儿连你都给得罪了,我就逮便是死囚,拒捕就是钦犯,逃亡就是逃犯了。只不过,通知菜市口和破板门的事,就追命和冷血去好了。追命脚程快,冷血冲劲够。这件事,已急不容缓了。令快下吧!我的手已开始麻痹了。”
  蔡京心有不忿,但王小石最末一句话,仍教他动魄惊心。
  “好,好,好,你撑着,我也抵着。我马上就在这儿写一手谕,并传两个犬子、两位名捕来办这件事,这……你可放心了吧?”
  随后他又忿忿地说:“我知道了。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了解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王小石没有问他所知道、明白、了解的是什么事。
  他知道蔡京要说的,必然会说;若不说的,问他也没用。
  果然蔡京喃喃自语地道:“这事……想必也费煞诸葛先生的心血了吧——” 
  


  第八章 无依的舞衣 勇笑 
  温柔不戴面具,其实,她做事自觉光明磊落、直来直去,不需作何掩饰,虽属本性,但对她这次而言,仍只次要。
  重要的是:
  她漂亮。
  她不戴面具,因为她自觉面具画得再好,也比她的花容月貌丑。
  而且还丑多了!
  何况戴面具又很焗,她既怕弄坏她的绝世容貌,又生怕自己的花容月貌,在这次可留名青史的劫法场侠行义举里没得“露相”,那才是真的教她遗恨千年的事哩!
  她在跟陈不丁、冯不八折返回春堂,一起包围“惊涛先生”吴其荣之前,却先曾救了两人——当然都是她温大姑娘的无意之间有心促成的。
  她救的两人,说来也真凑巧:也是押来破板门斩首示众的。
  要知道,在京里可以下令将人犯斩首的部门,可不止一个:天子高兴,可以着人在午门外枭首;相爷不高兴,可以下令把看不顺眼的人在菜市口斩首;同样的,刑部、衙里抓了罪大恶极、恶贯满盈的囚犯,也一样可押至这里那儿地斫头行刑。
  只在问题上对于“罪大恶极”、“恶贯满盈”的判别,是人的看法不同而已。
  ——一个官判的“恶人”,在平常百姓、大家的心目中,可能还是个大善人、大好人。
  同样的,一个民间人人目为大恶霸、大坏蛋,在官方看来,反而可能是一个值得褒奖,甚获重任的良民殷商。
  这种事,向来是有理说不清的——何况官字两张口,有理也轮不到你来说。
  巧合的是,同时在破板门问斩的,是两师徒。
  一般要犯则枭首于菜市口;在破板门斫头的,多是地痞流氓、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之徒;在那儿“三不管”、“三教九流”会集之地行刑,主要是借此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蔡京精心部署将方恨少、唐宝牛斩头一事,巨细无遗,声东击西,深谋远虑,赶尽杀绝,但他看得了大的,便遗漏了小事——反正也是无关重大的芝麻绿豆小事件:那儿刑部刚也判下了两个死囚,也正好在这时分在这地方斫脖子!
  这可就遇上了!
  这时师徒既没想到眼看就要人头落地了,但突然杀出救兵——而且还是一大堆、一大群、一大众的高手——前来相救,不,随后便弄了个清楚:
  根本不是来救他们!
  ——而是救“隔壁”的那一尊大块头和那个斯斯文文的书生!
  那一股人可轰轰烈烈、热热闹闹,也斫斫杀杀、死死生生,但他们这一档子,可冷冷清清、安安静静的,竟无人管,也没人理会!
  ——竟连给他们主持行刑的官员和斫脑袋瓜子的刽子手,也不知早就鸟兽散到哪儿去了!
  幸亏是唐宝牛、方恨少处斩在先,当其时手起刀未落,各路英雄已经出手、下手,这一来,乱子可大了,那一干押这两师徒的官员哪敢再耗着等送命?全都脚底抹油朝远里蹓去了。
  不过,就算是这两师徒问斩在先,凭这小小两口囚犯,这些押斩的官员还真不敢争先,只恐露面太早招非。
  ——敢情,连抄斩也分高低等级,处境不同,待遇也不一样;有些人坐牢,坐得天下皆知,人人为他喊怨、着急、伸冤、抱屈,但有的人为同一事给关了起来,无人闻问,有冤无路诉,就算有日真的逃(或放)了出来,大家也漠不关心,甚至以为他(她)是冒充顶挡,当做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活该之余,有的还多踩几脚,唯恐不置之死地呢!
  是以生死荣辱,本就没什么重于泰山、轻若鸿毛的,问题只在人怎么看法:像方恨少、唐宝牛这般轰轰烈烈,兴师动众地押解他们受刑,已属风光至极了,至于隔开三四十尺外的师徒俩一对儿,就可没那么理直气壮了。
  温柔也忒多事。她本来也一心一意要救方、唐二人(她跟唐、方本就有极深厚——简直是“仇深似海”的交情),但见温梦成、朱小腰早已率一众兄弟连同“不丁不八”都出了手,看来方恨少、唐宝牛那两个活宝贝儿大致一时三刻还死不了,于是她就着眼也着手游目全场要找出还有没有更好玩的事儿来。
  这一找,便发现那破板门残破的板墙外的废墟前,还有两个就缚屈膝待斩的人。
  温柔出招,至少打走了七八名官兵和拦阻她的人——以她温大姑娘出手,要打倒这些“闲杂人等”,还不算什么难事。
  况且,那对师徒没啥人理会——主角和主场,都在唐宝牛、方恨少那边!
  温柔不理三七廿一、四七廿八,打了过去,一眼看见那一中年汉一少年人眼露哀求之色,再一眼便发现二人给点了穴道,她也不问来龙去脉,叱道:
  “我来救你们!”
  一脚踢开少年人的穴道。
  少年人噗地跪了下去,居然在兵荒马乱中向她咚咚咚地叩了三个响头,大声道:
  “女侠高姓大名?女侠貌美如仙,又宅心仁厚,真是天仙下凡,救得小子,敢情是天赐良缘,请赐告芳名,好让小子生生世世、永志不忘!”
  温柔听得高兴,见他傻憨,又会奉承自己,当下“噗嗤”一笑,调笑道:“我叫温柔。救你轻而易举,不必言谢,只要每年今日今朝,都记得我温柔女侠大恩大德便可!”
  那小子死里逃生,本犹惊魂未定,但听得芳名,早已色授魂销,一迭声地说:“温柔?啊,真是丽质天生、天作之合、天造地设、举世无双。温柔,温柔,温柔,啊,没有比这名字更适合形同女侠仙子您了!”
  温柔从来不拘小节,这小子这般说得肉麻,她也给人逢迎惯了,不觉唐突,只随便问了一句:
  “傻小子你又叫什么名字?”
  那小伙子一听,可乐开了,心里只道:她叫我傻小子,她叫我傻小子,傻小子……多亲昵啊!正要回答,却听那中年人愤然大喊:
  “你……你这逆徒,只顾着跟女人勾搭,不理师父了?!”
  温柔奇道:“他是你的师父?你为何不去救你师父?”
  这少年搔头抓腮的,抓住中年汉拧扭了半天,只说:“都怪你!一味藏私,没教会我解穴法。”
  转首跟温柔赧然道:“他嘛,确是我师父。我姓罗,字泊,天涯飘泊的泊,很诗意是不是?号送汤,送君千里的送,固若金汤的汤,很文雅是不?人叫我……”
  话未说完,他师父已大吼道:“罗白乃,你还不救我?!”
  罗白乃没了办法,只好撒手拧头地向温柔求助:“麻烦女侠高抬贵手,也解了师父他老人家的穴道……他可年纪大了,风湿骨痛,我怕万一有个什么不测的,我这当徒弟的也不体面嘛,我看……”
  温柔听得好笑,心里暗忖:怎么这儿又出来两个要比唐宝牛、方恨少更无聊、无稽的家伙来了!
  当下,发现群侠似一时未能在“海派”言衷虚、“哀派”余再来、“服派”马高言、“浸派”蔡炒这些人手上救得方恨少、唐宝牛,心里也着急,当即一脚踢开那师父的穴道,匆匆吩咐道:
  “好吧,你们各自求生吧!江湖险恶,你们可惹不得,还是明哲保身是宜!”
  温柔这几句话,自觉说得冠冕堂皇、成熟深思,她自己也觉判若两人,大为得意。
  她说完便走,耳畔却听刚给踢开了穴道的师父破口大骂道:
  “什么妖女!竟用脚来踢我?当我‘天大地大我最大’班师之是什么东西?!吓!咳……”
  “师父,您别这样子嘛,人家是好意救您的呀!”只听那憨小子罗白乃“左右做人难”地呼喊,“女侠女侠,您也可别见怪,我师父叫‘天大地大’班老师,全名为班师之,但江湖中人多称他为班师……他不喜中间那个‘老’字……他的人是火躁一些,人也为老不尊,但人却挺好、挺老实、挺老不死的——”
  啵的一声,显然他的头顶已给他师父凿了一记。
  “死徒弟!逆徒!你敢在大庭广众这样奚落自己的师父?你看你,一见上个标致的,就一味傻笑,像只什么的?”
  他徒弟居然问:“大侠?”
  师父也居然答:“不。”
  徒弟竟然又问:“猪?”
  师父竟然也答:“不。”
  徒弟反问:“那像什么?”
  师父回答:“色魔。”
  “师父你错了,”徒弟竟正色且义正词严地道,“我这种笑,叫做勇笑,即是很勇敢、很有勇气的笑,绝不是普通的、平凡的笑容。要知道,在这千军万马中,独有你爱徒我罗白乃一人,还能在此时此际、无视生死地笑得出来!”
  话未说完,却听一阵铺天盖地、震耳欲聋的大笑,自回春堂正对面刑场上轰轰烈烈地传了过来。 
  
        
勇退

  第八章 无依的舞衣 勇退 
  发出这般笑声的,正是唐宝牛!
  原来那边蒙着面的温梦成、朱小腰、银盛雪、唐肯等人,率领着“发梦二党”、“金风细雨楼”、“连云寨”、“象鼻塔”的一众兄弟,尽力冲击抢救方恨少、唐宝牛二人。
  “天盟”盟主张初放、“落英山庄”庄主叶博识、“浸派”老大蔡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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