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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真气为滋养,精气神三花共鸣增进,在第五层后就可以观照虚空,神游太空,如此修为渐深则神志渐长,水磨工夫之下早晚就能将神魂意念跃出体外,如此则可转化阳神,举霞飞升了。
不过虽然道家修真法门有很多,但是实践证明都是空想,所以林清玄和周伯通耗时八年研创而成的第四层心法和第五层心法虽然理论上是能不断壮大神念,练到第四层可闭目而察觉周身三尺之微化,不过是将六感开发到极致罢了。
练到第五层的神游太空也是一多半的幻想,是锻炼神念的法门,不过到这个境界能以神念将至高精微的变化控制真气法门,使阴阳刚柔变化组合调整,达到平衡多变的神异之处,本质上是能多出一些对真气的妙用,表现出来确实宛如神通了。
例如御风而凌空虚渡,赤脚立于水面而不沉,也就能细微的控制真气震荡经脉脏腑,洗涤杂质,使身躯常保青春,虽不能重返二八年华,长生不死,但是驻颜不老,增寿一个甲子不成问题。
听了林清玄的话,周伯通哈哈一笑,道:“你的太始造化神功第五层都已练成,咱们再想创出第六层只怕是还要体悟透彻第五层的妙用,慢慢感受琢磨那炼气化神,以神御气,以气养身的妙旨,这可是十年以内难以想象的事情了。
俗话讲静极思动。咱们在这山谷内静修已有二十年了,你和莫愁妹子年纪还小,倒是该出去转一转了。”
林清玄微笑道:“马师哥把教主传给了我,光大咱们全真一教是早已做成,剩下的就是把你我创出的仙道法门传下去,为我全真一教开辟仙路就是了。”
周伯通一想起全真教未来净是那御风飞行、一苇渡江的徒子徒孙,把少林寺的和尚都吓得大惊失色,就忍不住哈哈一笑,道:“你是全真教主,总得回去主持大局,这话倒不错。
你回去先把太素化生功传下去,看看孩儿们修炼的成色如何?能不能为本教多培养些好苗子,要是成就可以挑几个将《太始经》传下。
咱们这个神功乃是道门正宗,非我全真弟子怕是看也看不懂,而且你我还在世,也不必担心有人抢走了,以后有《太始经》镇压气运,全真教便可当真执掌天下道脉了。”
林清玄点点头,道:“马师哥、丘师哥他们武功恐怕也渐臻大宗师了,我将太始经传给他们,即便练不成太始造化神功,能将太素化生功练出火候,也能延寿一纪了。
到时候有你我和全真七子等镇压道脉气运,咱们道家传说成为现实,蹚出一条飞升长生的大道也不成问题了。”
周伯通哈哈一笑,道:“不错,这太素化生功我看还是太过高深莫愁,不利于广开道门,门槛太高,百年也难出一个弟子能继承仙道,所以你和弟妹走以后我就准备再研创个简化些的入门太素神功,以此由浅入深供孩子们修行。
左右不过是再耽搁十年二十年光阴,反正我们练成了前第五层的太始造化神功,每日可以真气增进寿元,加上服食蟠桃,我再活百年也不成问题,有生之年足以创出后几层心法了,耽搁不了咱们兄弟俩的长生之路。”
林清玄道:“你和嫂嫂不回中原了?”
“我和你嫂子都活了这把年纪,还想着看谁?无牵无挂才见真自由,我们就在山谷里与猴儿,雕儿为伴便是。”
“大哥可是真潇洒,南华经曰: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兄长的境界是已然修成了,我比你还是差上一层。”
林清玄说是比周伯通差,但是心中却没有高下比较之心,点头道:“哥哥不回去也好,且专心钻研仙道,我和莫愁回中土一趟,看看咱们全真教现在什么样了,还有宋蒙之战也不知战况如何,我虽说是不愿再去插手,但是总也放心不下。”
周伯通轻轻摇头,道:“伱跟我师哥一样,心中的大慈悲总是让你们不能真的不问世事,你快去吧,我要研创拆分太素化生功了。”
说着周伯通还摆摆手。
林清玄知道周伯通的脾性简单直接,转身就准备回茅草屋知会莫愁并向瑛姑辞别。
到茅草屋前就看到李莫愁身穿一袭紫色道袍,手托拂尘,身背包袱,正笑语盈盈的看着自己,一边则是神雕歪着脑袋看着自己。
林清玄哈哈一笑,道:“你知道咱们要走了?”
李莫愁轻轻白了林清玄一眼,道:“你方才歌声里意味深长,我猜测你是想回中原看看了,正好我也想师父和师妹她们了,这不就收拾好了。”
林清玄轻轻一叹,道:“知我者,莫愁也。”
瑛姑笑着走出来,调笑道:“你们也是,这么多年也不生个孩子,我给你看养这不好吗?就知道求什么长生。”
林清玄知道瑛姑早年丧子以后就最想有个孩子养着,之前也多次劝说李莫愁和林清玄要孩子,可是林清玄一心求索成仙之路,无心再生子女牵绊身心,所以一直没有答应,李莫愁虽有些心动但不敢违背林清玄的意愿,是以二十多年了就一直没有生产。
听到瑛姑又旧事重提,林清玄就笑着摆手,道:“我是修行之人,并非火居道人,结成道侣也是为了合籍同修,共参大道,若能长生久视,开辟仙道,自然是胜过凡俗的天伦之乐了。
嫂嫂莫要再劝,我等去矣。”
说着林清玄拱手一拜就牵着李莫愁的小手大踏步离了山谷,神雕颇为不舍的低鸣几声,跟了半晌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林清玄笑着冲神雕摆摆手,与李莫愁走到一处山巅上,望着四周高耸入云的绝壁,林清玄拥着李莫愁轻轻一跃就脚踩山风雾气,借着山风飘忽忽直飞而上。
借着一股山风雾气飘忽间飞出数十丈,待到身躯将要下坠时林清玄又大袖一甩,呼呼风劲自掌下鼓动,然后两人就又添了新力向上斜着飞了十七八丈,这才落到了一个山头绝壁之上。
李莫愁望着脚下已经被山谷内雾气遮蔽的茅草屋,抬头看了看数十丈高的其他山头,笑道:“若非林郎你带我,攀爬出去怕是也数日苦功了。”
李莫愁虽然功力早已修到了大宗师的境界,但是没有练过任何外门神功,近些年修炼太素化生功虽有效果,但三年才堪堪练成,然后如今也不过刚把太始造化神功的第一层练成,功力修为进步不大,自然用不出林清玄这等御风飞行的仙道无上法门。
林清玄微笑道:“有我在,你又何须劳动?”
话音未落林清玄就化作一团淡淡的黄影直飞冲天,宛如神雕大鸟消失在山谷之上的云端里。
……
第一六五章 流光容易把人抛
大宋兆光二十二年
时维腊月,北方寒风呼啸,在终南山下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却身穿一袭淡黄长裙,开心的打量着山下的世界。
她长得俊秀小巧,两眼灵气十足,虽不是绝色佳人,但也看得出再等几年也是难得的佳丽了。
转过一个冻结的小溪,少女看到一个金色的小松鼠在唧唧叫着,她仔细一看发觉松鼠被捕兽夹夹住了脚,看着小动物可爱,心中不忍就上前掰开兽夹将小松鼠托起,取出金疮药为小松鼠的上腿敷上药,之后撕下一绺裙摆给小松鼠包扎好,笑着将它放到地上,摆手道:“你走吧,以后要注意不能再踩到兽夹了。”
说完想起这捕猎的猎人寒冬时节怕是也需要这小松鼠还钱买米面,于是将怀里的一锭银子取出放在兽夹旁,笑道:“如此就好了,只是师父最不喜欢多管闲事,她要是知道了又得说我了……嘻嘻……不过我都逃出古墓了,师父她也管不住我喽……”
拍拍手起身就要离开,可是走了没几步,少女转身一开却见那只小松鼠缓缓地爬着,一直跟在自己身后。
“你这小家伙这么灵性?也知道我不会害你。”
少女嘻嘻一笑,上前将小松鼠抱在怀中,然后低声道:“我叫襄儿,因为师父从贼人手中抢得我的时候我的襁褓里绣着一個‘襄’字,你叫什么名字?我就叫你小金果吧,以后襄女侠带着你一起闯荡江湖去喽!”
少女吧小金果塞进衣襟里,然后笑嘻嘻的跟小松鼠说着话朝前走去,她自幼在古墓长大,小时候师祖婆婆和孙婆婆就亡故了,说起来近十来年一直是跟恩师相依为命,可是师父她性情冷淡,不爱说话,自己却是个小话痨,也就养成了跟小动物说话的毛病。
不知不觉向东走了数日,转眼看到前方是个被冻结的大河,襄儿笑道:“莫不是黄河到了?早就听人说汴梁是中原最富贵的地方,我顺着黄河一路向东便可抵达汴梁了。”
一个挑着担子赶路的白发白须老人正巧走过来,闻言呵呵一笑,道:“如今隆冬腊月,路上难行,况且还有那剪径的恶人和蒙古游勇,伱一个姑娘家怎么好去汴梁城?还是到前面风陵渡小住几日,等到过个几天黄河开化了,你就乘船顺流而下,路途还快还安全……”
襄儿从来不曾在江湖上行走,自然也不懂什么江湖险恶的道理,躬身道:“多谢老爷爷。”
这老人看襄儿可爱有礼,心生怜惜,笑道:“正巧我要到风陵渡炮制药材,你随我前去,有我老头子在,也不用怕遇到歹人。”
“谢谢老爷爷,不知道老爷爷您贵姓?”
“我姓梁,有人叫我参仙,有人叫我老怪,你叫什么名字?”
襄儿并不知道江湖上有什么武功高人,自然不知道眼前的老人乃是关外宗师,天下难得一见的神医,所以她神色不动的说道:“我叫襄儿,梁爷爷,您是武林中人,您的武功高吗?”
“呵呵……你这丫头倒是没有戒备之心……”
梁子翁笑着缓缓朝前走,然后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就朝着风陵渡而去,渐渐消失在皑皑白雪之中。
……
经过了二十余年里南北两国的大小征战,不管是蒙古还是大宋,国力都已损耗不少,连年大战让百姓苦不堪言,大宋有开海经商的进项,倒还暂时支撑得住,可是蒙古的颓势却已经大为显露了。
蒙古国土面积虽是大宋的上百倍,但核心人数不过几十万,加上金人辽人西域胡人、回人、吐蕃人、色目人、北地汉人等人口也不过堪堪跟大宋持平。
因为是个大杂烩,甚至国家制度也没有完善好,所以蒙古对于西域各地的掌控力十分有限,这些年全力南下攻宋,导致西域各地的蒙古士兵一级西域伪军被不断抽调到东线,是的西域地区兵力空虚,因此起义不断,战火四起。
一时间大蒙古已经有了遍地火种,风雨飘摇的感觉,蒙哥也不是傻瓜,他召开忽里台大会,与诸王公会盟后对西域王公再次放权,同时才用了耶律楚材和忽必烈的意见,暂缓攻宋,同时在北地大量重用汉人,开科取士,甚至计划着也成立三省六部,开元立朝,一次确立蒙古不是一个番邦国家,而是定鼎中原,入华夏则华夏的正统朝廷。
既是为了稳定大局,也是为了积蓄力量,近些年蒙古已经逐渐由攻的态势转为了防御防守,而且东西两线也都不断向北退守。
所以东线山东等地全都已经回到了大宋的手中,西线要冲之地的襄阳已经不再是大宋和蒙古的交锋之处,整个关中到长安也都被大宋打下来,原荆襄制置使郭靖已经改任陕西制置使,并且驻守长安城。
此时大宋的故都东京汴梁、南京应天府和西京洛阳等都已经光复,之差北京大名了。
虽然大宋北伐节节胜利,但是明眼人都知道不过是蒙古有意保存实力,只要不能拿下燕云十六州,大宋如今吃下的土地就不能真正的安全。
所以自兆光二十年以后,两国交战就都十分谨慎,双方都清楚,再打下去稍有不慎就是动摇国基,明白了河北之地和山西之地的归属才是决定两国兴衰胜负的关键。
十几年来大宋荆襄制置使郭靖因为能征善战大放异彩,十年前就已经成了大宋第一名将,凭借着打下关中和西安的功劳,更是被兆光皇帝封为襄阳县开国子伯,成为了大宋第一军机重臣和边将。
近些年大宋因为不停北伐,导致重文轻武的现象得到了改变,除了郭靖大宋军中还出现了一大批善战名将。
不过自从北伐大军分别驻守长安、汴梁、应天、洛阳、曲阜等地后,两国也暂时没有了大的战事。
乱世朝廷软弱,没有法度约束民众,所以一般每逢乱世都是武林繁荣发展的时候,中原武林近些年也是高手辈出,出现了许多可歌可泣的故事。
十六年前襄阳武林大会时,由于北丐洪老前辈久不露面,郭靖当时资历威望尚且不够,江湖正道们看在全真教和教主清玄真君大天师的面子上,最终推举了全真教掌印真人尹志平做了武林盟主。
所以近些年中原武林基本上仍旧是全真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