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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老师,你可想好了,你要不把钱还给宋文杰,你就要嫁给他了。嫁给那玩意儿,你晚上不会做噩梦吗?”
易风一本正经地说道。
冯小芸皱着秀眉,想到易风说的,就不由得面露痛苦。要她嫁给宋文杰,的确是生不如死,可这有什么办法呢。
她有做人的准则和底线,这张银行卡,她是绝对不会要的。
“谢谢你们的好意,但我还是不能要这钱。”冯小芸再一次拒绝。
“冯老师,你就拿着吧,我爸……是李海,他老有钱了。其实一百万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但对你来说,就是一生的幸福。”
王越也开始劝冯小芸收下那张银行卡:
“我和易风都不想看到你被那个宋文杰给糟蹋了,冯老师,你这么好,那个宋文杰根本配不上你。”
二人都在相劝,冯小芸不免有些动容,似乎被说动了,但她还是没收下那银行卡。
易风又道:
“冯老师,要不你就当是借的。欠谁的总比欠那个宋文杰的要好。你把他的钱还清了,你就不欠他的了,至于我这哥们儿的,你慢慢还就是。”
说了许久,经过二人的一唱一和,冯小芸最终还是收下了那张银行卡。
“认识你们真好,你们两个都是好人。等我把宋文杰的还清了,我一定会把钱还给你们的。”
冯小芸简直觉得跟做梦一样,她都有些不相信,她马上就要逃离宋文杰的魔爪了?
“没事,他爸有钱,不急!”
易风拍着王越的肩膀,嘿嘿笑道。
王越嘴角有些抽搐,他根本就不好意思开口问李海要那么多钱,易风这不是坑他吗。
最后,易风和王越都给冯小芸留了电话号码,然后把她送上了出租车,目送她离去。
“风哥,我他妈上哪去找剩下的八十几万。我爸……李海他怎么可能一下子给我八十几万?”
王越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抖。
“放心吧,这钱我出,回头你把那张银行卡的卡号发给我,我把剩下的八十几万全都转到那里面去。”
易风拍了拍王越的肩膀,示意他安心。
……
二人各自回家后,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与此同时,在市区的一栋豪华别墅里。
刘承业和刘子成正坐在客厅里,商谈着一些事情。
“最近我们承东集团的股票,每天都在跌。跌得你爸我,心脏病都快出来了。”
刘承业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不断地叹气。
刘子成看到自己这老爹,这两天为了公司的事,急得头发都白了许多,也是有些心疼。
“这事情,都是那个易风害的。要不是他,那天的酒会咱们就算是完美举办成功了,公司的亏损也早就补上了,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
刘子成垂下了一下沙发,很恨地说道。
刘承业听到‘易风’这个名字,也是气得牙痒痒。易风不仅让他的公司蒙受了巨大的损失,更是让他在整个渝州社会上层人士面前,丢尽了脸。
要不是最近忙着公司的事,他早就想派人去把易风抓来,打断双手双腿直接扔护城河里喂鱼。
“也是时候找那小子算账了。”
刘承业深吸了口气,再次点燃一支雪茄,面目狰狞地道:
“因为他,我蒙受了巨大的损失,丢尽脸面。”
“老子什么都不要,就要他的命!”
易风那晚所行之事,对刘承业来说,已经结下了生死之仇。
刘子成闻言,勐地坐直了身体,他咽了口唾沫道:
“爸,你的意思是……要做了他?”
刘承业面色不改,冷冷道:
“不杀他,不足以平我心中怒气。”
“更何况,我们刘家和秦家的关系,算是彻底崩塌了。”
“但你和秦幽若不同,你们俩人之间的关系还好得很。如果你把秦正鸿唯一的女儿追到手,生米煮成熟饭。他秦正鸿就是不愿意,也得承认我们两家的关系了,有秦家的财力相助,我们的困难会缓解很多。”
“那个易风就是你和幽若那丫头之间的阻碍,你说做不做了他?”
刘承业说着,瞥了刘子成一眼。
“做!必须得做了这小子!”
刘子成顿时兴奋了起来,他一想到下午放学的时候。易风偷录的那段录音,就恨得牙痒痒。
那段录音就像是定时炸弹,随时会危及到他和秦幽若之间的关系。
“这就对了,有时候做事,就得狠一点。你若不狠,在这社会上,你是站不稳的!”
刘承业语重心长地对刘子成说道。
“我知道了,爸。那您打算怎么做掉易风,用我们的人?”刘子成问道。
刘承业摇摇头道:
“我们的人就算了,容易留下痕迹。”
“这种见不得光的事,就让专人去处理。我们渝州城也有不少有名的杀手组织,这事我去联系,让他们尽快动手。”
“给我宰了那小子!”
刘承业说着,眼睛里都冒出了凶光。
第57章 洗毛伐髓(第四更)
又是新的一天。
易风早早起床,悠哉悠哉地往学校走去。
走到校门口的时候,一辆保时捷夸张地来了个急刹车,停在了他面前。
车停好后,一个帅气的少年从车上走了下来。
易风负手站立,和他对视了一会儿,淡淡道:
“咋的,昨晚假酒喝多了,开车都不会开了?你差点撞到我。”
刘子成双手插兜,昂起脑袋,冷冷一笑道:
“那真是对不起了,易风同学,我给你道歉,把你吓到了。”
易风微微皱眉,望着刘子成。
他昨天录了刘子成的一些话,这家伙还敢这么阴阳怪气的,就不怕他把那份录音放给秦幽若听?
“我来学校是混日子的,不是来结仇的。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没事别老给自己找不自在。”易风慢悠悠地说道。
刘子成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他淡淡道:
“好,我知道了,井水不犯河水。”
望着易风离去的背影,他心中冷笑不止:
“你也就这一天的活头了,找不自在的是你,跟我作对,等死吧你。”
……
今天这一天,在学校都很平静,刘子成没再找易风的麻烦。
不过秦幽若突然问的一句话,引起了易风的注意。
当时是在吃过午饭后回到教室休息的时候,易风正在和王越吹牛逼。秦幽若突然转过头来问道:
“易风,上次你画的那张白纸上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易风闻言,忽地笑道:
“你老问我的事干什么,咋的,你喜欢我啊?”
面对易风的轻佻,秦幽若没好气地道:
“谁喜欢你了,不要脸。”
“只是上次铁神来学校帮你拿那个东西,我好奇而已。”
这话一出,易风顿时皱起了眉头。
“铁神?你爸的保镖?”
“他什么时候来的?”
见易风这副表情,秦幽若倒是愣住了。
“前几天啊,我们还没转学的时候,你没来学校上学,铁神来的。难道你不知道吗?”她问。
易风的反应不可谓不快,他点了点头:“我知道,我就想问问他什么时候去的。他说什么了没有?”
秦幽若想了想道:“没说什么,就说是我爸让他来的,找一样你的东西,说你在忙其他事,没空来学校。然后他就拿着那张纸离开了。”
听完,易风顿时若有所思了起来。
那样东西,其实就是证据,证明他去过天海集团劫走过李浩阳的证据。
这份证据他没来得及处理,其实也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就算他审判者的身份被落实了,他也自信自己能从黄泽宇那里安然无恙地出来。
只是这份证据,秦正鸿为什么会让铁神来拿走?
他记得黄泽宇后来审问他的时候,信誓旦旦地说,他掌握了自己的一份有力证据,直接就能起诉自己,让自己把牢底坐穿。
看来黄泽宇,就是收到了那份证据。可秦正鸿,为什么要害他?
易风想不明白,他毕竟救过秦幽若,秦正鸿对他也十分地感恩戴德。最重要的是,他看人从来不会出错,阅历五千年,岂会轻易把人给看错?
易风认为,秦正鸿没有害他的理由,更不会害他。那黄泽宇收到的证据,估计就是铁神送去的了,这是铁神的个人行为。
“那他为什么要害老子,这他妈无冤无仇的,神经病啊……”
易风一脸懵逼。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仇。既然有仇,那肯定是有原因的。
无非是因为利益、权利、女人。
可之前他和那个什么铁神,一点交集都没有,一句话都没有说过。所以前两个都不成立。
那就只剩女人了!
易风望着秦幽若,突然就有些想通了,他不由得咧嘴笑了起来。
“你笑个屁啊,有病啊你!”
秦幽若被易风的笑得直起鸡皮疙瘩,骂了他一句。
易风越笑越有劲儿,凑过来问道:
“你们家保镖是不是暗恋你啊,就是那个……那个跟你一样天天板着脸,见谁都像死了爹的那个铁神。”
秦幽若忽地愣住,随即反应过来,拿起基本上就朝易风劈头盖脸的砸了过去:
“你是不是有病!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啊!”
易风左闪右避,被砸得嗷嗷叫。
“卧槽,你怎么这么大手劲儿啊。”
“胖子,还愣着干什么,弄她!”
易风连忙求助王越,只是他称呼王越,向来都是‘胖子’两字儿。
一来是习惯了,二来,他叫胖子,别人也不知道他叫的就是王越。虽然很好奇这‘李浩阳’也不胖,但哪能想到这李浩阳不是李浩阳呢。
“行了风哥,你们天天在这里打来打去,搞得跟秀恩爱一样,当我们是瞎的啊?小两口打架,床头打床尾和的,我哪好帮你。”
王越在后面,一本正经地说道。
他刚说完,就感受到秦幽若朝他瞪过来的杀气。
不远处的刘子成,看到秦幽若被易风撩拨得如此‘躁动’,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气得浑身发抖,眼珠子都快鼓了出来。
“他妈的易风!今晚过后,老子要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刘子成手里捏着一支笔,竟不知何时,生生给掰断了。
……
下午放学过后,王越径直跟着易风回家。
易风说了,今天要教他真本事,他很期待。
回到家以后,易风让王越先在院子里等着,然后从房间里面抱出来一个熬药的药罐子。那罐子里面传出一阵很浓烈的药味。
“风哥,这里面啥药啊,这气味也太大了吧,差点没给我熏晕过去。”
王越捂着鼻子,只觉得这气味也太难闻了。
易风没有回答他,只是让他去一楼那个大房间里面,里面有一个大木桶,是泡澡用的。
“你先把衣服裤子脱了,进去泡着,药熬好了我给你端进来。”易风淡淡道。
“泡澡,这咋还要泡澡呢?风哥,我就拜个师学个艺,你不会还要我奉献身体吧?”
“风哥,都正经人,咱别搞潜规则那一套行不行?”
王越捂着胸口,怯生生说道。
易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放下书,望着他:
“你去还是不去啊?”
感受到易风那锋锐的目光,还有那随时准备开打的气势,王越咽了口唾沫:
“去……”
他仿佛小媳妇一般,一步一回头,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大房间里面,把门虚掩上。
易风继续拿起书,躺在椅子上自顾自地看了起来。
大概过了快两个小时,罐子里的药才熬好。只不过这气味,比熬之前还要浓烈,在房间里面泡澡的王越都闻到了这股气味。
易风倒是一点也不受影响,也不怕烫,直接端起那药罐子就进了大房间。
“风哥,你不会要用这东西给我泡澡吧?这东西太臭了,我受不了!”
王越哭丧着脸,差点没吐出来。
“那就忍着!”易风没好气地道:“你以为我让你泡着玩儿呢,你一个普通人,想要修仙。不管是你自身还是在我们生存的环境里,都不占什么优势,不能通过自身来洗毛伐髓。”
“如果不先洗毛伐髓,祛除你体内体外的污浊,贯通四肢百骸。你就是修炼一百年你也是完蛋玩意儿。”
王越闻言,顿时不敢再说什么,毕竟易风也是为他好。
紧接着,易风就把那一大罐的药水,里面杂七杂八的东西全都倒进了木桶里面。
王越靠在木桶边缘,仿佛抽搐了一般,都开始翻白眼了。
“有这么夸张吗,我咋一点气味都没闻见。你再在这里装逼,小心我让你把这桶水给喝了。”易风没好气地又说了一句。
这时,只见他走进了一个小屋子里面,从里面抱出来一个透明的大玻璃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