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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着眼睛,目光专注而又偏执的落到了阮棠的脸上,浅色的唇抿了抿,他加重了一点声音,“我求之不得。”
阮棠瞪大了眼睛,手指松了松,整个人低落了下来,他委屈巴巴的看着洛德,脸上写满了“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实在是太坏了”。
洛德苍白冰凉的手指摩挲了一下阮棠的手背,喉头吞咽了一下,心底的渴望加重了几分。
他的面容苍白而又俊美,眉眼间染着一点阴郁,此时整个人有些狼狈的靠在墙上,领口的衬衫凌乱,纤长的眼睫毛安分的垂着。
看起来有些低落。
阮棠想了想,凑了过去亲了一下洛德冰凉的唇,他踮着脚,小动物似的用脸颊蹭了蹭洛德的脸颊,似乎是在卖乖讨好。
他一双眼睛水润温软,看起来乖得不行,“亲完要说哦。”
洛德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声音微哑,目光暗了暗,他将阮棠用力的抱到了自己的怀里,加深了这个吻,唇齿交缠之间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嗯。”
阮棠呜咽一声,浑身发软,身体里像是窜起了陌生的悸动和麻痒。
他的一双手有些无处安放,最终被洛德握紧了,紧紧的扣在了手心里,继而十指交扣。
阮棠像是一只被猎人抓住了尾巴的软毛兔子,无法挣脱,只得被迫承受着洛德灼热的进攻和侵略。
到了最后阮棠实在是有些呼吸不过来,他小幅度的动了一下手,偏过了头,一边喘息着一边结结巴巴的说着,“够、够了。”
洛德有些不满足的吮了一下阮棠的耳垂,喉咙里的喘息声性感而又色。气,他将脸埋在了阮棠白皙的脖颈上,亲出了几个淡粉色的红痕以后这才是不紧不慢的松开了手。
“主人,回去说吧,”洛德捏了捏阮棠软绵绵的爪子,淡淡的开口,“主人想要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主人。”
阮棠松了一口气,乖乖的点头,跟着洛德回了家。
两个人回到家以后,洛德从冰箱里端了一杯昨日做出来以后就冰镇起来的蜜桃果酒,放到了阮棠的面前。
“棠棠,你在外面站了那么久,应该很累了,喝口水吧。”
那蜜桃果酒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杯子里头加了冰块还有薄荷叶,切成了爱心形状的果肉随着气泡上下漂浮,看起来清爽而又微甜。
果酒里头的酒精味很淡,几乎是闻不出来。
阮棠还没喝过这种果酒,他端起了杯子小口小口的喝了大半,又是抿了抿嘴唇,觉得味道还不错。
洛德灰蓝色的眼睛暗了几分,他端坐在沙发上,这才是慢条斯理的讲起了关于那份药剂副作用的事情。
“那份药剂的副作用是喝下以后全身会剧痛无比。”
“身体里的力量会重新进行梳理和整合,那个时候喝下。药剂的人会感受到无法忍受的疼痛,这种疼痛会一点点的磋磨着你的意志,如果撑不下去,大概会活活痛死。”
阮棠听着洛德以轻描淡写的语气讲起药剂的副作用的时候,便是握紧了手指,他看着洛德,深吸了一口气,“你什么时候喝下这份药剂的?”
洛德总是这样,习惯性的会将自己的疼痛掩藏起来,不露出分毫。
自从洛德无缘无故长出了翅膀以后,他就应该发现出一点端倪的,但是他那个时候太过于高兴,下意识的忽略了这些异常。
洛德绷紧了身体,看着阮棠的眼睛,他捻了捻手指,如实说了出来,“那天去中央学院碰到了克莱德以后。”
提起克莱德,阮棠甚至还有些疑惑。
他不记得这个人到底是谁了。
倒是洛德,灰蓝色的眼睛里头阴沉而又冰冷,他藏起了心底的怒火和不悦,咬牙切齿的提醒阮棠,“那只觊觎主人你的恶魔。”
阮棠想了想,这才是有了一点印象。
他揉了揉眉心,看着洛德不悦而又不满的样子,主动走过去抱住了他的肩膀,“我都不记得他了,你不要生气了。”
阮棠说完以后,又是解开了洛德的衬衣,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现在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后遗症,还痛不痛?”
洛德摇了摇头,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随即偏过头,苍白的耳垂上泛起了一点潮红,“不痛了。”
“主人,你不生气吗?”
阮棠一怔,然后摇了摇头,他抱住了洛德的手臂,轻声安抚着他,“不生气,只是担心你。”
“下次如果要做什么危险的事情,一定要提前告诉我,可以吗?”
他的脸颊埋在了洛德的胸口,牙齿磨了磨洛德的衣服,他的声音软软的,含着一点委屈,“我会害怕的。”
害怕洛德会死掉。
害怕洛德丢下他一个人。
他不会对洛德做出这件事情而生气,他清楚洛德喝下。药剂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的仆从敏感而又自卑,甚至有些阴郁,但是从始至终他都想着要保护自己。
即使忍受着巨大的折磨和疼痛,也不想放弃。
洛德呼吸急促,他一只手扣紧了阮棠的后颈,带着浓重占有欲的抚摸着,他的目光忍耐而又压抑,嗓音沙哑,“好。”
他抱起了阮棠,凑过去一点点的吻着阮棠的唇,浓密的眼睫挡住了眼底的深沉,他近乎直白的剖析着自己,“我不喜欢他们靠近主人。”
“我也不喜欢主人你去看他们。”
“他们不该觊觎主人你,只要他们敢伸出一只手指头,我就杀了他们。”
洛德勾了勾唇角,灰蓝色的眼睛看起来平静从容,甚至还有些温和,然而吐出的语句却是让人不寒而栗,毫不掩饰他的杀机。
“我想把主人困起来,只有我找得到,也只有我可以见到。”
“到时候,主人,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他的心思阴暗,像是从常年不见阳光的角落里生长出来的植物,带着腐烂的气息,见不得半点光。
阮棠酒量浅,此时酒意上头,白皙的脸颊上便是染上了一点淡淡的粉色,他一双桃花眼看起来深情而又纵容,还有些乖巧。
他迷迷糊糊的凑了过去,亲了一下洛德的脸颊,“好。”
“那就把我关进你的笼子里吧。”
“把我变成只属于你一个人的——金丝雀。”
第299章 我是一只小恶魔30
酒意在血液之中点燃,阮棠呼吸灼热,眼前晕染出了一层薄薄的水光,以至于他看人都不甚明晰。
耳垂似乎被人轻轻舔舐着,湿热的呼吸一点点的喷洒下来,阮棠敏感的哆嗦了一下,浑身紧绷,他努力睁大了眼睛,却只瞧见了一双灰蓝色的眼睛。
那双眼睛幽暗而又阴郁,眼底压抑着几分深切的占有欲与狂热。
“乖棠棠,尾巴给我摸一下,好吗?”
阮棠听着这个声音,不自觉的交托出了完全的信任,小尾巴甩了甩,主动递到了他的手里。
他歪了歪头,眼底迷蒙一片,还有些无辜,“要轻一点摸哦。”
洛德轻笑了一声,一只手捏住了阮棠的小尾巴,揉捏了一下那小桃心似的尾巴尖,一只手却是顺着阮棠的衣摆向上抚了过去。
“主人,我的奖励,我可以自己来拿吗?”
————
傍晚的时候,阮棠才是醒了过来。
此时已经步入黄昏了,天际橙色夹杂着金黄的云彩脸成了一片,并不刺目的阳光照到了卧室的地板上,留下了一阵橙黄色的痕迹。
阮棠头有点疼,喉咙干涩,腰和那个不可描述的地方带着一点钝痛,似乎是使用过度了。
他伸出手臂抱了个枕头在怀里,深吸一口气,努力回想着自己到底和洛德做了些什么。
记忆里有些细碎的片段闪过,阮棠一下子红了耳朵尖,低头把脸埋到了枕头里。
洛德,太过分了。
竟然一边玩他的尾巴一边那什么,还有他的犄角和他的小翅膀都被把玩了个遍,做了不少羞耻的事情。
明明洛德占据着主导地位,还一直哑着嗓子叫他“主人”,还问他自己这个仆从把主人伺候好了没有。
“棠棠,你醒了?”
洛德从屋外走了进来,他径自走到了阮棠的身边,将手里端着的那杯温水一点点的喂给了阮棠。
阮棠原本就有些口渴,这个时候便是捧着水杯咕噜咕噜的喝下了一大半,他薄红的唇沾染上了水光,像是一支含苞待放的花蕾。
洛德克制的绷紧了身体,什么都没有做。
他怕把主人欺负狠了,到时候主人就不愿意和自己亲近了。
阮棠喝完了水,整个人往洛德的怀里蹭了蹭,他抱紧了洛德的腰,闭着眼睛撒娇似的拖长了声音说道,“头疼。”
洛德让阮棠靠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手法娴熟的给阮棠揉着太阳穴,“主人喝了点果酒就受不了了,酒量太差了。”
他故意说道,“以后还是不要再喝果酒了,不然以后被人拐走了,还要帮着人家数钱。”
阮棠想了想那果酒的味道,哼哼唧唧的不答应,“我才没有那么笨。”
他伸出了细白的手指,比了一个手势,眼睛水润,眼尾还染着一点薄红,像是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就喝一点点。”
洛德喉咙发紧,他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一下阮棠湿润的唇瓣,这才是直起了身体,错开视线以后捏了捏自己发烫的耳垂,若无其事的应了一声,“那就一点点。”
揉了揉太阳穴以后阮棠的头疼好了些,他用脸颊蹭了一下洛德,眼底尽是依赖,他软绵绵的说道,“洛德,我饿了。”
洛德应了一声,却是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支药膏,灰蓝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阮棠,眸光火热,“主人,先把药上了,再去吃饭吧。”
阮棠迷迷糊糊的抬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只手突然扣住了的腰身,将他翻了个面。
冰凉手指的触感让他瞪圆了眼睛,情不自禁的闷哼出声。
上完了药以后,阮棠又是把自己闷到了被子里面,怎么都不肯出来。
洛德去浴室洗了个手以后,这才是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他抱住了那团柔软蓬松的被子,轻声哄了许久,这才是让阮棠不情不愿的爬了出来。
今天早上穿的那套衣服被揉得皱巴巴的,已经穿不了了,洛德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衬衣,专注细致的给阮棠扣上了衣扣。
穿衣服的时候,阮棠可以瞧见自己的锁骨一直到胸前都染上了密密匝匝的红痕,乍一看倒像是过敏了一般。
洛德刻意的没有扣上最上面一颗扣子,只要一低头,他就可以轻易的看见阮棠身上被他烙下的痕迹。
独属于他的痕迹。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很快就到了满月祭。
满月祭顾名思义就是满月的时候会举行的祭典,曾经这是兽人一族专有的祭典,那一天兽人族还未成婚的男男女女会在这个祭典上寻找自己心仪的对象,在兽神的见证下跳上一支舞,以此定情。
在八大种族混居在一起以后,满月祭逐渐就变成了所有种族都会参加的祭典,每当八月第一个满月的时候,光明城总是会无比的热闹。
满月祭的时候所有人都会戴上面具,参加兽神降临的仪式。
阮棠特意在网上定制了两个面具,在满月祭那天的上午刚好到了。
他拿了小刀拆了快递,拿出了那两个面具,走到了书房门口敲了一下门,“洛德,快点出来,我有东西要给你看一下。”
房门“咔嚓”的响了一声,洛德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快速的关上了门。
阮棠只瞧见了一闪而过的金色,但并没有看清楚到底是什么。
不过阮棠也没有细究,既然洛德不想提前让他看到,估计是想准备什么惊喜,这样的话他也不会这个时候问东问西。
“这是、面具吗?”
洛德抿了抿淡色的唇,伸手拿起了其中一个银色的面具,那面具看起来有几分华丽优雅,通身银色,边缘处嵌上了洁白无瑕的羽毛。
他将那面具戴在了脸上,露出了灰蓝色的眼睛和线条利落的下颔,以及苍白的薄唇,洛德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看起来有几分优雅和傲慢。
如果露出了翅膀以后,绝对会更加的圣洁。
阮棠将自己的恶魔面具往脸上比划了一下,眼睛里头亮晶晶的,“今天晚上是满月祭,我们说好了要出去的。”
洛德唇角勾起了一个细微的弧度,他点了点头,抓住了阮棠的手递到了唇边轻吻了一下,“棠棠,我记着呢,不会忘记的。”
阮棠面红耳赤的抽回手,讷讷的不说话了。
夜色渐浓,满月当空。
光明城灯火通明,不少人戴着面具的人随着人潮一起走向了祭台。
长着狐耳的少女身穿白色长袍,手腕和脚腕上戴着金色的首饰,她的脸颊用金色的颜料涂抹了几道痕迹,简单的构成了一个图案。
兽族的战士捶擂着巨鼓,震耳欲聋的鼓声聪祭台传出去很远,那位少女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