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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总是对我垂涎三尺-第4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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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难得出来一次,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转转。”
  阮棠提议道,说完这句话他忍不住轻轻咳了咳,大约是说话说得太久了,先前还没感觉到什么,现在觉得嗓子有点疼,“我下午虽然还有两节课,不过你也可以陪我去上上课的。”
  迟昼对阮棠所谓的上课不太感兴趣,他撩了撩眼皮,摸了摸阮棠的喉咙,拧起眉头,“怎么感觉你的声音有点哑?”
  阮棠抿了抿唇,没好意思说昨天的事情,“大约是天气太冷了,我身体有点受不了,所以感冒了。”
  “娇气。”
  迟昼生硬的开口,他扯了扯阮棠的外套,似乎是意识到自己之前说话有点难听,便是放缓了语气,别扭的说道,“衣服穿得太少了。”
  阮棠一只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他抿着唇,冲着迟昼眨了眨眼睛,脸上挂了一抹温软的笑容,“本来想亲亲你的,但是感冒了,还是算了。”
  迟昼骤然想起了昨天自己的落荒而逃。
  那个吻又轻又软,轻轻落到自己的脸颊上的时候有几分小心翼翼,像是一根羽毛轻轻的拂过,软绵绵的。
  他骤然被亲了一下,第一反应竟然不是亲回去,而是下意识的逃跑了。
  一想到这里迟昼就有些不自在。
  他拧着眉头伸出手摸了摸阮棠的额头,触手的温度并不是很烫,应该是没有发烧,他看着阮棠红润的唇,眉头微敛,不太高兴的说道,“你的感冒好了再说。”
  他又不是那种喜欢强迫人的人。
  阮棠抓着迟昼的手腕,在他的手心亲了一下。
  大抵是因为他的体温相比较迟昼的高,所以这个吻暖烘烘的,沾染着阮棠的温度。
  迟昼手心一颤,心慌意乱。
  阮棠却是眉眼舒展,乖乖的哄着迟昼,“好了,不生气了。”
  迟昼恨不得再原地消失一回。
  自己的小新娘怎么这么会撩?
  他明明大了阮棠那么多岁,但是在阮棠的面前依旧宛如青涩的少年,呆呆愣愣,还有点傻气。
  迟昼恶狠狠的磨着牙,“我不生气。”
  “不生气就好了,”阮棠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时间不早了,我该去继续上课了,就先走了。”
  他也不好在厕所里多待,以免其他人看见还以为他在厕所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阮棠说着就打开厕所门走了出去,这个厕所比较偏僻,来的人不多,因此显得很是安静,所以自然也就没有人发现阮棠在里头和迟昼说话。
  迟昼看着阮棠离开,骤然觉得心底空落落的,他形容不出这到底是个什么滋味,但总觉得自己心底奇奇怪怪的。
  他敛了敛眼睑,身形慢慢淡了,最终消失不见。
  阮棠下午还有两节课。
  下午上课的时候靠近窗户的同学为了通风把窗户给打开了,阮棠原本没注意到,等上完以后他才察觉到自己的感冒似乎严重了许多。
  这回不仅是头重脚轻,他还觉得脸颊虽然被冻得冰凉,但身上又热得慌。
  他整个人晕乎乎的,嘴唇干涩泛白。
  阮棠强撑着去药店买了盒感冒灵和消炎药就回到了自己租住的房间,大约是感冒了没什么胃口,他没心思吃饭,因此烧了壶热水和着药吃完以后他就躺到了床上。
  药效上来以后,阮棠昏昏沉沉的闭上了眼睛,慢慢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阮棠饿醒了。
  他的感冒似乎好了些,虽然嗓子依旧还是不舒服,时不时的还咳嗽几声,但好歹没有之前那么热了,呼吸也通畅了起来。
  阮棠摸索着想开灯倒杯水,屋里的灯就被人“啪嗒”一下打开了。
  迟昼那张略显深邃凌厉的面容出现在了阮棠的面前,他倒了杯热水递到了阮棠的手边,硬邦邦的说道,“喝吧。”
  阮棠有些愣神,一时半晌没有伸手去接。
  迟昼想了一下,面色古怪的看着阮棠,“难道说,你是想我喂?”
  “倒也不是不可以。”


第730章 我真的只是个普通人7
  他说着便是举起杯子喝了一口水,一只手捏着阮棠的下颔,半是强迫的给阮棠喂了一口水。
  阮棠怔怔的睁大了眼睛,下意识的张开嘴,吞咽了下去,毕竟若是不好好吞咽下去,这一口水他怕是要给呛住了。
  将水咽下去以后阮棠后知后觉的这才感觉到迟昼干燥而又微凉的唇,他倾身过来的时候那熟悉的雪松般的气息裹挟而来,几乎是要将阮棠包裹在里头。
  阮棠纤长的眼睫毛轻轻颤了颤,这下不止是耳朵尖,他整张脸都冒着热气,又热又痒,心尖儿也跟被烫了一下似的,慌慌张张,手足无措。
  不过温热的水流淌过发干的喉咙,倒是舒服了许多。
  阮棠觉得喉咙滋润了许多,也没有想要咳嗽的那股痒意了。
  看见迟昼拿起水杯似乎还想再给他喂水,阮棠红着脸伸出手,一只手揉搓着自己的衣角,他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自己喝。”
  他说话的时候讷讷的,耳根、脖颈都染上了绯红,这会儿声音细如蚊呐,看起来底气不是很足。
  迟昼想着阮棠生病了,倒也不为难他,径自就将水杯给递了过去,“多喝几口,润润喉咙。”
  阮棠乖乖捧着水杯喝水,鸦羽似的眼睫毛低垂,湿漉漉的,眼尾还沾染着一抹红。
  原本因为生病他的脸色就苍白了许多,这会儿穿着宽松柔软的毛茸茸睡衣,伸出泛着粉的指尖捧着水杯喝水,看起来乖乖巧巧的,像是只软毛兔子,叫人恨不得抱在怀里揉揉。
  迟昼越看越觉得自己的小新娘讨人喜欢。
  他恨不得现在就把人带回自己的地盘,好好护着、疼着。
  阮棠喝了几口水,慢慢的呼出一口气,他圆润黑亮的眼瞳盯着迟昼,欲言又止。
  迟昼格外喜欢阮棠那双眼睛,那双眼睛看起来灵动有神、清澈明净,不藏半分污垢,看人的时候似乎心底的情绪都会不加掩饰的显露出来。
  每当阮棠看着他的时候,迟昼总会感觉到几分亲昵与依赖。
  像是他是个值得依靠的人一般。
  迟昼看见阮棠这个眼神,故作淡漠的喝了一口水,手指把玩的那个小巧的玻璃杯,压抑着心底的情绪,不带什么情绪的说道,“想问什么就问吧。”
  阮棠往后缩了缩,有点不好意思的偷偷抬眼看迟昼,脚尖微微翘了翘,他挠了一下发热的脸颊,小声嘟囔着:
  “你这回,怎么不害羞了?”
  明明之前亲了一下脸颊就逃跑的。
  这回竟然镇定自若的给他喂水,脸色还那么稀松平常,像是吃了个饭又或者是喝了口水一般。
  迟昼猝然抬眼,意味深长的盯着阮棠看了一眼,他的手指轻轻点着桌面,像是在思忖一般,尾音轻轻上挑,“真想知道?”
  阮棠怂怂的眨了眨眼睛,把自己团了团。
  他、他又不太想知道了。
  “自然是之前喂了好几遍,熟能生巧。”
  迟昼眉头微抬,唇角轻勾,那笑容藏着点坏,他整个人的眉眼似乎都邪肆了几分,“亲多了,自然也就习惯了。”
  他说着身体前倾,更是拉近了与阮棠身边的距离,那双深邃暗沉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阮棠,他的声音低沉,压着说话的时候还有几分暗哑,听起来让人耳朵发麻,格外性感。
  阮棠蓦然感觉到迟昼就像是一只含着浑浊浓厚贪欲的野兽,似乎下一刻就要将他吞入腹中。
  他呆呆的眨了眨眼睛,似乎是觉得迟昼这话说得格外无措,忍不住憋红了脸,小声嘀咕,“流氓。”
  迟昼身体放松的靠在椅子上,双手交握,被阮棠叫做流氓他也不生气,反倒得意的敛眉,笃定的慢慢说道,“我亲我的未来的妻子,天经地义。”
  阮棠鼓了鼓脸颊,凶巴巴的瞪着迟昼。
  他也没有想到迟昼竟然这么无耻。
  这个男人可真是——
  他满肚子的搜刮个合适的词来形容迟昼,眉头蹙着,一副不服气的模样,还没等他想出来那个词,那头的迟昼已经是伸出手揉了一下阮棠的头发,还是给自己解释了一句,“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的。”
  迟昼之前听阮棠说或许是感冒了就去给阮棠买了药,谁知道遇到了点事情给耽搁了时间,他过来的时候阮棠已经裹着被子睡得昏昏沉沉了。
  他穿着毛衣,盖着厚厚的被子,大约是发了热,睡觉的时候白皙的面颊上浮现了一团不自然的潮红,唇瓣干涩,微微有些苍白。
  阮棠睡迷糊了也不由自主的在被窝里胡乱挣扎着,呼吸声有点重,鼻翼里发出了轻微的哼哼声,嘴里嘟囔着什么话。
  迟昼走过去听了一下,才发现阮棠是嘟囔着想喝水。
  他倒了暖壶里剩下的热水,小心翼翼的半扶着阮棠、喂了阮棠一口水,结果因为不大熟练以及姿势原因等反倒是让阮棠被水呛了一下。
  阮棠咳嗽得眼尾泛红,脸上一团难受。
  迟昼这一生金尊玉贵的,向来都是其他人伺候他,他还没伺候过其他人,干起这种事情自然是笨手笨脚,外加上阮棠被呛了一下以后便是不自觉的推拒着迟昼,迷迷糊糊的也不叫他碰自己。
  这倒是叫迟昼急了。
  他怒极之下,自己喝了口水,嘴对嘴的给阮棠将那小半杯水给喂完了。
  兴许第一下的时候他还有些恼羞不自在,但是很快他就强迫自己将注意力从阮棠柔软的唇上移开,而是专心致志的给阮棠喂水。
  他虽然对自己的小新娘有些许绮思,但是也不至于随时随地的想着这种事情。
  给阮棠喂完水以后,迟昼探了探阮棠的额头,觉得或许是感冒药起了作用,他这烧已然是消退了,但怕再反复,迟昼就留了下来,守到了现在。
  迟昼轻描淡写的把这些事情给阮棠简略的说了一下,当然他也省去了自己笨手笨脚把阮棠闹得呛了一下的事情,他只说阮棠睡得迷糊了挣扎得厉害,扶着喂水不大方便。
  毕竟这事情说不出有损他的形象。
  太不威武了。
  阮棠之前睡迷糊了,现在倒也没想起迟昼给他喂水反倒把他给呛到了的事情,他想着迟昼一直守着自己,甚至还给自己喂了水,便是抿了抿唇,软软的道了一声谢谢。
  方才他还像是只炸了毛的猫咪,现在毛发却是乖乖软软的贴着,微微蓬松,像是绕着主人脚边忍不住喵喵叫的猫咪。
  软萌而又听话。
  迟昼喉结滚动,莫名有些满足。
  他瞧着阮棠,伸出手指了指桌上一旁放着的粥和小菜,“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阮棠摸了摸肚子,因为晚上没吃晚饭,这大半夜的他还真的有点饿。
  他踩着拖鞋下了床,坐到了小桌旁边打开了那打包回来的清粥和小菜,明明以现在的温度以及他和迟昼说话的时间,这些东西都已经冷了才是,但是不知道迟昼使了什么方法,这些东西摸着还是热乎乎的。
  看着阮棠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迟昼似乎猜到了阮棠惊讶是为了什么,他唇角微翘,口吻淡淡的,但是却是可以听得出里头暗藏的得意,“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
  “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阮棠冲着迟昼软软的笑了笑,“谢谢。”
  迟昼觉得这句谢谢像是无形之间拉远了他和阮棠之间的距离一般,他抿了抿唇,唇角紧绷,不满之色溢于言表 ,半晌才是硬邦邦的回答,“不用。”
  “我和你之间不用说谢谢。”
  毕竟阮棠即将和他成婚,他们俩的关系比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要联系得紧密,所以他们俩之间压根就不需要说谢谢。
  阮棠听懂了迟昼没说完的意思,伸出手揉了揉迟昼的手指,冲着软和讨好的笑了笑,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迟昼睨了他一眼,这才是放过了他。
  第二天阮棠起床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感冒好得差不多了,他给自己多添了件毛衣、系了条薄围巾,这才是出了门。
  这一天的课倒也不是很多,阮棠上完以后和祝珂以及另外的两个室友一起去吃了顿饭,算作是冰释前嫌,以前的事情就全都过去了。
  这顿饭吃完天色已经很晚了,阮棠和祝珂他们从学校附近的大排档离开,这会儿外头没有之前那么热闹了,街道上空荡荡的,偶尔有三三两两的学生成群结队的路过。
  阮棠喝了点酒,原本还有些微醺,现在被凉风一吹,倒是清醒了几分。
  他将围巾往自己身上裹紧了些许,祝珂酒足饭饱以后精神还有些亢奋,他乐颠颠的向阮棠推荐自己新画的符纸,“我最近学了个驱邪符,你要不要拿去试试?”
  阮棠有点好奇,但是一想到到了自己的手里被烧成了灰烬的符纸以及迟昼那格外大的反应,便是笑着说道,“其实我更好奇关于画符之类的书,你那边如果有的话,可以借我看看吗?”
  祝珂笑了笑,“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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