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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杀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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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绝处逢生

    两名武林高手交锋,如彼此功力相去不远,只要一方有一点很小很小的意外,往往能使整个战局大受影响。

    现在的情形,便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本来,十方罗汉因一时大意,落入对方预布之圈套,无情金剑如果不是因为操之过急,这位九结大帮主也许早就跟这个世界说声再见了。

    接着,这位大帮主福大命大,险中弄险成功,转劣势为优势,居然又使先发制人的无情金剑陷入苦战之中。

    可是,就在这时候,意外发生了。

    祸根是一片枯叶。

    当这片枯叶像凑热闹似的,从无情金剑面颊上掠过时,这位大总管忽然想到一件事。

    他想起他们现在交手的地方,是在一树林之中。

    这化子头儿已经挨了他一剑,他为什么不利用四周天然的障碍,以或上或下的迂回战术来消耗这老儿的精力呢?

    这老儿的血,难道会永远流不完?

    他想到这里,立即奋力挥出一剑,同时借势拔身而起,向附近一株大树树顶纵去。

    十方罗汉眼看即将得手,自然不容对方就此逸去。

    可是,他才一挫腰作势,便发觉左肋下的那处伤口,已使他失去窜跃的劲力。

    适才那一阵急攻,他透支得太多了。

    一个人在已负重创的情况下舍命相拼,中途绝不能歇手,只要稍作停顿,便会崩溃。

    这位大帮主直到这时候,才发现左腰身以下的衣裤,已尽为血水所湿透。

    他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几乎无法站稳。

    无情金剑目光锐利如刀,迅即看出下面的十方罗汉已成强弩之末,当下不再迟疑,口中冷笑一声道:“老儿,你认命了吧!”

    发话声中,长剑一闪,纵身飞泻而下。

    十方罗汉自知已无还手之力,牙关一咬,突然全身向后仰倒。

    他虽摆出了向后倒纵的姿态,但双足仍然钉立原处,未曾移动分毫。

    剑光一点,疾逾流星,只听得嗤的一声,锋利的剑尖已从十方罗汉的右腿肚上穿透而过。

    十方罗汉蓦地拗身坐起,聚集全身最后一股真气,排掌猛往无情金剑胸口拍去。

    这是他最后的一掌,也是他最后的机会。

    无情金剑适才于半空中见十方罗汉虽欲向后倒纵,却未离开原地,误以为这位大帮主浑身气力已尽,没想到这竟是后者的一着诱招,这时发觉上当,虽有心腾身闪避,但急切间无法拔出宝剑,竟遭十方罗汉一掌劈个正着。

    无情金剑喉头一甜,血气上涌,虽想运气压住,但仍忍不住将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十方罗汉苍白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丝笑意,点点头乏力地道:“这样还差不多……”

    一语未竟,人已在剧痛中昏厥过去。”

    无情金剑站稳身形,以衣袖拭去嘴角的血渍,双目中随着进出一股杀机。

    他轻哼了一声,从十方罗汉腿上拔出宝剑,然后上跨一步,一剑对准十方罗汉心窝刺去。

    就在这间不容发的刹那,树林中突然奔进来数十条人影。

    无情金剑起先以为来的是宫中的剑士,回过头去一望,才发觉来的竟是一群丐帮弟子!

    最使无情金剑吃惊的,是来的这群丐帮弟子,年纪虽然平均不超过四十岁,但每个人的腰带上,却最少都有四个衣结。

    人到危急时,第一件想到的事,便是自己的生命。

    他这时只须剑尖往前一送,便可将十方罗汉一剑了结,只是他知道他如果贪这一剑之功,他自己的一条生命,无疑就要交给别人了。

    所以这位大总管这时想也没有多想一下,匆匆拉下面罩,双足一点,拔起身形,如飞般出林而去。

    其实这位大总管这时只要多想一下,他就不会走得这样慌张了。

    他留下十方罗汉一条活命,他自己的一条命还会留得下来吗?

    那些丐帮弟子奔上前来,一看倒在血泊中的人,竟是他们自己的帮主,一个个不由得又骇又怒。

    只听有人高声叫道:“快追,谅那贼子尚未去远!”

    十方罗汉悠然醒转,刚好听得这声呼叫,当下连忙摆手示意,意思叫众人不必追赶。

    众弟子不敢违命,只得出声将两名奔出好几丈远的弟子又喊了回来。

    十方罗汉因失血过多,神情显得甚是疲惫,眼皮睁开之后,仅仅无力地扭头扫视了一下,便又轻喘着悠然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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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金剑令旗

    那些酒客忍无可忍,终于一个个紧皱了眉头,相继起身,下楼而去。

    说也奇怪,等那些酒客都走光了,这名中年儒士的咳嗽和气喘亦告不药而愈。

    楼下那个有着一脸大麻子的店主一面忙着结账,一面于心底下止不住暗暗嘀咕。

    酒客一个接一个离去,人人的脸上都悻悻然,有的还是刚刚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是嫌酒不好呢,还是

    他等到最后一名客人结妥了账,三步并作两步赶上楼来一看,楼上什么异状也没有。

    客人还剩下一个,正在安闲地喝着酒。

    桌椅、碗盘,都放在应有的位置上,又不像闹过事的样子。

    这位店主人站在楼梯上,木然瞪大一双眼睛,完全给弄迷糊了。

    那中年懦士抬头朝他微微一笑道:“酒还有没有?”

    麻子店主如同梦中突然惊醒过来一般,赶紧哈腰应了两声,身躯一转,便待下楼。

    中年儒士用手一招。

    “大爷还有什么吩咐?”店主恭谨地问。

    中年儒士侧扬着半边脸孔道:“你伙计有没有听清我的话?”

    麻子店主一笑道:“大爷要酒,不是吗?”

    中年儒士道:“我有没有告诉你伙计,我要多少酒?”

    麻子店主像下棋被人将一军一样,呆呆地站在那里,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中年儒士指着火炉四周那些空座又道:“你先把这些桌子收拾干净,然后替我算一算共有几个座位,有几个座位,就放几壶酒!”

    麻子店主眼中一亮,精神马上来了,赶紧哈腰应了一声:“是的,大爷!”

    这一次他学乖了。

    他口中虽然应着是,人却站在那里未曾移动一步,因为他已看出这位客人的话显然还没有说完。

    中年儒士顿了一下,又道:“除了酒之外,有什么吃的,只管端上来。”

    麻子店主哈腰道:“是的,大爷!”

    中年儒士缓缓接着又道:“你楼上就只这么一点地方,假如有客人来,你将如何安置,那是你的事。不过,你若是愿意提前打烊,除了我的朋友之外,不再让别的客人上门,等会儿算酒时,每一壶酒我将会付你三壶酒的钱。”

    麻子店主又一哈腰道:“是的,大爷!”

    中年儒士道:“菜也一样。”

    麻子店主没等身子直起,忙又弯下腰去应了一声:“是的,大爷!”

    他一连应了四声:“是的,大爷!”

    一声比一声亲切,似乎除了这四个字,已找不出第二句话来说。事实上,他也用不着再说第二句话。

    楼上就这几个座位,已经一下卖足了,而且是三倍价钱他还有什么话好说呢?

    天空一片灰暗,又开始下雪了。

    有几个冒雪赶来聚仙居,想喝两杯的老客人,结果意外的都尝到了闭门羹。

    因为今天的聚仙居,不知为了什么缘故,业已提前关上店门。

    不过,这时的聚仙居,两扇店门虽然关得紧紧的,另有一种客人,却不在拒纳之列。

    那便是中年儒士的朋友。

    这些人来的时候,很少成双成对,多半都是一个一个的来,然后再一个一个的离去。

    来的这些人,老少男女都有。

    他们都有一个约定的暗号,来到店前之后,只须在店门上轻轻敲三下,店里面问谁,他们不用开口,店门自然就会打开。

    这些人进门上楼之后,停留的时间都很短暂。

    估计他们停留在楼上的时间,大概不够吃一壶酒,吃一笼肉包子,说上三两句话。

    这种情形,颇足耐人寻味。

    来人虽然什么样的都有,但却有着一个共同的特色,就是每个人对中年儒士都很恭敬。

    第一个来到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

    这人站起来至少要比中年儒士高出一个头,但这人一站到中年儒士面前,却像小学生见到塾师一样,两手垂得直直,眼睛直望着地面,几乎连动都不敢随便动一下。

    中年儒士却显得很客气。

    他伸手指指桌上的酒壶,意思是对方先喝点酒,暖过了身子再说话。

    汉子奉命唯谨,走上一步,抓起酒壶,咕嘟咕嘟的一口气就将满壶贵妃红喝得点滴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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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一剑夺命

    外面的雪下得更大了。

    房里很小,很是暖和。

    这个房间从外面看像一个鸽笼,从里面看则像一个鸡窝。无论从那一方面看,它都不像个房间。

    像这种仅能容身的小房间,如果换了炎热的夏秋两季,恐怕连一只螳螂都会受不了。

    但是,在这种隆冬季节,外面又刮着大风雪,情形就不一样了。

    它愈小就愈有予人以温暖之感。

    房里只有一张床。

    它是这房间里惟一的一件家具,所以它也成了衣架和桌椅的代表品。多葛夫人坐在床沿上。

    床上有酒有菜。

    他走进去时,脸色很苍白,但她并没有对他这种失魂落魄,显得有点心神不定的样子有所追问。

    这正是她所希望看到的样子。

    如果一个男人将这种事看得平淡无奇,他必然是个老手,她要的是新鲜和刺激,不是一个老手。

    麻金甲当然也不希望被对方看出是一个老手。

    所以,他进房之后,一句话也没有说,稍稍犹豫了一下,便如饥似渴地喘息着扑了过去……

    他用颤抖的双手代替了嘴。

    他的动作很生硬,心跳得很厉害,他尽量追忆和模仿着他第一次在古府柴房中和那个小女人苟合时的情景,他知道像这样的女人,需要的是什么,他必须先赢得对方的欢心,才能取得自己所想知道的秘密。

    只是没隔多久,他便有点不克自持起来,因为他发觉这女人正如她自己所说的一样,在床第方面另有一种长处。

    当他心头的那种憎恶之感逐渐消除之际,这女人像是突然之间变成了一条游动的巨蟒。

    徐徐的游动。

    缓缓的游动。

    一种循序而进的收束感,使他登时发觉自己仿佛成了一棵被巨蟒缠绕住的大树。

    这是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觉。

    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这种感觉。

    她轻轻地呻吟。

    既非做作。

    亦非献媚。

    从这一声声若断若续,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满足的呻吟声中,充分显出她在这方面无疑已被剑王冷落了一段相当长的时间。

    但她并没有因而显得放荡和狂烈。

    他不像三夫人管云娟那样,使他永远觉得像在攀登一座高不可仰的山峰,即使尽了气力,仍难到达峰顶。

    他跟三夫人那女人在一起时,时常会变得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而这女人却在第一次就使他成为一个征服者。

    他付出了征服者的代价。

    他一觉醒转过来,已是夜半时分,他轻轻地挪动,移了一下身躯。

    他想趁那女人尚在熟睡之际,好好的定下心来思索一番,虽然刚才的那一幕余味犹在,但是他知道这种艳福绝不会使他带来真正的好运。

    就在这时候,他的耳边忽然响起了一个轻柔的声音:“你醒了么?”

    他吃了一惊。

    一只温暖而滑润的手,慢慢的伸了过来,沿着他的胸口向上移动,最后在他耳端停住。

    他翻转身子,马上看到一双发亮的眼睛。

    他甚感意外地道:“你还没有睡?”

    她以一个浅浅的甜笑,低低说道:“我不敢睡。”

    “为什么?”

    “我看你的睡相不好,怕我也睡着了,你会着凉。”

    他忍不住一把将她搂住。

    但随即被她轻轻推开了。

    他顺势拉住她的手道:“淑芸,你……你……太好了,我……我实在……值不得你的垂青,我……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她附在他耳边,轻轻一笑道:“要说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许说这你是第一次,也是最后的一次!”

    他轻轻叹了口气,没有开口。

    她望着他,忽又发出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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