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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处乱撞,把之前没被点燃的同伴,也给弄燃了。
“不!”
白煞水鬼发出悲鸣,之前想要逃跑的心思被抛之脑后,他悍然对着九叔神魂冲了过去,想要让九叔付出代价。
然而,片刻之后,白煞水鬼走的不是那么安详,他被阴都缚鬼咒紧紧束缚住,再用黑炎焚烧,最后由方清源补上最后一击,彻底逝世。
这回是真的出殡了,生前被水淹死,死了又被火烧得魂飞魄散,水火都享受了一遍。
白煞一死,那只剩下红煞了,就是不知,这红煞新娘见得九叔这般神威,还有出来战斗得勇气吗?
第一二四章 神魂道术 阴都缚鬼
最终方清源和九叔也没等到红煞新娘出来,也是,看着红煞新娘也不是像没有脑子的,知道打不过还硬要送。
等秋生和文才从后方追赶上来时,就见到方清源和九叔立在原地,各自闭目不语。
这时方清源和九叔的神魂还在外头,以防红煞新娘杀回马枪; 此时见得秋生和文才到来,便各自神魂归入躯壳。
“师父,发生什么事了?”
秋生把脚踏车一架,急匆匆的上前询问,满脸都是关切。
九叔睁开双目,长吐一口浊气,他随意道:
“为师路上碰见几只小鬼纠缠,眼下已经和你清源师叔联手; 将其打发了。”
九叔说的随意,秋生面色便缓和很多,他以为真的是几只小鬼,心中便安稳了,可他也没有想过,能让九叔和方清源联手的,真的是小鬼吗?
文才这时提醒道:
“哎呀,我的好师父,蔗姑快要不行了,您就别捉鬼了,我们快点赶路吧。”
被文才提醒,九叔颔首,他刚才打的兴起,自家师妹的病情一时间倒是忘却了。
一行人再次踏上路程,这里距离蔗姑的神庙已经不远了,再过一炷香的时间; 应该就可以见到蔗姑了。
路上,方清源在奔行的时候,分心查看起自己的收获,两支煞鬼队伍,总共贡献一千三的资粮,还没有白煞水鬼给的多。
盖因白煞水鬼是方清源亲自动的手,所以慷慨的给了两千一的资粮,两者相加,此番出行,方清源共收获三千四百份资粮。
这笔收获可谓是方清源至今为止,得到的最为轻松的一笔,想起之前在任家镇打生打死,连续厮杀了三场,历经半个多月,全程都要飙演技,才得到六千多份。
眼下不过片刻功夫,就有三千四百份,而且方清源全程划水,主力全靠九叔,这般对比; 真是让方清源心中感慨。
可惜跑了红煞新娘; 算是一个小遗憾; 不然方清源还能再得两千多份资粮。
只是此战也让方清源看到了自己的不足,那就是面对煞鬼,他进攻手段匮乏,若是没了九叔在场,只凭方清源自身,怕是拿不下这红白双煞。
想起九叔刚才的手段,方清源心头火热,那根泛着黑炎的锁链,哪里不服抽哪里,所到之处,黑炎肆虐,这番神威,让方清源动了心。
于是方清源便仗着这些时日与九叔刷的好感度,便直接问道:
“九叔,刚才你使得那锁链,可有什么说道?”
九叔闻言就是一喜,他也是不藏着,见着方清源想知道,便边走边说,而且言语和缓,细细道来:
“那是阴都缚鬼咒,是神魂道术,跟平日里使得符箓不一样,它不是用朱砂在符纸上作画,而是用神魂之力,在天地间书就,自有神异。
其表现出来的也不是符箓,而是以各种各样的形式展示,比如我这道阴都缚鬼咒,便是锁链,若换成七星照命咒,那便是三尺清锋了。”
听了九叔这般描述,方清源心火更胜,他想起九叔的为人,原本能送刚认识的茅山明高深道书观看,自己与九叔并肩作战,共御强敌也有多次,还能比不过茅山明吗?
怀着这个念头,方清源便自信开口:
“九叔,我想学这个!”
果然,九叔对于方清源表示想学,并没说出拒绝的话,他露出笑容:
“好小子,既然你想学,我回去就教你,可惜你师父走的早,不然按照你这份心智,去总山也能创出赫赫威名。”
九叔夸赞方清源的话是出自内心,他是真的为方清源可惜,作为茅山分支,自是可举荐弟子去总山修行,可他自己的这两个弟子,文才不争气,秋生性子跳脱,都不好远离自己的照看,所以九叔也没让他们去总山试试。
方清源得了九叔许诺,心情大好,便加快了步伐,想赶紧见到蔗姑,把事给办了。
等过了一会儿,方清源就见到了一处神庙,单独坐落在一片山林里,离得很远,就可闻到一股股檀香,透入鼻翼,神庙映着周边古朴的树木,显得静谧幽深。
这处神庙就是蔗姑的道场,她也是主修神术,供奉的是王母娘娘,这是上三品的神仙,法力高绝,灵验非常。
蔗姑可比九叔和四目这两位师兄混的好,神庙除了收取信众供奉的香火钱,蔗姑还经营有道,售卖一些开光法器,灵婴道童给信众,让他们请回家里供奉。
除此之外,问米扶乩、驱邪辟鬼这些事,都在蔗姑的业务范围内,比起九叔只做法事开义庄,四目赶尸送葬,蔗姑这個小师妹,倒是最有钱的。
四人来到神庙门口,秋生便停好脚踏车,引着九叔往里头进,口中还大声呼喊:
“蔗姑师叔,我师父来看你了,你好些了吗?”
方清源跟在后边,面带笑容,准备看戏,他不准备搅合蔗姑的好事,这也是对九叔有好处的事,哪怕九叔喜欢的不是蔗姑,可蔗姑等了九叔这么多年,也该有个好结局。
除了这个原因,方清源最看重的是蔗姑的实力,九叔一身武道修为已是难得,可跟蔗姑比起,那还差些。
蔗姑为了引诱九叔,想把生米做成熟饭,便把九叔悍然打昏,用铁链绑了起来,让九叔挣脱不得,可同样的锁链,蔗姑猛然发力便将其扯断,从这里也能看出,蔗姑武道修为是强于九叔的。
如果九叔和蔗姑结为夫妻,那方清源的势力,间接的又会壮大了,依照他现在和九叔的关系,九叔的夫人,不就是自己的助力嘛。
想要拉拢蔗姑为自己出力,那就不要恶了她,于是方清源便和九叔走进蔗姑的闺房,开始探望。
进得房中,方清源便见到床榻上躺着一名三四十岁的女子,模样不算好看,只能说是周正,只见她全身发烫,身躯上蒸腾出热气,将整个屋舍内温度都提高很多。
“师妹,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练功出了岔子,走火入魔不成?”
九叔上前关切,而蔗姑则是变现出神智迷蒙的模样,见得情况危急,九叔顾不得再询问,便脱去蔗姑外衣,准备施展功法,先把她的体温降下来。
只是这场景方清源等人不适合观看,三人便都退出门去,留下九叔和蔗姑两人。
第一二五章 雨打芭蕉 蔗姑心偿
方清源没有听墙角的习惯,他喜欢亲自动手,看见秋生和文才在门后想偷看,方清源把脸一板:
“你们两个还在这里干嘛,治病救人有什么好看的,师叔带你们玩点有意思的。”
“师叔不要,我偷偷告诉你; 你别和我师父说啊,其实蔗姑没病,就是想把师父骗来,然后再成就好事。”
秋生一脸坏笑,对方清源解释,想把方清源拉到自家阵营中。
其实秋生和文才之所以帮蔗姑骗九叔,也是心疼九叔; 一把年纪还是个处男; 说出去也没人信的。
九叔碍于身份; 镇上的怡红院也不能去,这么多年着实憋屈,秋生作为大弟子,对于拯救九叔身心健康,自我感觉责任重大。
所以联合蔗姑搞了装病骗九叔的把戏,想把九叔这颗老米给做成熟饭。
这事秋生和文才都是乐见其成,就是四目知道了,也会支持,现在秋生告知方清源,想的是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他也是受够了精力无处发泄的九叔,每日督促自己功课,时时管教自己。
要是让蔗姑管住九叔,那岂不是自己就能解放了,想到这里,秋生的干劲十足,转身趴到门缝后; 准备收集第一手情报。
可方清源对此早就知晓; 他伸手抓住两人后颈,一手一个把二人给提溜下楼。
来到客厅,方清源松开二人,看见秋生想说话分辨,他肃声道:
“强扭的瓜不甜,虽然吃到嘴里能解渴,但还是等其瓜熟蒂落为好,你们已经做的足够多了,剩下的就让九叔自己把握吧。”
被方清源这么一说,二人也老实下来,不老实不行啊,他们刚才被方清源掐住后颈,就像是被扼住命运的喉咙,浑身都动弹不得,连叫喊都发不出声,真是怕了这位师叔了。
诺大的神庙,自然不是蔗姑一人维持,这里有不少道姑; 全是蔗姑这么多年收留的苦命女人,她们没有法力; 只能做些洒扫庭除,请香引领信众的事。
“来,喝茶。”
谢过一名老妪送来的香茗,方清源示意秋生和文才喝茶,让他们把心神定下来。
可等文才才喝上一口,就听上方传来一声惨叫,这声音惊恐失态,中间还夹杂着桀桀怪笑,把文才吓的把茶都喷了出来。
方清源淡定喝着茶,看着二人坐立不安的身形,便劝道:
“不要惊慌,这是治病救人的正常流程,喝茶。”
文才端着空盏,疑惑道:
“可我怎么感觉师父很痛苦的模样,我从未听他这样叫过,就是除妖捉鬼时受了伤,也没见他这般失态,清源师叔,真的没事吗?”
话音刚落,楼上九叔又惨叫一声,这下连秋生都坐不住了,他站起身子,就想往楼上跑,可迈开脚步,一股寒意从方清源这里传出,扑到他身上,让他身形一僵。
方清源用神魂凝结水气,沁入秋生衣服上,让他冷静,然后反问他:
“刚才不是你极力撮合吗,怎么现在听了九叔几声惨叫,这就坐不住了?”
秋生神色讪讪,他是做了拉皮条的事,可看这情形,感觉要出人命啊。
制止住二人上去打搅九叔好事,方清源便施施然喝起了茶水,等茶水续了再续,快没味道时,蔗姑神清气爽的从楼上下来,而九叔则是一脸羞红的跟在蔗姑身后。
蔗姑看见方清源,便大大咧咧的开口说道:
“是清源师弟啊,我听九哥老是听到你,你最近在鹅城混得风生水起。”
强势是蔗姑给方清源的第一感觉,除此之外那便是精明了,蔗姑提起鹅城的意思,是表示鹅城是九叔的地界,现在方清源在里边经营,是要给她个说法。
之前九叔不问这個事,可蔗姑才跟九叔好上,便做了九叔的主,要为九叔争取利益。
精明算计,性格强势,长得也没有莲妹好看,难怪九叔不接受这个师妹,拖了这么多年。
对此,方清源早有对策,只是说辞要稍微改改:
“师姐说笑了,我的家就在鹅城周边,也算是鹅城人,最近只是家里的生意做大了一些,谈不上风生水起。”
方清源点明自己是本地坐落户,不是外来的修士过来抢地盘的,而且我只是做生意,没有经营义庄开神庙的意思。
这番话,蔗姑自是听懂了,然而她却并不满意,方清源身为茅山同门,不该在他们地界盘踞,哪怕你是本地的,做客可以,生根可不行,于是她便说道:
“清源师弟年纪轻轻,便已经达到这种成就,窝在鹅城可惜了,不如出去闯荡一番,也不负大好韶华。”
想赶我走,门都没有,虽然地界是茅山总山在一百年前都定好的,可大清都亡了,你一个茅山规矩,又算得了什么。
方清源本身也是不耐客套的,他直接道:
“有劳师姐费心,只是家中基业在此,不敢远离,而且今日来,也是有事相求。”
蔗姑眉头一皱,还想再说,可被九叔一声咳嗽打断,在众人面前,蔗姑还是要顾及九叔的脸面,便不再追问方清源了。
九叔这时脸色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淡然,他轻声问道:
“清源,你有什么事相求,只要我和师妹能做到的,你尽管开口。”
这句话让蔗姑悄然翻了个白眼,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静待方清源开口打秋风,心想只要方清源不是狮子大开口,看在九哥的面子上,自己也就出点血吧。
可方清源却没有立马开口,他只是闭目,再睁开眼时,眼眸中已经泛着泪光:
“军阀混战,谷物欠收,鹅城周边已经满是流民,他们衣不蔽体,也无片瓦容身,我看不下去,便招募一些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