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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李元心下暗讽,但见那白衣公子饮得李元之茶后,只觉口齿留香,全身的疲累一扫而空立时变得神清气爽起来。惊讶之色早已被狂热的眼神所替,白衣公子当即亲自执壶给自己再斟上了数杯热茶来,连饮数杯后才脸色微红的向李元表示歉意。
此人也当真是茶道中人,如此百年难遇的好茶,且先饮了再说,此茶的珍稀胜过自己搜罗的茶叶百倍,错过了今日将再无饮用的机会。因此抛开脸面畅饮了起来,此人心下寻思,如能天天畅饮如此佳茗,区区歉意又算得了什么。
一壶热茶被白衣公子数杯倾尽,俏脸之上飞起两团酡红,竟然露出了一丝女儿家的娇媚之态。此人深知适才所饮之茶的珍贵并不是金银所能购得,有心求购,情知肯定会遭到李元的拒绝,心中爱极了此茶却难以启齿,嘴唇张合了数次却无半点声音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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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六章 托人寻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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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公子最终打定了主意,“小可久居抚云,见识浅陋,兄台之茶却从未见过,但不知此茶何名?”
“此茶名为映雪,乃千年雪莲之花与夔木之叶烘焙而成,饮之有提神醒脑之功效。”其实此茶中还有数种稀罕的材料,不过这些材料只有修真界才有种植,李元不远曝露自己的身份,只捡了两种最为普通的材料予以解说。
“千年雪莲之花?夔木之叶!”听得这两种材料后,白衣公子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此等极品之茶果然非凡俗茶叶可制,听得这两味珍稀之极的原料后白衣公子眼中的狂热更是灼热了数分。
白衣公子稍稍平息了心中的激动,向李元自我介绍道:“咱们也别兄台小可了,不才复姓公孙,单名一个元字,但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公孙元,应该是公孙媛才对吧,李元暗自腹诽,当下装作无心的说道,“小可姓李,这可巧了,小可也是单名一个元字,看来与兄台果然是大有缘份啊!”
公孙元听得李元缘分之语,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恚怒之色,但是眼馋映雪,公孙元却不愿在言辞上惹怒李元,再说了,此人并不知道自己乃女儿之身,此言倒也不算轻浮。
“不才深知此茶非银钱可换,但是如此佳茗却不想轻易错过,却不知李兄台可否割爱让之?李兄但有所求,本人当倾尽全力以报!”
在李元的储物袋中适才所饮之茶也只能算下品而已,并不如何放在李元的心上。听得公孙元之言,李元心中猛然一动,当即将装茶的瓷瓶往公孙元面前一推,开口说道:“同是茶道之人,知音难觅,些许粗茶便赠与公孙兄又如何,但请笑纳,至于报答什么的却是休提。”
见李元如此豪爽赠茶,公孙元却被狠狠的震惊了一番,万金难觅之茶此人随手便赠,脸上神色自若,却无丝毫强充大方的不舍之色,此人的胸襟实在是宽广博大。想到‘胸襟’博大,一抹羞涩又出现在了公孙元的俏脸之上。
“无功不受禄,感承李兄美意,不过此茶实在太过贵重,不才却不敢白白生受!”将瓷瓶紧紧攥在手中,公孙元假意推脱道,“如果没有回报之物,小可是万万不会占李兄的便宜的。”
你一个大姑娘家还想怎么占俺的便宜呢,李元心中暗自偷笑。不过在赠茶之时李元心下早已有了计较,见公孙元推辞,当即顺水推舟开口说道:“既然公孙兄如此客气,小可正好有一棘手之事求助,实不相瞒,小可此行前来抚云只为找寻一人而已。。。。。。”
公孙元所藏之茶虽然不是顶尖极品,但是却也不像李元说的那么不堪,在世俗界中也算得上是价比千金的贵重之物了。能享受如此奢侈的茶品,想必公孙元的家世也不会太过简单,如果能借用其人脉找寻李坤将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李元在尝到了公孙元奉上的佳茗之后,脑袋之中一道灵光闪过,当即便想出了借用公孙元家势寻找父亲的主意,因此便拿出了映雪款待公孙元。虽然如此行事大违李元的本心,但是找寻父亲也是迫在眉睫之事。为了父亲的安危,休说这以利诱之的小事了,就是杀人放火李元也会慨然行之。
“找人?却不知李兄要找何人,寒家久居抚云,族中故交甚多,此事想必能稍尽绵薄之力。不过举手之劳而已,却不值李兄如此贵重之物,如有别的差遣,李兄但说无妨!”公孙元为人倒也实诚。
李元当即将自己前来抚云寻父之事向公孙元叙说了一遍,听得李元的父亲乃军中士卒,公孙元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
“实不相瞒,我们公孙家世代居于此抚云城中,家中族老更是历任抚云城主之职,现任城主正是家父,想在城中找寻一人实在是容易之极!”公孙元低声说道,“不过最近天下大乱,朝廷派了一名钦差总督抚云兵马。此人名叫杨万千,不过此人与我们公孙家族素有仇怨,处处与我父作对,想要去他营中寻人恐怕大为不易!”
听得公孙元作难之语,李元心中刚刚升腾起的一丝希望立时又破灭了起来,黯然的神色竟让公孙元心头也微微泛酸。看着李元失望的眼神,公孙元心中也不由自主的难过起来,当即一跺脚说道,“罢了,罢了,既然生受了李兄如此大礼,管他杨万千还是杨千万,咱公孙家暗自打探一番还是没有问题的。”
听得公孙元愿意打问父亲的消息,李元心下自然是欣喜无比,以一城之主的身份打探一名士卒想必并不会太过艰难,当即长揖答谢,两人互相留下了联络的方法便分头离开了茶楼。
元神之力已经略有恢复,李元并未将打问之事全部寄托在公孙元的身上,当即展开元神之力逐营继续探查了下去。
这几日中,金猴空有元神之力却帮不上忙,早就焦躁不已,已然被李元扔进了灵兽袋中修炼去了。连续探查了两天都未找到李坤,元神过度使用之下李元早已是头疼欲裂,身心俱疲,只得回转客栈略作休息。
刚刚踏进客栈之门,但见客栈中端立着一白衣公子,细细看去,正是前日茶楼相遇的公孙元。不过公孙元今日的神色却大不如前日的闲适,娥眉微蹙,一脸的愤恨焦急之色。
李元见公孙元来访,还以为已经有了父亲的消息,当即快步向其走了过去,拱手说道“公孙兄今日来访,想必一定有了家父的消息,还请兄台赐告!”
“李兄,你可回来了,已经有了令尊的消息了。我们公孙家经过两日的搜寻,在军中一共找到名叫李坤之人共计一千二百零五名,而生在阳蒲镇牛家村名叫李坤的只有一人,想必便是令尊了。”公孙元见李元神色激动,当即快速的说道。
听得父亲的下落,李元大喜,当即连声追问道,“我父现在何处,快快带俺前去!”情急之下却再也顾不得客套。
“令尊他。。。。。”公孙元欲言又止,脸现踌躇之态,“不知为何,我们公孙家暗自打探令尊的消息被杨万千所知悉,刚刚寻得令尊之时,杨万千的亲随也已赶到,咱们公孙家军中无人,只得见着令尊被杨万千的亲随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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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七章 闯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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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万千一直与我们公孙家为敌,大小琐事尽皆阻拦作梗,此人生性残暴,令尊今日落入其手,估计。。。。估计凶多吉少!”一番犹豫之后,公孙元低沉的说道。
“老匹夫,敢伤我父,我李元定要取其狗命!”听得父亲有险,李元怒发冲冠,须发倒竖戟指大喝,“快快告诉我杨万千身在何处,俺这就寻他去也!”
见李元暴怒如狂,公孙元漆黑的眼珠一转,当即将杨万千的营帐之处告诉了李元。“此人总督抚云全城兵马,平素常在西郊大校场落足,想必此时尚在校场的行辕之内!”
“好你个杨万千,我父如有丁点伤害,小爷我定让你百倍偿还!公孙兄,小可这就告辞,失礼了!”话音未落,客栈之中已然失去了李元的身影。
见到李元鬼魅一般消失在眼前,公孙元脸上满是骇然之色,一双凤目之中却精光闪闪,隐隐闪过一丝得意的神色。
李元施展开惊神九变之功迅速离开了客栈,人群中但觉一抹淡淡的影子闪过便已失去了李元的身影,半个时辰左右,李元已经赶到了西郊大校场的辕门之外。
不待守门的士卒有所反应,李元早已展开身法抢入了营门之内,但听得一阵刺耳的锣鼓之声乱响,四下的兵卒齐齐向李元所奔之处狂追而来。
普通士卒岂能追上李元的步伐,数息之间,李元已经奔入了校场之中。校场内正陈兵操练,数十队整齐的队伍正排着方阵执戈排演攻击之阵,喊杀声直震天宇。
听得营门的锣鼓喧哗之声,但见高台上红旗一展,数声锣响之后,四下的士卒便潮水一般向李元围堵而来,瞬息之间便将李元团团围在了正中。
“军营之地,岂容乱闯,将此人给我拿下!”一声威严的声音自校场的高台之处传了过来。李元抬首望去,只见高台上正中端坐着一位年约五旬的老者,周围拱卫着十数名带甲侍卫。
老者狮面白髯,眼中寒光凛凛,自有一股威严的气势。盯着突入校场的李元,老者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之色,略一抬手,一旁的掌旗官当即打出了旗语,众士卒立即停步,只将李元团团围住而已。
“来者何人,可知擅闯军营乃灭门大罪?”一声暴喝猛然自老者口中传出,喝声铿锵,自有一股肃杀之气向李元扑面而来。
“杨万千何在,小爷我专为寻他而来!”李元自不会被老者的气势所慑,开口朗声吼道。虽然并未刻意大吼,但是心情激愤之下,李元的吼声中自然带上了一丝雷电之力,当真是如同晴空霹雳一般声震全场,让一干士卒耳边嗡嗡作响,围聚的士卒不由自主的都轻退了数步。
一吼之下居然有如斯威力,高台上的老者眼中讶异之色更浓,当即自座椅上站立了起来说道,“老夫正是杨万千,你有何事找我!如果没有合理的理由,休怪老夫军法威严!”
此人坐着之时并不是特别醒目,但是站立起来后却如鹤立鸡群一般足足高出了周围的侍卫一头,甚至比李元还要高上数分,配合着威严的相貌便如一头怒狮一般威风八面。
“找你何事?。。。。我且问你,我父李坤,未曾触犯军法,你为何将其无故收押?”李元戟指问道,气势之盛丝毫不逊色于杨万千。
“大胆狂徒,休得放肆!军营中岂容你咆哮!见到将爷还不下跪!”一旁的侍卫大声喝道。
李元静待杨万千的解释,不料旁人打岔,心下愤怒异常,一道冷电也似的目光立刻向说话之人直射而去,愤怒之下,目光中不觉带了一丝神念攻击。
说话的侍卫被目光一扫,心头立时如遭重击一般张口喷出了数口鲜血来,噔噔噔的连退数步才稳住身形。此人也是一身傲骨,虽然已然受了极重的内伤,却仍然傲然屹立。
一眼之威便能伤人于百步之外,四下的士卒们无不露出了骇然的神色,不过这些士卒显然受到了极为严厉的训练,虽然惊骇,但是却丝毫都没有乱了阵脚。
见李元神威盖世,杨万千却并无惧怕之意,看向李元的眼神中竟然露出了惊喜之意。抬手制止了周遭侍卫的躁动,开口说道,“李坤?老夫从来没有听过此人,你们谁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言毕之后一双虎目挨个向四下的侍卫扫视而去。
见杨万千见问,一名偏将上前施礼回道,“禀告将爷,抚阳城主公孙豹派人在军中暗自打探李坤之名,此人素来奸险,末将不知其人打探李坤有何奸谋,便暗自跟随抢先一步将李坤请回了大营。”
“请回了大营?说得好听,我父现在何方,如果有丝毫损伤,休怪我杀你全营!”听得父亲果然被杨万千押来,李元再无怀疑,怒发如狂的咆哮道。
“杀我全营,说得轻巧,想必你仗恃有一身本领便能横行天下。你尽孝而闯营,老夫念你一片孝心而不与你计较。。。。”杨万千说道此处,眼角向偏将稍稍一瞥,见偏将暗自摇头之后便假做沉吟一番继续说道“不过,世间之事,万事抬不过一个礼字,老夫征战半生,却从未虐待过任何部属!”
杨万千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