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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得出。”唐宽道。
“其实这是都要怪我爹,都是他让我来的。”彭绍峰道。
“嗯?”唐宽疑问道。
“我爹说,现在江湖中现在有些安静得过了头,风头正劲的人们都突然不见了踪影,像是早就计划好了一般。”他喝了口茶,又接着说道。
“他还说,早见唐门有所动作所以让我到你这里来探探口风。”彭绍峰不屑的说道。
“哦,这事啊。”唐宽若有所思的说了句。
“你知道?”彭绍峰问道。
唐宽不知所谓的笑了几声,说道。
“要让你失望而归了。”
“果然啊!这种事情我们年轻人怎么会参与,都是那群老头子们在谋划啊。”彭绍峰没好气的说着,似乎在生他爹的闷气。
“要说一点不知道那是假的。”唐宽见彭绍峰如此接着说。
“此话怎讲。”彭绍峰问道。
“我这次出门,的确发现了些不寻常的事。”唐宽说道。
“哦?”彭绍峰道。
“我见到两个人,都是江湖中的风头正劲,名号很亮的名宿。”唐宽故作神秘的说道。
“谁?”彭绍峰问道。
“其中一个风头正劲,是个老者,却是个秃顶老者。”唐宽说道。
“莫不是卜鹰?”彭绍峰问道。
“十有**就是他。”唐宽答道。
“那另一个呢?”彭绍峰问道。
“至于那个名号很亮的啊!还记不记得‘轻如飞燕胡金袖’下一句是什么?”唐宽笑问道。
“生裂虎豹关玉门!”彭绍峰惊道。
“真的是他?”彭绍峰又接着问了一句,毕竟若是不认识卜鹰也就罢了,这位关西大豪的名字可是威震九州。
“这个我肯定,我们在茶馆里,他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我绝不会认错。”唐宽颇有自信的说道。
“而且,他们都曾出现在一个地方附近。”唐宽道。
“哪?”彭绍峰问道。
“九道山庄下的那座小城中,似乎要有好戏可看了。”唐宽笑道,仰天大笑。
同为九道山庄附近出来的另一人,心情却就是不如唐宽了。
说不如他都不好,应该说根本算不上一个档次的吧。
一个是主人家,一个连下人都不如。
也正是那座小城中,有一个姓王的员外,再过几日就是他的五十七岁大寿之日,正因为人手不足,才从人贩子手中买来了几个下人来。
王员外在众人的评价中都是一个不错的人,待人很好,但那些人却不知他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藏着恶虎的心,却披着一条忠狗的皮。
他性情残暴,但看起来却像是一个老好人的模样。
他那张和善的脸,是对他本性掩藏的最好伪装。
也多亏他生了这么一副脸,才能骗倒众人,平安活到今日。
不过总有些人,他们的眼睛是瞒不过的,他们就像是风雪中的猎手,苍穹上的苍鹰,任何一个细节都不要妄图逃出他们的眼中,他们会把仇恨记在心里,等待时机,加以报复。
忍人之不能忍,则成人之所不能成。
很显然,逍遥子就是这样一个人,他为了这一天已经忍了两年。
两年前他知道了一件事,心中萌生了必杀王员外之心。
而今天就是王员外的寿辰,逍遥子就要在今天杀了他。
他有个习惯,如果可以的话,他更喜欢让别人出生的那一日和死去的那一日,变成同一天。
“生死同一日,自在血逍遥。”这是许多人对他的描述。
他就是被江湖人称杀手中的王者的。
“生死同天血逍遥”
他最喜欢带着贺礼去杀人,这是一种多么大的讽刺啊。
这不,他一手拎着贺礼,另一手拿着一把剑,朝着王府走去。
那剑上还留着一滴滴的鲜血。
血非红,却似死。。。。。。
………………………………
十六。白衣胜雪
夜已深了,王府却一反常态的更加热闹了起来,四处张灯结彩,满是欢庆之意。
逍遥子在途中突然改变了主意,他觉得在夜晚杀人,在月圆之时才是最妙的,才是最享受的。
现在他站在同丰客栈的楼上,选了一间靠近窗户的屋子。
看的不清楚,他又飞到了阁楼顶。
站在阁楼顶,俯瞰这小城夜晚时的风光。
一排排的青瓦屋脊如同猛兽的肋骨一般均匀地排列着,在这里逍遥子能够清楚地看到王府的一举一动,当然也是他生了一副好眼睛的原因。
夜更深了,深的不见了五指。
逍遥子在阁楼顶上饮酒,却不幸早有另一人盯上了他。
叮叮叮。。。。
三声细小的声音响动,而逍遥子却早已感觉到了。
生死之间的危机感可是早已炉火纯青,对死亡有着野兽一般的直觉是每个优秀杀手所必须的。
逍遥子来不及放下酒杯,双臂一振,如同燕子般飞上了天,他清楚地看到他刚刚所坐在的那地方,有三根金针。
“好毒的暗器,竟一出手就要致我于死地。”逍遥子冷冷道。
但是没有其他的声音出来回应他,他看那针,针针都是从下面穿透了屋顶竟透出来一大半。
“又是一个混账,又是一个难缠的敌人。”逍遥子冷笑一声,如同鹰鸽一般回头,笔直的朝着王府飞去。
这几天,他早已摸透了王府的地形地貌,就连王员外有几个小老婆,外面有几个情人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逍遥子还在等,他在等人们离开。虽然是来杀人,但是他不喜欢被其他人看见,而且也不爱乱杀无辜。
更何况杀了普通人是没人会付钱的。
这就是逍遥子,他不会没有目的的去做一件事,也不会平白无故的去做一件事,你若认为他是一个善人那就更糟糕了,他不会帮助和自己无缘无故的人的。
今天,他来到王府有两件事。
第一,来杀王员外。
第二,来找一个人。
谁又知道他来找的是什么人呢?恐怕只有他自己吧。
夜入三更天上的氤氲已经慢慢淡了下去,灰蒙蒙的云层如同附骨之躯一般,顺着爬了上来。
王府已经没了外人,大家都已经散去了。
逍遥子心里终于打起了精神,从王府旁边的屋顶上一跃而下,他走到了门前,郑重其事的敲起了门。
咚咚咚,咚咚咚。
敲门声低沉而厚重,没有尖锐的声响,好似那地府传来的幽冥招魂之声。
一手拎着贺礼,一手拎着长剑。
仆人不耐烦地走了出来,他刚刚才把门给关上的。
按部就班的打开大门,却发现门外站了一个穿着打扮都很讲究得体的人。
这人正是逍遥子。
看到拎着剑仆人明显有些吃惊,但也没有表现出来。
仆人问道:“您是?”
逍遥子道:“来祝寿的。”说着还晃了晃手中的贺礼。
那人看了也没多心,便迎着逍遥子进来,又重新关好了门。
逍遥子道:“你家老爷呢?”
仆人回答道:“老爷这一天乏得很,正在正堂休息呢。”
逍遥子道:“那还要麻烦你通报一声。”
仆人看了看他,说道:“该如何通报呢?”
逍遥子道:“你说故人来访就好。”
仆人应了一声,便走出来了。
这时候正好又出来一个和那人相同打扮得仆人膜样的人,看见逍遥子就要上去招呼他。
这人笑着,看起来很诚心的笑着,却不料逍遥子回给他的却是一记封喉剑!
逍遥子的出手很快,只是眨眼间那人的喉咙就被贯穿,那人看着他用余力挣扎着,满脸的惊恐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的喉咙已经被生生撕裂了,已回天乏术,就是大罗神仙在世也难救他性命。
扑通一声,那人摔死在地上。
噗通一声被那人听到,一回头回应他的竟是两枚银针。
细如发丝,快若闪电。
只见银光一闪,两根银针就已没入他的身体,一根从喉咙插入,一根从心脏插入,没到了最底端,似乎贯穿了他的身体。
那人也同刚才那人一般挣扎着,却也说不出话来。
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声音很大却是惊醒了屋里的王员外。
王员外睡得不深,听到奇怪的响动自然马上就醒了过来,他走出卧房,来到中厅的时候,那眼前的场景着实是吓了他一跳。
门上有些透着光,隐约可以看到外面,这不看不要紧,看完之后不明白怎么回事的王员外却是半条命都已归了西。
一个黑色的人影在外面好像是坐在地上的模样,生抠着门框,想要往里面爬进来似得,一阵阵的蠕动着,如同蛆虫一般。就好像那从地狱而来的索命恶鬼一般,然人看了心底不由的升腾起一股冷气来。
俗话说得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就算是个没事人看见这场面也会心里一惊,更别说王员外了,他本身就有着不轻的罪孽,被他害死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这场景的确是让人不寒而栗。
慢慢的,那人影好像不动了。倚着门瘫在了地上。
王员外壮着胆子,走进前去,猛然一脚那人连同门,一下子全都飞了出去,笔直地朝着逍遥子而来。
逍遥子见此,目光如炬,一个侧翻身,一脚连人带门踹向一旁。
发福了的王员外,慢慢走了出来。
他打量着这个人,却没有一点印象。
逍遥子也打量着他,说实话逍遥子之前也是没有见过他的。
王员外道:“不知阁下高姓大名,今夜来此有何贵干。”
逍遥子回答道:“给你送贺礼。”
王员外道:“这是送礼之人应该做的事吗?”
他指着院子中的两具尸体,眼中还紧紧盯着逍遥子那柄滴血的剑。
逍遥子笑道:“我来这不止这一件事。”
王员外问道:“还有什么事。”
逍遥子淡淡说道:“送你上西天。”
王员外眼神一凝,就在逍遥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逍遥子的身影就消失在了王员外的眼中。
王员外见状两手抓住身上的袖袍,唰的一声,从其中抽出两把短刀。
两把刀短小精悍,看起来也是大宗师的作品。
先说这两把刀救了他一命。
逍遥子的速度很快,在王员外的身旁出现了一道道银光的幻影,虚虚实实,实实虚虚,根本分不清真假。
王员外一下不动,眼睛紧盯着面前,忽然一抬手,两把刀如同双龙出海一般,一刀将逍遥子劈飞。
逍遥子在空中翻了两个跟头,才堪堪停下。
他笑着对王员外说道:“到是我小看了你啊。”
王员外没说什么?双刀一甩,改成了反手持刀。
真正了解他的人才知道,他真正厉害的是反手持双刀。
天上的乌云已忍不住寂寞,化作丝丝细雨滑落下来。
在这电闪雷鸣的黑夜,两人在进行生死决斗。
王员外的两把刀如同真的化作两条青龙一般,在这院子中飞舞。
逍遥子见了,凛然一笑,一个闪身又不见了踪影。
天空之中雨势渐渐大了起来,电闪雷鸣。
王员外只觉得眼前有一道银光晃眼,那银光如同一条银蛇一般轻灵巧劲,不知是电光还是剑光。
隐隐约约的他看到了那剑上的两个字。
“逍遥。”
可是他已经反应不过来了。
啪嗒。
一声落地的声音响起,逍遥子稳稳的落在了王员外的身后,而那身后的衣袍还在飞舞起伏。
那手中的剑,也缓缓插入鲨鱼皮的剑鞘之中。
啪。。。。
只是瞬间只见王员外的身上爆出一团血雾,脖子上隐约现出一道一道血红色的剑痕。
“血逍。。遥。。。。。”王员外用残余的气力吐出三个字。
扑腾。
王员外一下子在了地上,就像是一只熊撞在树上一样。
“不错的眼力。”
逍遥子看他一眼,拎起那贺礼,走进屋子。
他把那贺礼放在桌上,走进了一个个房间。
王府的人们还在睡梦里,却再也没有醒过来的机会。
逍遥子常说一句话。
“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来世,哪一个来得更快一点。我也一样。”
就好像这王府中的众人,再也看不到明天了。
而只有一个人逃脱了这厄运。
熊看见一个拿着剑的白衣男子站在他面前,仿佛高不可攀。
他看到那把剑上还在滴着血,剑上有两个苍劲有力的字,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