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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易风说话,陈玉婷礼貌地说道:
“刚才是我不小心撞了这位易先生一下。”
“易先生,我先走了,我妈妈在给我打电话了。”
易风笑着点点头,目送陈玉婷离开。
“还看,人家都走远了。”
见易风一直盯着陈玉婷的背影,冯小芸没好气地说道。
那陈玉婷面容姣好又青春靓丽,年纪看起来只比秦幽若大一点点。而且身材高挑,确实是个美人胚子,冯小芸还以为易风看上她了。
“不是,我就是觉得她长得像一个人而已,只是一时间没想起来。不过她好像也是陈家人。”易风转过头来,面色不改地说道。
冯小芸愣了愣,猛然间想到:
“你是想说她和那个林东阳长得很像吧?”
林东阳被押回公司的时候,冯小芸也看到了。林东阳的面向很有辨识度,所以她记得很清楚,仔细一对比,刚才那个女孩儿好像和林东阳是长得挺像的。
易风闻言,也一拍脑袋道:
“对对对,就是林东阳!”
“难怪我说怎么这么熟悉,居然是林东阳的女儿,这也太巧了。”
冯小芸见易风脸色有些不对劲,小声问道:
“你是觉得尴尬吗,毕竟林东阳是死在我们手里的。”
“可是我觉得你不用尴尬,就算是你亲手杀的林东阳,但你也没有做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易风望着陈玉婷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地道:
“我倒是没什么愧疚,毕竟林东阳死得不冤。只是我觉得这个陈玉婷是个不错的女孩儿,万一我跟陈家谈崩了,到时候肯定要面对她。她要是问我为什么要杀他父亲,我该怎么说,把他父亲做的那些事全告诉她吗?”
“她的精神好像不太好,应该受不了太大的刺激了。”
冯小芸闻言,想了想,说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她是林东阳的女儿,又是陈家的人。”
“该发生的,终究是避免不了的。”
这时候,苗晓天也从厕所里面走了出来。
易风也不再多想,说道:
“我们先四处逛逛吧,吃点东西。顺便看看周围的安保情况,陈志雄现在好像不在宴会厅里。”
说完,易风三人各自在宴会厅里面闲逛了起来。
其实安保情况他们根本不用太过在意,因为要陈家在林东阳这件事上罢休是注定的事。所以安保再严密,事情也要办完。
当然,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注意一下也无妨。
易风他们发现,人群之中混了不少便衣保镖在里面。这些便衣保镖全都是强壮年男子,哪怕穿着儒雅的西服,也掩盖不了他们身上的杀伐气息。
逛了一圈后,易风也没看到冷谦说的陈家那两个高手供奉。见陈志雄还是没出来,易风便拿了一个水果盘,夹了一盘子水果坐在角落里吃了起来。
一边吃着水果一边喝着红酒,不得不说,陈家办的这个寿宴。表面上很朴素,但实际上,这里随便一瓶红酒,都是两三千一瓶的。两三千一瓶的还是最低档次,连上万的洋酒都随处可见。
“这陈家也太豪气了吧……”易风嘀咕道。
此时宴会厅的客人,还在不断增加。不过负责接待的,都是陈志雄的二儿子陈明峰,或是陈志雄的侄子辈之类的人。陈志雄现在没在宴会厅里,而是在接待室,会见一些职位比较高,和他最为亲近的人。
“文忠,林东阳这件事,是他自己活该。这个混蛋,更是败坏了我们陈家的名声,可不管怎么样,他都是我陈家的女婿。就算要惩罚,也该我们自己来,何时轮得到别人来惩罚我陈家的人,你说对吧?”
接待室里面,陈志雄望着一位戴着金边眼镜的中年男子,若有深意地说道。
那中年男子当即反应过来,连忙点头道:
“陈老说得是,林姑爷确实是犯错了,但也不该由这些平头老百姓来惩罚。他们根本就没有这个权利,完全就是在犯罪,我也在督促渝州那边的人,彻查这件事情。”
这中年男子名叫曹文忠,职位可不低。若从职位上来说,宋义得叫他一声领导。但实际上,两人的工作完全没有任何交集,所以谁也管不着谁。
“嗯,但最重要的,是内鬼!九处里面那个把消息泄露出去的内鬼。我相信没有这个内鬼,匪徒是不可能知道京都派了人去押送林东阳和那些赃款的。”
陈志雄摇头说道:
“这个内鬼很是嚣张啊,我也专门去打听了一下,他不仅透露了消息出去。还把自己单位里的装甲车的车胎,全动了手脚。”
“可耻不可耻?你们说,可耻不可耻!”
众人闻言,纷纷义愤填膺了起来,说可耻,实在是太可耻了!
“这个内鬼何止是可耻啊,简直是不知廉耻!居然和那些坏人勾结在一起,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那些赃款!”
曹文忠义正言辞地叫骂起来,气得脸红脖子粗。一副极度恼怒的样子,好像真的很生气一样。
他的确是很生气,那笔赃款交上来,其实他也有机会分一杯羹的。但现在赃款一毛钱都没了,他连毛都分不到,气人不气人?
陈志雄铁青着脸道:
“所以我希望你们大家都帮我督促一下,必须找出那个内鬼!如果找不到,就让那个单位的负责人,承担所有罪责。他们敢和外人串通一气,搞死林东阳,这不就是在搞我陈家吗。我陈老头虽然退休了,但还没进棺材啊,就敢这么欺负我陈家了?”
“文忠,你说是不是?”
曹文忠不愧是陈家的死忠,激动地说道:
“找!必须得把这内鬼找出来!”
“找不出来就让他们的负责人,那个宋义承担所有的罪责。气人,实在是太气人了,虽然我不是他那个部门的,但我们都会给上面施压。务必要求在最短的时间里,给陈家,给陈老一个满意的答复!”
陈志雄一副欣慰的样子,望着曹文忠等人,笑意连连:
“好啊,看到你们,就想起我年轻的时候。当时我和我的那些同僚们也是这么地团结一致,互帮互助。”
“你们比我们当年能干,都是人才,有前途,有前途!”
……
宴会厅里。
陈玉婷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发呆,眼角含泪。
林东阳死了,她便没有了父亲,这对她来说是一个重大的打击。而且在陈家,他们一家人最没地位,她妈妈陈蓉是老爷子唯一一个女儿,那些年,哪怕是这些富贵人家,也是重男轻女的。
陈蓉在家里向来不被重视,当初和林东阳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和家里闹僵了一段时间。林东阳调去了渝州后,两母女总算不用看陈家人的脸色。
现在林东阳没了,她们想不看也不成了,因为到了现在,陈家是她们唯一的家了。
“陈玉婷,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干什么?”
“大家都在招待客人,忙上忙下的,就你一个人特殊是不是?”
就在此时,几个年轻男女走了过来,望着陈玉婷,脸上没有什么好脸色。
说话的那个,叫陈镇言,是陈志雄的亲孙子,也是老二陈明峰的独子。他说话的语气,已经表现出了他对陈玉婷的不屑和不满。
“我不想去。”
陈玉婷看到这几个人,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也不敢跟他们发生争吵。撇过头去,不愿多说。
“怎么,你心里还有怨气是不是?”陈镇言皱着眉头,不悦地说道:“今天可是爷爷的大寿,你以为大家都要跟你一样,表现出死了爹的模样,才算正常吗?”
“恕我直言,你爸死得不冤,他做的那些事本来就是要受到审判的,只是他死在了别人手里而已。更重要的是,你那个不争气的老爸,牵连了我们整个陈家,把我们整个陈家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我们所有人都受到了波及,你知道吗!”
饶是陈玉婷脾气再好,听到这种侮辱性的话,也难以忍受。
她双眼发红,端起手中的红酒杯,就朝陈镇言的脸上泼了过去。
这下子,陈家的几个年轻晚辈全都傻眼了。
在陈家,他们年轻一辈里面,陈镇言可是最受老爷子宠爱的,也是他们里面威望最高的。
陈玉婷这个落魄小公主,居然敢当众泼陈镇言红酒。
她完了!
第479章 你是贱人
“你是不是疯了,陈玉婷!”
“你个小娘们儿,去国外待了两年脾气还见长了,你是不是还要打人啊你!”
几个陈家小辈见陈玉婷竟然敢当众泼陈镇言红酒,顿时怒了,纷纷开始严厉指责了起来。
一时间,陈玉婷成了众矢之的。
如果这几人不是男的,现在可能都出手教训陈玉婷这疯婆子了。但奈何他们是男的,男的总不能动手打女人。
可他们是男的,不代表小辈里面没女的。只见一个穿着蓝色雪纺裙,模样有些清冷的年轻女孩儿,突然就冲了过来,对着陈玉婷白皙的小脸上就是狠狠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可结实了,直接把陈玉婷打得坐回到了凳子上去。
陈玉婷委屈至极,眼泪‘啪嗒啪嗒’就顺着脸颊掉了下来。她那白皙的小脸蛋上,顿时印出一个红红的巴掌印来。她捂着脸,目光怨毒地望着打她那女孩儿。
“看什么看,镇言是你能打的吗!”
“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去国外待了两年就变能耐了?还敢对你的哥哥姐姐们这么放肆?”
“陈玉婷,你爸在的时候是不是没好好教育过你,你这个疯婆子!”
那女孩儿双手叉腰,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嘴如连珠炮似地又把陈玉婷骂了一顿。
这女孩儿是陈玉婷的表姐,叫陈芳。陈芳只是旁系的年轻一辈,又是女孩儿,一般来说在家族里面是不受重视的。但她就属于那种不服输,不认命的女人,所以一直以来都很努力。
但她即使拼了命的努力,所得的资源和重视也没有直系这几个晚辈的十分之一。
陈芳最不服的,就是陈玉婷,明明什么都没她好。明明这个陈玉婷的爸爸林东阳在陈家一点地位也没有,但陈玉婷一家,却过着最好的生活,各种各样的享受。
反观陈芳自己,虽然在陈家,却是忙里忙外。跟陈家养的苦力一样,没有一天休息过,也没有享受过什么。
与其说是看不起陈玉婷,倒不如说是嫉妒。
“算了,小芳,谁叫她刚死了爹。不管怎么样都是一家人,让着她点吧。”
“听说受刺激的人情绪不稳定,小心给她逼疯了,在爷爷的寿宴上闹出什么事来。”
被泼了一脸红酒的陈镇言,反而冷静了下来,劝陈芳别跟陈玉婷继续吵架。
毕竟这是老爷子的寿宴,不管谁对谁错,事情还是别闹大的好。好在陈玉婷一个人躲在角落里,这里没什么人,哪怕刚才陈芳打了陈玉婷一巴掌,也没什么人看见。
也许有一两个人看见了,但见是陈家的内部矛盾,他们肯定也会当做没看见。
不过陈镇言的话,比陈芳的话更加刺痛陈玉婷的内心,就像一枚毒针。虽然威力不大,但那毒液,足以让陈玉婷心碎。
陈玉婷呆坐在凳子上,浑身发抖,目光惊恐,仿佛被群狼攻击的小绵羊一般。
“镇言,你快去换换衣服吧,你的衬衫都被红酒给毁了。”陈芳连忙扯过纸巾给陈镇言擦了擦衬衫上的红酒。
她扯了好几张纸巾,右手故意碰倒了一瓶开过的红酒。那红酒倒在桌上,里面的酒顿时从瓶口流了出来,撒了陈玉婷一身,顺着桌子流下来的酒液,也‘滴答滴答’落在了陈玉婷白皙的大腿上,把她的裙摆也弄脏了。
但陈玉婷好像一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也不动,眼神呆滞地坐在那里。
看到陈玉婷这个样子,陈镇言有些心虚了,要是把陈玉婷逼疯的话,恐怕老爷子也不会轻饶他们。
“小芳,你过了,别再刺激她。”陈镇言低声提醒道。
陈芳娇嗔了一声,不高兴地说道:
“又不是故意的,她自己不会擦啊,跟个死人一样。”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有些怪异的年轻人走了过来。只见他手里端着一盒纸巾,扯了几张主动递给陈玉婷。
陈玉婷这才有了些反应,她不可思议地望了这人一眼,随即眼泪掉得更厉害,好像委屈到了极点一般。但她还是没动,也没说话,就呆呆地坐在那里。
“陈小姐,擦一擦吧。你不擦它,它就会让你更狼狈,你擦了,至少它不会让你再继续狼狈。”
易风又扯了两张纸,递给陈玉婷,说道。
陈镇言和陈芳他们微微皱起眉头,望着这个陌生的年轻人,有些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难道想趁机泡陈玉婷?
陈玉婷听完易风说的话,竟接过了纸巾,擦掉身上的酒液。
这时,易风才转过身来,望着陈镇言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