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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夫人武功不算高,白展堂随手一指就能点住,唯独生命力实在顽强。
原剧情中,钱夫人先挨了少林方丈一招达摩腿,紧接着又被武当掌门打了两下太极拳,然后峨眉师太连捅三四剑,天龙寺开灯大师连点数处死穴,崆峒五老各自打了一套七伤拳……
吕云澄自忖,这一套连招,怕是能把自己杀死三次。
钱夫人却只是受伤,而且很快便恢复,后期出场的时候,全无任何影响。
这么强的生命力,怕是能比得上金刚狼了。
有没有恶搞夸大的成分?肯定有,但不代表钱夫人没有底牌。
对于钱夫人的底牌,吕云澄还是很有兴趣的。
……
同福客栈。
钱夫人坐在正堂长桌的一头,对面是郭芙蓉。
却是佟湘玉担心钱夫人动手,自己小身板扛不住,让郭芙蓉顶替自己。
郭芙蓉从吕秀才口中得知,吕云澄已经替她还了钱,想走随时可以走。
可她天性要强,不想欠吕云澄人情,便想靠自己的能力赚钱,还给吕云澄。
敲了一年工钱,郭芙蓉答应了佟湘玉的要求。
吕云澄不想出面,坐在房顶上看热闹。
郭芙蓉何等暴脾气,钱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三言两语间,两人已经斗了起来。
吕云澄感受得到,钱夫人的内功修为和无双差不多,真气异常平和,颇有几分佛门心法的味道。
钱夫人的暴脾气和佛门心法大相径庭,却能有如此修为,而且没有半点反噬,显然是极为高深的佛门绝学。
吕云澄不缺高深心法,无双却需要一门高深的内功。
就在吕云澄胡思乱想的功夫,钱夫人被白展堂一指点住,郭芙蓉一个排山倒海把她拍出了客栈。
撂下两句狠话,钱夫人转头就走,吕云澄快步跟了上去。
……
“你是谁?”
“吕云澄。”
“天下第一剑?你拦住我做什么?”
“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
“你针对佟掌柜,并不是有什么仇怨,而是担心钱掌柜移情别恋,我说的可对?”
“自从那个狐狸精到了七侠镇,我就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
“那好,我帮你解决这个烦恼,作为报答,我需要你的内功心法。”
“原来是看上了我的武功,哼!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我的泪痕剑。”
钱夫人练的武功并非什么家传心法,而是前几年无意间得到的,若是能用这个换取家庭和谐,倒也不算亏。
盘算了一会儿,钱夫人道:“先付一半,事情完成后,我再付另一半,如何?”
“可以,你是口述,还是笔录?”
“都不用,我练的这门神功,本就是两半的,跟我来吧。”
“提醒你一句,认真交易有好处,若是有什么歪心眼儿,我不介意用强。”
“你咋这么多事儿,娘儿们唧唧的,不敢来就别跟着。”
钱夫人确实存了一些歪心思,但哪儿能直接承认,快步去往镇外。
吕云澄足尖轻轻一点,坠在了钱夫人身后三尺的距离。
钱夫人一愣,加速减速转弯变速,但无论怎么变,都不能拉开一寸距离。
跑了数里,到了城外一座冷寂的小庙。
“你的秘籍藏在庙里?”
“秘籍是两半的,一份藏在这儿,一份藏在别处儿。”
“既然如此,劳烦你把那一半心法取出来。”
“你不跟我进去?”
“没那个必要。”
“你不怕我跑了?”
“没听过一句话么?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钱夫人叹了口气,收起小心思,进入庙中,把半份秘籍拿了出来。
看到这秘籍,吕云澄顿时瞪大了眼睛。
卧槽!
居然是这东西!
第28章 想听我讲一个故事么
钱夫人手中的东西,既不是纸页书册,也不是绢帛画卷,更不是竹简铜牌、铁人石碑,甚至没有文字图画。
但这确实是秘籍,当世最顶尖的秘籍。
这份秘籍,竟然是肉做的。
干尸!
一具血脉枯竭,只有上半身的干尸。
这么说有些不尊重,准确的说,这是遗体,一位八百年前的高僧的遗体。
八百年前,天竺高僧罗摩,来中原宣扬佛法。
他自愿净身入宫,为梁武帝讲经三年,在此之后,罗摩在九华山面壁十九年,练成了绝世武功。
这话倒不是夸张,因为罗摩圆寂后,留下了唯有高僧大德才会留下的“活佛法身”。
吕云澄的性子和佛门心法大相径庭,哪怕是易筋经、洗髓经、神足经之类的绝学,最多也只是和别人以物易物,绝不会多看一眼。
既要不存练武之念,还要懂佛法,懂什么我相、人相、众生相,几百年出不了一个能练成的,那种武功,纯粹是坑爹。
因此,吕云澄对于佛门绝学并不怎么看中,穿越至今,连少林都没去过。
但《罗摩内功》不同,这是一门迥异于大多数佛门绝学的神功,甚至有些像葵花宝典。
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生机勃勃。
练了罗摩内功,失牙可以重生,盲目可以复明,甚至被截断的肢体都能恢复完全。
证据就是,罗摩当年净身入宫,圆寂后留下的“活佛法身”却是完整的。
本世界是一个综武侠的世界,有金系的五岳剑派,古系的楚留香,温系的四大名捕,会辟水剑法的卖画老头……
出现罗摩遗体,吕云澄一点都不觉得惊讶。
罗摩内功并非文字秘籍,而是要根据罗摩遗体来参悟。
武功练到一定境界,骨骼肌体、筋肉关节会随之变化。
练腿法的腿部肌肉发达,练爪法的手掌关节坚韧,体内经脉穴位,也会有相应的改变。
只要顺着经脉血管把罗摩遗体剖开,便能获悉罗摩内功的神妙。
让吕云澄感到惊讶的是,钱夫人明明领悟到了部分罗摩内功,但罗摩的遗体并未被剖开,显然还有别的秘密。
“罗摩遗体?钱夫人好运数。”
“什么好运数,再好的运数,还不都属于你了?”
“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想知道这半具罗摩遗体是怎么来的?”
“我对罗摩遗体的来历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你为何能在不破坏罗摩遗体的情况下,洞悉罗摩内功的神妙。”
“遗体的血脉虽然凝固,但经脉却是通畅的,探一丝真气进去即可。”
“交易达成,钱夫人请自便。”
“记住你的承诺。”
“本人一诺千金,答应了的事情,绝不反悔。”
佟湘玉喜欢白展堂,对于钱掌柜没有一点兴趣,设计一下,让佟湘玉和白展堂捅破窗户纸,交易就算完成了。
无本万利的买卖,不做才是脑残。
探一丝真气入罗摩遗体,果真如钱夫人所说,血脉凝结,经脉畅通。
根据经脉粗细走向,吕云澄很快便分析出了罗摩内功的行气方式。
只不过想要参悟出罗摩内功最重要的断肢重生能力,还需要研究血管。
“大师,对不起了。”
吕云澄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在罗摩遗体上快速切割。
八百年过去,罗摩的肉身已经出现一些朽坏,切割时必须全神贯注,不可有半点大意。
若非吕云澄剑术精绝,对于力量的控制精细入微,怕是要去找几个大奸大恶之徒练练解剖学,才能解剖这罗摩遗体。
两个多时辰后,吕云澄悟透了半具罗摩遗体的玄妙,挖了个坑,把遗体埋了,回了七侠镇。
罗摩内功行气方式不算复杂,但也是一等一的绝学,能够这么快参悟,却是因为吕云澄有一种很特殊的天赋。
吕云澄不擅长无中生有的创造,但能够快速接受各种知识,并推陈出新。
说白了就是,理论研究能力一般,学习能力和实践能力超强。
当然,相性不合,或者有特殊要求的,比如葵花宝典、易筋经,参悟起来太过浪费时间,还容易步入歧途,就算秘籍在手,吕云澄也懒得看。
回到家,无双迎了出来,帮吕云澄脱下外衣,换上舒适的家居服。
一切如常,仿佛曾经的尴尬都已经过去。
但,这可能么?
“无双,衡山派那哥三儿在做什么?”
“他们要举办掌门继任大典,让佟掌柜帮忙布置,一出手就是五十两银子,啧啧啧,是你给他们的么?”
“不是,我最近没和他们说过话。”
“难道是偷的?万利当铺钱掌柜报官,说是丢了五十两银子,刑捕头通知各家各户,要注意防贼。”
“他们三个都是有骨气的人,宁可饿死,也不会偷盗,衡山派是名门正派,继任大典这等大事,怎么能用脏钱。”
“公子,你说,小贝能当好掌门么?”
“以后或许可以,现在绝对不行,年纪太小,太任性。
不过这丫头是天生的江湖人,再过几年,佟掌柜怕是管不住她了。”
佟湘玉管得住的时候,莫小贝是熊孩子,管不住了,就该成为“赤焰狂魔”了。
听这名号就知道,和江湖正道绝不沾边,顶天了也就是个亦正亦邪的人物。
这样也好,凶名在外,不会挨欺负。
在江湖上当好人,那可是一件非常憋屈的事情。
江湖混得久了,又有几人能说清自己是好还是坏。
无双不懂什么是“天生的江湖人”,也不想懂,她好静不好动,不喜欢江湖,一点都不喜欢。
“你今天做什么去了,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无双往常绝不会问这个问题的,今天却非常自然的问了出来,就像是演练过千百次一样。
吕云澄握住无双的手,笑道:“我去想办法撮合佟掌柜和老白了。”
佟湘玉和白展堂的事,不说人尽皆知,至少熟人都知道,无双也很清楚。
只不过两人一个觉得自己是望门寡,没嫁过去就克死一家子人,不祥;一个觉得自己是贼,身上有案底,随时都可能东窗事发,至今没有完全点破。
若是能早点修成正果,也算是一件好事
无双这几天晚上都会做同样的梦,被吕云澄握住双手,身子顿时软了,脸上也出现了红晕。
抽了两下,发现抽不出来,只得任凭吕云澄占便宜。
“师兄说的没错,你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我怎么不是好人?”
“你先传我辟水剑法,然后让我看画,最后……最后就……”
“就怎么样啊?”
吕云澄手臂微微用力,把无双抱在怀中,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想听我讲一个故事么?”
第29章 七侠第一侠,巾帼佟湘玉
无双结结巴巴的说道:“你要讲故事就讲,没必要这样。”
“不,我这个故事,必须这么讲。”
“那……那你讲吧。”
“传说,佛祖的弟子阿傩在出家前,遇到一个少女,爱慕难舍。
佛祖问阿傩:‘你有多爱那个少女?’
阿傩答道:‘我愿化身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淋,只求她从桥上走过。’
你知道这个故事说明了什么吗?”
吕云澄讲的故事名叫《石桥禅》,贯穿《剑雨》的剧情。
拿到半具罗摩遗体之后,吕云澄下意识的想到了这个故事。
此时已经是冬天,吕云澄不喜欢裹得和球一样,以真气抵御寒冷,身上随时都会释放出热力。
尤其是讲故事的时候,口中呼出热气,更是让无双目眩神迷。
一见钟情是很奢侈的事情,不过同一屋檐下相处的久了,自然能够发现对方的优点。
吕云澄英俊潇洒,温文尔雅,武功高强,没有不良嗜好,无双早就已经生出好感,方才那一抱,一切都水到渠成。
“你想和我说,你就是那个情意绵绵的阿傩?”
“不,这个故事告诉我们,遇到了合适的,就紧紧抓住,踌躇不前的,只会落得个千人踩、万人踏,风吹日晒一千五百年的悲催下场!”
如此痴情的故事,如此暧昧的气氛,吕云澄这离经叛道的解释无异于松下喝道、对花啜茶,大煞风景,着实可恶。
但细细品读,吕云澄说的却颇有几分道理。
至少对于“俗人”而言,这话远比“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来得痛快。
无双道:“这可真是个凄惨的下场。”
吕云澄摇了摇头:“不,这还不是最惨的。”
“那什么是最惨的?”
“最惨的是,女人从桥上走过的时候,一手挽着丈夫,一手抱着孩子。”
无双翻了个白眼,道:“这话你可千万别在佛寺说,否则佛祖怪罪,降下天雷,劈了你这张臭嘴不要紧,千万别连累我。”
“放心,佛祖要是敢降雷劈我,我就拔剑劈了祂丫的!”
“慎言,慎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