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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落下,气绝而亡。
从始至终,王洪发只以为是武士彟请来了武道宗师对付自己,绝不会想到那潦倒的穷困书生。
“爹!”
两个青年扑在王洪发的身上,声音里充满了悲愤,一双眼睛殷红的盯着袁天罡,滔天恨意在凝聚。
虽然没有说狠话,但眼睛里那一抹仇恨,却显露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噗嗤~”
一道亮光划过,然后宝剑收入袁天罡的袖子里,看着面前捂住四肢,面带不敢置信的眼睛,袁天罡摇了摇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二人若放下心中恨意,迷途知返饶你一次倒也并非不可,可惜偏偏你二人心中恨意涛涛。为了免得你兄弟日后误入歧途,只能废掉你二人武道前程了。”
说完话转身离去,只留下那兄弟二人在大堂内不断翻滚咆哮:“袁!天!罡!我要你不死不休!”
“袁天罡,你身为宗师,屠戮弱小,日后必定不得好死。”
……
兄弟二人的喝骂,袁天罡恍若未闻,被废掉了手足经脉,日后这些人连稍重一点的东西都提不起来,如何寻仇?
他是一个真正有道修真,能不杀生就不杀生。
城门外
朱拂晓背负双手,看着荥阳城过往的路人,朱丹乖巧的站在朱拂晓身边。
没让他等多久,袁天罡已经大步而来,站在了朱拂晓的身前:“朱师弟在想什么?”
“我在想师兄你究竟有没有将所有手脚都料理干净。”朱拂晓回过神来道了句。
听闻这话,袁天罡不置可否:“上天有好生之德,何必赶尽杀绝?”
“走吧!错非北玄不在这里,我又懒得动手,绝不会叫师兄出手替我料理手尾的。”朱拂晓道了句。
虽然袁天罡留了手,但朱拂晓却知道,这群人决对活不下去。武士彟怎么会留下这群孽种存活?
“就是不知道武士彟现在怎么样了?老爹拦住单雄信应该不难的吧?”朱拂晓眯起眼睛。
四海商行内
王发远等人被袁天罡逼死的事情,第一时间便传入了四海商行内。
“宗师出手?不可能,武士彟怎么可能请得动宗师?”那管事惊得猛然站起身:“而且还是老君观的宗师?”
管事心中毛骨悚然,所有事情,一旦牵扯上宗师,那可都是要命的大事。
武家竟然能请动青牛观的袁天罡,这代表什么?
代表的意义实在是太多!
“不妙啊!”那管事火急火燎的在大厅中来回走动:“不能呆了!此地不能呆了!”
“要是稍后清算到我头上,死了也是白死,家族绝不可能因为我与青牛观硬壳。”那管事深吸一口气:“还是先撤离吧,谁知道武士彟竟然隐藏的这么深?简直是惹出了一个王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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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5章 单雄信出手
有一句话说的很好:人算不如天算。
就像是现在,四海商行本来只想要吞并武家的商行,可谁知道竟然惹来了老君观的宗师?
谁能算到朱拂晓竟然在关键时刻相助了武士彟一臂之力?
朱拂晓并非是那种做好事不留名的人,他既然相助武士彟,自然会叫武士彟知道自己的付出,从而获得更大的利益。
绿水悠悠,天气渐凉,朱拂晓三人坐在扁舟上,袁天罡拿着船橹轻轻滑动。
“师兄,这封信劳烦你托人交给武士彟,好叫其知晓诸般缘由。”
小舟上摆着一方桌,朱拂晓跪坐在桌前,书写好了文书后递交给袁天罡。
想要获得更多的利益,就要秀肌肉,叫武士彟知道自己的本事。
袁天罡将书信收起,然后行至一处码头,闪身消失在了码头上,半个时辰后匆匆回返。
对于袁天罡来说,河洛才是大事,他并不想在这些琐碎的事情上耽搁时间。
朱拂晓去了通济渠,此时的武士彟考验才刚刚开始。
且说那武士彟太原办事完毕,便搭乘商船回返,行至伏波湖地界,忽然只见湖面上铁索横江,一只只扁舟在河面上游动。扁舟上的盗匪在狼哭鬼嚎不断的叫嚷。
过往商船不断被搜查,惹得众人不断推搡喝骂,却是敢怒不敢言。
大船上
武士彟端坐在船舱内,手中拿着一本书籍,正在细细研读。忽然前方传来一道嘈杂之音,大船徘徊不前,停在了河面上。
“来福,前面发生了什么?怎么不走了?”武士彟问了句。
“老爷,遇上水盗了。”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走入船舱,对着武士彟道:“那水盗不断盘查各路船队。”
“我没记错的话,咱们搭乘的应该是盐帮的船只吧?”武士彟眉头皱起。
“不错,正是盐帮船只。”来福回了句。
“这是何处地界?那家水匪,竟然连盐帮的面子都不给?竟然也敢拦截?”武士彟一愣。
“伏波湖,单雄信!”来福道。
“难怪,原来是单雄信。”武士彟放下手中书籍:“咱们一道出去看看。”
二人走出船舱,十几个武家护卫跟了出来,此时船头人群攒动,面带焦虑的看着远处河面,只见河面上百只小船来回游动,不断对着过路的船队吆喝。
整个河面已经被铁链封锁,若无应许是绝对无法度过河流的。
“这群水匪似乎是在找什么人?”来福眯起眼睛,看着远处水匪不断在搜查一只只大船,对着武士彟道了句。
“找人?找什么人?竟然这般大阵仗?”武士彟心中好奇。
就在此时,有盗匪驾驭小船游了过来,只见绳索抛出,一只只飞爪扣在了大船上,一个个盗匪便要顺着绳索攀爬上来。
“混账,这是我盐帮的船队,哪个敢来放肆?”忽然此时一声呵斥,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叟率领着一大群赤膊的水手走上前来,俯视着脚下那一只只飞爪:“给我将这群不长眼的东西打下去。”
众水手都是精壮的汉子,此时纷纷抽出长棍,带着一道道呼啸,然后便是落饺子般的声响,连带着那飞爪也被棍棒扫了下去。
“尔等是何人,莫非不识得规矩,连我盐帮的船也敢拦截?”老叟站在船头,眼神里露出一抹冷酷,虽然模样苍老,但周身气血绝汹涌澎湃,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力量。
“我等乃伏波湖水府,奉龙王命令,搜寻过往船只,想要找寻一人。在下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阁下是盐帮中的那位好汉?”远处一道船只电射而来,在船头上立着一个青年,正是替换了蚩尤骨的单道真。此时起手一礼,目光如电的看着船头老叟。
如今伏波湖水匪不叫伏波湖水匪,而是改成了:伏波湖水府。
就连单雄信也自称是伏波湖龙王。
“盐帮,入江龙曾泰。”老叟道了句。
这入江龙的称号,还是因为朱拂晓掀起仙侠热,那老叟自己起的。
都是《申公豹传承》惹的祸。
现如今天下间大小帮派多如牛毛,就算是三两个蹩脚虾,也敢吹个响亮的名头。
但这曾泰绝不是软脚虾,更不是无名之辈。此人乃盐帮十八耆老之一,是盐帮十八位顶梁见神武者之一。
“在下伏波水府不知名小卒:单道真。见过长老!”单道真起手一礼。
“天下间有水的地方,就有盐帮,属于盐帮管辖。现在伏波湖水府连我盐帮都敢拦截,当真是好胆,莫非欺我盐帮无人乎?”曾泰冷冷一笑。
盐帮与单雄信当初就有矛盾,错非门阀世家调节,只怕双方早就打的不可开交了。
也多亏了关陇门阀、尚书府出面,才将所有冲突都压了下去。
只是双方已经势如水火,有单雄信存在一日,盐帮就一日面上无光。
须知单雄信活着,就是盐帮的污点。
单雄信是唯一与盐帮争锋,而活着的幸存者。
错非单雄信宗师修为,只怕就算有五姓七宗出面,伏波湖水府也早就被盐帮荡平了。
双方心中都憋着一股气,现在撞在一起,岂能没有火花?
“呵呵,我不管什么盐帮,在我伏波湖水府的地盘,就要遵守我伏波湖的规矩。”单道真轻轻一笑,话语温和,但内容却斩钉截铁:“龙王有令,欲要缉拿一人,还请阁下行个方便。”
“断无可能!”曾泰扫过伏波湖上的无数船只,那一双双望来的眼睛,想都不想直接就拒绝了对方要求。
搜查船只?莫不是在开玩笑?
现在这么多双眼睛在盯着,曾泰可以很肯定的说,自己要是答应了对方的请求,明日江湖上就会有流言说他:盐帮畏惧伏波湖水府。这等折损盐帮威名的事情一旦传出去,他还要不要混?
盐帮怎么惩罚他?
“没得商量?”单道真无奈一叹:“我伏波湖水府绝无和盐帮起冲突的意思,只是想要寻找一个人罢了。”
“既然是开了运船,对方上了我的船,那就要保证客人的安危,断没有把客人推出去的道理。这是我盐帮运船的规矩!”曾泰冷冷一笑:“你区区一个伏波水府的小喽啰罢了,也敢搜查我盐帮的船?若单雄信亲临,我倒是会忌惮三分。可就算单雄信也绝无权利搜查我盐帮的大船。”
单道真此时当真有些头疼,谁能想到盐帮的船竟然从这里经过?
往日里双方结了仇,都是互相绕过对方领地,可谁知今日盐帮竟然反其道而行?
而偏偏自家父亲也下了死命令,过往船只一定要全部搜查。
就在单道真左右为难之际,只听得远处江面传来一道笑声:“曾长老何必这般大的火气。”
就见一道人影脚踏江水,几个起落已经落在了盐帮的大船上。
“单雄信!”看着来人,曾泰眉毛紧缩,周身精气神紧绷,眼神里露出一抹警惕。
“曾长老,咱们可是有几年不曾见面了。当年还与你把酒言欢,想不到再见面已经时过境迁。”单雄信轻轻起手一礼。
曾泰面色难看:“你现在是做大了,早就不将咱们江湖中的同道看在眼中,更是不将绿林中的规矩看在眼中。咱们可不敢与你攀交情。”
“我想要搜查这艘船。”单雄信笑了笑,对于曾泰的话不以为意。
“你可要想清楚,这可是我盐帮的船,你日后如何与大龙头解释。”曾泰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日后若大龙头问责起来,我自然会向大龙头解释。”单雄信笑了笑,然后对着远处的船只摆手:“上船搜查。”
话语落下,一只只飞爪再次飞起,一道道龙精虎猛的汉子落在了大船上。
曾泰面色难看,但面对着宗师,却不敢口出狂言。
“曾长老莫要慌张,在下当真只是想要寻找一个人罢了。”单雄信站在曾泰身边。
“呵呵,你是宗师强者,我自然不敢违背了你的意志。只是今日之事传回去后,你还需给大龙头一个解释。”曾泰站在旁边勉强一笑。
“大龙头若问罪,我自然会给他解释。”
此时伏波湖水匪拿着画像,不断来回搜查,惹得船上一阵鸡飞狗跳,叫曾泰面色更加难看三分。
武士彟身边
此时有仆役无意间瞥见那太湖水匪搜查的画像,顿时心头一突,连忙向武士彟而来:“大老爷,不好了,伏波湖水府似乎是冲着咱们来的。”
“什么?”武士彟闻言心头一惊:“不可能,咱们从未与伏波湖结仇。”
“小人看的清清楚楚,那画像上就是老爷模样。”仆役连忙道了句。
“许是看错了。”武士彟勉强一笑,只是不知为何,心中忽然涌起一股不安,不着痕迹的走到栏杆处,似乎随时都能跳水遁走。
“老爷,莫要耽搁,咱们还是赶紧跳湖逃走吧。”侍卫道了句。
“老爷我与伏波湖水府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怎么会寻我?”武士彟心中存着疑虑,不由得摇了摇头。
第两百零6章 箭矢
武士彟虽然心中有千千万万的想法,但是当伏波湖水府的盗匪当真来到其身边的那一刻,所有侥幸尽数被打破。
“就是他!”水匪拿着文书,一双眼睛看向武士彟,第一眼就认出了对方的来历。
一声呼喝,无数盗匪霎时间围了过来,惊得武士彟周边旅客慌忙逃开,免得遭受殃及池鱼之灾。
“哗啦啦~”
十几个武家侍卫此时上前来,挡住了一群盗匪,双方瞬间陷入了对峙状态。
单雄信与曾泰的目光齐齐被吸引来,曾泰看着武士彟,心中有些好奇:“不知此乃何人,竟然惹得单雄信大张旗鼓,不惜得罪整个盐帮,也要将其搜寻出来。”
“武士彟?”单雄信目光隔着十丈距离,一双眼睛看着强作镇定,面色苍白的武士彟。
“是我。”武士彟站在武家侍卫身后,虽然有十几个侍卫守护,但却没有半分安全之感:“不知在下犯了何事,竟然叫大龙头兴师动众封锁整个伏波湖,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