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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有价值的!”
“那些女弟子呢?问过了吗?”
“问过了,她们对这件事好象完全不知情。这些女弟子常年住在静水岛上,对外界的事情知道的好象都很少。”
“还得去问那个水静怡,看他们两个的眼神,关系并不普通,我不相信她对这混蛋的来历一无所知!”
一边说着,断水流一边沿着冰雪筑成的台阶一步步向上走去,冰雪筑成的台阶光滑异常,常人踩在上面早滑落下去,而这两人却如走平地一样,脚下没有丝毫滑动。
他们从地宫里走上地面,上面是雪山弟子居住、修行的雪山城堡,整座城堡由巨大的冰块筑成,除了寒冷外,既漂亮又坚固。
顺着两旁冰雕矗立的小路,两人缓步而行,路上遇到雪山弟子,纷纷垂剑躬身向两人打招呼,两人只是微微点头,便走了过去。
雪山派是个崇尚自由的门派,道路两旁的房子建的各式各样,有的像梅花,有的像蘑菇,还有的像大熊,千奇百怪,凡是你能想到的事物,在这里几乎都能看得见。
两人走到一座鲤鱼型的房子前,鲤鱼嘴边站着两名反手持剑的女弟子,女弟子见到两人到来,赶紧行礼:“雁翎、雁飞见过断盟主、大师兄!”
雪剑锋在两人面前停下脚步问道:“她在里面有什么特别表现没有?”
左边个头稍矮半头的雪雁飞站出来回答:“没有,什么也没有,她一直端坐着不言也不动!”
“恩,”雪剑锋点点头,“开门!”
雪雁飞赶紧掏出巴掌大小的黄铜钥匙伸入锁眼,扭动后打开了锁链。
这冰屋的锁是用一条手臂粗细的精钢锁链通过固定在墙壁上的铁环绕墙体一圈儿,上面画着各种美丽的图案,有的是鲜花,有的是云朵,从外观看上去是美丽的装饰品,实际用途却是巨大的门锁。
这门锁设计的十分高明,锁上门之后,没有钥匙连雪剑锋都难以凭个人的力量打开。
这铁链很沉重,两名女弟子抱着一根拖到一边,两人走到门下,雪剑锋运用灵气将门缓缓推开,这门是由厚达三尺的坚冰制成,这样厚度的坚冰甚至比钢铁还要硬。
这间鲤鱼形的房子没有窗户,里面冰壁上插着松树做的火把,里面充满一股松油味儿。
走至里面,冰凳、冰桌、冰床一应俱全,甚至还有冰做的女子专用的梳妆台。
当面挂着冰雪制成的大镜子,水静怡盘膝坐在冰床上,双目紧闭,从镜中望去,她脸上不喜亦不悲,平静的没有一丝波纹。
雪剑锋走上前去,先是一拱手,和蔼的说道:“静怡居士,断盟主来了!”
他的声音不大,但他知道水静怡一定能听得到。
果然,水静怡的眼睛张了开来,从镜子里望了两人一眼,又渐渐的合上了。
“呃。。。”这一下子将雪剑锋弄的颇有些下不来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断水流拍拍他的肩:“雪兄,你忙去吧,我单独和她谈谈!”
“好吧,”雪剑锋答应一声,举步向外走去,却又有些担心的望了水静怡一眼,向断水流说道,“那件事与她无关,你不要为难她!”
“放心吧,”断水流走过来,将他推出门外。
雪剑锋出去,随手关上了门,屋内一片寂静,只有火把的光在冰雪墙壁上忽闪个不停。
断水流也没有开口,而是在水静怡后面走来走去,从水静怡左边走到右边,再走回来,如此四五次。
水静怡“忽”的站了起来,脸上薄怒微现:“你干什么?”
断水流居然深施一礼:“我是有些事想问居士的,如果居士告诉我,我马上就走!”
“哼,好个武林盟主,武林盟主就是靠背后偷袭取胜的小人吗?武林盟主就是专门欺负女流之辈的英雄好汉吗?有本事你就把我放开,我与你决一死战!”
水静怡生起气来,也颇有一番别样的风味,断水流居然也不生气,反而又拱了拱手:“我请居士来,不是来打架的,而是想查清楚一件事!”
“那你抓我派的弟子做甚?她们什么也不知道!”
“我也知道她们什么也不知道,只不过你们既然一起来的当然得一起回去,只要你痛痛快快、完完全全的回答了我的问题,我马上放了你们!”
“还有冷印师兄!”
听她提起冷印的名字,断水流脸色不由变了一变,语气转为严峻:“哼,他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岂能放他?”
水静怡一楞,看到他那冷峻的表情就知道事情不简单:“他跟你什么仇?”
“杀父杀母之仇!”断水流毫不犹豫的说道,“罢罢罢,既然我要问你的话,就不妨把一切都告诉你!”
断水流用手忽然在脸上一摸,摸下一个人皮面具来,他的模样登时变了,额头上出现了三条深深的皱纹,仿佛是一下子老了十岁,脸上也显出一幅愁苦样来:“这是我的真面目,现在你看到啦?断水流只是我的化名,我的真名叫作张纪先。家父是当朝吏部尚书张伯瑞,我从小厌文喜武,一直离家在外学艺。十年前,我正在这雪山上学艺。雪剑锋大师兄则在我家里担当护卫,哪成想在雪师兄的护卫之下,家门竟然一夜之间惨遭屠戮。当我得到雪剑锋大师兄传回的消息,悲痛之下一下子老了十岁,我 日夜兼程赶回家门,只看到满地的干枯的血迹,却已经再也找不到父亲母亲以及家人的影子。后来,打听到他们已经被锦衣卫葬在了乱坟岗。我赶去乱坟岗却怎么也找不到父母的坟墓,原来可惜的锦衣卫竟然连坟穹都没留,石碑也未立,这。。。这就是当朝一品大员最后的下场!苍天啊。。。你还有眼吗?”
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十年,再说起来,断水流,不,应该叫张纪先。
张纪先仍然声泪俱下,痛不欲生:“可怜我那还未满周岁的孩子也失了踪!”
………………………………
第1004章 水静怡受辱雪山堡
从此,我便浪迹天涯,一来到处查访凶手的下落,二来也是为寻找我那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孩儿。
同一时间,雪剑锋大师兄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我们两人走遍了天涯海角,有一点线索便立即互通消息,追查到底,这一查就查了十年。
终于天可怜见,年前雪剑锋师兄终于在朝鲜碰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原是西厂培养出来的一名杀手,却在西厂的选拨比试当中,失去了一条胳膊、一条腿,受了重伤。
从他嘴里,我们才得知,原来杀害我全家的凶手竟然是当时的西厂。
“西厂?”
张纪先的诉说连水静怡都听的动容,没想到世上还有如此惨事,竟然全家被人灭了门,幸好这个在外学艺的幸存了下来。
设身处地的想想,水静怡也感到这个张纪先很可怜:“既然是西厂所为,你为什么要抓我们?我们静水派又与西厂有什么关系?”
“你们与西厂当然没有关系,但是。。。哼哼。。。你却与这个冷印关系非同寻常!”
“冷印与西厂又有什么关系了?”一句话方出口,水静怡忽然有些明白,不由的惊讶的捂住了小嘴,“难道冷印与西厂有关?”
张纪先一直在观察水静怡的表情,想从她的表情变化判断出她是否对这件知情,这时见了她这自然的表情变化,当即断定她并不知道这件事,否则绝不会是这种表情,当即对水静怡的怨恨也减少了一些。
“不错,冷印就是西厂位居龙组之首的龙老大!”想到冷印打死也不张嘴的样子,张纪先不由的握紧了拳头,“原本只靠着那虎老大的描述我还不能肯定,直到比武时看到他的金刀,我才能断定,他就是当时杀我全家的西厂龙组四个中的一个!”
“啊?他,他是西厂的人?”
水静怡脸上即惊讶又迷茫,再也想不到冷印居然是从官家出来的人,由此再联想开去,那么重九。。。
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要是他们真是飞扬跋扈的西厂锦衣卫怎么会去甘愿当一个小小的知府?甚至是知府侍卫?
水静怡初次遇到重九几人就是在重九往京城送追风王果的路上。
“绝对错不了,”张纪先这次没有观察她的脸,而是沉浸在自己的分析中,“我查过很多资料,据传水、木、金、火、土还有日刀皆落入了宫中,虎老大也说西厂圣堂学的刀法便是五套前月刀法,只有会前月刀法的人才能发挥出前月刀的威力,因此会使前月刀的人便一定是西厂的人!”
“不。。。不会的。。。他不会是西厂的人!”
在传闻中西厂的锦衣卫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那时的西厂比东厂还要疯狂,上至高官下到百姓,西厂可以随意斩杀,要么就刺杀,武林人士当时闻西厂也如听到恶魔叫一般,不是拼命就是逃命,水静怡怎么也无法将冷印、重九和武林人士口中朝廷的鹰犬联系起来。
“我听说以前的天刀门门主有一把天刀,也是前月刀的一种,那天刀死在朝廷手中,总不会是西厂的人吧?”水静怡极力为冷印辩解,这些事也是从重九的故事中听来的。
还多亏重九新年的那天晚上在静水派讲了那么多真实的故事,现在居然被水静怡用上了。
“哼,那也叫会?那天刀只会个皮毛,否则怎么会被人灭了门?前月刀共有十二柄,每一柄皆威力无穷,即使是只精通一柄,也足以成为天下超一流高手,哪会那么容易被人打败?就像姓冷的这个混蛋,只会一柄金刀,不也是打败了这么多高手?不妨实话告诉你,我真正用的也是前月刀中的一柄!”
“啊?”水静怡吃惊的张大了嘴,她并不是为听到的这话而吃惊,是因为她忽然想到了第一见面时,重九和侯灵杰用的都是前月刀,难道他们真象这张纪先所说,重九、冷印、侯灵杰还有那个胖子都是西厂的走狗、朝廷的鹰犬?
张纪先紧盯着水静怡阴冷阴冷的一字一句的道:“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你究竟知不知道姓冷的这个混蛋身边还有哪些用前月刀的人,他们现在在哪里?”
水静怡贝齿一咬下唇,冲口而出:“我不告诉你!”
张纪先一楞,接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水静怡说的不是“不知道”,而是不告诉你,这等于明着告诉别人,我是知道的!
张纪先站起来,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了水静怡的手臂,水静怡被冰雪寒气封了灵脉,全身功力尽失,哪里还躲得开,只得一声惊叫:“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张纪先眼中露出了与先前截然不同的凶狠的光芒,手上加力,几乎要将水静怡的手臂捏断,凶神恶煞一般喝道,“快告诉我他们在哪里?否则我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水静怡咬着牙强忍着剧痛,倔强的道:“不说,打死也不说!你就算是报仇也应该找西厂厂公,他们只是奉命行事而已,真正的凶手是命令他们做这件事的人才对!”
水静怡心思单纯,想到什么说什么,这话居然十分有道理,张纪先一楞,这个问题他倒没有想到,想了一会儿,才道:“那个厂公我自然是要去杀的,但在此之前,先得把直接凶手都碎尸万段方解我心头之恨!”
说着,他几乎将水静怡的胳膊拧了一圈,水静怡别着身子,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但她仍然在怒斥:“你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你不应该乱杀无辜,西厂厂公下令杀了你全家,你杀了西厂厂公报仇便是,至于执行命令的人根本罪不致死!”
“好一个罪不致死,我说现在是奉了老天爷命令杀了你,我是不是也不用偿命啊?”张纪先义愤填膺的嘲讽道,“快说,我耐性是很有限的!”
“你杀了我好了,杀了我也不说!”水静怡别过头倔强的道。
“杀了你?哪有那么便宜,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张纪先说完,另一只手探出,“刷”的撕下了水静怡一只袖子,顿时雪藕般的臂膀露了出来。
水静怡嘶声大叫,泪流满面:“杀了我,快杀了我!”
“说不说?”张纪先又拉住了她的另一只袖子。
“不说!”
“嘶”,又一条袖子被撕裂下来。
这一次,张纪先扯住了水静怡的衣领,厉喝道:“你到底说是不说?”
“杀了我,杀了我。。。呜呜。。。”水静怡痛哭欲绝。
“嘶”,水静怡上身被撕裂了一大块儿,露出了雪白的胸脯,亮过了四周的晶莹冰雪。
张纪先并不善罢干休,又拉住了水静怡的衣裙,声音很是狰狞:“我最后问一次,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