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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秋斩刑场当缝尸人那些年-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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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推销保姆服务来了这是。
  林寿没想到当年顺手而为,换来如今这么一出报恩,这年头过门儿为婢的意思,其实就是相当于财主家陪嫁丫鬟,但地位比妾还低,现在话讲家里多个能干的女仆。
  当然,林寿是断然不屑这些封建毒瘤行为的,什么玩意儿,纳妾都不行更别说纳婢了,你看看这掐着我腰肉的小手能答应吗?
  嘶……林寿赶紧把某个腮帮子鼓的跟小河豚一样的憨憨的小手攥在手里,好让她别再掐了,疼。
  “那什么,我当时能力之内顺手而为,不至于记这么大恩情,别的你说的那些就算了,我家也实在不是雇的起人丁的财主……”
  “恩公,我不要钱,每天吃的我也自己想办法,不吃您的粮,您就留我在这也行,我一届女流,无亲无故,实在是无处可去……”
  好家伙,念慈还挺铁了心,这是上赶着倒贴卖自己来了,这要是让地主和人贩子听见还得了,就缺你这样有高度自我管理意识的包身工社畜。
  “这样,你明天白天来,我给你找个活计干,你去那好好干,就当还我的恩情了。”
  林寿感觉身边家里那位已经快坐不住了,不能再在这跟这大闺女纠缠了,好说歹说,把人劝走了,另外让八哥去送个信儿,明天让和大人来一趟。
  这边把人打发走,林寿头皮发麻的看着面前的憨憨,一个头,两个大。
  原本以为来了个打岔的,结果却是来了个火上浇油的,这让他怎么狡辩?
  “你桃花不错嘛,看来我没有回来的必要,耽误你了,人家可哭着喊着说要伺候你呢,我就不会伺候人。”
  “放屁!谁敢让我这么漂亮的娘子伺候人!你看我不扇他巴掌!”
  林寿撸胳膊挽袖子,知道这时候要么跪搓衣板,要么……他拿来个木盆烧了热水,试得水温正好,挨打态度很端正的往那一蹲,给安允梨拖靴子。
  水打在光洁白嫩的小脚,林寿为了把这事儿糊弄过去,掏出已婚男人认错必杀技:
  给老婆洗脚。
  安允梨先是惊讶,然后很快眼中就变得温柔起来,温柔中藏着一点复杂,揉了揉林寿的脑袋,把他的脸捧起来,亲了上去。
  之后,晚上自然又是顺理成章。
  ……
  次日,念慈来了。
  林寿把和大人也喊来了,本意是帮个忙想让和大人给念慈找个活儿,能养活自己,免得这个有点轴的大闺女跟自己杠上。
  然而,不想意外的是,今天四阿哥跟着和大人一块儿来了。
  更意外的是,四阿哥一眼瞧见这比自己不大几岁的小姑娘,竟然碰巧看进眼里了。
  一听林寿说要给这这姑娘找活儿计,四阿哥鬼使神差说了一句:
  “这念慈姑娘,要不入宫吧?”
  ……


第281章 吃锅想盆儿
  次日早晨,缝尸铺。
  晨光从窗户洒进屋里,安允梨披了件大一号的林寿的衣服,在屋里跑来跑去,手抬起来都伸不出两个大袖子,显得小小一只。
  林寿老神在在的窝在床里打哈欠,看着小只瓷娃娃一样的憨憨在屋里跑来跑去,满是青春活力,感觉心态都年轻了不少。
  安允梨逗弄下小八哥,又摆弄林寿屋里那几盆花草,前些日子林寿出远门去大兴安岭,没人浇水摆弄,有几盆都枯死了。
  安允梨小手摸在枯萎的花骨朵上,手轻轻包住,又松开,枯萎的花瓣坠落,木有逢春日,花有重开时,娇嫩的新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结苞,开花。
  “你这本事从哪里学的,这也是那什么岭神传承?”
  林寿看着这一切,出声问道。
  他当初沉睡前,只教过憨憨帮兵决,这一手枯木逢春的神妙本事,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学来的。
  两人虽在大兴安岭腻歪了好些日子,说了说不尽的话,但毕竟分开了七年之久,哪是几天就够说的。
  当然,两人也都不急,后半辈子还长,从青丝到白头,他可以慢慢听她讲。
  林寿问安允梨枯木逢春的本领是从哪里学的,安允梨却诧异的回头看了看他。
  “你不知道?”
  林寿一脸懵逼,我得知道什么?
  安允梨见他那表情,天真的黑亮大眼珠转了转,小嘴一翘。
  “哦~不知道算了,不告诉你。”
  “臭丫头,我看你是这些年在外面野的学坏了,看我不得好好教育教育你。”
  林寿伸手把安允梨拽回被窝里,大早上的,又睡了个回笼觉。
  两人腻歪完之后,被窝里热乎乎的,安允梨从被窝里冒出小脑袋瓜,汗水浸湿的发丝贴在脸颊上,呼出口热气。
  铺子里,林寿花盆里那些半死不拉活的花草,跟磕了药的老汉回春似的,一盆盆根茎叶粗了好些圈,叶长的那叫一个绿,花开的那叫一个艳。
  事后回味余韵的安允梨,像只趴窝的小仓鼠一样缩进林寿怀里,小脑袋瓜顶在林寿的下巴上,直让林寿忍不住想伸手RUA。
  “谢谢。”
  “谢什么?”
  “谢谢你把我从那个小院子里带出来。”
  林寿随着聊天,想起了七年前的那个安允梨,那个憨憨,有点忍俊不禁。
  “不客气。”
  林九爷一脸的骄傲,很没情趣的给了个大男子主义式的回答,不愧是他,闭口不提当初沉睡七年刚醒来找不见安允梨时,他慌张成了什么样子。
  安允梨歇了会,突然转过身来,直视着林寿的眼睛,表情看起来很好像很认真很郑重的说道:
  “以后我们两个永远不分开了,就……我们两个,你娶我,我嫁你,我们两个,好好过日子,你不许不要我,好不好?”
  尽管她的语气在表现着郑重,但林寿还是能从话里颤抖的尾音,被子里微微握紧自己的小手,感知到变相之下,安允梨真正的情绪,那种患得患失的恐惧和害怕,怕明天一觉醒来发现一切都是一场梦。
  “突然说什么傻话呢,好不容易把你找回来了,怎么可能不要你……”
  林寿搂紧了紧安允梨,如今的憨憨比七年前那个弱不禁风的她的,真的变化成长坚强了许多,以至于他都忽视了,七年,这可是七年的时间,自己是睡过来的,但对于她来说可是实打实在不安中煎熬度过的。
  “以后我们……”
  林寿本来想顺着安允梨的话说,说“以后我们两个永远在一起不分开”,但没由得他心里一突,话到嘴边把“两个”给抹了。
  “以后我们永远在一起不分开。”
  林寿抱着怀里的憨憨,脑海里却总是忍不住闪过另一抹倩影。
  ……
  中午时候,林寿带上安允梨出门在京城里找了个馆子吃饭,憨憨吃的很满足。
  这几年跟着胡三姑熊瞎子那帮子野味儿混,能去啥好地方,有啥好饮居,到底是畜生玩意儿,吃的喝的都不讲究,看把我们家憨憨都委屈瘦了,得好好找补回来。
  林寿除了带安允梨吃京城老字号那些个精致菜肴,还给憨憨买了不少租界那边洋人的好吃的,什么烤蛋糕,披萨饼,红酒牛排什么的。
  憨憨离京后去的都是深山老林,东北边境这些欠发达地区,哪有这种机会,一下就被拴住胃了。
  两人边吃边聊,林寿说已经把原来的茶楼盘回来了,已经找工匠修整了,等过几天把夏掌柜接回来,茶楼就能重新开起来了。
  安允梨能和姐姐重逢,自然是高兴的,当然,她到时也要回去茶楼住,毕竟还是个没嫁人的黄花大闺女,虽与林寿有夫妻之实但无夫妻之名,让她一直住在林寿那,总归是不太合适。
  至于,林寿怎么想的……
  你很难说他那么积极修整茶楼,给安允梨搬回去的机会,不是在谋划什么。
  顺便一提,他把缝尸铺对面原来的豆腐铺也给盘回来,找工匠修整了。
  ……
  反正近些日子的折腾,从林寿得到柳素素送来的消息去大兴安岭起,大的小的,至此随着顺利接安允梨回京,也算告一段落。
  不谈这些日子林寿和安允梨怎么腻歪,和一道回京的胡三姑熊瞎子那些仙家,怎么闹腾亲家关系,这都是平日里鸡毛蒜皮不需要特意拿出来说道的小事。
  除此之外,还有两件比较重要的事。
  一个是工厂主来了一趟,还是上次说的去新大陆殖民地散播瘟疫破坏道标那事,他还带来了一个昆仑奴,让这个昆仑奴染病,然后送上船把瘟疫带过去,工厂主想要林寿尽快做决定,毕竟殖民会的那个掌权人,随时有可能回大景,他们不能坐以待毙。
  林寿对此也是有所犹豫,看了看工厂主带来的带着病原体的耗子,又看了看那个昆仑奴,想了想道:
  “你先把他留在我这几天,我想想。”
  “三天,不能再拖了。”
  林寿答应下来,留下了病原体和那个昆仑奴,然后这三天缝尸铺大门紧闭,林寿足不出户,没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直到三天后,林寿让工厂主来领人,把那个昆仑奴送上船。
  似乎,最后还是选择了瘟疫提案?
  谁知道呢,反正通向殖民地的船载着那个林寿“处理”过的昆仑奴,启航了。
  除了这件事之外,另一件事,是偏不语来找他了,跟他提道:
  “你那旱地行舟呢,咱们得去趟上海。”
  ……


第282章 上海滩下有大墓桃花雷木往生棺
  “你去上海干什么?”
  林寿斜眼看了偏不语一眼,又心虚的望了望铺子门口,得亏这两天安允梨在忙茶楼那边的事,今天人不在。
  偏不语苍蝇搓手道:
  “做点土里的生意。”
  盗墓啊?上海那地方有什么墓?这两年西洋人入关才兴起来的,没古都没古城的,说上那地方倒斗都新闻。
  “啧,忘了你答应咱的?”
  偏不语手里拿出盒磁带晃了晃,这是当年林寿识破他身份时,他给林寿的,林寿从磁带中知道了一些关于这个世界的真相,他当时答应过偏不语帮他一次。
  所谓的墓,也不是这个年代的古墓,而是他穿越前所生活的那个年代所留下的遗迹,那个上海传统复苏实验室旧址,疑似卖尸录的来源之地。
  林寿敲着椅子腿儿想了想,虽说当初为了使唤偏不语答应过帮他这忙,但按照林九爷那个性子,对这事不感兴趣,说放鸽子也就放他鸽子了,真特别不想去,一句档期太满排队等着不服挨打,也就搪塞了。
  不过,当下,林渣接了安允梨回京,人安顿好了,立马就心猿意马,又惦记起了自己另一锅饭。
  老娘们儿不在家里守家待业,天天在外面想什么样子?林九爷向来心眼小,直男癌向来缺乏安全感,早就不爽异地相隔,盘算着怎么早点把人接回来。
  但是吧,最近安允梨回来后两人常在一起,那个原来的憨憨最近变得机智许多,不好糊弄了,林寿找不出理由脱身。
  如今偏不语说要去上海,可是正好给了他借口,至于偏不语的事?工具人罢了。
  林寿盘算明白了,脸上露出欣慰老父亲的表情,伸手拍了拍偏不语的肩膀。
  “我这么够兄弟的人,答应的事说到做到,不含糊的,去,明天就去上海!”
  林寿巴不得扯着嗓子喊,声音大到让隔壁茶楼的憨憨听的清清楚楚,看噢,不是我有什么幺蛾子,兄弟有急,我得去帮忙。
  次日,林寿与安允梨说了,自己要出一趟远门的事,安允梨狐疑的瞪着大眼睛,盯着林寿,问道:
  “你不会去想外面沾花惹草吧?”
  “说什么傻话呢,瓜的要命。”
  林寿尽量控制自己不眼神飘忽,安允梨听了点点头,又道:
  “那你带我一起去呗。”
  “此行危险,我怎么能带你涉险。”
  林寿心想开玩笑,带你去那还得了!
  “放心吧,你就安心在家等着,没几天我就回来了。”
  林寿在安允梨的大眼睛盯着下拙劣的忽悠着,偏不语和糊图远远看着直嘬牙花子,直到林寿那边好说歹说,稳住了憨憨,转天林寿三人出发南下,去上海。
  本来林寿说就和偏不语去,但糊图吵着要跟着,就把他也带上了。
  因为南边和大人在修铁路,于是林寿先是靠着速度更快的铁路遁,遁行了段距离,然后转旱地行舟,不到两天时间,就由北到南跨越了半个大景,抵达上海。
  十里洋场,纸醉金迷,街道上鳞次栉比的商铺,往来的军少权贵,洋商舞女,衣着光鲜,面容粉黛,蒸汽车停在路边,车里的老爷从街边端盒卖烟的童工那买烟,报童在洋馆和弄堂间穿行投递着报纸。
  几人到了上海,糊图看着眼前这座繁华之都,不禁惊叹道:
  “我几年前听说这地方不过是一个小渔村,开埠后才有些商人进来做生意,如今居然比京城还繁华……”
  林寿则是拦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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