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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在等我叛变-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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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湛:“什么?”

    朔夜爵问:“你还记得你师父是谁?”

    秦湛觉得这问题简直莫名其妙,她几乎不用思考便回答了朔夜爵:“阆风温晦。”

    朔夜爵笑意更深,因为心情愉快,他甚至不小心呛进了风,偏过头去,用丝巾压着又咳了半晌。

    他对秦湛道:“嗯,那我和你说一件事。”

    秦湛:“?”

    朔夜爵露出微笑,他温柔说:“你把他打进炼狱窟啦,一剑穿胸,差点没能活着回来。”

    秦湛:“……?”

    她的脸上露出茫然的神情,几乎是下意识看向了越鸣砚,她问:“我知道温晦入魔了,可我什么时候将他打去过炼狱窟?我们、我们不是才开战吗?

    “还有那那地方……不是只能进不能出吗?”

第62节

    

越鸣砚张了张唇,显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朔夜爵双手笼于袖内,慢慢答道:“你不知道?你早在五十年前就做完了,我很好奇,温晦这种怪物,你是怎么做到将他打进去的?你若是能告诉我他的弱点,我不仅可以救你,我还可以替你的徒弟医他那双眼睛。”

    秦湛张了口,她眼里第一次浮出了混乱。

    她说:“我,我不知道。”

    朔夜爵看着她,笑了笑,他说:“不着急,你慢慢想。总之我救回你,你还是要去杀他第二次,等你好了,记得告诉我就行。”

    秦湛猛地闭上了嘴。

    她攥着燕白的剑柄,指节几乎泛出青来。

    燕白见了,心里着急,他连声说:“你别被他影响了,这个家伙瞧着就不是好人,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让你做不了决断,最好自己放弃医治!这样他不仅可以避免和小越起冲突,还能欺负你!”

    秦湛没说话。

    朔夜爵悠然问:“治病吗?若是治,就跟我来。”

    秦湛几乎要将自己的手捏断。

    越鸣砚低声道:“师尊……”

    小花十分担心,她看着朔夜爵,忍不住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坏心!”

    朔夜爵原本根本懒得理会这样一个修为普通的阆风弟子,却在瞧见了对方的眼睛后眉梢蹙了一瞬。

    朔夜爵尚未说话,秦湛忽松开了手。

    她因为太过用力,指尖崩出血来。

    秦湛用另一只手随手拽了衣角替自己将血擦掉,同时回答了朔夜爵:“治。”

    朔夜爵挑眉。

    秦湛答:“你都肯医了,我为什么不治。”

    她抬眸看向裹于厚重貂氅中的朔夜爵,眼神锐利,似这万丈雪谷风割冰冷:“你也不必替他讨不平。若他如今从炼狱窟中挣出,就算觉得我对不起他,也该由他来向我讨这笔账。”

    “你连魔道都不是,有什么资格来问。”

    朔夜爵定定瞧着她,蓦地笑了。

    他问:“这是十五的温晦弟子在答我,还是八十的燕白剑主在答我。”

    秦湛道:“是秦湛在答你。”

    朔夜爵看着她,最后淡声说:“所以我才说这咒下得不好,若是我来,正道便再不会有燕白剑主了。”

    他说着,重新执了灯往前,却换了个方向。

    朔夜爵吩咐道:“跟上。”

    越鸣砚看向秦湛。

    秦湛抬步跟上了。

    越鸣砚并不开口,只是取了素帕,替秦湛包住了手。包扎之后,他低声道:“是我无用。”

    秦湛道:“若非是你,我们甚至等不到他发问我。朔夜爵这个人喜怒不定,若不能先引起他的兴趣,就算杀了他,他也不会止步的。”

    越鸣砚绷着嘴角。

    秦湛看了自己的手一眼,开口道:“你也不必担心我。我虽然现在年纪小,却也被他教导过要分得清是非大义。”

    “我只是有点不明白。”秦湛低声说,“他既然入了魔,又未带着我一起,那为什么不在我最弱的时候杀了我。”

    “他到底在想什么。”

    越鸣砚轻声说:“弟子不知道。”

    他握住了秦湛的手:“但弟子会陪着师尊一同去魔域问个答案。”

    秦湛听了,忍不住发笑。她说:“你怎么去呀,一个司幽府君就能拦下你了。”

    越鸣砚答:“他会拦不住我的。”

    秦湛盯着越鸣砚看了一会儿,也不见他有半点儿迟疑的样子,最终也只得点点头:“好吧。你和我一起,也许一剑江寒这家伙还安心一点。我也是不懂未来的我到底是怎么想的,和一剑江寒做朋友。”

    秦湛嘀咕着,说着诸如“审美坏了”“是不是天下剑修死绝了”之类的话,听得越鸣砚无奈,小花直发笑。

    三人跟着朔夜爵在北境雪谷里行走。

    走着走着方越觉得心惊,雪谷看似全是白茫一片,只有零星的山石与树,是极难布阵结界的地方,可跟着朔夜爵走,方才发现走的每一步都是玄阵,若非他领路,众人怕是寻上十天半月也找不到通往他住处的入口。四境只听说过朔夜爵医术高超,倒是从未有人知道他对结界阵法也有研究。

    也是了,他被逐出阙氏便是因为研究时间阵法与返老还童,说他对结界阵法一窍不懂反而才惹人生疑。

    过了结界,众人也总算是见到了朔夜爵住的地方。

    那是一处搭了木棚的山洞,洞里被布了阵开了天窗,阳光入得了内,风雪却进不得。加上朔夜爵本身便是个喜好享乐之人,这洞穴被他布置的堪比白术王宫,甚至奢华更甚。

    洞里铺着万金的毛毯,金色的炭炉里燃着稀少的火炭。屋里的温度几乎要和屋外呈现两极,而到了屋内,朔夜爵才像是活了过来,脱下了厚重的大氅,苍白的脸色上也回复了一点血气。

    小花也是医者,自然一眼便看出了朔夜爵气虚体弱,莫说和修真者的身体比,他怕是连凡尘里的寻常农夫都不如。至少农夫可不会因呛了两口风,身体便有发寒的预兆。

    朔夜爵回了屋子,先给自己配了药,面色不改地喝了下去,而后才看向跟来的三人,指了一处说:“病人坐下,其他人随便。”

    秦湛坐了过去,越鸣砚不放心便陪在一旁。小花正是好奇心重的时候,忍不住左右去看。朔夜爵心疑着她的眼睛,便也不拦,随她去玩。

    见秦湛坐了下来,朔夜爵也不拿任何的用具,甚至连阙氏金针也不用,径自坐在了秦湛的面前,伸手连点她身上多处穴位,右手一张一扬,竟是将秦湛周身滞涩的灵气走向都绘在半空之中。

    他的做法实在是奇诡又闻所未闻,一时无人敢打扰他,只见他指尖微动,在秦湛头颅上几处大穴试探寻诊,而后以拇指点于她眉心处,搅得秦湛只觉气血翻涌,差点吐出一口血来。

    朔夜爵这才收手,道:“的确是咒。”

    越鸣砚皱眉,他扶住秦湛,同时问道:“那前辈打算如何诊治?”

    朔夜爵答:“解咒啊,不然还能做什么。”

    朔夜爵道:“你看着我也没用,解咒要是这么容易,阙氏也不会让你们来寻我。是阙氏让你们来的吧。”

    他见两人未否认,冷笑了一声,说:“也不用怕,我既然答应了,就不会中途撤手。这咒虽然下得不怎么样,解起来也没那么容易,先喝三日药。”

    秦湛忍不住问:“解咒为什么要喝药?”

    朔夜爵问:“治病为什么要用针?”

    秦湛:“……”

    秦湛不再多话。

    朔夜爵开了药单,越鸣砚本以为这药需得他先离北境去置办,却不想朔夜爵这里倒是齐全,只需要他去熬药就行了。

    越鸣砚取了药便要去替秦湛熬药,秦湛则因朔夜爵先前的行为有些气息不稳,干脆盘腿调息。

    屋里一时只剩下花语和朔夜爵。

    朔夜爵看了她一眼,问:“你是巫祝之后?”

    小花迟疑片刻,但又想起阙如言的嘱咐,所以点了点头。

    他垂下眼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笑了。朔夜爵向小花招了招手,温了声线:“你来。”

    小花迟疑了两步。

    朔夜爵淡声道:“你宁可信任两个可能最后要拿你当杀手锏,用你的命来威胁我整治的人,也不愿意相信你的同族吗?”

    “你既然是有这双眼睛,便看得明白吧。”

    小花轻声说:“我的眼睛没什么特别的。”

    朔夜爵闻言皱眉,他本以为这是因为小花被阙氏的人洗了脑,反以为自己是异类才会这么说,刚打算要重新让这孩子明白何为巫祝,却先注意到了她脑内气血流动。

    她的灵脉被金针截住,这根针帮她控制住了自己的眼睛,手法非常漂亮,而且果断。

    就像是他的手法。

    朔夜爵的手顿住了。

    他对小花说:“秦湛是阆风的人,你也是阆风的弟子。”

    小花说:“对,对呀。”

    朔夜爵沉默片刻,他问:“阆风阙如言,她和你什么关系。”

    小花答:“是我师父。”顿了一瞬她又补充,“很好的师父,她带我回家,家里一开始不肯让我再跟她出门了,师父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我能重新回阆风。”

    朔夜爵笑了一声:“我就说,你返祖的现象如此显著,阙氏怎么会不知道,阙氏既然知道,有我在先,怎么未将你严格看管,甚至还让你入了阆风。”

    “原来如此。”

    小花看着朔夜爵,他说着“原来如此”,脸上的表情却生冷而僵硬。小花又想起阙如言的叮嘱,她虽有些舍不得,却依然从自己的乾坤袋里,取了一朵无名的小花。

    那是一朵蓝瓣黄蕊的花。

    朔夜爵的视线停在了那朵花上。

    小花将花递给朔夜爵,忐忑道:“师父说,若是曾祖爷爷不肯替剑主治病,就让我送这个给曾祖爷爷。”

    小花道:“她说这能让你高兴。”

    “你……要吗?”

    朔夜爵的眼里清晰地倒映着这朵脆弱的、春日里的花。在雪谷严苛的环境下,这花怕是一出门便会变成冰碎了,就算留在室内,也存不了两天。

    可朔夜爵依然伸手接过了花。

    他坐在椅子上,身形清癯面色苍白,眼里映着花却也没有半点儿春日暖意。

    可他接过了花。

    “花啊。”朔夜爵微微笑了,“却是许久未见了。”

    第58章 朔夜05

    药喝到第三日,朔夜爵重新探查了秦湛的经脉。因为这人总是没什么情绪,偶尔有些表情也是讥诮为多的缘故,秦湛实在是没法从他的脸上得到信息,只能开口询问:“如何?”

    朔夜爵收回了手,重新抱上了怀里的暖手,方才淡淡说:“不错。”

    秦湛:“……我倒是没觉得自己哪里不错了。”

    朔夜爵瞧着她似笑非笑,问:“你的灵气可还堵塞,晚间可有梦见似有还无的记忆?”

第63节

    

他这么问,秦湛倒是不能反驳。喝了三日药,虽瞧着与前几日没什么变化,但她也能感受到自身气息的变化。朔夜爵的药,就好似在紧箍着她的圈上凿开了一处裂痕,这世上再厉害的咒都怕有弱处,因为一旦有了弱处,管你是什么通天手法,只消对准那处薄弱,铜墙铁壁也能一夕碎成齑粉。

    朔夜爵的确是此道高手。

    阙如言束手无策的咒阵在他手里竟和普通风寒没甚区别,一碗药一份方,说是三日起效,便是三日起效。

    可秦湛心里挂念着许多事,不免催促:“话虽如此,可我看起来毕竟还是没什么变化,这总不能算你治好。”

    朔夜爵原本已回了他的药台重新挑拣用具,听见秦湛这么抱怨,撇头看了她一眼。

    朔夜爵道:“我是大夫你是大夫。”

    秦湛:“……”

    朔夜爵道:“不是就闭嘴。”

    秦湛:“……”

    秦湛忍不住嘀咕:“哪有那么坏脾气的大夫。”

    却没想到朔夜爵看起来身体这么差,耳朵却好的很,他听见了秦湛的抱怨,不轻不重回了一句:“这天下好脾气的大夫太多了,我若是脾气不坏一点,岂不是坏了天地平衡。”

    秦湛:“……”你是医生,我忍着你。

    花语在一旁捧着个金钵正帮朔夜爵挑拣药材,听着忍不住就对朔夜爵说:“你不要欺负剑主。”

    秦湛:“……”她听着这话,只觉得喉头梗着一口血,想她秦湛,怎么就落到了被人欺负还不能还手的地步了?

    朔夜爵听了花语的话,眉梢微挑,他刚要说什么,花语便飞快道:“我是要回去的,曾祖爷爷欺负剑主的事情,我会告诉师父的。”

    朔夜爵:“……”

    朔夜爵搁下了手中取好的朱砂,认真问了句小花:“你觉得我怕阙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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