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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走来位老者,上下打量着卜佑。
“可看中何物?”
卜佑摇摇头开口道:“不知店主可有那先天功法出售?”
“先天功法?别说本店!就是整个坊市也未必有此功法。”
“你所说的先天功法,乃是仙家宗门不传之秘,即使有得卖那也是天价。”
卜佑露出些许失望之色。
那老者见此形,神色一变。
“不过,我这还有样东西,你肯定会感谢兴趣的,不知你可出得起价?”
“喔?”
卜佑直视老者:“不知何物?”
老者没应话,冷笑着来到桌子前,伸手探入桌底,眼睛却看向门外。
随即挥手间,店内四壁灵光流转,一层淡淡的光幕将广场上的喧闹隔绝开来。
“就是它!”
只见老者将手中木盒打开,露出个紫黑色的葫芦,一系列的前奏成功将卜佑给吸引住。
卜佑近前仔细端详,那老者手中的紫黑色葫芦,只有一掌大小。
其面油光铮亮,整个葫芦闪着淡淡灵光。
“法器?”
“正是法器!”
老者点着头,神神叨叨的补了句:“不过这可不是普通法器!”
卜佑不解的问起:“难道是宝器?”
老者摆摆头,刻意的压低语调:“这可是神器!”?
第二十六章 谁忽悠谁
“神器?”
老者对卜佑此时的神情,感到非常满意。
用余光再次打量过来。
“神器~小子可没那本钱,告辞!”
老者愣在当场,眼前这裤腿都未放下傻小子,怎地不按自己的节奏来呢?
“你且看!”
就要走出店铺的卜佑,回过头来。
只见那紫色葫芦正悬在卜佑眼前,葫芦之上灵光乍现。
“神器能自行择主,遇到天命之人便灵光闪烁,此举乃神器认主之兆!”
“恭喜公子!贺喜公子!你便是那传说中天命之人!”
老者说话间,面上露出敬仰之色。
“那又如何!难道店家要将此物送于小子?”
老者眼帘抽搐了几下,露出决绝之色。
“既然公子是那天命之人,鄙人怎可断了如此天大造化,不过~不过~”
“公子也见到本店乃小本经营,运作也需些世俗之物来支撑,公子给个本钱即可。”
就在这时,店内的光幕晃动了几下,进来位与卜佑年纪相仿的青年。
青年伸手将紫葫芦招入手中。
老者见到进来之人,慌忙上前几步弯腰见礼。
“师父!你老不是明日才到?请恕徒儿未前去迎接!”
青年目光扫过卜佑,尔后又看向老者。
摆摆头:“哎!你要将这钻营取巧的心事用于修炼上,恐怕修为已不在为师之下了。”
“几个师兄弟中,唯你最为聪慧,可你~”
“哎~”
“徒儿自知愚钝,让师父劳心了。”
老者说完候在一旁,不再言语。
青年侧身看过来:“让年轻人见笑了!”
卜佑笑着一指青年手中葫芦:“此葫芦还请前辈解惑!”
“此乃魔门法器!”
“魔器?”
卜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可是修炼之人避讳不及的二字!
难怪此前老者拿出时,将店铺用光幕给隔绝开。
卜佑这才仔细打量那“青年”前辈。
二十出头的模样,身着天青长袍,如寻常人般。
唯一能让人觉得异样的,便是青年站在那,与周围事物融为一体的错觉。
青年笑道:“我来问你,有人持刀杀了人,是手中刀的罪过,还是持刀之人的罪过?”
卜佑挠了下脑袋:“那得看被杀之人因何被杀?”
青年一愣神,回头看了眼自家的徒弟。
候在身旁的老者,此时心底才有了些许安慰。
“此葫芦乃魔门法器,想为己用需耗费不少时日,还需大量精血祭炼。”
停顿片刻后:“修法之人对魔器的忌讳,其实忌讳的是背后使用之人,与魔器本身无关。”
“前辈!那此物有何用途?”
“嘿嘿!”
“用处可就大了。”
看着眼前师徒俩,不愧是名师出高徒啊!
青年托起掌中葫芦接着道:“此物名阴阳葫芦,阴:可收魂化魄练成毒煞,用于对敌无物不蚀。”
“至于阳嘛~需炼化此葫芦后方可得知!”
“多谢前辈为小子解惑,怎奈小子囊中羞涩,告辞!”
师徒俩对视一眼,寻思着这小子咋不按常理来。
“道友!留步。”
老者赶忙发话:“为何连价钱都未问起,便知买不起此物?”
卜佑停下步子,感情今日不会是进了黑店吧?
“前辈所讲诸多妙用,为何此等宝物不留着自家炼化?”
师徒面露尴尬之色。
老者叹气道:“此等宝物谁不想留着自家使用,只是炼化此葫芦,花费的时日稍微长了些。”
“否则也不会拿出来卖的。”
卜佑心生好奇随口问起:“需多久才能炼化此葫芦?”
“不长不长!”
“短则三五年,长嘛~最多不过一甲子。”
卜佑身上猛地打个哆嗦,感情当小子是来倒腾身后陪葬物啊!
“价钱好说,道友随意开个价,拿去便是!”
“此话当真?”
“当然!”
“小子别无它物交换,只出得起三十枚金币。”
“哎呀!”
老者跳脱的表情吓得卜佑浑身发紧。
“道友果真是天命之人!”
说话间,拿过师父手中的葫芦,递给了卜佑。
“此宝物就是道友的了!”
随即满脸感慨的说道:“此宝物今日终于找到了正主。”
“恭喜道友获得此宝物。”
青年见买卖谈成,看了卜佑一眼。
“年轻人!确记,除非遇到生死之际,千万别在人前显露此宝,否则会遭来无端祸事。”
“多谢前辈提醒,小子知晓轻重。”
钱货两清,卜佑告辞师徒出得店铺,左右没瞧见到周师兄,只得在广场上各个摊位前驻足。
就在卜佑离开店铺不久,一位头戴斗笠,身材消瘦之人进入店内。
来到老者前,将个小包裹扔在柜台上。
“东西都在那,将阴阳葫芦拿来。”
老者支吾半晌。
“葫芦被人买走了!”
“何人买走!”
斗笠人语气露出不善。
“买卖货物,何时有问买家姓氏名谁的规矩?”
老者也来了气,一半是眼前斗笠人,另半却是买葫芦的卜佑。
“你自身不爽,在老夫面前少来!”
斗笠人换了语气:“你我说好留此葫芦三月,为何卖于他人?”
“哼!”
“亏你还好意思开口,三月?老夫没记错的话,这是一年前的事吧!”
斗笠人气结,抄起桌上包裹,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卜佑此时在摊位间左右驻足,今日是开了眼界,往日许多少见之物,在此不过寻常。
还有一些连听都未听说的物件,也留意着丹方上的几味药材。
随着时间推移,就剩最后的一味琳琅果还没着落。
先前买那紫黑色葫芦,不过是一时好奇而已。
不觉间来到间店铺外,见到此店居然敢明着卖地图。
那地图可是朝廷严格管控之物,私自买卖可是掉脑袋的事。
由此可见,朝廷对修法之人也无可奈何,只要不跟当今朝廷作对,其他的眯下眼也就过了。
“师弟!”
周师兄不知何时来到面前。
“周师兄!”
“赶紧跟我来,是好事!”
卜佑没多问,跟着师兄往广场一角走去。
直到离开了广场卜佑才问道:“师兄到底何事,如此着急?”
“当然是好事,还是大好事!”
说话间,脸上激动的有些潮红。
“我与油公子认识位叶道长,道长在采集一株千年灵药时,遇到灵药旁守护的猛兽。”
“需几人在旁吸引猛兽,事成之后,每人可得一枚培元丹酬谢。”
“我和油公子便推荐了师弟!”
“那培元丹可是先天境增加进阶的丹药!”
“喔!”卜师弟也知晓此丹?”
卜佑来这仙家坊市,除了先天境的功法,就是为培元丹上的药材而来。?
第二十七章 仙家法术
“为此事,可是求了叶道长许久。”
“你我赶紧过去,迟了怕有所变数。”
“那叶道长要采摘的是何灵药?”
“这师兄却是不知,不到行动之时,叶道长是不会将此密事告于他人。”
寻常的灵植就少见,何况是千年灵药!
此等灵药经由炼制成丹,估摸着用世俗之物已不能衡量其价值。
两人来到处依山阁楼前,跟着周师兄上了二楼,在场已来了不少人。
周师兄忙上前,朝着花白长须的道袍老者弯腰见礼,抬手引向卜佑。
“这位就是跟你老提起的内气境高手,卜佑!”
“虽未进阶先天,但一身功夫了得,且内气圆满真气浑厚!”
“寻常的先天高手,可不一定是卜师弟的对手。”
叶道长微睁二目,眼中隐现毫光:“既如此,就算他一个吧。”
说完转身目光扫过在场众人。
“诸位!既然人已到齐,老道就先在此介绍下。”
“老夫叶好龙!一直长居云州。”
随即侧目:“我身旁这位仙子,人称黑牡丹,一身奇门遁术高深莫测。”
那黑牡丹的年纪不过三十,美艳容貌,身着大红长裙,双膝微侧着端坐一旁。
自从遇到店铺内的师徒,卜佑不再用面相来判断修炼之人年纪。
叶道长抬手引向另一侧:“这位是青云子道友,乃是丹道大师,坐下铁背金雕,是日行千里的罕见灵兽。”
“诸位的酬劳,都出自青云子道友之手,”
在场之人炙热的目光,齐齐看向面白无须的中年。
那可是位丹道大师!不论在哪,都受到修炼之人的敬重。
“至于几位?各自也让大家都熟悉下。”
“在下路飞,先天境初期,乃泰安府之人!”
说完,魁梧中年不再言语。
又站起位身材高大的老者,朝众人一抱拳。
“泰安府汪德洋,内气境圆满,诸位往后若到泰安府,可到鄙人府上做客,定当扫榻待之。”
此人内气浑厚,双掌厚大老茧遍布,一身功夫定在这双掌之上。
周师兄看了卜佑一眼后与众人见礼。
“周文风,铜禄郡人,内气境圆满。”
进来时,周师兄就已将卜佑介绍过,所以卜佑没再重复。
“叶老。”
那中年丹师询问道:“既然人已到齐,我等何时出发?”
“可有个准时,若时间长了,我就先到坊市去换些东西。”
一直未出声的黑牡丹也应道:“青云子道友所说极是!”
叶道长点点头,眼中目光闪烁不定:“那灵药何时成熟,老夫说了也算不得数。”
“不过老夫可确定,就在坊市开放的十日内,且近几日不会动身。”
“如此便无妨!”
黑牡丹点着头,目光扫向卜佑几人,
冷声道:“事先言明,此事不得与其他无关之人透露。”
“如若不然,可别怪我黑牡丹手下无情。”
众人散去,卜佑看着手上的符纸,没想到这薄薄的黄纸还有如此功效。
待到灵药成熟之时,符纸就会燃烧,到时去约定地点汇合。
在坊间又逗留了一日,还是没找到琳琅果的线索。
卜佑随即下了云雾山,来到问天宗交接这次护送任务。
云州府借此次仙家坊市之机,在府城诚邀修道、修法之士聚集云州,参加交流法会。
卜佑对此法会心有期盼,看能否在法会上找到些机缘。
毕竟到来之人,都是被天地所钟爱,身怀飞天遁地的本事。
即便是寻常百姓,也三五成群的前去见识一下。
明日才开始法会,今日的云州就已客栈爆满,给云州府带来不少商机与人气。
卜佑此刻在客房内,正琢磨着巴掌大的阴阳葫芦。
周师兄便急冲冲的赶来,接过茶杯一口喝下。
“师弟可曾听说?”
“发生了何事?”
周师兄长舒口气:“从油公子那听说,近几日朝廷旨意已到云州府。”
卜佑不解的问道:“我等不是食朝廷俸禄,难道与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