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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过程全部都被熊看在眼里,逍遥子很沉得住气,至少要比熊沉得住气。
熊哼了一声,两道浊气从鼻孔中喷出,他抬手要拉开房门出去,又是一片叶银子飞来,刁钻狠辣之极不低于那日的刺客。
托!
银叶子一下子打在了门上,熊有些庆幸,若不是手的速度快些恐怕就算是他的手也会被钉在这门上。
逍遥子惬意道:“你急什么。”
熊一时间无言以对,说道:“外面那么乱,我去找燕子回来。”
逍遥子眯着眼,看了看熊,笑道:“你是不是想去看看王府的样子。”
熊先是一愣,紧接着缓缓点了点头。
逍遥子闭眼说道:“其实没必要的。”他这话说的很直接,在熊听来就是不准去的意思。
不料逍遥子猛地站起身来,睁开眼睛笑道:“虽然对一个破败的员外家没什么兴趣,但是我们的确要把燕子接回来。”
逍遥子将剑放在桌旁,随手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说道:“你先去,我随后就到。”
熊连忙跑了出去,径直奔着王府而去。
燕子并不在王府。
她从逍遥子的房间走出来,逍遥子见她一笑说道:“你哥可是去找你了。”
燕子神气道:“量他也找不到。”
逍遥子问道:“刚才小二说的你都听到了么?”
燕子点点头:“一字不落。”
逍遥子说道:“那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燕子诡异一笑,说道:“如你所愿。”紧接着,她的身影便消失不见。
逍遥子匆匆一瞥楼下熊的背影,和与他背道而驰的燕子。看着他向着王府奔去,并没有说什么。
他打开茶壶盖,又加了一袋茶叶。
………………………………
六十五。惊现夏芸
逍遥子的心里并不比熊好到哪里去,他也一样想要出去一探究竟,但是直觉告诉他,现在出去未必是最好的。
一个信命的人一般很相信直觉,逍遥子是人,那就没有例外。
他在屋里踱来踱去,心神焦虑就像是他的脚步一般,他想要静下来,这才发现一切都是徒劳。
早在淮南城中他就已经发现了这一切。
有人跟踪他们!
能从闭门的城门口进来,一定和官府跑不了关系。
逍遥子沉思少顷还是决定先下手为强!
他能感觉到这伙人里没有太棘手的家伙,也没有弱者,他们的心思很直接也很明白,从路上逍遥子就看得出来,他们没有做到好的跟踪对方,而是直接从淮南跟他们到了这里。
在逍遥子看来这无异于**裸的挑衅。
逍遥子从不畏惧挑衅者,剑是年轻人的利器,更是凶器!
杀人是一种罪恶的享受,但是被一群疯狗罪在屁股后面可是连睡觉都睡不踏实的。
逍遥子的剑正是为他们而磨,剑光通透而发亮,十分耀眼,逍遥子看见不觉笑出了声。
敬人者人恒敬之,杀人者人恒杀之。
逍遥子需要让身后的人明白,自己在江湖中的赫赫威名绝非虚号,这一切都积淀在这柄剑和敌人的血上。
白衣人终于消失在客栈中,看他气势汹汹的提剑出去,客栈中的所有人都不禁松了口气。
他若是发起疯来,这里可是没人能制止他。
好在他走了,但没人知道他要去哪。
…………… …………… ……………
高山远映,天边突起一道巨额轮廓,山下一片苍翠在远方依稀可见,密林覆盖之处,尽为绝地。
山上一座巍峨的山庄依山而建,山前的路崎岖难走,但却没有想要走过山后的路。
山后是一片如镜面般光滑的悬崖,任凭是谁若是掉下去,都无法爬上来。
而这时山庄内传来阵阵呐喊之声,声音之大,直抵云霄。
山庄很大,山庄三百六十一间庭院相互交错,如同错综复杂的九宫格,平常人若是陷入其中根本不能凭借自己走出来。
而此时数百间庭院中竟空无一人,呐喊的声音越来越近,似乎是从隔壁传来。
九道山庄,如同一盘围棋一般,纵横十九线,误入山庄如同进入棋局一般,若非围棋高手很难在其中逃脱。
而最中间的那个庭院而是最大的一间,这间院子中地上竟绘着这错综复杂的棋局线,其中将所有的一切都标在其中。
中间的庭院看似最容易到达,可其实却是最不好到达的。
它并不是停在那里不动的,它是一间会移动的屋子,说会移动还算是谦虚了,这整个山庄都是可以移动的!
院子中的三百六十一座庭院所构成了一个巨大的棋盘,所有的房屋上面都罩着精钢铁网,那东西是剑所无法砍透的。
若有人误入此阵,位于阵法中间的主人家,立刻就可以关上大门,形成围攻之势,如若方法得当,以弱击强只是玩笑。
在屋子之中有一座棋盘,这棋盘相较于其他的棋盘略显得大了些,但是这可不是一个随意可以下的棋盘。
每动一下山庄的格局都会改变,三百六十一个节点正好对应着三百六十一座庭院,庭院的变化随棋局而动,而这庭院之中机关之多令人发指!
突然间喊杀声冲天而起,正端坐在正屋中的是一个蒙面女子,而她的身边还坐着一名白衣老道,老道白衣飘飘,仙风道骨。
他抬头说道:“开始吧。”
女子显然不愿多少一句话,她把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都化作了实际的行动。
随着女子的手不断在棋盘上推演,一条大龙腾跃而出,一时间场中众人竟无力压制。
从这场没有对手的棋局一开始,守方就占据了绝对的主动,庭院在眼前呼啸如飞,敌人一个个的小点被不断地蚕食,紧接着就是无力的溃败。
当最后一个庭院的敌人也乖乖举起手。虽然心中有所不愿但是事实摆在眼前。
这机关城一般的九道山庄只要掌握了核心,基本上无力攻破。
庭院再次疾驰而过,一条通往核心区域的通道被径直打开。
众人簇拥着一名男子,这个男子衣冠华丽,而脸上的表情却是阴沉的吓人,没有人敢在现在去多说一句,谁也不想平白被打一顿。
这个人就是九道山庄的少庄主云少鹤,或许应该说是前少庄主。
身边的人们不断地交头接耳,让他看了更加生气,他冷哼一声,仅仅是这一下,就再无私底议论之声了。
他第一个走进庭院,眉头一皱,径直走进屋子,身后众人无人敢动,那屋子是禁地没一个人敢进去。
云少鹤气势汹汹的走进屋子里,对着蒙面女子拍桌喝道:“夏芸!你还能不能再无耻一点,干脆无止境的移动庭院让我连出屋子都出不去岂不是更好!”
夏芸用像是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冷冷道:“这是我的优势,我为什么不用。”
云少鹤低沉着脸似乎能滴出水来,悄悄地握起右拳,做出一个随时准备出拳的姿势。
就算是被云顶天教训一顿,他也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明白,谁才是九道山庄真正的少庄主!
云少鹤大喝道:“你这个婊·子,看我砸烂你的脸!”话音未落拳头带着罡风已然挥出,刹那间便停住。
也是话音未落之际,云少鹤的肩头早已抚上一把青锋剑,剑气很冷,那剑更冷更甚于他父亲冰冷的目光。
他毫不怀疑如果这一拳真的打在了夏芸脸上,云顶天的剑一定会在拳头碰到她之前,就把云少鹤自己的脑袋挑下来。
云顶天似乎能为这个女人牺牲自己的一切,包括自己的至亲骨肉。
剑锋很冷,也很锋利,吹毛断发,三尺三的剑锋就在离他不到半寸的距离,云顶天挥剑的速度一定快于自己出拳。
他忽然觉得脸上十分的干燥,喉咙中说不出的不舒服,一口口咽着口水,可是这种情况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
毕竟谁也不喜欢被人用剑架在脖子上。
云顶天双眼冷冷的看着他,说道:“你母亲太过纵容你,才造成今天这不可收拾的脾气,今天我倒看看是你脾气大,还是老子脾气大!”
云少鹤不敢轻举妄动,他的这位父亲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就在一年前云顶天的另一个儿子仅仅因为调戏了夏芸两句,就被云顶天一剑斩首。
而至今他的头还被吊在祠堂之上。
云顶天并不止他一个儿子,相反云顶天有二十三个儿子,妻妾成群,每天日子如同神仙般快活,但他却没有一个女儿。
就在将近两年前的时候,外出游玩的云顶天终于回来了而且还带回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这个人就是夏芸。
没有哪怕一个人见过夏芸的面容,她随时随地都带着黑色的丝质面罩,不过这却也不难看出她是个绝色美人。
云顶天对所有人宣布这时她失散多年的女儿,并且直接撤掉了云少鹤少庄主的位子,另立夏芸为少庄主。
这一举动几乎引来了所有人的反感,尤其是和云少鹤交好的众人纷纷表示抗议,但云顶天的脾气这次是出奇的硬,力排众议也要让夏芸接管九道山庄,而且表示自己将在不久后退位,届时由夏芸接管九道山庄。
众人这才看出云顶天并不是说着玩玩的,但是云顶天似乎对这位女儿出奇的好,为了照顾她,几位夫人的房间一年里他几乎没有去过,每一天一日他都精心照料着夏芸,大病一场的她似乎才刚刚好转。
咳咳咳,咳咳。。。。
一阵急促的咳嗽声,云顶天连忙放下那柄青锋剑,看向夏芸,她的脸上露出一股病态的潮红,一没忍住,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云顶天的身上满是血迹,他只是微微一皱眉,连忙搭起她的手,给她把上了脉。
云顶天的脸色阴晴不定,夏芸挣扎着对云少鹤说道:“你若觉得不公平我们可以在比一场。。。”
噗!
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云顶天脸色铁青,对着云少鹤怒吼道:“给我滚出去!”
云少鹤的脸色难看之极,但他不敢说什么?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云顶天连忙从身上拿出一片药,夏芸一口吞了下去,顷刻间,脸色由白转红好了些。
这时,突然有一人从门外跑了进来,跪在门口低头道:“唐门长老唐宽,言家言司悦求见庄主!”
云顶天头也不回地说道:“带他们进我的会客室来。”
那人一点头,连忙跑了出去,云顶天则牵着夏芸的手说道:“我带你去见见唐宽。”
只是听见这个名字,夏芸浑身一颤,如同一道强劲的电流充身体中流过,紧接着点点头,二人走进会客室去。
不一会的时间,唐宽和言司悦便走了进来。
唐宽和夏芸的双眼在空中对视,紧着着齐齐抬起手来,脸上满是愕然之色。
“是你!”
“是你!”
夏芸的手似乎在颤抖,如同见到天敌一般,突然间眼前一黑,晕倒在云顶天的怀里。
云顶天还没反应过来,言司悦疑惑的看着唐宽。
云顶天可没那么温柔,他的双眼中蕴含着浓浓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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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我讲道理
故地重游,别有一番风味。
艳阳高照,一团团洁白的云横行在湛蓝的天空之下,云过之处不时有些清风呼啸,熊的心里如同五味杂陈,不知道是该站在这,还是该离开。
熊就站在王府大门口,这座员外府已经不复当年的奢华,染血的员外府两百多号的死尸,这一切在寻常人的眼中都让人觉得如此的不可思议,而此时所有曾经羡慕王员外的人,现在一个个唯恐避之不及。
就算是仅仅只剩下这一座宅子,也没有一个人胆敢进去。进去的结果,很可能就是永远的留在那。
现在是白天,在阳光下熊显得格外的高大,在普通人之中如同巨人一般,而他身后的大剑更是让所有的人在看他的眼神中加上了一丝浓浓的忌惮之色。
和一个巨人为敌不是一件聪明事。可是傻事却总有数不清的人去做,或许是出于无奈,但却绝非偶然。
没有人愿意没事去招惹一个看起来很强而且很有潜力的敌人。
熊的眼神中充满了希冀之色,看见这曾将他困在其中的庭院,再看看现在的自己,就如同鸟笼子困不住巨鹰一般,熊也挣脱了枷锁,在两年前就是。
在怀念过去的同时,潜在的危机却在一步步的靠近。
忽然间街道深处传来嘈杂的喊声,紧接着熊看见地上的青石板似乎有些微微的震颤,他随即一惊,随即四队身穿军甲的士兵从街道中鱼贯而出,将他围在了王府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